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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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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想必就是纪公子吧。”鬼火稍微熄了些,转了一圈飘到霁涯身边,“吾儿对你十分上心,听闻你救了吾儿一命,本座应当感谢你。”
  霁涯在鬼火有意发出的威势下敛起眉头,据说幽冥阁主是大乘期修为,不知能否看穿他的伪装,表面上还是诚惶诚恐地低下头拱手道:“属下有幸得少主赏识,本是荣幸之至,自当为幽冥阁和少主赴汤蹈火,分内之事岂敢受阁主致谢,今日又得见阁主威仪风采,属下此生再无遗憾!”
  “哼,如此花言巧语,让你种田倒是屈才了。”阁主不冷不热地说,蔺沧鸣掩在斗篷下的拳头捏的直响,他这才离远了些,道,“回去吧,本座已在花园备下宴席,纪公子也赏脸前来如何?”
  “他不习惯。”蔺沧鸣脸色阴沉地替霁涯回绝。
  “你如此了解他?”阁主似笑非笑地问,“纪公子,你怎么说?”
  “恭敬不如从命。”霁涯大胆地答应。
  蔺沧鸣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说你要知道阁主说过把你抓回去严刑拷问,看你还敢不敢乱吃饭。
  霁涯倒不太明白蔺沧鸣在抗拒什么,他已经受过晦雨楼的南疆特产洗礼,什么菜都不是问题。
  况且根据原着推断,幽冥阁主也对男主有兴趣,此回的泣血鹃没有毒,想必幽冥阁主也不会走火入魔性情大变,傀师说他一定会找到男主,他信不信不重要,但和男主有关的情报还是要收集。
  三人一火在沉闷的气压中回了幽冥阁花园,霁涯颇为不着痕迹地打量周围,完全是修真境的风雅细致,和幽冥阁整体的阴暗气氛格格不入。
  宴席设在凉亭内,只是家宴的程度,菜式并不夸张,没有那些腿很多的物种。
  令霁涯意外的是,严玉诚也坐在亭子里,脸色有些苍白,似乎等了许久,见到幽冥阁主的鬼火眼神闪了闪,站了起来。
  “严小友不必客气,坐。”鬼火发出一声虚假的笑,“久等了,还望莫要怪罪。”
  “阁主事务繁忙,在下自然理解。”严玉诚也僵硬地扯动嘴角。
  蔺沧鸣盯着严玉诚,片刻后移开了目光,嫌恶地坐到了对面。
  “你坐我旁边,别乱吃东西,也别乱说话。”蔺沧鸣拽过霁涯低声提醒。
  霁涯点点头,挨着蔺沧鸣坐下。
  鬼火浮在桌前,靳笙拖开一把椅子,又看了看霁涯,然后站着没动。
  霁涯暗说又来了,就是这种眼神,好像他真误入别人家的家庭聚餐一样。
  “都坐吧。”鬼火发话让靳笙落座,又看向蔺沧鸣,“听说敬和君送了我礼物。”
  蔺沧鸣直接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箫。”
  鬼火亮了亮,似乎是挺开心:“那今日吾儿难得陪本座用膳,本座就破例为诸位吹奏一曲如何?”
