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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太子殿下归我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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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哑粗粝的嗓音听来如老鸹一般阴鸷:“太子以为你是什么好鸟,才这样帮你……你别太得意,太子眼里揉不得沙子,等他有一天知道你如此阴险不择手段,你看他还会不会跟你站在一起,还会不会拼命护你!”
  纪绅忽又大笑起来,狂肆的笑声配上他破锣嗓子,听来炸耳且悚然——
  “你以为太子真像你想的那么蠢!他心里亮堂得很!你这般利用他,你真当他一点儿不知道!不过按下不表,等秋后算账!你算什么玩意儿!仗着你那副身子骨到处和各种男人秽乱,讨换好处!待太子知道真相,你以为他能饶得了你!由得你这居心叵测的女人在朝堂兴风作浪!”
  纪绅越发骂得不堪,思影听得心中烦躁,“那你去告诉他吧,现在就去!”她冷冷道:“你知道得再多,也不会有机会说出来。”
  纪绅死死的盯着她,两粒眼珠子爆着毒烈的火苗,似要将她挫骨扬灰一般,“少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告诉你!你的下场,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生死有命,不劳纪大人操心。”思影道。
  她微微吁了一口气,坦然迎着纪绅喷火的目光,话锋一转,问:“琴酒呢?”
  纪绅闻得“琴酒”二字,猝然暴怒:“弄死了!扒了皮抽了筋剁碎了喂狗了!”


第68章 
  思影脸色一变,“你……”
  纪绅瞧得她的反应; 愈发切齿恨极; “怎么你心疼了?!你还真在乎他?你怎么那么贱哪!放着太子不要; 在意那种下贱东西!不想我千防万防,竟没防住你俩私底下苟且!……”
  纪绅声嘶力竭,大口喘着粗气,发狂般挣扎躁动,拉扯得头顶铁链哗哗乱响。
  思影拧紧眉头; 心下又忧又乱,纪绅后面骂了什么也怎么没听清,一时更不知该不该信——纪绅虽未透露更多信息,但琴酒毫无疑问已被她牵连殃及; 如今落到纪绅手里……虽不知死活; 但情形必然不妙。
  可纪绅为何忽然对琴酒下手?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思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冷冰冰的盯着纪绅,“琴酒是你的人; 即便死; 也是为你死。”她淡漠道:“该心疼的是你。”
  “为我死?”纪绅怒极而狂笑,“我让他去青州了?我让他去找谢飞然了?你这不要脸的女人!除了用你那副肮脏的身子媚惑取悦男人你还会干什么!我真没看错你,没白请老鸨教你啊!你如今活学活用了?到处勾搭男人!?又贱又脏的女人!你还敢撇得一干二净!……”
  他血红的瞳孔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弹出来; “琴酒为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白死了!”
  思影微微闭目吁了一口气。事到如今,她对纪绅那些不堪入耳的浑话已有些免疫,他骂得再难听,她也没什么感觉。
  只是……谢飞然是谁?
  印象中; 她似乎不止一次,从不同的人口中听过此人的名字。
  ——平卢节度使谢飞然,辖内治理不善,我去查办当地狱讼听断之事。事毕以后,还得带谢飞然回京领罪。
  宋书洪……?
  那日她去宋府问宋子诀要寒食散,碰见宋书洪聊了一会儿,宋书洪莫名其妙提起的,正是这个名字!
  ——谢飞然与你父亲同为将门出身,既是发小,又曾并肩作战,你可以请他帮你。
  纪绅……?
  思影忽然想起,纪绅也提过此人。彼时他言语确有几分古怪,她却只当是揶揄,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思影细细回忆,把“谢飞然”这个名字零碎的散落在记忆里的点点滴滴串联起来——最早,是纪绅提过,后来又是宋书洪,一提起这个名字,无不是言语微妙的试探。
  如今又是琴酒……琴酒也去找他么?
  若如纪绅所说,谢飞然和孟家有交情,可跟孟家有过交情、甚至交情匪浅的人,在如今朝廷何其多也!但为何偏偏是这个谢飞然,令纪绅、宋书洪轮番试探,引得琴酒冒着危险寻他,又惹得纪绅大动干戈?
  谢飞然一定是一个有着特殊份量的人……不,应该说,谢飞然必然有用。
  ……
  思影神思恍惚的走出刑部大牢,正午时分艳阳高挂,日光刺在皮肤上微微发烫。在阴森冷暗的地牢待得久了,乍见天日,方觉得光明弥足珍贵。思影驻足,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阳光穿梭在重重殿宇间,四下都是斑驳的光和影。她忽然想起某一次约见琴酒,也是这样一个晴好的午后,日光在他轮廓分明的半边侧脸打下深重的阴影,他笔直的站立在光和影之间,左眼盛满阳光,右眼倒映着阴霾……
  思影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揪扯成了一团,无法言喻的疼。
  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对她最重要的人,绝不是谢飞然。
  思影没有回东宫,直接转去刑部衙门找马仁。
  马仁十分殷勤的接待了思影。“琴酒么?”他满脸堆笑,“姑娘放心,我明日便着人去查。三日之内,必给姑娘答复……”
  “三日也太久了!”思影急躁的打断他,“烦请大人立刻调遣青玄卫,务必尽快找到琴酒!我就在马大人这里等消息,什么时候有消息,我什么时候离开。”
  马仁甚是惊愕,“想不到啊——”片刻,他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邪恶笑容,“姑娘……怎地这般关心他?”
