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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魅骨(原名百魅生 )-第31章

小说: 魅骨(原名百魅生 )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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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妈妈,您这是真当我是傻子啊。还有就是,我学着她的模样努力地龇牙咧嘴:“您确定要我这样笑?不会把客人都吓跑?”
这位老鸨习惯性无视掉我的问题,又扯着我回到房间,将我往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一按,招呼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过来,指着镜子里的我对她说:“她的妆就全靠你了,春泥,可别让我失望。”
春泥款款摆腰,笑得百媚千娇:“妈妈,您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嘛~”嘛字在嗓子里打了个转,念出来让人酥到骨子里。
老鸨笑得暧昧:“前儿个钱二爷还跟我说呢,你这床上的技术,可比你这手艺功夫还精妙。”她往我这边使了个眼色,“你也教教她,赚了钱,妈妈分给你一成。”
春泥怀疑地瞅我一眼:“她能行吗?我听说她这里,不太灵光。”她指了指自己脑子。
老鸨往春泥耳便一凑,嘀咕了些什么我没听得清,只瞧那春泥瞥向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慎得慌,然后她回应了老鸨一个明白了的眼神,那老鸨才摆着腰肢,款款行走了。
如果那老鸨身材好一点的话,这动作做起来倒是很有韵味,可惜,这腰都赶上水桶粗了。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没捋顺完毕,那春泥已经站到了我身后,摸着我那头头发赞叹:“又滑又亮,摸着可真舒服。”随后她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脸上,赞叹,“这皮肤也好,摸着跟羊脂白玉似地,有个词怎么从容来着?冰,冰……”
“冰肌玉骨。”我躲开她的魔爪,转过身抬头冲她一笑:“我的名字,就叫做玉骨。”
她并没有感受到我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继续道:“玉骨是吧,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玉玲珑。”她摸向我的眼睛,“要记得,上床的时候这眼睛,要半睁半闭,这胸,要弓身往男人嘴边凑,这腿,要缠紧了男人的腰,还有这嘴,声音要娇媚,即便是你身上的男人再不行,你也得叫得痛苦夹杂着欢愉,叫得响——啊!”
我拍拍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叫得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女人,啧啧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被女人摸来摸去了。”
路上同婉兮学了两招,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春泥再也不肯教我什么,她一边怒视着我一边帮我梳好了发髻,帮我画好了妆,弄好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往镜子里凑,结果看到镜子里出现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对她笑了笑,很惊恐地发现那个姑娘也对我笑了笑。
更惊恐地发现,那姑娘一笑就裂开了血盆大口,简直惨不忍睹。
我捂住眼睛哀叹:“你家妈妈会惩罚你的!”
春泥抬抬下巴:“不会,我家妈妈的欣赏能力在这个水平上。”
我忍不住仰天长叹。
事实上,我很难想象带着这副妆容上场会造成什么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小预告:玉芷出场!!!于是这姑娘出现就意味着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很快被揭开




☆、39第二十一章(1)

