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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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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熟悉,就是他在蔺府看见的霁霞君的笔迹,他匆促的掩盖并未让蔺沧鸣放下怀疑,蔺沧鸣还是找到了这封信。
  “你还真敏感啊。”霁涯磨着牙半是气恼半是意料之中。
  “我失去过一段记忆,可能在那时我见过你。”蔺沧鸣有些飘忽地说,“我受了伤,你请人为我诊视,那个人究竟是谁?”
  “不记得了。”霁涯把信件压到枕头底下,“你的失忆又是什么原因?严重吗?”
  “左右不像你病入膏肓。”蔺沧鸣低笑着调侃。
  霁涯觉得他在借机骂自己,就抬手沿着床边伸过去,不等掐到人就被按住手腕。
  “别乱动。”蔺沧鸣把他的手扔回去警告。
  “我乱动会怎样?”霁涯笑盈盈地挑衅,“你会忍不住吗?”
  “忍不住动粗?”蔺沧鸣威胁性地从床里摸出晚雨铳。
  “多粗?”霁涯笑意更深,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在阴影中闪出狡黠的光。
  蔺沧鸣反应了一会儿,大脑还没理解这句反问的意思,耳根却先红透了,他扭过头把被子拽到霁涯头上,想闷死人般又把晚雨铳也砸了下去,恶狠狠道:“闭嘴,睡觉。”
  “我要在躺椅里长眠了。”霁涯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等蔺沧鸣冷静片刻,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正事交换情报。
  蔺沧鸣坚持不懈地问出霁涯是如何监听的,不悦地放话等明天要搜光他所有的监听法宝,霁涯干脆要求组织给免费配点更高级的货,蔺沧鸣提醒他是个剑修,霁涯肆意地说学剑救不了南疆人,要行走在暗影混沌中,差点把蔺沧鸣听出一身恶寒的鸡皮疙瘩。
  两人的嗓音越来越轻,霁涯半天没等到蔺沧鸣的回应,以为他睡着了,自己打了个哈欠也被困意拖入怠惰的深渊,连分神期的修为也跟着放松,堕落在了软绵绵的气氛中。
  这时蔺沧鸣忽然问他:“你只有那一句吗?”
  “什么?”霁涯含混地确认。
  “……在瀚城时,你只想说那一句吗?”蔺沧鸣望着架子床的顶,语气轻飘。
  他笃信霁涯一定知道他在讲什么。
  霁涯那时说“你爱上我了”,那霁涯自己呢?
  他是不是也该听到些浮于表面却正式的宣言?比如“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或者“换我心,为你心”之类的东西,否则岂不太不公平。
  霁涯还未完全失去意识,半是清醒半是流离入梦,却仍警惕又机巧地答:“我想是想过,等主上对我说时,我再公平回礼吧。”
  蔺沧鸣果断转过身闭上了眼:“……没门。”
  作者有话要说:霁涯:快来跟我告白!(跃跃欲试
  蔺沧鸣:ヾ(…_…;)
  _________
  我回来啦!(自动爬入锅里


第55章 心声03
  天际流云在梦境之外舒展飘荡;晨曦染红半片晴空;这一晚两人皆是卸下防备;蔺沧鸣少有的陷入深眠;霁涯醒来时他还保持着轻浅的呼吸,双眉轻锁,又比清醒时多了些许平和。
  霁涯还没看过蔺沧鸣不戴面具睡着的样子;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窗帘的光越来越强;他就伸手放下了床帘,把躺椅和床圈在一起。
  蔺沧鸣的睡姿规矩又保守;像躺下去就不会再翻身一样;霁涯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手去,掌心覆在蔺沧鸣阖上的眼前,睫毛碰着指腹;有点奇异的麻痒,这种感觉一直从喉咙淌到心底,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用指尖碰了碰蔺沧鸣秀挺的鼻梁。
  蔺沧鸣在霁涯抽回手前就反射性地捉住了他的手腕,睁开眼睛对上霁涯撑在床边靠的极近的脸,愣了愣。
  霁涯心想,这回是真的对上视线了;蔺沧鸣乌黑的瞳仁里带着丝迟钝的迷茫,连冷厉的五官都失去了威胁性,让人有种想去捉弄的欲望。
  “早上好。”霁涯保持着被蔺沧鸣扣着手腕的姿势招呼道;“我吵醒你了?”
