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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太子热衷捡垃圾-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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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凌洲听见祁温良问这个,彻底笑不出来了,甚至装了装不出来。
  他想伸手摸一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腹部,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其实他伤得比祁子安还要重,而且大多是内伤。
  昨夜祁子安反复冻伤他,就是为了减弱他的恢复能力,而被冻伤的内脏本身就不好恢复,所以他现在其实比祁子安不好受多了。
  可祁温良一点也没看出来。
  真是……同人不同命。
  他不是祁子安,他不能喊痛,撒娇那一招不适合他。
  他只是摇摇头,“没注意。不过他是大妖,就算骨头断了也能很快恢复,摔一跤应该早就好了吧。”
  暗示完祁子安是装的过后,他又刻意问道:“殿下怎么突然又关心起他来了?”
  关心?
  祁温良自认还气着呢,怎么会关心,连忙否认道:“我关心他做什么?只是饭桌上没什么话说随口问一句而已。”
  墨凌洲“哦”了一声,没追问,也没给祁温良继续想祁子安的机会,又说起了一些消息。
  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但祁温良做事认真,但凡正事,他都会事无巨细地认真听。
  这些不重要的消息足够引走祁温良的注意力了。
  墨凌洲讲着,眼神越来越冷。
  他以为祁温良总要生祁子安好久的气,没想到才七八日,祁温良又开始心软了。
  就这几日他收到了很特殊的邀请,不过他都回绝了,对方很耐心,让他慢慢考虑,说是终有一日会有合作。
  他想:殿下你可千万要对我好一点,别逼我做出会伤害你的事。
  对蛇类来说,最好的东西要吞进肚子才最安全。
  墨凌洲是化蛟的大蛇,他的占有欲,本身就相当强烈。
  不过他现在控制得不错,他也希望不会有谁逼他露出本性。
  结果这顿饭没人再提祁子安,墨凌洲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之后祁子安手下的妖族加入战场,局势终于变得有利一些,祁温良皱眉时眉头也没那么紧了。
  祁子安的伤一两日就好了,自然也不再有机会借此撒娇,他投身事业,变得忙碌,也就很少来见祁温良。
  他少来看祁温良了,祁温良自然也少提起他,就算祁温良对他的态度软化了许多,但只要不提,墨凌洲自然也不会知道。
  也多亏了他不提,墨凌洲心态稳了许多,占有欲稍稍收敛,不再时不时盯着祁温良,想把祁温良抓去关起来。
  总之,算是相安无事。
  有一日,祁温良收到一封信件,是钟寒送来的,说是边防军曾经的副将已经死了。
  这是祁温良早就猜到的结局,所以并不意外。
  他安排的分布都是有用处的,副将会死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不仅不意外,甚至都不关注。
  但是钟寒还是挺关注的。
  这毕竟算是祁温良的仇,所以钟寒对副将格外留心了一些,他把副将这些日子经历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写了长长的一封信。
  祁温良将信纸展开,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封血书。
  那是副将写的,是遗书。
  这倒有些意外,祁温良打算认真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糟了,觉得温良有点渣怎么回事。
  但是澄清一下,祁温良没有一点点利用墨凌洲气祁子安的意思,他也从来没有给墨凌洲希望,不是那种故意吊着人的渣男。
  他和墨凌洲只是保持合作关系,这是早就说好的,没办法,他确实需要这么个情报转换器。
  大黑:呵,又是当工具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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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90。副将
  副将等人被送到了边境南线的西边,那里如今战火连天。
  其实也就止戈县附近还算太平,但其他地方早就如陷深渊了。
  止戈县本身就是个例外。
  和这一片接壤的乌昂国一直以来都和祁朝交好,虽然之前因为内乱和旁边那个县城有了摩擦,但祁温良离开旁边县城时事情已经平息了。
  之后有消息说乌昂王一直留在那个地方,和尚云轻有些来往,他有意镇压自己管控的人,所以和乌昂国接壤的部分都挺太平。
  但除了和乌昂国接壤的地方,情况都不太好。
  越往西,形势越严峻。
  而副将,就在南线最西边。
  这当然是故意的。
  祁温良其实并没交代过钟寒任何副将相关的事,更没说副将该怎么安排,只是按照兵种和人数布置了这批边防军的去处,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哪些人去哪儿。
  但钟寒是个心思细致的人。
  祁温良虽然没要求,但他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在遵循祁温良安排的前提下,他将对祁温良抱有深切敌意的人送往了西边最难的地方,副将也包括在内。
  那个地方的接壤国本来就不是善茬,平日都会隔三差五地找麻烦,更别说如今有了妖族的诱导和帮助。
  好在那个地方原本就驻兵颇多,警惕性也强,所以一直没有被攻破。
  前段时间他们已经撑不住了,眼看就要城破,祁温良安排的乌氏族人刚好赶到,又救他们于危难。
  就算乌氏族人什么都不说,这里的士兵以及将领都对祁温良颇有好感。
  与之相对比的,是副将带领的那批边防军。