当天晚上;留君醉里一片热闹景象。
我在二楼趴在窗户里往下瞧;只见那些男男女女们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相拥着进了楼里;我甚至还看到了那位州府公子的身影;几个相伴而来的男人问他:“是不是真的玉玲珑?”
那位公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玉玲珑要当众招揽入幕之宾?这噱头若是有假,你就让你爹抄了这家青楼。”
公子一笑,抬头往上看来;我吓得连忙往窗户后面一躲,等了一小会儿后这才伸手关上了窗户。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老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帮我整了整衣服,道:“记得,要笑。”然后拉着我迅速走到了二楼小表演台的后面。
只听得下面一声哄闹:“好——”
背后忽然着力;我踉跄着跌了出来。虽然前面遮了层薄纱;可这薄纱不知道被哪里引来的风吹起,飘飘而动,若是从下面看上来,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朦胧美。
不得不说,这老鸨除了眼光不怎么好,其他的安排设计还是相当不错的。我眼角瞄到老鸨正对我龇牙咧嘴,我做恍然状连忙微笑。
下面男人一片失望之声,“就这样”“不过如此”“妆太浓根本看不清长相”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没达到预料的惊艳效果,让老鸨有点坐不住了,她忍不住要跑出来,可刚刚往台子上迈了一步,下面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是哪个大胆的,在冒充我家姑娘?”
这声音不大,却传遍了这大堂的每个角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门口望去,只见两个身着青衣的少女,并排款款而来,后面随着十多个清秀美丽的少女,她们迅速收拾出来一张干净的桌子,铺上了自己带来的裘皮毯子。然后列在两侧,表情恭恭敬敬。
忽然,一阵仙乐叮当作响,门口乍现一截粉色裙角,裙子上绣着鲤鱼戏莲图,荷叶裙边随着女子走动浮动,缀着南珠的绣鞋乍现璀璨光彩,又消失在这滚滚荷叶边中。
女子终于从门口走出,她一身白底套粉蝉翼珍珠纱裙,腰间系千千如意结,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腕上带着白珍珠红宝石的手串,头上简简单单一副双尾头钗,一只玉兰玉钗,行动间如风扶柳,腰肢款款。
她站到众人中间,目光犀利地落到我身上,然后抬起玉指,缓缓揭开面上覆着的粉纱。
周围一遭倒吸气的声音,老鸨准备了这么多天想制造出惊艳的效果,却被玉玲珑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夺取了,我很是同情地瞅了一眼老鸨,然后再次将目光落在玉芷身上。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玉衡的妹妹,玉芷。
只是一眼,心头就好似走过了千山万水,产生了一种羞见故人的惆怅。
她的模样我今白天还在镜子里见过,除了那双眼睛,其他几乎一模一样。不得不说,涟沐这厮手艺真不错。
作为一个盗版,并且是个质量不太合格的盗版,当我遇到正版的时候自然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对上玉芷那双冷漠孤傲地双眸时,更是惭愧。
玉芷抬手朝我一指,吩咐身边的一个侍女:“把她给我抬下来。”
我微微一个愣怔,也就眨眼瞬间,眼前一花,再清晰时就看到地上的牡丹花样的地毯。然后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稍稍抬头,玉芷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打量。忽然,她弯下了腰拿出怀里的手帕擦我的脸,一下又一下,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脏那块一看就很昂贵的手帕。
她擦了一小会儿后,动作一顿,盯着我的那双瞳孔瞬息万变,最后化成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张了张嘴,想表达一下对于盗版了她的脸这件事的愧疚之情,话还没说出口,玉芷姑娘带着诱哄的口吻又说:“我可以给你的,要比留君醉强上十倍。”她的眉梢微微一挑,继续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对于我来说还是委实玄幻了些。我打量着玉芷分派给我的这个房间,无论是鲛人泪串成的珠帘,还是仙人纱纺成的幔帐,都实实在在地告诉我,这待遇真的要比留君醉给我的强上十倍不止。
当然,如果玉芷没强调那句“明天开始接客”的话,我想,我可以更加安逸地享受这神仙般的生活。
一边伺候我的那个小丫鬟,明显有身手傍身,她此刻正在收拾衣橱,将玉芷送来的衣服一件件摆到里面,听到我咳了两声,立即转身问我:“姑娘有什么吩咐?”
我指了指外面面不改色的撒谎:“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小丫鬟点点头,问我:“用不用我去请个大夫来给您瞧瞧,姑娘今天已经睡了将近五个时辰了。”
我继续面不改色:“一天睡五个时辰很正常,普通人不都是这么睡觉么。”
“是这样,可是姑娘,您从太阳升起的时候一直睡到太阳落下去,难道准备再从太阳落下去睡到太阳升起来么?”小丫鬟说完转身,继续收拾衣橱去了。
我按按根本就不疼的太阳穴,觉得当下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才妙。
若非心底隐隐对玉芷有种亲切感,我也不会上了她这贼船,错当她是认为面容相似是天赐的缘分,所以要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以己度人,高估了她的善良,所以只能默默含泪望着窗外,琢磨着这花船怎么就不靠岸呢?
据说,这艘花船就是那鼎鼎有名的,由着姑娘挑男人的花船,玉芷便是这艘花船的幕后老鸨。
第二天一早,那个被分配过来伺候我的姑娘就推门而入了,我被她吓了一跳,还没指责她没礼貌,她就先声夺人用怀疑地目光打量着我问:“姑娘坐在窗边做什么?我奉劝姑娘,这里江水湍急,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漩涡,死无葬身之地的。”
我用眼角余光瞥瞥那遥不可及的岸,小心脏抖了一抖,扯着笑脸道:“我不过是坐在这里透透风,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丫鬟将洗脸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转过身来说:“天光还未放亮,姑娘起这么早坐到窗边透风,可真真闲情逸致了些。”
我脸上的笑便有些挂不住了。其实这花船上的啥都好,就是这小丫鬟说话忒呛人了些,不仅仅把我当贼防着,面对我时还一副“你就是贼”的晚娘样。我这边正腹诽着,那边小丫鬟忽然提高了声音道:“正好小姐有事找姑娘,我瞧着姑娘这精神焕发的样子应该洗刷过了,这便随我来吧。”
这艘花船相当大,一共三层,我住在第二层,玉芷住在第三层。
小丫鬟将我送到第二层的楼梯楼便不动了,她侧开了身子让开了楼梯,说:“小姐只让姑娘一人上去。”
我抬头望望那稍稍陡的楼梯,有一两分华贵装饰乍现眼前,再瞅瞅一边低眉垂目明显收敛了其实的小丫鬟,心想着玉芷无论是排场还是气场都相当强大。
所以见到神态萎靡明显睡眠不足并且没有梳妆窝在被子里邋邋遢遢的玉芷时,这心里落差还是有些难以适应的。
玉芷无视了我的诧异,她略有些纤弱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朝我招了招,道:“过来,让我瞧瞧涟沐的手艺。”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玉芷姑娘冒出来求冒头支持哟~~
玉蝉也冒出来求支持哟~
昨晚上忽然下起了雪,早晨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每次下雪我的心情都很好
再说小说,会不会有人觉得本文快完结了捏?其实木有啊木有,我原计划是写二十万字的,这才十二万啊……咳




☆、40第二十一章(2)

我的小心肝狠狠一颤;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的惊恐表情娱乐了玉芷姑娘,她一边嘴角往上勾起;噗一声嗤笑:“怎得,还怕我吃了你?”
我干笑:“您又不是妖怪……”
玉芷忽然掀开被子下了床;我被她这豪放的动作吓了吓;刚想别开目光遵循下非礼勿视,却又不自觉得被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粘住了目光。
她只穿了一条亵裤一个红艳艳的肚兜,红色趁着如雪肌肤更添了几分艳丽,若是没有那些青青紫紫;想来女人看了也忍不住流些口水。
“很可怕么?”
我愣了愣,随即问:“这是,谁弄得?”
她忽然笑得暧昧;走近了我,鼻尖甚至要触到我的鼻尖,盯着我的眼睛道:“男人弄得。”然后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头发。
她说:“我的肤质不好,男人稍稍用力身上就会落下青紫,最初在官窑凄惨的模样你是没有见过,三四个男人轮下来,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有的地方甚至还流了血,好在没有落疤。”她话里毫无悲喜,像在陈述别人的故事。
我喉咙里有些发紧。
她轻笑了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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