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唯你:惹不起的大小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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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小人说的绝对机密，是关于脂水炼制和两位负责人的。”
向芦听后，心想：破案有期了，如果破了此案，我便可以为父亲洗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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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负责人
向芦问道：“你且把知道的讲来。”
那人便道：“小人是一清道会武器组的普通下员，听从中组部一名负责人的吩咐。我们在组织中都不使用名字，而是直接由谁管辖便只听他的。”
“那脂水是怎么回事？”
“大人，此乃负责人发明的一种武器，我们从上郡取得深褐色原料，再运到临近的并州边界山中提炼出脂水。龙虎原是低丘容易被人发觉，分两地完成也不会把原料产地暴露出来。”
向芦一听，果然如自己所料。又问道：“你再说说妖火是怎么弄的？”
“回大人，脂水平常难以点燃，又不融于水，比水轻，所以会漂浮在水表面，要点燃它，必须用炸药产生的火花，负责人平日里炼丹搞出了炸药制作方法。我们将大量脂水倾倒于湖中，然后投入火球点燃之，所以湖水才大面积燃烧，当然我们选择的都是窄长的河湖来行事，而且需判断好水流的方向。”
向芦接着问道：“那吴到梓在岸上为什么会被烧死？”
“大人，吴到梓四处画画，不小心把我们的炼制处画了进去，那天我们看到他想要要回画，谁知让他走没了。我们后来想用钱购买，在杀他灭口，他却把画丢了。负责人决定不管画让他先代替武后成为实验品。我们找人故意把他领到安排的地点，到那时，或火烧到他身边时，我们趁人群慌乱，将准备好的大量脂水泼到他身上，所以他便被烧死了。”
向芦听完，厉声问道：“那，工匠筑造敬龙台也是你们安排的？”
“是的，应该是负责人安排的。”
“胡说，此等朝廷大事，怎么可能由一个陌生人来负责，定是你们朝中有自己人所为，说！”
“大人说得对，我我们来洛阳时，是一位黑袍人接应的，我们负责人对他毕恭毕敬，那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向芦心想：果然，朝廷中有一清道会成员，现在还拿不准，不过依照武后的性格，定会诛杀诸李，恐怕她也在等待时机。
向芦问道：“负责人现在在哪？”
“他说他要自己留在洛阳城一段时间，等风波过去了再回去。”疑犯道。
“他住哪里？”
“这个我不清楚，只听他说了句‘好久没闻到葡萄酒香了’。”
向芦摆摆手，让官兵押人下去，心想：洛阳的西域酒坊都卖葡萄酒，刚来的客人应该不多。
向芦道：“给我包围各个西域的酒坊，然后以逮捕偷月明珠为由搜捕刚到洛阳的客人，切不可提及洛水之事。”
于是，官兵们便包围了酒坊，一天功夫就找出了七个刚到洛阳的男人。
向芦让人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将他们浸在脂水中，然后每人发一束烟火，让官兵传话道：“再不交出夜明珠，就让你们在这黑屋中，冰冷'水”中待上一个月，泡烂你们的身体，你们就拿这烟火取暖吧！朝着自己身体更暖和！”
夜晚，天气变凉，这些人泡的受不了了，全身又冰凉，六个男人纷纷拿出烟火，准备点燃了取暖，忽然一个人一把打掉其他人的烟火。
向芦顿时进来了，官兵们也点着了灯。向芦对那留着小胡须的中年男子道：“你还装吗？”
那小胡须男子，装道：“大人说什么？我没偷月明珠。”
向芦令人把所有疑犯都弄出大水桶，让其他六人离开，道：“其他六人都不识此物，唯你认识，你还不是一清道会的武器负责人。”
那人死不承认，道：“我恰巧认识而已。”
“你的手下都招了，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一清道会其他人我也查不到，就把你交给武后处置吧！”
那人见向芦一副不在询问的样子，心想：他确实查不到其他人，自己恐怕命不久了。
第二天，向芦将疑犯送到了武后跟前，道：“洛水之滨主犯就是此人，但此人守口如瓶，还得请太后亲自审问。”
武后见向芦如此肯定，知道错不了，就道：“把他交给周兴、来俊臣吧！”
那人顿时瘫倒在地，但面不改色。
果不其然，他被周兴、来俊臣合伙施酷刑折磨而死，不过始终不说其他人的事，也算条汉子。
韩王李元嘉紧张的心松了下来，长叹一声，道：“司马向芦，坏我们好事，你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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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回城
雯珺和太平自并州返回了洛阳，时正值初秋季节，闷热中又有些凉意。
“落花春犹在，秋月携愁来。”向芦破了洛水之案，颇为得意，骑在白马上，吟诗于街头，引得众多男人嫉妒，女性驻足爱慕。
向芦穿着白衣，风度潇洒地饮酒，微微的醉意写在脸上，将酒杯一扔，又拉了拉缰绳，马儿发出欢乐的嘶鸣。
“寻得江南一片绿，照来洛水影趋黄。”向芦醉的帽子掉在街上，头发散了下来，真是天生美貌任性，一时间，向芦酒醉街头，散发风流的样子便引得一些人纷纷效仿。
太平公主回城见向芦这般，心底是喜爱的不要不要的，真是抓耳挠腮想得到向芦。
