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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太子热衷捡垃圾-第73章

小说: 太子热衷捡垃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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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沉思立最喜欢身着锦衣华服,他从小就娇惯,吃不得苦。
  珍宝阁多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他也会买了送沉思立。
  他知道,沉思立喜欢逛珍宝阁,沉思立之前和那些狐朋狗友四处混的时候,手里总要把玩点什么。
  百味楼出了新菜式,他就会去约沉思立,想和他吃一顿饭,沉思立不应,他又巴巴地打包了给沉思立送去。
  他记着,沉思立喜欢百味楼的菜。
  不知为什么,他对沉思立的一切都感到熟悉,他就觉得沉思立该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可他心尖尖上的沉思立对他避之不及,犹如躲避蛇蝎。
  他时时刻刻想着沉思立,连沈父沈母都动容了,可沉思立不穿他的衣服,也不收他的礼物,连他打包送去的饭菜,都整夜整夜晾在门外。
  沉思立的心冷得像石头,怎么都捂不热。
  这段时间,钟寒老是梦见一些没发生过的事,那些事那么真实,就像亲身经历一般。
  在梦里,沉思立爱他爱得发狂,即使他冷淡得很,沉思立也会想尽办法贴上来。
  梦里的沉思立主动极了,他甚至会脱/光了衣服悄悄躲到钟寒床上,然后缠住钟寒一整晚。
  他那么诱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抓挠着钟寒的心,但梦里的钟寒从来不会表现得太痴迷,只是身/下的动作从来不停。
  可是梦一醒,现实和梦境截然相反。
  沉思立还是那块石头。
  钟寒在梦境和现实之间跳转,逐渐有了一种疯狂的猜想:那些梦就是他的上辈子,并且沉思立先一步记起了上辈子的事。
  有了这个猜想之后,他开始刻意留意梦里的细节。
  他的梦都和沉思立有关,但他们的故事总得有背景,有时候梦中沉思立的一句话,就能透露当时的政局。
  渐渐地他发现,但凡和沉思立无关的事,都是按照梦境的轨迹来的发展的,但是和沉思立有关的,却不太一样。
  就像是……拥有前世记忆的沉思立改变了那些事。
  如果这个猜想成立的话,那沉思立的冷淡倒是很好理解了。
  毕竟梦里的他总是对沉思立爱答不理的,那么混账,沉思立生气也是常理。
  近段时间,他又从梦中获得了新线索。
  梦中沈家因贪污入狱,他想去见沉思立却进不去,后来他来边关帮祁温良收服边防军,祁温良给了他一则许诺。
  梦里,祁温良登基了,祁温良的许诺也变成了一块能赦免所有人的金牌。
  现在,他需要这块金牌。
  沉思立还是戴罪之身,要是能得到金牌免了他一家的罪,沉思立一定会高兴的!
  沉思立会因为被赦免了高兴,说不定还会一个高兴就原谅他。
  他很期待的沉思立的笑容。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沉思立的笑容呢。
  除了在梦里。
  因为这个原因,他有一点点偏向祁温良了。
  祁温良要谈正事,他就把祁子安抛在了脑后。
  他掏出兵符递给祁温良,问祁温良有什么计划,问自己该办什么事。
  祁温良打开包裹兵符的壳子,拿起布满各式各样符文图案的兵符细细摩挲,心里不那么生气了。
  既然感情的事不顺心,那用权利来弥补也不错。
  兵权啊,那可是实打实的权利。
  不过现在兵符已经不那么好使了,因为边防军已经红了眼没了理智,或许对他们来说,对祁温良的仇恨已经盖过军令了。
  “如今要击破他们,只能借力打力,钟明……还真是死了比较好用。”
  “殿下尽管吩咐就是,我都听殿下的。”钟寒回道。
  “不,”祁温良说,“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么能听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黑:“你们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不相信我能成功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成了,你们还说雨女无瓜╰_╯我明明是个很聪明的崽!我可心机了!”
  ~
  那个钟寒和沉思立你们还记得吧,沉思立就是祁温良的表弟,诗会上出现过,31章也提过一下。
  他们的故事就是挺古早的虐恋追妻火葬场,又huang又刺激,之后写番外的时候写吧,正文最多提几句。
  到时候这个番外要是发不了,我们就围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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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84。夺权
  这话说得钟寒有点懵。
  钟寒怕祁温良怀疑他有异心,立刻解释道:“我一定会对殿下言听计从的!”
