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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在别人的场地上游戏-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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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想,如果不是伏拉德,这些勾当也许还要进行许多年。要知道,他们一次还没有遇到麻烦,没有在什么地方露马脚被警方注意。不要认为他们愚蠢,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这种错觉很危险。因此,我再说一遍:或者明天早上你们公开验证斯薇特兰娜的尸体,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摆脱困境的。到早上我就告诉你们谁是马卡洛夫。如果不能的话,就请你们原谅。你们把乌兹捷奇金和伊斯马依洛夫监管起来。马卡洛夫是何许人,你们自己算计确定吧。提不出第三个人了。” 
  “阿娜斯塔霞,您违反了我们的协议,”杰尼索夫温和地说,“难道我们是那样谈妥的吗?” 
  “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不必对我施加压力,我本来就够烦的了。如果抠协议的字句的话,我和你们只谈定帮助你们揭露从事贩卖‘活商品’的犯罪团伙。正如今天所弄清的那样,这种团伙并不存在。我并没有答应帮助你们查清和揭露利用电影杀人的条件。你们没有理由指摘我。” 
  “马卡洛夫呢?”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提醒说,“您答应帮助把他弄清楚的。” 
  “算了,”娜斯佳笑了,显得很疲倦的样子,“你们把我说服了。我把马卡洛夫弄清楚,但有个条件……” 
  “我全明白了,阿娜斯塔霞,我不再让您为难。托里亚,给市内务处打电话,让他们弄清尸体和凶手。你去吧,托里亚,趁阿娜斯塔霞还在这儿马上去办,不要让她过于着急。” 
  斯塔尔科夫走出办公室,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突然站起来走到娜斯佳斜靠着的沙发旁。 
  “阿娜斯塔霞,”他谨慎地说,“您为什么那么难过呢?您怎么了?是不是您与伊斯马依洛夫的关系比较好,您很为难呢?” 
  “我吗?”娜斯佳抬起头,以惊奇的目光看着杰尼索夫说,“我与伊斯马依洛夫的关系并不很好。只是他出于某种考虑才向我献殷勤的,我想,我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今天斯薇特兰娜发生的事差一点就发生在我身上。一次,有一个疯子,看来是他们的客户跟踪我。为此达米尔很担心,尽量和我在一起,因为我的尸体是无处藏的,到时就会有人寻找,而且非找到不可。你们看到,斯薇特兰娜也好,那个小矮人也好,都是无依无靠的人。他们没有亲戚,谁也不会找他们,更不会跑到警察局报告他们失踪的消息,这帮搞电影的家伙们,一直小心谨慎,只是在阿尔费洛夫身上出了破绽。当然,这一切都是猜测。但要知道,正是伊斯马依洛夫救了我,让我免遭伤害,而我为了感谢他,却把他送上法庭。” 
  “您正是为此而感到沮丧吗?” 
  “并不是,我只是向您说说伊斯马依洛夫的事。真的,有个时候我几乎爱上他,但很快就过去了。” 
  “那又何苦呢,娜斯佳?”杰尼索夫悄声细语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温柔的话语和体贴使斯佳的眼泪涌出眼眶。天啊,她也够苦,够累了。 
  “这一切只有魔鬼才想得出、做得到。有一个患严重心理障碍的人,提出要完全按着他的意愿拍一部电影。脚本、选择演员、拍片都要考虑订货者的要求。如果订货者需要在镜头面前杀死谁,就把尸体隐藏起来,这可是相当复杂的任务。但还有一件事更复杂。斯薇特兰娜·柯洛米那茨事件充分证明马尔采夫所订的并不是第一部影片。如果他是许多订货者中的一个长期订货人,那就证明伊斯马依洛夫拍摄的影片能帮助哪怕这个惟一的订货人摆脱疾病的发作。因为,假如不是这样,他就不会一再去找伊斯马依洛夫。您能想象拍摄那种影片需要具备什么样的天才和力量吗?对我来说,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我一想到这些有才能的人只能满足我们的精神病人的需要就想号啕大哭。是怎么造成社会不接受他们呢?为什么会这样?要知道,这些所谓有天才的人仇视我们大家,他们可以应订货者的要求干掉任何一个人,决不心慈手软。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天才和艺术才被我们否定和抛弃。这太可怕了,但这是对我们的惩罚。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难过的原因。” 
  杰尼索夫抚摸着娜斯佳的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整个身心体验着刺痛这个女人心灵的苦楚。 
  “真可怜!”他轻轻说了一句,“是我害了您!但除了您又有谁能对付伊斯马依洛夫呢?只有您能看到他行为中不正常的东西。他也只能给您看那部关于音乐家和他爷爷的影片,而且只有您才能把它和斯薇特兰娜提供给我们的脚本联系起来。” 
  “是啊,”娜斯佳也轻轻说了一句,同时抹去嘴唇上的泪水,“只有我。” 






    

