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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第169章

小说: 全球通史纪事本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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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比伦沉默着微微颔首,但没有作其他的表示。   
  图拉真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什么,就拉着门框说道:“对了,在犹太省,我见到令千金了。”   
  “阿维娜?”莫比伦猛地抬起头来,刚才还神情阴沉的他顿时升起了一片光芒,“你见到她了?她怎么样?没有事吧?有没有吃什么苦?”莫比伦冲到图拉真面前,连珠炮般地把问题抛了过来。   
  图拉真离开耶路撒冷的时候阿维娜尚处在昏迷中,但是如果把这这事告诉莫比伦,那莫比伦一定会没完没了地追问下去,想到这里,他答道:“令千金一切都好,她还让我给你稍话祝福,告诉你她在那儿一直受人照顾,没有吃什么苦。”   
  “真的?”   
  “千真万确。”   
  “这就好,这就好。”莫比伦轻轻拍着胸口,好似松了口气。   
  “她杀人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为什么不回来呢?”他又问道。   
  “她说想和她的那些朋友们一起去探险,不出预料的话,应该在明年之前能够赶回来的。”图拉真道。   
  “一个女孩子去探什么险!你不知道我和她母亲有多担心啊。”莫比伦摇头叹道,好像非常苦恼,“阿维娜从小就没有吃过苦,哪里过得惯风餐露宿的日子啊!”   
  图拉真好奇地盯着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感情四溢的莫比伦。   
  可能是感到到自己有些失态,莫比伦轻轻咳嗽了一声,脸又恢复到原先的没有表情的状态。   
  “谢谢你的消息。”他说道,“我对此感激万分。”   
  看到他又恢复了正襟威严的样子,图拉真不得不行礼告辞了。   
  走到门外的时候,他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了即使傲慢如莫比伦这样的人,也并非完全无懈可击。他掌握了与他打交道的方法,隐约中,他似乎看到了克伦塞茨赤脚游街的狼狈样子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近中午,匆匆就餐后,图拉真坐在院子的树荫下,又开始研究起涅尔瓦送给他的那个圆球。   
  难道这真的仅仅是一个表示祝福的礼物,还是如他所料,是一种……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一切推测都将不成立,他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变成无用工。   
  “不对。”他烦躁地自言自语道,“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的主人,你的葡萄汁。”卢梭斯端来了饮料。   
  “谢谢,卢梭斯,放在那儿吧。”图拉真心不在焉地说道。   
  “我在整理你的衣物的时候,发现你的军符不在里面,高贵的主人。”卢梭斯道。   
  “我托克伦塞茨暂时替我保管着。”图拉真道。突然,他好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喊出了声来:“那是皇帝的印符!”   
  “我不是很清楚,我的主人……”卢梭斯小心的问道。   
  “那玩意儿是涅尔瓦的印符,我就知道我在哪儿见过!”图拉真狠狠地一拍自己的大腿,从地上跳了起来。   
  这回,卢梭斯干脆不再问了。他已经习惯了这位思维跳跃异乎寻常地快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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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这个小伙子害死了。”当天完全变黑的时候,西吉斯带着哭腔道。   
  “再等等,再等等。”狄昂也有些烦躁地说道。   
  甘英紧缩双眉一声不吭地注视着湖面。   
  “这孩子完了,如果我能阻止他就好了。”西吉斯自怨自艾道。   
  狄昂捏紧了拳头,喉结上下滑动着。他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加图的情形,那时他还是个为一个姑娘敢得罪任何人的愣小子。狄昂突然又想到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如果莫名其妙地记起了与某个人的往事,那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遇到不测了。狄昂急忙甩甩头要把这种想法甩出自己的脑袋。   
  “你们看!”甘英突然喊道,“湖水的颜色变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狄昂也注意到了,在狄安娜发出的吝啬地不能再吝啬的光芒下,原本一片漆黑的冢湖渐渐地开始退色,先是变成浅黑,再是灰色,最后竟然变得完全透明了。如果不是夜晚的话,那湖水一定清可见底。   
  三个人默默地注视着不可思议的奇观,目睹了这变化的全过程。最后,西吉斯道:“听人说冢湖的水在晚上会变颜色,我自己倒从没有见过。”他顿了顿又道,“可这又这么样呢,难道消失在湖里的生命也可以死而复生吗?”   
