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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第167章

小说: 全球通史纪事本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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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他谈过,嗯……依你看,他到底知情不知情?”   
  图拉真想了想,道:“他讲的话滴水不漏,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如果不是他知道些什么的话,那那个幕后的人没有必要这么急于杀人灭口。而且——”他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说道,“我有一种感觉,图卢斯一定是告诉了我什么,而我没有意识到。”   
  “你真的不能确定那是什么吗?”克伦塞茨道。   
  图拉真摇摇头道:“不,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哎,如果你能提供线索的话,或许我还能帮你。”克伦塞茨叹了口气道。   
  “我看一下尸体。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图拉真道。   
  于是,克伦塞茨拦开了人群,让他走到了里面。   
  望着横躺在肮脏的地上的图卢斯的尸体,图拉真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对自己的美丽花园充满了骄傲的执政官的身影,如此大的反差,让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怜的图卢斯。”   
  他蹲了下来,仔细地从头到脚地把图卢斯打量了起来。   
  “从背后被刺中,他一定是在试图逃跑的时候被追上的。一击致命,看来凶手相当职业。”图拉真一面检查,一面自言自语道。他把图卢斯的尸体翻了个身,然后停了下来,抬头对克伦塞茨说道,“如果从背后已经杀死了他,凶手为什么还要在他的胸口再刺上一剑?”   
  “可能是为了确保他真的死了吧。”克伦塞茨耸耸肩道。   
  图拉真拍拍手上的灰尘,站了起来道“我们想象一下,当时图卢斯从背后被刺倒,面地躺着。如果换了我的话,大可以踩在他背上再刺几剑,保管他当场断气。有必要特意这样把他翻过身来再刺吗?”   
  克伦塞茨想了想道:“我还是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奇怪的,正面戳人一剑更可以判明对方究竟死了没有,我想这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图拉真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又喃喃道:“一般凶手会尽量避免自己的脸被受害者看到,难道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是特意让图卢斯看清自己的脸?是为了让他死于痛苦和绝望吗?”   
  “不要想太多了,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克伦塞茨道,“在这个大敌当前的节骨眼上,还出这样的事,唉……”   
  他挥了挥手,几个士兵把图卢斯的尸体抬走了。   
  “你就当作没有看到,不要特意转过头去看。”克伦塞茨走到图拉真身边,好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在我们的右手,那座灰色的公共浴池的边上,你猜猜是谁。”   
  遵照克伦塞茨的建议,图拉真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观望着远处山峦的风景,又慢慢地把视线移了下来,现是左边,再是正面,最后又飞快地掠过右侧。虽然只是一瞥,他还是注意到了,元老尤里斯站在那里,半个身子隐在墙后,好像不愿意被人看到。   
  “他来做什么?”   
  “天晓得。说不定只是凑巧来看热闹,说不定……说不定他或许会知道些什么。”克伦塞茨道。   
  “看来我得再找他谈一次。”图拉真道。   
  “不用我出面吗?”   
  “不,不,我一个人就行了。人太多会引起他的怀疑。”   
  “嗯。”克伦塞茨应道,他又向周围望去,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正前方:“哈,看来你的老朋友全到齐了。”   
  图拉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保民官莫比伦正站在不远处的前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图拉真考虑自己的那一笔款子可能会对他的态度有所影响,就热情地朝他挥了挥手,大喊了一声:“你好,亲爱的莫比伦!”   
  可是莫比伦却立刻转身走掉了,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叫唤一般。   
  图拉真尴尬地放下手,说道:“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改变他的这种想法。”   
  “就凭你的一次拜访?”克伦塞茨笑道,“我的朋友,看来你对莫比伦的了解还不够啊!”   
  “你是说我的影响力还不足以让这个老顽固回心转意吗?”图拉真认真道,“亲爱的朋友,你要为你轻视图拉真的能力而后悔的。”   
  “哦,真的吗?我的朋友,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克伦塞茨兴致大增。   
  “虽然我不太欣赏赌博的行为,但是为了让你为侮辱我的智慧付出代价,我接受挑战,克伦塞茨。”图拉真道,“如果三天之内我能让莫比伦在公共场合主动向我打招呼的话,你会给我的是么样的回报?”   
  “好!”克伦塞茨愉快地答应下来,“如果你三天之内能让莫比伦对你青睐有嘉,我愿意脱了鞋绕罗马城走上一整圈。”   
  “哈哈,既然你能这样爽快,看来我一定要奉陪到底了。”图拉真道,“如果我办不到,那我就……”他想了想,道,“我就和罗马最好的角斗士斗上一局!”   
