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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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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史蒂文告诉我我们需要一个公司会计,一个在账簿上很精明的人。“特别是现在我们的货币改成了十进位制。”他开玩笑地说道。自然他认识正好合适的人——吉米——他的同牢房的伙伴,不久吉米就加入了我们迅速发展的公司。“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像罗尔斯·罗伊斯那样破产的。”吉米在第一天结束时笑着说。
  后来的几个月,公司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发展,超过了我最大胆的梦想。正如总计划所预计的那样,它就这么越来越大,包括代理商在内,我们的雇员已经超过了二百人。伦敦方面的业务已经顺利运转,现在该去征服伦敦附近各郡了,然后是全英国,然后自然是征服全世界了。和任何沉浸在新获得的成功中的安非他明德君子一样,我认为现在什么也无法阻挡我了。在和大的食品公司谈妥合同之后,我们按照第一百六十三页上的计划,开办了许多展销部中的策一个,展销部设在帕丁领区教堂街一座四层的办公大楼中。在那儿,出售我们会员资格的代理人很快突破一千名。
  教堂街坐落在伦敦的一个老区,有许多古董和废!日货店,我们灯火辉煌的鲜红色的门面招牌引起当地商家痛苦的注意,新旧并存。我们隔壁住着一对卖废旧货的叫老妈老爸的夫妇。他们家几代人都是干这行的,老爸已经八十岁了,仍旧每天出去,和他父亲一样,推着推车去收运破烂,只不过他父亲用的是马。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坐着豪华轿车来到那里是个奇怪但又有趣的景象。沿街往下一点是家高级的古董店,是那条街上最好的一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叫马丁的同性恋男子在经营。他个子高高的,长得相当吸引人,扭捏作态,总在微笑。我经过时他常常从店里出来和我打招呼。我在服用毒品后景晕乎乎的状态下开始每天在他的店里买点昂贵的东西,不是因为我想要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为了炫耀而已。我非常招摇,喜欢享受买昂贵的艺术品就像买炸鱼和土豆条那么随便的一种乐趣。如果马丁和他的时髦漂亮的商店是那条街的王子,那么我就是作为国五到来的了。每到星期六那条街就变成了市场,我看着商人们摆出不值几个钱的小摆设的摊子,觉得很奇怪。他们干吗费这个事?他们全部的货物只不过值一百来英镑。一个星期六,完全在兴奋剂的控制下我买下了三个摊主的全部货物。对我来说是小钱,在他们可是经济的奇迹。我把所有买下的东西放在我们大楼门外一张桌子上,写了一张很大的通知:“免费,请自取。”几分钟之内大群大群的人来拿走了一切,我则在展销部里看着,歇斯底里地大笑。
  大约这个时候,我开始每天在服安非他明之外还吸食鸦片。我在闭路电视上看阿里在麦迪逊广场花园输给了弗雷泽的那场比赛,和往常一样,由于飘忽忽地思维不清,我不知道谁赢了。我是谁一的吸毒迷糊的拳击迷,在比赛后的一场争论中被击倒在地。
