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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重生窈窕庶女 作者:安凤(潇湘vip2013-02-25完结,女强,重生,种田)-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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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重紫不说话,慕君睿笑道:“还不是和你学的。”
    “怎么又是我?我何时教过你这些。”云重紫有些不服气。
    慕君睿浅笑,“从第一次你伤了我,我就知道这招是最管用的。”
    云重紫挑起眉来不说话,听他翻旧账,慕君睿的声音低沉下来,“那时我就在想,这个女子委实胆大,竟然敢伤我,我也不怕,只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没成想你绕了一圈竟是为了害顾耀中呐……”
    慕君睿的声音渐缓,云重紫知道他这是在开口问顾耀中和自己之间的恩怨,她想了想才回答道:“其实也不为了什么要紧的事,现在想想觉得有些事不太真实。这世上有因必有果,我做事向来心安理得的。”
    云重紫没有说实情,慕君睿也不再问,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总归她做什么,他都会护着。
    眼前的女子就是有一种魔力呵,竟让他从第一面起就为了她得病,受伤,明知道是无底洞的深渊,他还是义无返顾的跳下去。
    他早就看准了云重紫的心,坚硬如石,一旦皲裂,进入她的心里,必然是柔弱无比,他愿用此生的爱来消除她的苦痛,抚平她的伤口,替她偿还她所欠下的所有孽障。
    慕君睿目光温柔下来,手指。xzsj8。缠着她的柔发,声音里透着沙哑的情愫,“你还有什么没做的?”
    “其实你不必帮我……”
    慕君睿的手指。xzsj8。突然挑起云重紫的下巴,“我是帮我自己呐。你若不心安,我怎么让你真正属于我。”
    “我是怕自己不心安。”
    “我对你好。xzsj8。,你才更应该心安理得地受着,不然,你又想心安理得地受着谁的好?”
    云重紫听出慕君睿话中的吃味,笑起来,“这话当让人想歪了。只是……”
    她的星眸里透着一种不忍,“你不曾有过一丝厌恶这样的我吗?心狠手辣,满心算计,耍阴谋估计,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这是你吗?”
    云重紫不想慕君睿会突然反问,倒是让她愣了一愣。
    慕君睿又问了一遍,“你说的这样的人,可是真正的那个你?”
    “是与不是,那些我确实做过。”
    “我都知道。”
    云重紫沉默,就听慕君睿又道:“我知道的,你的所作所为。正如你说,是与不是,我只要这个你。”
    他的话落,对面的眸瞳里映出清晰无比的一个自己,那黑眸的深处荡漾起层层波澜,看得并不太真切。
    慕君睿不由凑上前想看个仔细,想知道她心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他手指。xzsj8。不由自主地摩挲在她的颈间,呼吸渐渐粗重,连她瞳孔里的人影也渐渐大起来,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就纠缠在一起。
    他这才看清楚,原来她眼中的自己,竟是那样的温柔如他。
    慕君睿沙哑道:“做事可要专心。”
    “呃……”
    云重紫一愣,红唇上就碰触到一抹冰凉,她的心一下子就炸开,耳边的风又动了,空气也浮躁起来,她感觉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早就把慕君睿的吩咐抛到了脑后。
    慕君睿察觉到云重紫的心不在焉,有些恼怒,张开嘴就咬在了她的朱唇上,云重紫微微吃痛,嘴中就钻进一条滑嫩嫩的小舌,瞄着她的唇线勾弄着。
    他欢喜云重紫这样木讷的反应,但并不代表会容忍她的分心,这一次他要让她把自己牢牢地记在心里。
    他一手摸到云重紫的脖颈,扣着她的后脑,故意吸取她的甘甜,不让她有机会呼吸空气,慕君睿微微掀开眼皮,就见云重紫整个人都涨红了脸,又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就这样被掳去,心也不停地忽上忽下,就像是夏天里盖棉被,整个人身上都起了细细的密汗,觉得整个人都要蒸熟了。
    云重紫觉得这一次她是真的栽了,面对这样的攻势,她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心。
    慕君睿的吻并不是浅尝即止,整个人都倾倒在云重紫的身上,另一只空闲的手正要不安分地抱起云重紫,就在弯身之际,他突然一声闷哼浑身僵硬地不动了。
    云重紫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怔,这才察觉到是碰触到了他的伤口,心中好笑又好气,嗔道:“知道不安分的后果了吧。”