第十二章 第十三天
作者: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俄' 译者:张金长 



  娜斯佳已经差不多几夜没睡觉了。昨天的事件引起的恐惧感使她很难集中精力。她试图集中思想考虑谁是这个神秘的马卡洛夫,到哪儿去寻找他等问题。但与此同时想的却是达米尔和他的影片,可怜的斯薇特兰娜,悲痛欲绝的小伏拉德,身份不明的那个精神病人,那个打死姑娘、需要和预订达米尔及他的摄影组作品的人。也许,达米尔就是马卡洛夫?或者仍然是那个乌兹捷奇金?乌兹捷奇金倒是更合适的人选,他负责整个安全工作。谁知道呢?但有一点娜斯佳是确信无疑的,马卡洛夫不是谢苗,因为他太显眼了。尽管常常有那种情况,正如艾伦·坡写过:往往把欲掩饰的东西放到显眼之处。还有,谢苗是不是姓也不知道,如果证件上写明谢苗·马卡洛夫,就变成笑话了。 
  “何必要找马卡洛夫呢?”娜斯佳望着象牙白色的窗帘思考着,谢苗负责组织方面的问题从斯薇特兰娜的交待中已经非常明确。艺术方面有伊斯马依洛夫,安全方面有乌兹捷奇金,其他方面都是次要的职责,用不着头头去管。也许,这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号,姓只表示能做决定的头目。为了方便对订货者说“我们从马卡洛夫那儿得知”,“正如马卡洛夫做的决定”,“马卡洛夫命令”等等。虽然在每个具体情况下,这可能是达米尔、是柯季克、是谢苗,或是鬼才知道的什么人。除谢苗之外,其他人斯薇特兰娜和伏拉德都没见过。在拍片时,无疑,他们会认识达米尔,还有柯季克等协助设备、灯光的什么人。此外,他们不可能认识任何人,也不能提供任何证据。订货人当然应当认识达米尔、谢苗、柯季克,但这些订货人在哪里呢?有一个还失去了自控能力,他的话又不能相信,现在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了。死胡同,地地道道的死胡同。没有一件明显的罪证,都是猜测。那些有名有姓的、被列进来的,没有人可以确认。伏拉德可以辨认的人又不知道是谁和在什么地方。惟有指望莫斯科,但要拖上几个月……目前莫斯科正在搜集阿尔费洛夫所有有关的熟人和关系,正在核实他们之中是否有人与刑事案有什么关联……而且这么庞大、细致的工作可能白费功夫,一无所获。因为阿尔费洛夫又成了一起案件的证人,这一点足可以使他被怀疑为危险人物。于是,他所看见过的人就起不了什么作用。然而,莫斯科的答复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重要的。如果某人被杀害,尸体不见了,总要寻找。市民中没有人失踪,这已经很清楚。而如果谁也没有被害,只是被抓走和藏起来了,那么这又是谁干的?为什么阿尔费洛夫看见他时,他那么害怕?这一点很重要。不,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等下去。对于她,娜斯佳来说,没有什么办法接近谢苗,当然可能寄希望达米尔或柯季克和他见面,但这是斯塔尔科夫和他的人应关心的事。 
  娜斯佳暗自重复着必须向斯塔尔科夫提出的问题,按商定的时间他应该在早上7点钟打电话来。 
  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这次也不失遵守时间的模范。电话上红灯闪烁,正好7点,分秒不差。 
  “首先向您通报:柯洛米那茨被杀的刑事案已提起诉讼。暂时还不要、也没有必要张扬。犯罪嫌疑人在出事地点被目击者当场抓住,送进医院,等着他脱离急剧发作状态。他的身份已经确认,本城居民,叫尤里·费多罗维奇·马尔采夫,市内一所学校的教导主任。从各种迹象判断,他患精神分裂症。您满意吗?” 
  “是的,隔离区的小房子的事您了解了吗?” 
  “当然,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昨天我来不及告诉您。这事一发生,似乎什么都顾不上了。房子是向疗养院商业处租用的。办的时候不需要任何证明,交钱就住进去,随你住多长时间,也不管谁付钱,叫什么名字,他们只管收费,其他一概不问。如果付的租金很高,住进去的不会是流氓烂仔,大体上是有身份的人。租期一到,退还钥匙,大家都满意。” 
  “那么,服务员呢?他们清扫房间吗?” 
  “您说中了。要知道,这种租房大都是为了寻欢作乐或和女人幽会。那种情况下服务员出出进进是不合适的。因此,在收费时总要问是否需要清扫房间,如果需要,又在什么时间合适。有些人从来是拒绝的。” 
  “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要在这方面想些办法。我明白,要做到我们对小房子的兴趣不被发觉是很难的,您试试看,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 
  娜斯佳突然不说话了。 
  “怎么?喂,我听着呢!” 
  “我想说,您完成了您保证的,而我并没有。您已经落实了柯洛米耶茨的问题,我还没弄清马卡洛夫,什么结果还没得出来。” 
  “我明白,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昨天您情绪很坏,异常激动,所以一时说些气话。我们并没有指望您今天早上一定做到。别担心,我们还有时间。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让我问您,是否和他一起吃午饭。” 
  “请转告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谢谢他的好意,我今天要留在这儿。您下次什么时间给我打电话?” 
  “您说什么时间?” 
  “那就晚上,8点整。如果我想出什么来,就还有时间核实。” 
  “说定了,20点整。” 
  娜斯佳收好电话,重又躺下。她感到筋疲力尽,又躺了一小时,干脆早饭也不去吃了。煮咖啡吧。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到盥洗室装满一大杯子,放在煮水器旁边。一盒糖、一包饼干、一个烟灰缸、一包香烟。现在可以一直呆到晚上也不起床。她自己笑着钻进温暖的被窝。懒——是我的一大优点,没什么可说的…… 
  不久,在11点以后,娜斯佳听到走廊上列基娜·阿尔卡基耶美娜走近的脚步声:步履沉重,不整齐,伴着拐杖的轻轻敲击声。当脚步移动到娜斯佳门前时,突然传来一位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列基娜·阿尔卡基耶芙娜,我来拜访您。” 
  “好啊!” 
  老太婆极不情愿地邀请客人到自己房间。“我是奥丽娅·罗基姆斯金娜的母亲。一个月前您听过她的演奏,还记得吗?” 
  “记得。您的女儿很努力,但她并不喜欢音乐。不应该去折磨她。我当时就对您说了这一点。” 
  “列基娜·阿尔卡基耶芙娜,您误会了。奥丽娅非常用功,非常。也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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