  史蒂文和杰克负责我们展销部的设计布置。他们搞得很堂皇,整个的四层楼都销了深绿色的地毯,十间房间里全是崭新的办公室家具,接待处设置了电话交换台。一切看上去极其体面,而且一直都是这样。会议室在二层,史蒂文把自己昂贵的会议桌和十二把椅子搬了来,其中一把椅子是真正安妮女王时代的制品。在同一层楼上的会计室里,姑娘们处理着每天涌来的千百件长期定单。顶层是我自己的私人办公室,陈设着昂贵的白色真皮家具。餐具柜上方挂着一幅维多利亚时代一位绅士的油画像,我声称此人是我的祖父,公司的缔造人。对面墙上是一张世界地图,地图上标志出持与我公司相关卡有效的三十个国家,使整个一切看起来非常有气派。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机构,由一个脑瓜里想出了这个主意的年轻人为首,此人一面不歇气地吸着鸦片一面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尖声下达命令。这个公司的主要高级行政人员在五点半钟以前必须回到旺兹沃思监狱去,他们常常借用总经理的白色美洲虎轿车,并且把它停放在监狱的院子里过夜。一切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按计划进行着,只有一桩美中不足的事情,我和我的吸毒。我每天服用的毒品量已经高到了荒唐的地步,使我的行为越来越乖僻无常。
  随着我疯狂程度的增加,我让把父亲死于其中的部把!口扶手椅送到了办公的地方去。从那天开始每一个到接待处去的人都要被迫坐在里面,这时我会骄傲地宣布:“我爸爸就死在那张椅子里。”夜里我也无法平静下来,就把琼留在床上自己到通宵吸毒俱乐部去,常常一连几天不睡觉。很快我就从自己公司的一个讨厌鬼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不利因素。当我在整夜吸毒后瞒粉着走进公司时,杰克和史蒂文总是说:“呆在家里去梦想出光辉的新项目来,把经营公司的事留给我们干吧。”有一天早上他们建议道:“到圣特洛佩去看米克·贾格尔结婚吧。那能让你不惹乱子。”我的行为完全无法估计,有时一连失踪好几天,使整个公司处于停顿状态,因为只有我有权签支票。我不干涉公司管理工作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抽鸦片,把许多个小时花在看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的一个女秘书的屁股上。我让她从早到晚把文件归档放在档案柜最下面的抽屉里,这样她的腰就得弯得更低,我就能更多看见她的大腿。吸毒后晕晕乎乎时在性的方面对你产生奇怪的影响。这个女孩意识到她能引起老板的性欲,于是很快就根本不容衬裤了,但尽管她很积极,我却从来不去碰她。我只是整天晕晕乎乎地坐在那儿。至少暂时她的屁股使我没有到别处去造成更大的破坏。
  以后的几个月中公司的收入增加了,但我的吸毒量和大发脾气的次数也增加了。大多数傍晚时分,当我把手伸进口袋,发现我已经吞服完了每天允许的一百粒安非他明时,总是感到十分惊恐。一天早晨琼开始严肃地对我现在服用的安非他明的数量提出质问。“你愿意像去年吉米。亨德里克斯瓦贾尼斯·乔普林那样突然死去吗?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她大声喊道。她把我的一些毒品藏了起来,对于我来说这是最大的背叛。谁也不会瞎动瘾君子的毒品的,我大发脾气,把琼和她所有的东西扔到了大街上。我的合伙人杰克发现她在他小巷的住宅门外哭,就让她过去呆了几天,然后她就离开了。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琼。她的离去使我失去了保持健全神志的最后机会。
  从此以后就是一路往下滑了。吸毒后情绪的大起大落使我和所有人都吵架,并开始凭一时冲动解雇人员。我每天最爱说的话成了“你也可以滚蛋嘛”。史蒂文和吉米自动离开了,几个月后杰克也走了。人们感到无法对付我变成的那个吸毒后迷迷糊糊、神经错乱的精神变态者。独自一人住在公寓里增加了我已经完全失控的毒品、酒精和鸦片消耗造成的混乱。我逐渐失去了对公司和秘书屁股的一切兴趣。我要的只是吸毒后的兴奋和坐在家里得到更多的麻木的感觉。一直在公司印刷部工作的一个叫比尔·斯通的小青年,当我开始一鞋盒一鞋盒地购买大麻和鸦片时被提升为我主要的大麻香烟制作者。我指示他用一支软头钢笔把大麻香烟—一标出记号,一个圈表示一般强度,两个圈为烈度,三个圈为炸弹级。不久,我宣布从此以后只要炸弹级的,于是瘦瘦的有一头黑卷发的比尔就把钢笔扔了。这一阶段,公司大部分的收入仍能自我再生,因此虽然我的行为如此愚蠢,钱和大麻香烟一样,依然滚滚流入。
