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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太子热衷捡垃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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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想,要是祁温良没事钟明死了,就趁机治他一个刺杀大将军的罪。
  可看见了眼前的场景之后,皇帝打好的腹稿居然说不出口了。
  他低低地说道:“是朕欠考虑了,下面的人不小心泄露的消息,往后会注意的。”
  他看了看祁温良,又看了看祁盈,见这二人都不太想理他,便又带着人回去了。
  临走时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祁盈说道:“皇子府的修筑是父皇疏忽了,会头会再让人好好设计的。”
  祁盈听见了他的话,想行礼说声多谢父皇,但他被祁温良拍着背,又舍不得挪开,干脆假装没听到,仍旧一动不动。
  皇帝没等到他的行动,不尴不尬地走了。
  祁温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冷笑一声。
  他知道,以皇帝的性格,最多心软半个时辰。
  明日早朝,必定有好戏等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解释一下,这个拿剑的不是祁子安啊,我怎么舍得他挨刀呢!
  而且,如果是祁子安,太子殿下也舍不得他挨刀啊,更不会故意等刀砍下来再动手。
  ~
  那个拿剑的人快要被砍的时候,太子笑了,这是一个计划即将成功的笑容,回头你们就会知道这个笑容多有意思。不过这个回头要等到老皇帝死了。
  ~
  还有个事可以说,就是这个将军。
  他本来就是一个莽夫,一个很冲动的人,除了能打一无是处,而且脑子也有问题。
  他小儿子刚死的时候就说过,要是这件事情没处理好,他可能会直接回来,然后不管边关,普通的将军是干不出这种事情的。
  然后我也说过,朝臣们担心承受不住他的怒火,为什么朝臣们要担心这个事情呢?
  朝臣们就是害怕他上朝的时候,一个不高兴就对人动手,正常人干不出这事,但是他这个能干得出来,所以才担心。
  祁朝的历史背景也很特殊,周边的小国都是当年故意留下的,它们根本就发展不起来。以至于祁朝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足智多谋的将军,意思意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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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5。抹药
  明知山有虎,祁温良自然不想往虎山去。
  况且皇帝盘算着什么他也知道。
  祁温良很清楚,明日早朝自己不在场会更好。
  所以皇帝离开后不久他就递了请假的条子进宫,说自己伤势严重上不了朝。
  皇帝本就不喜欢他在朝堂上晃悠,接到他的请假,直接就批了。
  批完请假的条子皇帝又批了会儿奏折,他宫里的大太监估摸着时间给他端了杯茶,然后就听见他感叹道:“钟明死了。”
  太监刘德顺眼珠子一转,“奴才不敢揣度陛下的意思,还望陛下明示。”
  “你啊!”皇帝端起茶喝了一口,“你什么不知道。”
  刘德顺这才接着说:“这钟将军近年来行事越发荒唐,尤其是有了小儿子之后。去年放着边境不管回来给小儿子庆生,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不早晚是个死字吗?”
  “是啊!虽说如今天下太平,他守在那里没什么用,但他若不在那里,就是有罪!罢了,当初选他拿着虎符,不就是看他脑子蠢好利用吗,如今也算死得其所。”
  刘德顺听皇帝说虎符的事,问道:“陛下的意思……那虎符……是给钟寒公子?”
  这样一说倒是说得通了。
  刘德顺曾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皇帝那般喜爱献王,却给他安排了钟寒做伴读。
  要知道,钟寒虽是嫡长子,但他与他母亲一点都不受钟明看中。
  钟寒表面上是将军府的继承人,背地里却一定地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给献王,是没有帮助的。
  但如今看来,皇帝是早就有意要钟明的命。
  若钟家小儿子还未长成时钟明横死,那将军府还是会到钟寒手里。
  刘德顺想通了这一点,便顺着皇帝的意思夸道:“钟寒公子确实不错,这些年跟在献王殿下身旁很是本分,将来一定能成为殿下的助力。”
  夸人嘛,讲究踩一捧一,既然捧了钟寒,就得踩一踩钟明。
  “钟将军也是个心里没数的,明明嫡子没什么不好,他却那般偏爱妾生的小儿子,甚至为了那个小妾处处打压钟寒公子,实在不该。”
  “坊间传闻,说他那妾生的儿子与他不像呢。他一个莽夫如何生出个神童,传闻也不无道理!他因别人的儿子那般冲动,甚至刺杀太子而死,令人唏嘘啊。”
  皇帝:“……”
  感觉有被冒犯到!