  霁涯明显听出他是在问蔺沧鸣,不禁对蔺沧鸣的父子关系十分感兴趣。
  蔺沧鸣捏着酒杯不耐道:“你随意。”
  霁涯正准备擦亮眼看鬼火怎么吹曲,却见火光一散,无数细碎光点中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傲然而立,繁复华丽的黑衣轻甲层层叠叠,长发及腰眉目妖艳邪肆,眼尾一抹赤红,勾魂摄魄般危险诱人。
  “吾儿啊,为了见你为父可是换了最严肃古板的正装。”幽冥阁主轻笑起来,打开木盒取出玉箫在指尖转了一圈,委屈道,“这次别再嫌弃为父了吧。”
  霁涯闻言忍不住看向蔺沧鸣,有点诧异,连严玉诚都向他投去儿不嫌母丑的眼神。
  蔺沧鸣想骂幽冥阁主别再喜当爹占便宜了,但在场人太多,他心力交瘁地掩面撑着额头,仰头灌了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霁涯:这个幽冥阁,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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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少一千,明天万更_(:з”∠)_


第31章 阁主02
  花园清风徐徐;流水落叶中乍起一声苍凉空阔的箫音;曲调古雅厚重;犹如亘古矗立的巍巍群山;又隐含世外谪仙信手挥出的飒然剑意,一片飞花飘至亭内,在箫曲骤然绽出的杀气中撕成两半;落入酒樽。
  霁涯安静地端坐亭中;幽冥阁主神色肃穆;专注的眼中似有怀念,他虽不懂箫音;但却仍能从曲中听出复杂的感情。
  蔺沧鸣却脸色骤变;捏着酒杯强压震惊,他记得这首曲子,蔺庭洲曾经弹过一模一样的琴曲;是蔺庭洲亲自谱写,并未外传。
  一曲吹罢,阁主放下玉箫;又恢复了漫不经意的倨傲:“敬和君出手大方,看来下次本座要亲自登门道谢。”
  “你……你何时学的?”蔺沧鸣嗓音微颤,借着端杯的动作掩下惊疑。
  “吾儿终于关心为父了吗?”阁主作势感动不已,亲自拿起酒壶给蔺沧鸣斟酒。
  蔺沧鸣干脆放下杯不打算再喝;硬邦邦地转移话题:“有事说事吧。”
  阁主慢腾腾地在蔺沧鸣另一边坐下,遥遥对严玉诚举起酒杯:“为了庆祝幽冥阁与未来的严氏家主愉快合作,本座先敬严小友一杯。”
  严玉诚连忙举杯;谦逊道:“承蒙阁主看得起在下。”
  蔺沧鸣蹙紧了眉,他不知道幽冥阁主跟严玉诚合作了什么,但碍于面子也不想问。
  霁涯察言观色,然后微微咳了一声道:“属下身份卑微,实在不安,阁主若要谈正事,属下应当回避。”
  蔺沧鸣左手边是阁主,右手边是霁涯,哪个都不让他省心,他余光盯着霁涯欲言又止,食指搭在腿上烦躁地敲着。
  “不必,你深得吾儿信任,本座怎敢让你退下。”阁主一只手撑在桌上拖着下巴,隔着蔺沧鸣探头对霁涯说道,仪态万千的浅笑让中间的蔺沧鸣无比僵硬。
  “阁主此言令属下惶恐,少主一向敬重阁主,属下是少主的人,自然也听命于阁主,绝不敢有半分违逆。”霁涯自然地低头拱手。
  “哦?那你说说,少主平时如何评价本座?”阁主涌起点兴趣,伸手随意把想倾身挡住他视线的蔺沧鸣按回椅背上。
  霁涯暗地里简单分析了一下这两人怪异的相处,于是沉吟道:“阁主统一幽冥阁,千秋功业万世无双,少主虽甚少提及阁主,但言辞仍是敬佩阁主功绩,遇事也信任阁主处理,这才敢于冒险受伤。”
  蔺沧鸣暗说我什么时候客观佩服过阁主,我才不信他好吗,我根本没受伤,我装的!
  但他在心里纠正也不影响幽冥阁主兀自欣慰,阁主拍了拍闻言拍了拍蔺沧鸣肩膀,感叹道:“想不到吾儿表面叛逆,实际还是记得为父的好,下次别再冒险让为父担心了。”
  霁涯松了口气,差不多掌握了讨阁主欢心的方法,整个桌上比霁涯位置还尴尬的就是严玉诚,霁涯好歹是幽冥阁内部员工,严玉诚却只能低着头假装研究菜里放了多少粒花椒,他一点也不想听幽冥阁的父子关系,生怕阁主变脸灭他的口。
  “……说正事吧。”蔺沧鸣拨开阁主的手,心如死水地提醒,“菜要凉了。”
  “也好,御厨不易,大家也不要浪费了本座一番心意。”阁主坐直了说道,“严小友提出了一个合作计划,严氏家主年事已高修为渐散,已无力胜任严家首领之位,严小友意图取而代之,与我幽冥阁开通商路,谋求长远发展。”
  霁涯拿起筷子给自己夹了点菜,毫不虚伪地开始吃饭,蔺沧鸣瞪了他两眼,霁涯想了想,把碗里的鸡腿推到蔺沧鸣身前。
  蔺沧鸣:“……”老实坐着能饿死你!