  “不不不,”祁温良继续反驳,“你不能对我言听计从,你今日是来报仇的。”
  钟寒好像从这话里抓住了什么,但那一丝念头稍纵即逝,他只好继续解释,“虽然家父是死于您手,但前因后果我都很清楚,这件事本就是他行事荒唐咎由自取,我有何颜面替他报仇。”
  “况且,家父虽是我身父,他待我如何坏确实京城皆知的。我出于孝道,在他活着的时候对他持有基本的尊敬,但他让我们母子成为京城的笑柄,我无法原谅他。”
  “我敢保证,他的死不会让我对殿下有任何不满,我甚至是感激殿下的。殿下的事,我必定事事尽心。”
  他说的不是假话,祁温良也不认为是假话。
  钟明做事太绝,和皇帝有得一拼,早就亲手断了和钟寒的父子情谊。
  钟寒的母亲嫁给钟明,不算高嫁也不算低嫁,刚好门当户对。
  早年,碍于钟寒母家,钟寒做事还不算太过分;后来钟寒母家逐渐败落,钟明做事就毫不遮掩了。
  他娶了一房妓子出身的小妾,八抬大轿“娶”回去的,排场之大,甚至胜过他新婚。
  他这样狠狠打了正妻的脸,不给他留一点颜面,已经断送了夫妻情分。
  之后他宠妾灭妻,更是让这小妾爬到了正妻的头上,小妾变着法地炫耀张扬,钟明又不太理会这些。
  至此,全京城都知道了他家那点破事。
  说起来,祁温良和钟寒还挺像。
  不过皇帝好面子,做事也更稳妥细心。沈家还得时刻提防着,所以早些年的时候,皇帝对祁温良面子上还过得去。
  至少没发生过缺衣少食的事。
  可钟明是个莽夫,他直接把掌家之权交给小妾,也不怕别人说道,那小妾也是又蠢又毒,没少磨搓钟寒母子。
  冬日里没炭没衣都是常事,后来有祁子安帮衬才好些。
  这些事都是人人知道的,看似过分,但说不定能作假,说不定钟寒还对父亲充满敬畏和襦慕,就像祁盈对皇帝那样。
  他的情况和祁温良不同。
  祁温良是太子,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皇帝忌惮沈家,所以一直以来都视祁温良为眼中钉。
  皇帝对祁温良的杀心,从来就有,祁温良也清楚。
  但钟明“娶”妾之前,钟寒母亲容色衰败之前,钟明对他们母子还是不错的。
  钟寒和钟明还父慈子孝过好几年。
  钟明对钟寒是没有杀心的,他对钟寒就像皇帝对祁盈那样,不管不问不上心罢了。
  钟寒母子的痛苦都来源于那小妾,并没有直接来源于钟明,祁温良就怕钟寒根本不怪到钟明头上。
  祁温良曾经怀疑过钟寒是皇帝的暗棋。
  毕竟钟寒被皇帝亲自指派给祁子安做伴读,像是有猫腻。
  为此,祁温良特地去查过钟寒,所以对他的事还要更了解一些。
  所以祁温良知道一件事,一件让他不再疑心钟寒的事——钟寒差点死在自己亲爹手里。
  钟家没有皇位,但是有家产和爵位啊!一个庶子怎么能继承这些东西?
  恰好钟寒越来越优秀,小妾越来越心慌,她只期盼钟明唯一的嫡子不复存在,好让一切事情边得好办。
  小妾的枕头风吹得不错,吹得钟明默许了她的一碗毒药。
  一晚毒药,毒杀了最后的父子之情。
  发生了这样从亲爹手里死里逃生的事情,任谁也不会再认这个爹。
  更别提的替父报仇。
  祁温良相信钟寒的话,他现在也根本没有怀疑钟寒,他今天说的话并不是怀疑钟寒的意思。
  他只是不想将话点破。
  如果钟寒猜不到他的意思,那之后钟寒就不可能将事情办好。
  祁温良最后一次提醒道:“我说了,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很恨我,你今天是来报仇的。但是你这个仇可能不太好报,只能去找点帮手,既然是替父报仇,那找点想替你父亲报仇的人做帮手正好。”
  “你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无非就是你父亲待你不好,但那些事不是谁都知道的。”
  这话其实已经算明说了,钟寒恍然大悟。
  “对!就是这样!”钟寒改口,“我离京追到这里,其实只是想找你报仇,但是我一个人力量太小,所以我被打了一顿勉强逃了。”
  “我解决不了你,可家父的军队就在不远处,你只等着我卷土重来就是了!”
  墨凌洲听了半天,也懂了其中的意思,立刻上前帮忙,差点将钟寒打个半死。
  钟寒逃出了县令府,墨凌洲还在门口骂:“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冲撞殿下?让你逃了是你的运气,来日你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这剧情,简直就是周瑜打黄盖。
  县令后知后觉地赶来,连忙向祁温良赔礼道歉,说他看钟寒提及祁温良时言辞恭敬才待他去的,实在没想到钟寒是来刺杀祁温良的。
  祁温良大度地摆摆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这事也被许多人知道了。
  当天,这个敢于刺杀祁温良的勇士就被悄悄接进了军营。
  大家对钟寒佩服不已,纷纷敬酒,还体谅钟寒有伤在身,没让他喝。
  军营里的糙汉子,都是“你不喝我的就我就跟你干仗”这种样子的,但是此时,他们让钟寒意思意思就行了。
  不喝也没关系。
  可见钟寒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不低。
  就连副将也来敬了酒,感谢这个无意间想要助他一臂之力的壮士。
  酒敬到一半,副将突然问:“不知你和那太子有何仇怨,敢冒死行刺他?”
  他本以为钟寒会说出一段激起民愤的恩怨,然后他再借此抹黑祁温良,没想到钟寒掏出一块东西说道:“太子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不得不杀他!”
  副将一看这东西,心都凉了半截。
  果然,钟寒接着说:“家父临死前,将这兵符交给了我,让我替他报仇。我在京城的时候没得手,太子就来了边关,真是天助我也!”
  士兵们纷纷反应过来,知道了钟寒是将军的儿子,一时间激动得不知所以,都觉得自己又有了效忠的对象。
  钟寒一出场,威信就盖过了副将。
  他手持兵符,士兵们本来就该听他的;他是刺杀祁温良的英雄,士兵们敬他重他;他又是将军的亲子,本来就是将军的继承人,士兵们更是愿意追随。
  反观副将,他什么都没做过,只是一味挑拨,都让别人去干事了,自己从来不出手。
  副将和钟寒比,终究是落了下乘。
  之后几天,祁温良都按着地图排兵布阵,计算人员调配,根本没过问军营的事,更没联系钟寒。
  但他计划中的人员调配不再是乌氏族人了,而是军营里的几万兵。
  看来他对钟寒很有信心。
  而钟寒也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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