  克伦塞茨一愣,道:“这,这未免也太危险了吧,图拉真。”   
  “与其光着脚游街被人羞辱,我宁愿轰轰烈烈地打斗一场。况且,我也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身肉搏了,再不动弹动弹,恐怕骨头都要生锈了。”   
  “可是,这可是有人身危险的呀。”   
  “你这是在小看我的实力吗,克伦塞茨?你认为堂堂帝国军队的统帅会败在一个肮脏污秽的角斗士手下吗?”图拉真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先和你较量一下。”   
  “不,不。”克伦塞茨慌忙不迭道,“我只是认为不值得用生命做赌注。”   
  图拉真沉默了一会儿,道:“很多时候,克伦塞茨,我们都是在用生命做赌注。”   
  克伦塞茨望着他的眼睛,思忖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聪明无比的图拉真。我明白其中的玄机了。如果对方角斗士知道你是图拉真,皇帝的义子,未来帝国的继承人,必定不敢用全力与你对打。这样的话,你可以不飞吹灰之力地赢下比赛。说真的,我差一点就被你蒙混过去了。”   
  “哼,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加一个条件。”图拉真恨恨道,“万一我赌打输了,那名角斗士由你来挑选,而且事先要和他讲明,如果输给我就要绞死他——当然这只是吓唬他的诱饵,赛后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把他放了——这样,他必定能用全部的力量来和我战斗。这下你满意了吧,狡猾的克伦塞茨?”   
  “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我也不会放弃一个观看勇士图拉真角斗的机会。当然,没有必要一定让角斗士使出全力……”   
  “不,我坚持!”图拉真打断了他的话,气乎乎地说道,“就这么定了!”   
  “好吧好吧,”克伦塞茨无奈地摇摇头道,“那我只能指望你的非凡神力了。”   
  “那就这样,我得先走了。”图拉真道。   
  “哦,对了。”克伦塞茨凑近了他的耳边道,“你撤军的事办的很巧妙,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已经听从元老院的意见将所有的军队都调回原籍了。”   
  “我谴回了6个军团,剩下的都还在罗马附近扎营。”   
  “好,我会立即发布调他们去修引水渠的公告。”   
  “是你直接调吗?需要我参与吗?”   
  “如果你参与其中,人们就会怀疑这些军团的真实身份。因此还是我比较方便一点。”克伦塞茨道。   
  图拉真想了想道:“你说的没错,那我把这六个军团的指挥权交给你吧。不过最好先请示皇帝一下。”   
  “没问题,陛下那边我来解决。当务之急是要又秘密又迅速地把军队布置好。6个军团呀,比近卫军可要庞大多了”   
  “把这个拿去吧。”图拉真递给他一块黑曜石印符。   
  克伦塞茨接过来一看,惊道:“你的军符?”   
  “有了它,你可以对不服从你调令的军队实行‘十抽一杀’法。”图拉真道,“但是这些军团大多是我的老部下,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极端的局面的。我事先也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你想的真周到,图拉真。”克伦塞茨道,“这次有你的帮助,皇帝陛下应该可以放心了。”   
  “那以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那么你呢?难道不和我一同一起抵御这次风暴吗?”克伦塞茨道。   
  “有了这些军团,你一个人也足够对付了。我长途奔波地太累了,这几天打算好好地休息一下。再说,我还要去看望那几位老朋友。”图拉真说着挥挥手道,“那我先走了,亲爱的克伦塞茨,等待着看你光脚丫游街了。”   
  克伦塞茨也友好地与他挥手告别,但没有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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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西佗刚小心地关上门,思忖着爱芙刚才说的那些令人心神不定的话,转过身来,就撞在一个人身上。   
  “西多!哦,是你,你吓了我一大跳……”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   
  西多好奇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下次不要这样了,西多。”塔西佗道。“   
  我只是站在这儿而已。”西多道。   
  “可你这样一声不吭地站着要吓到人的。”   
  “我并不觉的。”西多上下打量着他道,“除非——这个人心里有鬼。”   
  塔西佗瞪了他一眼,他知道自从跟了卡西乌斯之后,这个小奴隶变得更加难以对付了,但是这样直刺人心的话的确是有些伤人了。突然,他想到西多可能正试图读自己的思想,就立刻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集中了精神。   
  “你和这个小姑娘还挺有的谈的嘛。”西多又道。   
  “我看着小爱芙长大,在某种程度上,她几乎就是我的……我的……。”   
  “女儿?”西多提示道。   
  “哦,是的,是的,女儿。”塔西佗看起来并不十分满意这个称谓,但父女这无疑是最符合他俩身份的一种关系了。   
  “你看起来有些紧张。”西多盯着他的脸道。   
  塔西佗皱眉道:“不,我有什么可紧张的。对了,你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   
  “我发现了一件事,或许你会感兴趣来看看。”   
  “是什么?我去看看。”塔西佗巴不得立刻离开这尴尬的境地,急忙应道。   
  西多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在院子里。跟我来吧。”   
  西多带他到了院子中央的水池旁,说道:“你看这水池。”   
  塔西佗朝池塘里望去,但是铺盖满水面的浮萍和荡漾在水中的水草让他无法分辨出任何的东西:“能告诉我,我应该看什么吗?”   
  西多叹了口气,摇摇头,伸出手朝池塘里一指,道:“瞧,那儿。”   
  “是那个黑糊糊的东西吗?在池底的?”塔西佗问道。   
  “不,我指的是水面。”   
  “水面有什么?除了浮萍就是水草。”塔西佗摸摸脑袋道。   
  “难道你没有发觉吗?水面的浮萍少了一块。”最后,西多无可奈何地告诉了他答案。   
  塔西佗凑近了水面,看了一会儿道:“没错,浮萍并没有布满水面。可是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难道不奇怪吗?为什么浮萍会没有布满水面呢?”   
  “或许是一块石头掉进了水里,击破了浮萍。”   
  西多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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