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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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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寻宝是怎么寻的?哪里寻来的?”打铁要趁热,这话我老早就问过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陵”万流芳压低了声音,不肯抬头看我。
  皇陵?皇陵都有兵丁把守,怎么能让人轻易进去,我脑子里想起离宋公子院落不远处的皇陵,那里有着士兵轮流值守,怎么可能放人进去取宝?
  “儿子在后山到底在做什么?”每次都说打猎,却没见儿子打过一只猎物,每回问他玩什么,还都嘴巴管的严实,说他爹不让说。今天一起问了,也好弄个明白。
  “地宫”万流芳的声音更轻了。
  “皇陵?地宫?”我跳了起来,抖着手指着万流芳气急败坏道“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哪来的地宫?哪里的皇陵?”
  万流芳一把抓住我的手,抚慰着慌乱的我,轻声道“你答应我不嫌弃我,不会跑,我就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结了婚的女人向来都是怕自家男人跑,你见过几个女人能舍下自己孩子往别的地方跑的。
  我声色俱厉道“你先说。”
  万流芳一说完我就晃了晃,我要烧多少高香才能碰上这千万分之一的机率,嫁个盗墓贼,哦,盗墓贼太难听,应该说是考古专家,专考查历代皇陵,不过是非法的。别人穿越不是王妃,也是种田良家妇男,我怎么金手指一挥,就挥出这么个宝贝来。
  钱是有了,吃穿不愁,男人也有了,儿子也有了,当初菩萨面前许的愿好像也没什么没实现的,可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万流芳说那地宫就是儿子的培训基地,他小时候便是在那里受到的培训,如今轮到了我们儿子。地宫是不知哪朝哪代留下来的废弃墓穴,被他家祖上发现了,开发利用掩护了一番,便成了盗墓传人的培训班。
  我使劲按了按疼痛的脑袋,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盗墓贼的儿子生来都会打洞,还真是有科学依据哈。
  万流芳看我一脸头痛的样子,却没哭没闹,只以为我是吓傻了,一个劲的晃我,问我是不是吓到了,是不是怕了嫌弃他了。
  我稳了稳心神,问他这事都有谁知道,万流芳说这事颂王知道,城里那家他以二东家自居的店铺老板也知道。店铺老板和万流芳同宗,却是不同分支,他们向来分管不同事务,万流芳这一支专责盗皇陵,店铺老板那一支专责销脏。我一听哭笑不得,还真是分工明确啊。
  事到如今,万流芳也不再瞒我,说颂王早知他的身份,利用我的安危,逼他挖出了前朝末帝的宝藏交于当今圣上。我死活不信万流芳说的,一个劲的为宋公子开脱,万流芳见我不信,问我在宋公子院里有一天不见人影可是被关了起来,我想了想,也不算关,是宋公子提了下,我就自愿进了静室和若鱼念了一天经。
  万流芳气的一挥拳头,说颂王骗了他,颂王说我被关进了皇陵,若是万流芳不去帮着把宝藏取出来,便一辈子见不到我。少根筋的我没顾的上为万流芳的关心则乱感动。而是痴傻的问他,你不是专盗皇陵么,我若是在皇陵里,你去救我出来便是。
  万流芳哭笑不得的一揪我的鼻子,说盗皇陵只能盗前朝的陵,当朝的陵只能做记录注明方位或是其它说明,供后人子孙去盗。当初他对颂王说要去盗当朝皇陵,也不过是气话而已,若是他们一族胆大到盗当朝皇陵,那是摆明了想被灭九族。
  但是一旦朝代更替,万流芳这一支的族人便会被想方设法的找出来,逼他们代替朝廷去挖前朝皇陵,财富用于后朝的振兴。一旦成事,盗墓者往往也都是替罪羔羊,斩首示众。这一点我倒是明白,自古以来,挖人坟者都会处于重刑,更何况挖的还是皇帝的坟,不管是谁的主意,倒霉的一定是动手的人。 
  我和万流芳商议迁到敖国王城去,毕竟那里没人知道底细,万流芳在那边也尚有几门亲戚,万流芳如今却不答应,说孩子越小培养,技能便学的越好,后山的地宫最学习陵墓内部结构,了解内部机关布置的最佳场所,要走,也要等孩子大些了再说,,见我没有害怕的神色,还问我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忙摇了摇头,示意我没这嗜好。
  以后的日子万流芳才陆陆续续讲他爹娘的故事给我听,严格说起来,他爹娘算是上是雌雄双盗,门
  当户对,志同道合,过世之后,也被万流芳将骨头合葬在了一处,可谓是生死不离了。
  想着姨父当年将我珍之重之交付与万流芳之手,若是知道他是一盗陵的,不知道会不会悔死,我出来几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未有回去见过他们,总觉得有些欠疚。
  于是我同万流芳商量,这些年通信也都是报喜不报忧,这么些年没回去,实在想去看看,万流芳收拾了一番,带着我和儿子上了路,却不知道我肚子里悄无声息又多了一个小的。
  回到姨母家时,迎接我的不是姨母欢欣的笑脸,也不是姨父从容温暖的笑容,而是满目的素稿和表哥的一身热孝。
  表哥说自我走后,姨母一直郁郁寡欢,姨父也是常和姨母相对着长吁短叹,表哥成亲生子也算热闹,可姨母的身子却一天天弱了下去,虽是对孙儿极好,却极不待见我那表嫂。
  姨母病重时就托人捎了信给我,我却没收到,估计那时我们已上了路,偏偏以为不急,一路上耽搁,误了许多时日,到如今,终是连姨父姨母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姨父是在姨母过世三日后去的,就那么守在姨母棺木前,不声不响没了气息。表哥让人订制了一幅双人的棺木,将姨父姨母合葬。我看看身边的儿子,又看看万流芳,一个人要修多少世,积累多少的福气,才能有姨父姨母这般的良缘?