雯珺则淡淡来了句：“臭德行，就会勾引妇人。”
离姬见向芦醉酒骑马还家，怕他会出事，连忙跑过来，道：“公子，你小心啊！”
谁知，向芦伸手就使劲抓住离姬，用力把她拉上马，自己搂着她骑马儿走，雯珺一看，顿时气炸了，心想：这不要脸的又要坏我身边好姐妹的名节。
太平公主倒不在意，越这样她越喜欢。
离姬一脸害羞，但她抓住缰绳，想：如果向芦醉了，自己也可以替他骑马。
“佳人我长相守，小船儿入群玉山头。”向芦笑道，快马向府邸奔去。
洛阳文人们皆被向芦的潇洒所倾倒，道：此乃盛世风流啊！
向芦回了府，将离姬抱下马，仍自鸣得意。
雯珺听说向芦升官又立大功，武后也要下诏恢复司马煜的名誉，如此，向芦仕途可算前程似锦，一路高走。
“离姬，走，我弹琴，你跳舞，做一对神仙眷侣。”
离姬推开向芦，道：“公子，不是说好在洛阳我们只能偷偷幽会吗？”
“何必呢？你不是想要个名分吗？”
离姬则回道：“公子如果爱离姬，这不是早晚的事情。”
向芦答应了离姬，道：“今天，我们且乐呵去！”
“你去哪乐呵？你抱着离姬干什么，没见她都推开你吗？你发什么酒疯。”
向芦醉眼一看雯珺，踉踉跄跄过去，道：“可惜啊！这么美的脸，这么柔软的躯体，性格却越来越像个黄脸婆了！”
雯珺一听，气的头上冒烟，立刻一脚踹去，向芦本来就不稳，这下子立马摔倒在地。
离姬想过去扶，但为了不让雯珺怀疑，只好忍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干嘛踢我。”
“让你清醒清醒！”
雯珺绕过向芦，拉着离姬到房间去了。
“离姬姐姐，夫君向来酒醉耍疯，你不要太在意。”
离姬惭愧道：“妹妹，我没有在意。”
向芦躺在地上，望着蓝天白云，一片秋叶落在他的脸上，他笑道：“我道蓝天云悠悠，爱它晚落枫叶柔。”
家丁们过来一起扶起了向芦，送他回房间休息。
晚上，向芦酒醒，见雯珺坐在自己旁边，道：“夫人，你回来了？”
“早回来了，醒了，来，喝点参汤。”
向芦短过碗来，咕嘟咕嘟地快速喝了下去。
“夫君如今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得到天后无比的信任和宠爱，以后，我在你眼里恐怕只能是个黄脸婆了。”文君故作生气道。
“夫人，我胡说的，哪有黄脸婆像你这般年轻美艳的。”
“好了，从我一开始见你就恨透了你嘴甜，最会哄女人开心。如今，你不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我更加担心了。我今天看到你抱着离姬，还以为你又要娶一个。”
向芦心虚道：“不…会。”
“表姐和我亲密无间，我还能忍，其他的一个我都无法忍，如果你再搞一个，我就和你分道扬镳，一辈子不再见。”
向芦心虚的直发汗，雯珺则躺在他怀里，亲吻着他，向芦则满腹心事地与雯珺同房，心想：还是听离姬的，不要先告诉雯珺，我可不想失去雯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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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苓儿情思
长安终南山上云观内，灵苓儿已有七个月身孕了，再有三个月，便要分娩。
道观内女道士知她是章大小姐，又未婚有孕，皆同情她，允许她在这养胎生子。
秋霜儿端来汤药，放到桌上，道：“苓儿，快过来喝药，你要多休息，干嘛在外面向东看啊！”
苓儿挺着孕肚，慢慢过来，坐下，端起药来缓缓喝下，道：“霜儿姐姐，我有点想念夫君了。”
秋霜儿低头不语，苓儿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夫君对不起你，那么伤害你，可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唯一爱的男人。”
秋霜儿抬头笑了笑：“苓儿，我早就不恨他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一报还一报吧！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一直认为司马公子野心很大，且如今这么得志，未经大的挫折，我怕他会骄傲自大，终会尝到恶果。”
苓儿忧愁道：“我不求他那么富贵，只求他能与我过个清淡日子，我和雯珺好好伺候他，干嘛非要去得到功名利禄，我的父亲一生高官，最终的下场还不是凄惨收场。”
秋霜儿安慰道：“苓儿，这就是男人吧！何况是一个才华满身的人，绝不甘心平庸下来，如果司马公子平淡无奇，怎么会得到你和雯珺两位美人的垂青呢？”
苓儿无奈地看着窗外掉落的秋叶，陷入了沉思。
秋霜儿在上云观隐姓埋名，一改往日风骚打扮，变得淡雅端庄，和苓儿就像是亲姐妹花似的。
秋霜儿将古琴拿了出来，道：“苓儿，如此好的天气，不如弹琴娱乐，就算你不想听，你肚子的孩子，我的小侄儿也想听。”
“姐姐取笑了，还不知是男是女呢？”
“不管男的女的，一定很漂亮。”霜儿拉苓儿过来道。
苓儿便在琴前，轻轻弹奏了起来，秋霜儿则在一旁跟着学，二人便在这种诗情画意，幽静淡然中消磨着时光。
琴音飘飘，无色无味，无声无息般地把苓儿的相思之情，向东，向东，直到那洛阳城上。
“哎呦！大人不要打了，小人真不知！”一满身鞭痕的男人哭喊道。
“不说？继续打。”向芦冷血地看着他，怒道。
“小人说，说。小人确实曾加入过一清道会，想混口饭吃，谁知，还没进去，就被他们吓怕了，逃了出来。都怪小人嘴欠，喝酒多说了话，这才传到大人耳朵里。”
“你在哪里加入的？”
“我加入的是下员组，那些人找到我，问我是否愿意，我说愿意，他们就蒙上了我的眼睛，带我到了一个院落中，然后开始选拔入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