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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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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勾通

    抚琴拿着药回来时,她家小姐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条借来的小凳子上,紫云尽心尽责的帮她按着头部。我正蹲在地上,和她家小姐一边望着那群溜冰的半大孩子,一边扯着闲话,报着家门。
  “我叫婉婷,今年十五,不知姑娘今年多大。”小姐自报家门,随即问着我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有多大,也不想告诉别人我上一世是二十七的“老姑婆”。我露齿一笑,回她“你猜。”
  婉婷上下打量了我半晌,笃定道“我看姑娘和我一般大,只是不知是几月生辰?”
  我再笑“再猜”
  婉婷笑若三月春花,掩嘴一乐“你考我呢,我是十二月生辰,是最末月份,想必你月份是一定大于我的,不如我叫你一声姐姐?”
  “好,那我就叫你婉婷好了,我叫阿胖。”我一点都没客气,很高兴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虽然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相见,总之这一刻是开心的。
  她听我自报家门名叫阿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看姐姐只不过生的珠圆玉润而已,一点也不胖,倒是一脸福相呢”
  真是个会说话的小萝丽,人生的好,话也说的好,我喜欢。
  我们正想接着往下聊,抚琴打断了我们。
  “小姐,这是药,时候不早了,小姐吃完药,我们也该回院子了,否则老爷夫人该着急了。”抚琴声音里有丝不耐。
  婉婷不急不燥不恼,慢悠悠道“先搁着吧,我这会儿头又不疼了。真是辛苦你了,还特意为我跑了一趟。”
  婉婷站起身,对我又行了一礼道“姐姐,我客居城里我姑丈家中,抚琴是我姑丈家老祖宗最器重的大丫头,因疼爱我才指来照料我,紫云是我从京里带来的,自小在我身边服侍,一直养在京里的学士府,没见过世面,上不得台面。若是有缘,但愿能与姐姐在京城相会。”
  抚琴听了婉婷的话,颇有些自得的模样,我暗自摇了摇头,连明褒暗贬的话都听不出来,怎么混成大丫头的。反倒是紫云,宠辱不惊,老神在在,不亏是自小和小萝丽一块长大的。
  话虽不多,我也听的明白,婉婷是想告诉我,她在别人家做客,多有不便,她家在京城学士府,希望我有机会去她家做客。而抚琴不是她的丫头,说的话自是不能代表她,我自然也就不必介意。
  我点点头
  ,冲婉婷笑笑“我就借住在山脚金婶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我们彼此了然一笑,便分手告辞。看着她们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梅林中,我呼了口气,抓过那张婉婷坐过的凳子往冰道上一倒,刺溜滑了下去。
  金婶家又多了许多东西,苦荞说是他家二哥请人去山里挑出来的,看来他在山里真是很勤快,不仅开荒种地,还养了不少鸡和猪,担回来的粮食和肉类把整个院子都堆的满满当当的。我豪不吝啬的竖起拇指夸苦荞二哥“厉害,佩服,佩服。”
  苦荞二哥红着脸笑了笑,便忙着去将那些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去了。
  我不好意思跟着金婶叫他们的小名,跟着苦荞喊大哥二哥也不像话,好在见面时候不多,哼哼哈哈也就糊弄过去了。私下里我问苦荞,她的名字取的挺好听的,怎么两个哥哥的名字就这么老土呢。我个人认为金苦荞三个字合起来,颇有些韩国女星名字的味道。
  苦荞眼睛亮闪闪的问我“我的名字真的很好听么?”
  我诚恳的回答她“真的很好听,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苦荞羞涩的笑笑“我娘说我出世的时候,家里刚好种苦荞,我爹就干脆给我取名叫苦荞了”
  “啊?种苦荞?”
  苦荞虽然有些惊讶我的表情,还是很热心的告诉我苦荞是农作物的一种,不好吃,产量低,但容易种,不需费心打理,所以偶尔他们家也会种一些。
  请原谅我的农业知识浅薄,我从未想过苦荞竟然是种农作物。我干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孤陋寡闻。
  在金婶家的日子过的有些惬意,我常常寻思着是不是干脆多赖一些时日算了,再和金婶商量下多给些银子,再慢慢在附近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天生个性就是有些安于室的人,前些日子风尘仆仆前程未卜的行程实在让我没有安全感。
  打定了主意,趁着这几日满山的梅花雨尚未落尽,我尽情的游览,没办法,这几日出了些太阳,那条被溜出来的冰道正在消融,今年怕是没得溜了。
  我沿着熟的不能再熟的山路拾级而上,周围时不时会擦身而过三五成群或结双成对的游人,看到极美的景致就会与身边的人分享道“你看,此处景致可是独树一帜?”或是“此等美景真是不枉此行”诸如此类。然后我便偷眼瞧着那一群人个个面带陶醉之色的认同点头,唯独我无论景
  美与不美,都只有我独自欣赏,连个同声感叹的人也没有。同他们一比较,我顿时觉得身边的景致再美也有些索然无味。而与我相熟的那些半大孩子,则因为无冰可溜,早已找到了新的游戏,转移阵地了,也没人邀请我。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人缘还是不大好呀。
  我决定发挥前世死党凤飞的教导,先勾再通,是谓沟通,有人的地方,往往一勾就通。于是我四处打量,终于让我看到一个身着青衣披着一件黑色披风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嘴角总是挂着三分笑意,他正攀着一枝梅枝,和身边的一个男子笑着说着什么。