  前线的兄弟死伤无数,求援的信函一封又一封地送往止戈,可副将始终视而不见。他们甚至专门派人去过止戈,为的就是请副将增援,没想到这些人被副将除掉了。
  前线的士兵或许不清楚其中关窍和内情,也不知道这些士兵只是被副将蒙蔽了,但他们知道,副将及这些士兵对他们见死不救。
  所以,他们对副将以及从前副将手下的边防军很没有好感。
  副将及这些士兵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命令,要第二天应敌。
  根本没有缓一口气的机会。
  副将如今只是一个普通小士兵,所以他不可能再骑着高头大马进行指挥,只能戴着最简单的防护上场冲杀。
  这些人被打散编入了各个分队,然后开始学习第二天需要组成的阵法。
  本来固定的编制是不能轻易打散的,副将一行人被分开时还很奇怪,但知道要组成新的阵之后,副将倒是释然了。
  如果只是排普通方阵,自然是按照固定编制来,但是要排新阵,那旧的编制就肯定要打散。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他有尝试询问即将组成的阵型是哪一种以及即将面对的敌人什么样,但因为边防军对他充满恶感,所以他什么也没探听到。
  他只记住了自己的位置以及阵法活动时的走位。
  第二日,他上了战场,很快就认出这阵法是六花阵。
  说起来,他也算熟读兵书,比钟明要学识广博得多。
  他知道六花阵有圆阵、方阵、曲阵、纵阵、锐阵等多种阵型,且六花阵这五种阵型各有五种变化,运用起来会有二十五种不同的模样,可根据不同的敌情攻防等需要采用不同的变化。
  这是战场抵御敌军的利器。
  不过六花阵看似复杂,编排起来却并不难。
  六花阵形,中军居中,中军周围分布前军、左军、左虞侯军、后军、右军、右虞侯军,结构比较简单。
  这是固定不变的,也就是所谓的万变不离其宗。
  只要每个人都记住自己的位置,不需要太多的操练就能上场,这也是副将等人重新编队之后短时间就上场的原因。
  这个阵法还有个好处,就是它能降低伤亡。
  阵法的编排上糅合了道家五行八卦的理念,讲究以柔克刚,所以当它开始变幻移动时,能卸掉敌军冲阵的威力,也能很好地保存我方实力。
  副将发现自己所排的是这个阵法后,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当他得知自己将被派往别处时,就已经意识到钟寒是祁温良的人了。不过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钟寒给人洗脑的能力不弱于他。
  他从前给边防军灌输祁温良的负/面消息,让他们拒绝相信祁温良,拒绝相信别处的求援;如今钟寒也给边防军灌输他的负/面消息,让边防军无一人信他,让他即使发现端倪也无处求援。
  他作下的孽,用相同的方式回报到了他的身上。
  之后,他不敢和任何人提及自己的发现,就怕揭发不成还招致一顿臭骂,甚至一顿毒打。
  他担惊受怕了一路。
  他害怕钟寒在战场上对他下手,也害怕这些被他抛弃的边防军针对他,他一直很担心自己会被安排到故意送死的位置上。
  如今察觉自己所排的阵法是最稳妥、最保守也最安全的六花阵,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想:我从军二十余年,最开始时也只是普通的士兵,曾经的我能爬上去,以后的我也能。
  他放松了,又渐渐开始得意,又渐渐开始盘算他那些见不得人的计划。
  鼓声阵阵响起,厮杀正式开始。
  副将都还没明白来是怎么回事,就人群就开始移动,根据人群的移动,依照他被告知和练习的走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六花阵和寻常的六花阵有些不一样。
  这种变化是所有已知阵型变幻中没有的。
  而且他不仅发现这阵法是改编过的,他还发现,他们这个改编六花阵只是小阵,许许多多的小阵还被一个大阵套着。
  可是人一旦动起来,他就无法看出大阵是个什么阵了。
  “没事的没事的,就算是改编过的六花,也是最稳妥的阵法。万变不离其宗,我不会出事的。”他努力安慰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如擂鼓。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紧张又害怕。
  但他没办法不按照安排走动。
  因为阵法成型,轻易不可拆。他要是按着安排来,有阵法在,他会安全得多;若他脱离队伍,他所在的阵散了,那他以及这个小阵中的人都必死无疑。
  即使他无比担心,他也不敢走错一步,更别说按自己的意愿来。
  阵法几番挪动之后,他终于又松了口气。
  “这个阵法是安全的!不会被攻破!”他凭借自己老道的经验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又放心了。
  “想想也是,钟寒就算想杀我,也不会为了杀我而不顾全大局。就算他真的想不顾大局,这里的将领肯定也不让啊!”副将在心里叹息,“是我想多了,是我太心虚了,还是放心随阵吧,别回头出了岔子,自己害死自己。我……”
  “噗嗤。”
  利器穿破身躯的声音响起。
  副将本还在心底叨叨个没完,就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溅到了他脸上。
  脸部是他唯一没被铠甲覆盖的地方,也是神经密布非常敏感的地方,温热的血液溅在脸上,给予他的冲击是巨大的。
  那是人的体温啊!是人的生命啊!
  微微有些粘稠,和他身体里流动的液体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副将感受到了死亡。
  他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从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发现是六花阵时的稍稍放松,到发现阵型有变时的再度恐惧,又到发现新阵法安全时的安下心来。
  可是突然间,他就和死亡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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