  “没有。”蔺沧鸣很快就晃过神来,松开了霁涯,眼神跟着那双稍有些被他捏红的白皙腕子落在躺椅上,又看着霁涯活动五指,不知为何突然提议道,“我想看你舞剑。”
  霁涯坐起来拢了两把散乱的头发,听着他还略带喑哑睡意的声音失笑道:“一大早不先想想吃什么,就舞刀弄枪的,你可真老年养生。”
  “论年纪还不轮到你说我老。”蔺沧鸣从霁涯无意露出的颈项上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反驳了一句,“你还记得翠微剑吗?是你自创的剑谱,不是玉霄派剑法。”
  霁涯摇摇头:“我现在只会玉霄剑法,使的不好,大约入不了你的眼,想想在你面前拿剑还挺跌你的份儿。”
  “我现在与你断绝师徒关系划清界限还来得及吗。”蔺沧鸣翻个白眼鄙视他自甘堕落,“起来。”
  “可我还想睡个回笼觉。”霁涯眨了眨眼。
  “你不是在想吃什么,睡得着?”蔺沧鸣挥挥手赶人,“把躺椅搬走,碍事。”
  霁涯只好打着哈欠起来更衣洗漱,到楼下大堂占了个角落的清静位置,点了几样清粥小菜。
  蔺沧鸣穿戴整齐下楼坐到霁涯对面,霁涯像是发现了新乐趣,兴致盎然的打量着蔺沧鸣的手,血管的深青若隐若现,皮肤白得毫无生气,但这双似乎随时带着蛊毒威慑的手此时正握住瓷勺,在香气四溢的碗里舀起一勺混着虾仁的米粥。
  蔺沧鸣被霁涯过于明目张胆的端详刺的停下动作,低声道:“看什么。”
  “啊——”霁涯张开嘴笑着指指蔺沧鸣的勺子:“我想吃你勺里的虾仁。”
  蔺沧鸣:“……”什么毛病。
  蔺沧鸣无情地把勺子送到自己唇边,优雅的喝完粥后才回他:“现在没了,食不言寝不语,有话吃完再说。”
  霁涯扭头嘁了一声,捧着自己的碗认真喝粥,大堂内渐渐热闹起来,他放下勺子计划道:“一会去看海吗?”
  蔺沧鸣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他不应该如此悠闲的逛街吃饭看海,但又找不到理由拒绝。
  “放松点。”霁涯看出他脸上一丝茫然,轻笑着安慰,“正事我会帮你,不用时刻都把自己绷得太紧。”
  “我知道。”蔺沧鸣动了动嘴角,“我只是……习惯而已,并非刻意扫你的兴。”
  霁涯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突然被触动了,这时又想起蔺沧鸣也才十八岁,无论是背负血海深仇的蔺家遗孤,还是幽冥阁少主,这些都太沉重,压得他不得不冷漠成熟。
  他应该像其他无忧无虑恣意快活的年轻人一样,纵剑策马闯荡天下,有一个更璀璨的理想和目标,不像复仇,复仇是必然的公理,是应得的正义,但不应该当做目标,那太空虚也太缺乏希望。
  霁涯安静了片刻,端正地问蔺沧鸣:“你想过找到凶手报仇之后,要做什么吗?继续在幽冥阁当个挂名少主?”