  带着家人在姨母姨父灵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一旁走来一位浑身素白的女子,挽着妇人发髻,扶着我起身道“表妹刚到,不如先去休息”。
  我不动声色的移开手臂,这表嫂长的极好,看上去也极是知书达理,可我就是莫名的不喜欢她,甚至连那声表嫂我也叫不出口。
  府内待了两日,忽然想起表哥原来的那个侍从,问了表哥才知道表哥这些年极是倚重他,让他去了店铺,如今已是一间店铺的掌柜了。
  本来想说侍从是害死宝儿的凶手,此时却是住了口,听表哥的语气极是信任,我若说了表哥可会处置他?若不会,不过是徒增他人对我怨恨而已。
  正说着话,表哥一指前面“他也来了”。 
  我看过去,正是那侍从,人靠衣装,如今受了提拔,连带着走路的气势都挺了几分。他的目光未看向我这边,而是朝另一边痴痴的望了过去。我顺着他的目光,那边一个白色身影正倚在亭边闲坐,旁边一个小小孩子正抱着她的腿不知仰头说些什
  么。若是我没看错,他看的应该是表嫂。
  表哥也同样将视线胶注在那一大一小身上,忽略了另一道目光。
  那侍从转过身来,看到我时愣了下。我想他大概是不认得我了,那时我的眼睛和鼻子胖的都挤在了一处,如今却是面目分明,比不得表嫂美,却自认也算过的去。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凶狠,我猜他大约是看我站的离表哥太近,我想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帮表哥将我扔到那么远的地方,因为爱乌及乌,只有我消失了,他眼中恋暮的人才会有希望。冲姨父姨母的面子,但愿表哥不会养虎为患,不会成为第二个宝儿。
  万流芳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想必他早已认出那个侍从,他眯了眯眼,拳头捏了捏,那个侍从明显身子抖了抖,跟表哥略说了几句,便迅速退了下去,我想现在他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毕竟当初和万流芳成亲,府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姨父姨母不在了,我也不愿在府中停留,走时我将姨母当初给我的房契和下人的卖身契都还给了表哥,表嫂接过去看了一眼,温温柔柔的说下人的契约都已重新立过了,这些有没有都没什么太大关系。
  我冷冷的笑了笑,果然是大家小姐出身,管家理事井井有条,丢了下人的契约也能轻易再让他们签一份,这份能耐无论是宝儿,还是我都是万万及不上的。
  我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从此后,我与这里再无半点瓜葛。
  带着孩子和万流芳出了古塘,想着多年不见,不知钱增如何,于是好言相求,哄的万流芳高兴了终于答应带我去见见钱增,如今他和儿子都在我身边,他也不怕钱增会出什么妖蛾子。
  钱府里扑了空,连钱府管家也没认出我来。我问了半天,管家才说钱增早几年就搬出了府,如今府里掌权的是病弱的大公子。
  管家认不出我,不肯说钱增的去处,我只好凑近管家耳边悄声说是阿胖让我来寻的,管家细细打量了我一阵,哦了一声,给了我个地址。
  我也想不到钱增居然会修身养性避到深山,这实在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他天生便是做生意的料,怎么会甘于平淡淹没在似水流年中。
  府中开门的人虽然有些不一样,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阿进”
  我一声开心的呼唤,让他很是思索了半晌,大概实在想不起来我,这才行了个礼,极其客套的问我名讳,我本想做做
  手势打打哑谜,想到万流芳就在我身后,万一让他误会伤了阿进就不大好了,于是我赶紧转了一圈,说了一个胖字。
  阿进指了我半天,张着嘴却是没说出话来,我知道他是想喊我的名字,又怕惹来麻烦,于是我忙点头,示意我就是他猜的阿胖,一点没错。
  钱增不改有钱人的本色,宅子依然够大,够精致。
  他看到我也很是惊喜了一阵,看到万流芳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成亲也不通知他,让他送份贺礼,我还没来的及解释当年发生的事,万流芳就在身后开口道“你现在补也不不晚”。又拉过身后的儿子说道“见过这位伯伯,他可是有钱的很,不比皇家差”我听着万流芳意有所指的话,觉得有些发冷,这家伙,不会是再教儿子以后去盗钱增的坟吧,太过份了。 
  钱增不知万流芳底细,只是淡淡笑了笑,当真让人备了一份红包给儿子,说是见面礼,我推辞不过收了下来,聊起近几年各自的生活状况。
  万流芳见我和钱增摆着茶具一幅长聊的模样,带着儿子去欣赏钱增的院子,钱增则说起了颂王派莫飞给他送信一事。
  当初钱增回玉塘的第一件事便是补办了婚书,夫人的名字便是钱小喜,又散布消息说夫人早些时候忧思太过伤了身子,一直延请各方大夫开方问药。而府里的夫人,不过是外面找来患了重症的浮肿之人,不看面相,单看身形,不知底细的人倒也看不出什么。
  本以为此事瞒天过海,病重之人不治身亡大操大办一场也就将此事盖了过去,却不料先是我不声不响成亲离开古塘,接着便收到颂王派人送来的信,信中只有几字,却足以让钱增心惊,想着他若掌家,不知道还要因此事闹出多少事,于是同他大哥商议后,单门独户分了出来,算是与钱家再无干系。
  我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内容,竟让钱增做出如此决定,钱增沾着茶水,在石桌上一笔一画写着“小喜,欺君”。
  见我不信,钱增苦笑摇头“我当初问你颂王可以提什么要求,你说没有时,我便不信,这世间无有不求回报之人,颂王要的回报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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