  “甘英,你带了火石了吗?点支火把,我们找找看。”狄昂道。   
  甘英掏出了火石,擦起火来,但还没有等他点着,“噗”一声,一个黑糊糊的物体从湖里飞了出来,落在了湖畔的地上。   
  狄昂急忙跑近一看,立即兴奋地喊道:“是箱子!是那只箱子!加图把他捞上来的。”   
  他话音未落,湖面就荡开波浪,一个人缓缓地从水中走了出来。   
  “是他!他还活着。天上的神明可以作证,这是最不可思议的事了,没有人可以在水下待那么长时间!”西吉斯惊地合不拢嘴。   
  “你还好吧,年轻人。”甘英迎了上去,招呼道。他惊奇地发觉,加图红光满面,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   
  “我的感觉从来没有那么好过。”加图道,“我的浑身充满了‘气’,好像已经储存了一千年一般。我觉得我可以一蹦蹦到月亮上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狄昂赶过来问道。   
  “我也不清楚。”加图摇摇头道;“起初,这冰冷的湖水好像在吸食我身上的‘气’,我变得越来越虚弱,很快就失去知觉了。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舔了舔嘴唇,捋了捋被水浸透的头发,又道,“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又感到了这湖水正在源源不断地将‘气’送入我的体内。我顿时又恢复了力量,而且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壮而又无所畏惧。就这样,我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箱子。”   
  “这的确是一个奇迹。”狄昂用手拖着下巴,沉思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湖水对你身上的气会先吸后吐,是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会不会与湖水变色有关?”甘英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甘英。”狄昂道,“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着相当的联系。”   
  “你是说在湖水变色的时候,湖水和人体之间气的流动方向会被扭转过来?”加图道。   
  “没错。我想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但事情总有个原因,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了湖水可以吸收,吐出‘气’,并且随着湖水的变色而改变这种方向呢?”甘英道。   
  “我想可能是日夜的更替倒置了这种变化。”狄昂道,“我们都知道一些花会在白天开放,夜晚闭合,而另一些则相反。在我们面前的这滩湖泊很可能也是这样。在白天,她会吸收人身上的‘气’,而到了夜晚,又开始释放它们。幸运的是,加图正好在日夜交替的这段时间潜入水中,如果再早一点,那么没有等到黑夜降临,他就会被这湖吸干‘气’而身亡的。”   
  听他这么一说,加图感到一股凉意从脊骨生起。   
  “但是世界上也不应该有这样活物般的水,可以吸收人的‘气’呀?”甘英道。   
  狄昂走到加图身边,从他湿漉漉的肩上取下了一条水草,拎在眼前,仔细端详了起来:“我估计很可能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水草?”   
  “我读过普林尼的书,也亲眼见过无数种的植物,但是这种水草,我是头一次见到。”狄昂道,“说不定,是这种生遍了整个湖泊的水草在吸收人的‘气’,也是这种植物的特殊的闭合规律导致了湖水对气的顺逆流关系。让我们来看一下吧。”他举着刚点燃的火把,走到湖边,照亮了靠岸的这块水面。由于湖水异常澄净,他们可以看到湖底。   
  “看,这湖里除了这一种水草外,再没有其他的生物了,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狄昂道。   
  “白天吸‘气’,夜晚呼出。”加图喃喃道。   
  “没错,这是每种植物都有的现象,只是从来没有任何一种植物能够这样强大的吸收‘气’的能力。我得带点回去瞧个仔细。”说着,狄昂就把那截水草小心翼翼地折起来,放进了包裹里。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你们不会把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个箱子搁在一边不理了吧。”西吉斯在一旁道。   
  狄昂一拍脑袋道:“见鬼,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说着,他朝那箱子跑去。   
  箱子尽管上着锁,但是这对加图来说简直就是儿童的玩具一般。一扳之下,立即断成了两截。   
  箱子在三人的目光下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水浸透。一些是古董,一些是书籍,还有一些工艺品和不知名的小玩意儿。狄昂小心地把他们一件件取出来,放到了箱外。   
  “我的天,这歌箱子的主人真是个什么都收藏的怪人。”西吉斯捡起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摇头道,“一只长着两个脑袋的死鼠?我的天,艾尔巴居然要拿这样的东西给他侄子陪葬。”   
  “这里还有一双拖鞋。”加图道,“看样子他的全部家当都在里面了。”   
  狄昂突然停了下来。   
  “找到什么了?”甘英急忙问道。   
  狄昂缓缓地拿出了一块石头。甘英伸出双手接了过来。其他两个人也凑到了他身边。   
  那是一块长方形的石块,从那整齐的规制和排列细密的图案看,一定不是一般工匠可以绘刻出来的。在这狭小的方寸之间,汇聚了十余个人物,都是标准的埃及式形象,侧头平肩,或是带着假发或者带着面具,都做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虽然各自的动作都不同,但是他们面的朝向都是有一个共同的方向。但是由于这只是一块残片,谁都无法看出来,他们所正对的中心究竟是什么。   
  “看上去和其他浮雕,墙绘差不多。”加图道。   
  “不,他们不一样。”狄昂道,“你看到了吗?这些图画形式虽然规正,但是已经比其他埃及的绘画要放开得多了。你看这些人,没有一个动作雷同,再看,他们从事的大多是生产和娱乐活动,与以往的单一的军事和宗教主题也不一样。这位母亲,多么慈祥地抱着她的孩子,你几乎可以看到从她眼里流露的那种无限怜爱的感情。”   
  “经你这么一说,也的确是。”加图点点头道。   
  “要是能读出上面的这些字就好了。”甘英道。   
  “现在能读懂像形文字的人已经不多了。波斯人和罗马人都起了不好的作用。这一点,哪怕是对希腊人,我也要指出的,亚历山大虽然没有试图强制推行希腊文字,但是他的种种歧视性措施都对象形文字的继续存在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忒勒马克斯也已经死了。还有谁会读这种文字?”加图懊丧地说道。   
  “神庙的祭司说不定会读懂一些。”狄昂道。   
  “看看他们对忒勒马克斯下的毒手,你不会真的认为他们会帮助我们吧。”   
  “我不会去找他们的,他们给我们造成的麻烦够多的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石块又被发掘出来的话,说不定又回来追杀我们。”狄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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