  霁涯在他那副警告的眼神中笑而不语,他都能跟着蔺沧鸣来这蹭饭,还在阁主面前巧舌如簧,再表现得如履薄冰反而让人觉得他刻意装怕,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吃饭就可以了。
  “严小友是为凝仙露而来,幽冥阁正好有收藏,明日少主带人与靳笙护送严小友回修真境,在暮灵山下的杉河镇等严氏家主前去交易,将他引至暮灵山。”阁主看了眼不动声色的严玉诚,继续道,“就地格杀。”
  霁涯噎了一下,赶紧拿起酒杯,结果刚沾一点,又被辛辣的味道呛的脸色通红。
  严玉诚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好像阁主说出要就地格杀的人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霁涯稍感意外,哪怕确定了严玉诚伪君子的本质,还是没想到他连爹都能坑,这让霁涯更加好奇男主到底能带来什么利益,才能让原着中严玉诚顺从地跟在身边当小弟。
  阁主阐述了一遍计划框架,剩下的让蔺沧鸣自己随机应变,笑吟吟地对严玉诚投去告诫的眼神:“本座知道严小友不习惯幽冥阁的环境,迫切想回修真境,但计划总要有保障不是吗?本座以幽冥阁主的身份承诺绝不撕毁契约背信弃义,但严小友嘛……目前仍不是家主,本座需得让你有些承诺的本钱。”
  严玉诚顿感不妙,他在幽冥阁主监视下过的这些天可谓心惊胆战,连表面的从容恭谦都快维持不住,答应幽冥阁合作引出家主也是无奈之举,虽然结果听起来如他所愿,但谁知幽冥阁信誉如何。
  他尽量笃定地说:“在下可以签血咒契约……”
  “不用麻烦。”阁主扬手拿出个瓷瓶抛了抛,然后扔给蔺沧鸣,打了个响指道,“得罪了。”
  严玉诚的视线跟着药瓶落在蔺沧鸣身上,他能感觉到这位少主对他很有意见,还没等问阁主此举何意,心口猝不及防一阵剧痛。
  霁涯还在四下寻找像水的东西,就见严玉诚拧起眉毛闷哼一声,捂着胸口浑身颤抖地趴到了桌上。
  “本座在你的酒里下了毒,不过严小友大可放心,等计划达成自会给你解药,届时你我便是盟友,幽冥阁不会做控制盟友这等毫无格调之事。”阁主幽幽地笑了,“正事说完,大家继续喝酒吧,不必紧张。”
  “纪涯,走。”蔺沧鸣就等他说完这一刻,伸手一拽霁涯,霁涯正吐出一截鸡骨头,用舌尖舔了舔沾油的唇。
  阁主今天嘴上过足了瘾,也没去拦蔺沧鸣,好心地关心严玉诚道:“严小友无碍吧?本座欣赏有野心的年轻人,倒觉得与你甚是投缘,来,本座再敬你一杯。”
  霁涯跟着蔺沧鸣离开,回头看见扒着桌沿直不起腰还能假笑陪酒的严玉诚,摇了摇头问蔺沧鸣道:“他与严氏家主有仇吗?为了坑爹这么拼?”
  蔺沧鸣在花园里拐了几个弯,顺着小路上山,前世严玉诚在他面前表现的温和有礼,对闭关中的家主常常露出担忧,谁能想到他竟要亲手设局谋害父亲夺家主之位。
  “不择手段的虚伪之徒。”蔺沧鸣冷哼,他不知道阁主为何指派给他这样的任务,对霁涯道,“我走后你就安心待在冥火殿,别乱跑就不会有危险。”
  霁涯笑了笑:“你忘了阁主的吩咐吗?他让你带人去,容许我在席间听完计划,又让你带人,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了吧。”
  蔺沧鸣一愣,反对道:“你还有伤。”
  “只是伤了手而已。”霁涯不在意地晃了晃右手,“我感觉好多了。”
  傀师确定的语气让霁涯不得不认真起来,他实际有着分神期的根基,要恢复用不上半个月,正可以借机接触一下严氏,看看严氏是否知道男主的下落。
  蔺沧鸣态度不容置疑,霁涯也不理会他有多坚定,反正他要去蔺沧鸣也绑不住他。
  “前方就是冥火殿,山上范围你随意活动,我会吩咐下人不打扰你。”蔺沧鸣带霁涯上了山路,指着山巅阴森如阎罗大殿的建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霁涯看了看他,猜测他是要回去找幽冥阁主,沉思一瞬抬手拽了下他斗篷的兜帽,笑道:“那我可以住你房间吗?”
  “……随你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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