  蔺沧鸣一怔,他并非没有想过那一天,他日思夜想都在盼望手刃仇敌,但那之后做什么?似乎不重要,便也从未细想。
  “以我的修为,还愁找不到营生吗?”蔺沧鸣翘着唇角轻描淡写的开了句玩笑,“我不做少主,还可以在雁桥当个会计文官安心退隐,倒是你连田都不会种,不如先担心你自己。”
  霁涯也忍俊不禁:“你退隐了记得喊我去当你的管家,我就指望你给我开工钱了。”
  “只是管家这么简单?”蔺沧鸣端起茶杯晃了晃,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轻声挑眉反问。
  “你也可以让这个主仆关系复杂起来。”霁涯别有深意地拖着下巴笑了。
  蔺沧鸣松开几根手指示意打住这个话题,他还不想在公共场合听霁涯没羞没臊的弦外之音。
  霁涯拨弄着筷子,收敛笑意正经道:“如果到时你还犹豫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这方天地。”
  蔺沧鸣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好。”
  “记得你的承诺啊,这个要算血誓的。”霁涯竖起三根手指比划,“我去结账,咱们去买两套衣服方便下海。”
  蔺沧鸣见霁涯兴致勃勃的模样,仿佛年轻了百来岁,像个第一次看见海的幼稚小孩似的,他不知不觉也被这种情绪感染,走到门口等着霁涯,空灵的风铃声宛如海的呓语,他眼前错觉般掀开了迷雾,那些斑斓的色彩和笑语这才真切的出现在脑海中。
  “心情不错?”霁涯在门口拍了下蔺沧鸣的肩膀,笑眯眯的问。
  “嗯。”蔺沧鸣如实回答,“游手好闲谁不喜欢。”
  霁涯:“……你能不能用点好词。”
  蔺沧鸣挡开霁涯的手,霁涯觉得蔺沧鸣的毛毛斗篷和周围经过的人都不在一个季节,两人走进成衣店时霁涯就强行给他挑起了防水防晒不沾沙子的外衣。
  “别坚持黑色了好不好,在海边吸收热量当小太阳吗?年轻人来点活力!”霁涯拿着件很有清凉感的浅绿纱质大氅试图给蔺沧鸣套上,半透明的薄纱没什么重量,下摆绣着金丝松叶,简单又不失细节。
  “你自己穿吧,我不要蚊帐。”蔺沧鸣一针见血的评论,裹紧自己的斗篷干脆利落的挑了纯黑外套。
  霁涯嘟囔他是装深沉,自己穿上试试觉得垂感不错,就连蔺沧鸣那件一起付了钱,他打算在湘禹城请蔺沧鸣吃喝玩乐一回,干脆也就不吝啬了。
  云镜海滩享誉修真境,想找到一块完全没有游人的地方不太可能,两人带足了东西直接出城赶往海边,霁涯坐在鸦群上向下眺望,兴奋地给蔺沧鸣指方向。
  海滩的沙子松软细腻,在艳阳下仿佛耀眼的浅金丝带,浪花和海像另一片天空云彩,广阔的碧蓝一直延伸到天际尽头。
  蔺沧鸣的鸦群和几只海鸟擦肩而过,霁涯纵身跃了下去,迎面的海风不禁让人心神疏朗,畅快怡然。
  “亲眼看见海果然还是震撼啊。”霁涯站在海滩边的树林前,对落在身边的蔺沧鸣感叹,顺手抓了两片旋在蔺沧鸣周身的漆黑鸦羽,一只触感软乎乎的乌鸦在他手里化现,啄了啄他的指尖。
  “你应当见过海,不过忘了就忘了吧。”蔺沧鸣脱了斗篷,伸手在霁涯掌心的乌鸦头上拂了一下,放它飞走警戒四周。
  霁涯在树林边找了个块合适的地方搭起帐篷,蔺沧鸣把斗篷放下,给帐篷落了禁制。
  霁涯脱掉鞋袜挽起裤脚,轻纱外套遮住一截脚踝,风过时隐隐带来凉爽的触感,他还有点遗憾这是修真境,不像在南疆,就算穿个大裤衩在海边倒着也没什么好伤风化的。
  蔺沧鸣的余光落在霁涯的腿上,皱了皱眉,却还是没把意见说出口,海滩上有两伙人支起的烤鱼架子,有个音修坐在沙地上,浮在头顶半空的伞在术法下淌着清凉的涓涓细流,水珠落在沙里转眼就干涸不见,他拿着海螺炫技,吹出一首旷远壮阔的曲子。
  年轻的姑娘们也挽着袖子在海边打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混杂在术法掀起的海浪和雨中,蔺沧鸣望着热闹的海滩,有那么一刻觉得这也不错,虽然吵了点,但他身边还有个一样吵的霁涯,他和那些人也没什么不同。
  “你也把靴子脱了,我要去堆个正经沙雕。”霁涯拽了愣神的蔺沧鸣一把跃跃欲试,“你看那小子垒的宫殿,华而不实,他肯定是学炼器的。”
  “……幼稚。”蔺沧鸣不太想动弹,被霁涯晃了两下,这才慢吞吞的弯腰。
  霁涯跑了两步,细沙暖融融的盖过脚面,细微的压力反而使人轻松,他朝蔺沧鸣挥了挥手,蔺沧鸣有点拘谨地走过来,裸露的小腿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主上,你又不是来站岗的,本来戴着面具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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