  其实皇帝和刘德顺想得一样。
  但听刘德顺这么说出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种不对劲一直持续到早朝。
  早朝时,他提起祁温良杀了钟明的事,想要治祁温良的罪。
  沈岸立刻就站了出来。
  这下皇帝的不对劲彻底被不高兴取代了。
  往日里皇帝和沈岸争执不下的时候,祁温良总是那个给皇帝铺台阶的人,久而久之,皇帝便觉得沈岸吵架也不怎么样。
  今天祁温良不在了,皇帝突然发现,沈岸跟他根本吵不起来。
  沈岸一站出来就列出了一系列证据,足以证明祁温良是正当还击,不仅不该治祁温良的罪,还当给予嘉奖抚慰。
  沈岸说的是事实,皇帝想要借此治太子的罪,当然办不到。
  但他今天提这个本来就是想指鹿为马。
  既然是指鹿为马,那自然就要按指鹿为马的流程来。
  皇帝不讲证据,直接问道:“孰是孰非,诸位爱卿心里自当有定论,不如各抒己见,让我看看到底该如何判。”
  这样一来,今日的事就不是太子的事了。
  今日,皇帝是想让朝臣们表决心。
  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此时必须下决定了。
  祁朝的历史上并没有出现过赵高这样的人物,但皇帝此刻显然就扮演这样一个角色。
  可他并不是赵高,祁温良也不是无能的胡亥,抛开朝堂上的沈家势力不说,朝臣们还有另外的打算。
  朝臣们都知道,皇帝虽是皇帝,却已经是个迟暮的皇帝了。
  他年纪不大,才四十多点,但去年生过一场大病之后,身体已经明显不行了。
  皇帝没对外公布病情,早朝也未曾因病缺过,但祁朝的早朝十日一休,四舍五入就是大家天天见。
  朝臣们又不是瞎的。
  皇帝气色十分不好的时候,朝臣们甚至在心底猜过他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而且皇帝越来越急躁。
  他越是急躁,越是想要尽快除掉祁温良,朝臣们就越是想要朝祁温良那一边靠。
  因为他的急躁意味着,他清楚自己时日无多,也清楚自己死后沈家会越来越庞大。
  他清楚的事,朝臣也清楚。
  所以今日的朝堂上,皇帝注定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待朝臣们表态完毕,结果立刻就被悄悄送到了东宫。
  而此刻,祁温良正躺在榻上等祁子安给他上药。
  祁子安轻轻捏着祁温良左手的手臂,然后一边上药一边叨叨,“皇兄也真是的,干嘛非要以身犯险,你明知道钟明回京了,还特地去刺激父皇。”
  因为所有传给祁温良的东西祁子安都会去瞄一眼,所有他很清楚,钟明的事祁温良并不是不知情。
  祁温良没理会他的抱怨,反而问道:“子安你昨天跟着我?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是肩膀受了伤,一大早就拿了伤药来。”
  祁子安老实回答道:“是跟着。本以为回京第一天皇兄不急着上朝,所以我昨天早上就来过东宫找皇兄,发现皇兄不在,我又改道去了宫门口。”
  “怎么没看见你?”祁温良疑惑道。
  “我还没走到宫门口,就看见皇兄和大哥坐车走了,所以就一直在后面跟着。”祁子安慢慢解释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他坐在矮榻旁边,左手扶住祁温良的手臂,右手取药,再一点点抹上去。
  因为左手扶着人只有右手能活动,他抹药抹得极慢,一丝不苟地像是在做什么细致活,甚至说话的速度都逐渐慢下来。
  祁温良侧躺着,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头,姿势颇为妖娆。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动作妖娆。
  虽然他觉得自己坐着也能把药抹了,但祁子安说这样方便上药,他想也没想就信了。
  他背对着祁子安,继续说道:“就算马车快了些你没追上,之后我在书画斋停留那么久,你怎么也没出现。况且,你应该也跟着到了大哥府上,怎么也没出现?”
  祁子安看着衣衫半解的皇兄,默默舔了舔唇。
  祁温良这个姿势除了好看,还有个很精妙的地方。
  他这样躺下之后,很难扭头看到自己身后的情况,尤其是在“有人给他涂药让他不要乱动”的情况下。
  如果他只是坐着,就算肩膀不动也能灵活地回头看看祁子安,但他现在这个姿势,要保持身体不动,还真没办法看到背后的祁子安。
  哪怕祁子安脸都快贴到他背上了他也不知道。
  祁子安放肆地欣赏皇兄裸/露的肩,借着抹药的由头把这肩摸了一遍又一遍,“我没出现当然是因为皇兄不想我出现。你在书斋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安排了很多人跟着,但后来你遇险了,这些人都没出来。所以我猜,你在等什么人。”
  “哎,”祁子安叹了口气,“我本来以为在等我呢,就跟去龙溪的路上时一样。但我又觉得不太对劲,你等我出现干嘛要去大哥府上呢?然后我又仔细探查了府里的气息,发现不远处藏了个人,所以我一直在旁边守着没出来。”
  他说得不错,昨天的情况确实如此。
  祁温良表面已经陷入了危险,但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保障。
  他当然知道皇帝要干什么,但他还是出宫了。
  因为他要钓鱼。
  他其实安排了很多人跟着,一但局势控制不住了他就会发信号。
  钟明武功虽好,但毕竟只是个人类,若祁温良那大批的护卫出现,钟明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
  “你既然都知道,那还数落我做什么。一条小鱼而已,我还犯不着拿命冒险。堵上性命等一个人,龙溪路上那一次足矣。”祁温良不咸不淡地说道。
  堵上性命等一个人……祁子安觉得,自己好像被表白了。
  他傻乐着问:“那藏在大哥府里的人是谁啊?皇兄看见了吗?”
  “没看见。”祁温良说着想摇摇头,但惦记着祁子安在抹药,便一动不动地接着说,“不过我本来就知道是谁。”
  祁子安没想明白,但也懒得追问。
  屋里的地龙烧着,也不怕祁温良冷,他觉得自己还能再耗一会儿。
  今天他给祁温良抹的药是鬼兰调的。
  对,那株鬼兰其实早就成精了,不过平时都爱盘在她喜欢的树身上。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要盘到那棵树成精为止。
  鬼兰本就是植物成精,所以对药理颇为精通。
  祁子安前后两次给祁温良用的伤药都是她调的。
  鬼兰的香气虽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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