  思影知道马仁心思又犯龌龊,一时也无暇解释,只催促他赶紧行动。马仁无奈,只得差人去查……至傍晚时分,青玄卫总算返来消息,称已查得琴酒人还在诏狱,只是不知死活。
  思影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整队青玄卫两手空空的回来,一时脸色都变了。
  “既然已经找到,为何不把人带回来?”
  马仁解释道:“姑娘忘记了?诏狱只有鸾卫进得,旁人哪能随意出入?鸾卫乃皇上亲兵,哪怕一个最小的狱卒,刑部也是使唤不动的。”
  他见思影拧眉不满,忙又陪笑道:“青玄卫能有今日地位殊荣,皆拜孟姑娘所赐。只要姑娘一句话,青玄卫必当任由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这诏狱……”
  马仁□□莫能助状,油嘴滑舌的叹息了两声,“诏狱是法外之地,姑娘懂的,刑部可是半根手指也插不进去……暗中查访探点消息倒还行,明目张胆进去抢人?臣妾……啊不是,臣真的做不到啊……”
  思影并不确定马仁此番话真假几许,但横竖,他已不会在此事上进一步发力,再纠缠也是无益。思影遂立刻返回东宫。
  见了之恩,她直接省略前因后果,只提琴酒此刻险境。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之恩甚至还没听清,她便急急催促:“请殿下立刻下令救琴酒。”
  之恩刚一沉吟,一时未有马上回答。思影见他无甚反应,愈发急了,“快去呀!”
  “……”之恩无奈,“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明天再去也不迟。你先不要急,把话说清楚,我总得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好……”
  “我没有说清楚么!”
  思影心情有些崩溃,忍不住粗暴打断他:“人命关天,还分什么白天晚上!你是不想去,还是想告诉我你也使唤不了鸾卫!”
  她一连声道:“多拖一晚,便多一晚的严刑拷打!他万一撑不过去怎么办?就算狱卒晚上歇下了,他受尽酷刑不及时医治,万一熬不过今晚又怎么办!”
  之恩错愕的看着她急切焦灼的样子。印象中,他好像从没见她如此焦急失态,平时遇上不顺的事,她心里虽然也会急,面上仍是沉稳笃定。可此刻,他看得出来,她绝对是真的在意、真的紧张,那样溢于言表的关切……太明显了。
  他垂下眉眼,神色微有黯然,“我既能查办纪绅,又怎会使唤不了鸾卫。”
  他叹着气,转至案前书了一道手谕,从一只小匣子取出东宫玉玺盖上红印。思影一旁默默看着,她知道东宫的印玺并不常用,平日寻常事务之恩一般手签即可,只有重要事项才会使用。那代表着份量。
  思影松了一口气。回头见之恩唤了侍卫进来传递手谕,她想也不想便跟上那侍卫,“我随你一道。”
  之恩坚决拉住了她,“诏狱不是你去的地方。”
  思影蹙眉挣扎,之恩不肯放手,深望住她一字一顿郑重道:“我会派人,把琴酒救下来,我会请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药,替他诊治——我说到做到,你可不可以……别再这么手忙脚乱了。”
  他重重的说出这番话,只觉得心都揪起来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也完全没有察觉,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以前,他知道宋子诀也喜欢思影,但他从没有多么介意;可如今琴酒却不一样——思影竟然那么在意琴酒,甚至胜过在意他。
  之恩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不安过。这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他感到无力。
  趁思影沉吟,之恩冲着门边等候的侍卫挥了挥手,侍卫领命,独自匆匆往诏狱去了。
  思影到底没有跟过去,这让他稍觉宽慰;若她坚持一定要跟过去,他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思影试着抽回手来,之恩心里难过,越发紧紧攥住不肯松开。思影侧首瞥他一眼,兀自走到窗前坐下——他拖着她的手,只得一并跟了过去,与她并肩坐在长榻上……
  “抱歉,是我越矩。”思影静了好一会儿,轻声道。
  她微微仰头,似在平复心绪,“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事,我也是明白的。只是我救人心切,一时着急,所以才……”
  她没有说下去,垂首敛眸,目光落在两个人掌心相贴的手上——他仍紧紧的抓着自己,很用力,唯恐她逃走,用力到几个指关节都泛出隐隐青白来。
  她另一只手也覆上来,轻柔抚摩他紧绷得渗出冷汗的右手。她低低道:“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你不要不高兴了。”
  之恩神色怅然,半晌没有吭声。思影心中又乱又不安,朝他的方向转了几分,好让自己能够充分的和他面对面,她在长袖下回握住他的双手,轻轻晃动。
  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我不是怪你。”他声音有些暗哑,“我只是在想,这不像你素日所为,你从来不是性急冲动的人,而且……”
  他苦苦一笑,面有怅然,“而且,你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更不会这般低声下气跟我认什么错……”
  他言犹未尽,复又长长叹气。压抑在心里最沉重的那句话,他到底没有问出口——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了琴酒,愿意做到这种地步?
  四目相对,思影也默然回望着他。他一双眸子还是清澈温静,却失了几分明亮,好似明珠蒙尘。她看得明白他的心思,每一分都写在脸上,从来隐藏不住。
  “此事因我而起,”她还是解释,“我不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我得负责任。”
  他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第69章 
  思影避开他的注视,目光缓缓挪向窗外。
  “必须要交代么?”她闷闷道。
  之恩微微一怔; 不禁抬眸看着她。她低头仍回避他的目光; “我现在……不知要怎么说。”
  之恩沉默了片刻; 仍如从前一般,没有再追问。他幽幽道:“我可是头一遭,在还没弄清楚状况之前,就草草盖印玺发出去……我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思影终于抬头来看他。她道:“若真有后果,我来承担; 我都认。”
  之恩无力的看了她一眼,怅然笑了笑。他的眼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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