  另一个男子穿着普通,和我身上的土布棉衣显然是同宗,我暗想他既然能放下门户之间与别人为友交谈,想必是个好相处的,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摆上一脸的笑意凑了上去。
  “公子,这里的梅花可好看?”我笑吟吟的上前问道
  蓦然听到我朝他开口,那位公子略为惊愕了一下,便回给了我一个微笑“好看,梅花虽每年都见到,但开得漫山都是到是第一次见。”他身后的那个男子未置可否,见我前来搭讪,瞟了我几眼,略为后退了半步。
  “公子是第一次来?”我没话找话。
  他含笑点头,缓缓抬头看着成片的梅林,带着一丝遗憾开口说道“可惜没赶上大雪纷飞的时候,白雪红梅交相辉映想必更具风骨。”
  我接口“残雪红梅也别有一番滋味,何况风起时,还能见到梅花雨,纵使住在山脚下,也能闻到风挟带的梅花香气呢。”被自己这样一形容,我忽然觉得这片景色又变的怡人起来。
  “姑娘高见”他夸了我一句,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奇怪的是他身后的那个男子自我来后,就半个字也没说过,无论我们围绕着景致说什么样的话题,他都半句也不插嘴,那位公子也似乎忘了有他这么个人。我看他低首不语的样子似乎不太喜欢我的打扰,只能再随意聊了几句风景上的话题便挥手告辞了。
  回到金婶家时,苦荞他二哥照例在院子里忙来忙去,老规矩,我们照例对视一眼,彼此含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苦荞看到我,有一丝兴奋,拉着我的手往屋里拖,嘴里喊着“阿胖姐姐你快来,我有事要问你”
  看苦荞兴奋的表情,我想着我能有什么事让她兴奋成这样。
  “阿胖姐姐,你来我们家都好久了,怎么都没听你提起
  过家里人?”苦荞拉着我坐到床上,眼睛亮闪闪的发问。
  我扑嗤笑了一声,就这事也值得她兴奋的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当真还是个孩子。
  我只能编瞎话,添油加醋编了一出曲折离奇的身世,苦荞听完了,眼里隐有泪光“阿胖姐姐原来比我还可怜,竟然一个亲人也没有,连家也没了。”
  请原谅我,我不是要故意要编的那么惨的,实在是怕苦荞像莫飞似的一脸好奇带着研究似的眼光看我,恨不得敲开我的脑子看看失忆的人,究竟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所以这次我没说自己失忆,而是编的身世要多惨就有多惨,说穿了就一个四海为家的孤苦女子而已。
  苦荞吸了几回鼻子,才缓过神来继续拉着我的手说“阿胖姐姐不怕,你还有我们,我们做你的亲人。”我虽然并没有怕什么,但苦荞的话却让我在这个异时空里,第一次从心底涌出一股暖流。
  还没等我发表什么激动感言,苦荞就接着发问了“阿胖姐姐,你觉得我二哥好不好”。
  这话题转换的有点快,我脑子转的慢了点,差点没跟上节奏。我本以为苦荞会接着要跟我义结金兰什么的,古人不都喜欢这样么,电视上也都这么演的。
  我啊了一声,想都没想就点头“挺好的,能干,踏实,挺稳重的”
  苦荞脸上笑开了花“那就好”
  好什么?我还来得及问,苦荞就丢下我的手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这丫头说话没头没脑的,把我搞的稀里糊涂。
  反正也是闲着,我干脆就躺倒在了床上,想着怎么和金婶开口好。眼下正月将过,我的租约也快到期了。
  晚上苦荞看着我总有些神神秘秘的,我问她,她光笑不说,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小丫头心里有鬼。饭桌上他二哥倒是破例的多看了我好几眼,和平时一样,一句话也没多说。苦荞她大哥正月十五刚过就急匆匆返回城里了,说是东家只能让他休这么久的假。她二哥因为在山里开荒,现在也不是播种的季节,所以也没说急着要回山里。只是自苦荞大哥走了之后,金婶家的气氛一下子就变的沉闷了许多,唯一话多点的就是我了。
  第二日我照例上山赏梅,一来是习惯了,二来多运动也当减肥了。
  在梅林里闲逛穿梭时,我看到了昨天见过的那位青衣男子,依旧是昨天的装束,身后依然跟着昨天和他一起的另一位男子。
  虽然他和我不是什么故知,但在这地方,能两天遇到同一张面孔,我还是小兴奋了一下。我主动小跑上前去笑嘻嘻打招呼“早呀,又碰到你了。”
  他回过头来,看到我也笑了一下“又遇到姑娘了,确实巧了。”
  他身后的男子朝我投来鄙视的一瞥,嘴里咕哝了句“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虽轻,我还是听了个仔细。我略有些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确然昨天我是故意的,但今天的的确确不是有心的。
  青衣男子责怪的望了他身后的男子一眼,回身对我笑道“相逢是缘,既然遇上了,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如一同赏梅。”
  若是这时空的女子,八成会婉转拒绝,或是昨天就不会主动上前搭讪,可惜我是阿胖,带着完全不同于这个时空思维的阿胖,所以我不但没有拒绝,还很是迫不及待的应了一声好呀,把这个时空女子应有的那份矜持丢的一干二净。事实上,上辈子在接受凤飞的改造后,我就已经忘了什么叫矜持了。
  一回生,两回熟。有了昨天相谈还算甚欢的铺垫,很快我对他的称呼就从钱公子,钱大哥,到直呼其名,钱增,他也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从善如流从姑娘的称呼,过渡到阿胖姑娘,再到阿胖。这时我才知道,他身后一直跟着的男子,并不是他什么朋友,而是他的贴身小厮,唤作阿进。难怪每每我们谈话时,他都不言语,原来是守着所谓主子与人谈话,下人不得插话的规矩。
  钱增十分健谈,而且见识颇多。我听的认真,也聊的兴起,听他说是出来游历的,便问他下一站去哪里,我并没意识到随意打听人家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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