  第十五章 吸毒的蚂蚁和女人的亢奋
  到了吸毒的时候了!我不再想任何别的事情,一心只想寻求最大的兴奋快感。为了能够不受干扰地进行试验,我告诉每一个人我因公要到国外去,把公寓的玻璃窗漆成黑色,像战争时期那样。我有大约十种不同类型的安非他明,我把它们压成粉末,像一个精神失常的弗兰肯斯坦,用许多时间以不同的比例把各种粉末混合在一起。我企图在自己的脑袋里制造电能,相信信当的混合比例会给我永久的兴奋快感。
  我吸用了太多这样调制出的毒品,结果在一次试验中心脏开始无法控制地狂跳。我怕会发心脏病,就打电话叫来了急救车。这一事件使我感到害怕,从医院回来后便决定以后的试验用动物来做。
  我的研究工作从三缸金鱼开始,我喂它们掺了安非他明粉的食物。不久金鱼好像真的游得快了,但是遗憾的是,有的金鱼太爱这种兴奋感了,吃得太多,漂到了水面上。
  毒品研究是一项孤单的工作,为了有人帮助我,我把比尔·斯通从办公室大麻香烟制作者提拔为实验室第一助理。他带一个装满毒品的大购物袋来上班。“用大麻好,”他宣称,“你看着吧!”我们没法让金鱼吸大麻香烟,就用吸管把大麻烟吹进水里去,吹出气泡来。后来我急了,扔掉试管去找一个更快的办法。我把脸放进水里把烟直接吹进去,不小心吞进了一条金色,大吐起来。于是试验突然终止。比尔在兴奋剂的作用下亢奋地笑得满地打滚,口齿不清地说道:“我得辞职了,你得找个新助手。我怎么也不能再唤了。”‘过了一阵子,当我们恢复过来能从地板上爬起来以后,比尔建议道:“用鹦鹉。鸟呼吸空气!”不久我们从哈罗兹买回来了三只鸟,放在三个笼子里,一个房间里放了一只。我们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到一间间屋子里去吸大麻,制造旨在使我们长羽毛的朋友亢奋起来的烟雾。很快我们就清楚自己不能支持到试验的完成,于是决定需要帮助,让更多的人来吸烟。比尔正好有办法。他认识八个薄皮士,他们擅自占住了离波托贝洛路不远的一所空屋里。比尔肯定,白让他们吸食毒品能够获取他们的帮助。一个小时后他把我们的新工人塞在两辆出租车里带了回来。很快他们就都一支接一支吸起了大麻,对于他们这简直是天堂。比尔作为工头,必须以极快的速度把一个装满“黎巴嫩红”大麻的大购物袋里的大麻奋好,不断补充供应,来跟上我们的吸食量。现在已经开始像弗兰肯斯坦的故事了,我镇上了公寓所有的门窗,以保证大麻烟雾漏不出去。但是没有多久我不得不把门窗重新打开,因为许多嬉皮士紧张不安起来,以为这是一种新型的以毒攻毒的抗毒药物。在整个的试验人员气色难看、鹦鹉沉默地瞪着眼睛的状况下,我又一次宣布试验结束。经过五个小时的大麻宴以后,最佳吸食者获得了一只大获全胜的身。“你这人真酷,非同寻常,有事随时找我们。”他们说着缓慢地走出了公寓。后来我们发现剩下的金鱼不见了,主要的嫌疑犯是一个嬉皮士的宠物猫,他随着吸食大麻的主人离开的时候满脸暗自得意的神情。“必须给我时间休息。”比尔宣布说。“干什么?”我惊愕地问。“去睡觉。”他答道,剩下我一个人在完全昏昏然的状态下呆在试验室里。
  又吞服了几粒安非他明后,我又突发奇想。蚂蚁!容易观察多了,我寻思。那天半夜,我在一袋碾碎的安非他明和一只手电的武装下,去到坎伯兰饭后背面的垃圾箱分。我在地上撒满了药粉,开心地看着蚂蚁爬过安非他明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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