    慕君睿疼的有些狠了,捏着云重紫的下巴,朝着她的嘴上又是一咬,“让它疼去,这样你就走不了了。”
    云重紫嘴上吃痛,脸上也滚烫烫的,更不敢直视慕君睿的眼,总觉得他眼睛里有一团火,要把自己烤熟,吃得渣都不剩。
    她不理他的话,掀起他的衣角,就见慕君睿裤腿上已经渗出血丝来,云重紫一把就撕开他的裤腿,果然伤口崩开出血了。
    云重紫皱着眉头,道:“我看我走了才更好些,不然你的伤口总是好不了。”
    “不过是出点血罢了。”慕君睿把云重紫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别管它,我们再说说话。”
    “先等一下,我处理完伤口的。”
    云重紫有些慌乱地躲闪,不只是慕君睿的伤口出血,还有方才的那个吻,她的心现在还没静下来。
    慕君睿就看云重紫先冲出房间拿来药箱,又一丝不苟地替他处理了伤口,忙里忙外了好一阵,余妈妈又来问晚饭摆在哪里。
    “先不忙摆饭,去让管家准备马车,等一下送三娘子回府。”
    余妈妈怔了一下,迟疑地看向云重紫。
    云重紫也没料到慕君睿会突然改主意,只看他面上淡淡的,就知道他是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只得点点头。
    余妈妈也就不再多问,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你看出来了?”
    云重紫坐在慕君睿身边,头一次觉得有些心虚。
    “不是你容易看懂,是你让我看懂你,我很高兴。”
    慕君睿拉着云重紫的手,“我知道你是乱的。你只记住,这手我牵了我就不会放了,不管你做过什么,你都是我心里的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云重紫低着头,看着他二人的手指。xzsj8。交握在一起,心中暖暖的。
    “父皇那边是不会阻拦我的婚事,至于皇后你也别担心,凡事都有我的……”
    “我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慕君睿见云重紫的面上淡淡的,知道她心里有事,试着问:“你在想云金钰的那句话?”
    云重紫笑起来,“管她说什么去,只是你以后可不许再伤了自己,就是治病也是一件麻烦事。”
    “是是,我的三娘子,都听你的。”
    慕君睿拉着云重紫的手,嘱咐道:“你急着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赵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的,怕是会闹上一阵子,我再呆下去,皇后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我早点回去对你的病也是好的。”
    “嗯,也好。”
    慕君睿沉思了片刻,忽然笑起来,“听说关安哲在国子监里当外国博士?教了什么?”
    “我天天跟着你,我哪里知道教什么,不过倒是挺有意思,说是金国的棋艺。”
    “你选修了他的棋艺?”
    听到慕君睿问起这个,云重紫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的,便点点头。
    “国子监西院可有六科,多学一点别的吧。”
    云重紫看慕君睿笑得诡异,就知道他又有新花样了,也不多问,只是找来余妈妈,教她如何上药,几个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她连晚饭都没吃,连夜回了侯府。
    ※※※
    威信候府,巧兰园。
    云重紫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芍药就拿了锦毯裹在她身上,说起这几天的事。
    “那腊梅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害了,闹了吗?”
    芍药给云重紫擦头发,“她自然是高兴的,毕竟抬了姨娘,也算是开脸了,她老子娘在府上更是得意起来。”
    云重紫听后问:“其他人没说什么?”
    “听说云秀荷气得找腊梅理论一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沈怡琳把她叫过去说了一通话,也就没了下文。前几天沈怡琳还在找那个失踪的小丫头,结果在池塘里发现淹死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云重紫挑起眉看她,“是阿甲做的?”
    芍药点点头,云重紫便也没再说什么。
    阿甲应当不是第一次杀人的,只是那个小丫头替旁人卖命,死得也是不值。
    芍药见她蹙眉,紧接着说道:“小丫头是死契,外面早就没了亲人,我找旁人给她收了尸。”
    “我知道了,这事怨不得你们,她们这些人动不了我,居然算到你头上,就算不是你,我也不会轻饶她。”
    芍药笑笑,问道:“只是你怎么这么早回来,我以为还要耽搁些时候,正想让阿甲去告诉你个消息。”
    “又有旁的事?”
    芍药替云重紫擦完头,又去给她铺床,边忙边道:“听说沈怡琳给云裳许了心愿。”
    “哦?”云重紫知道云裳的想法,她巴结沈怡琳只是为了嫁个好的,看来是用婚事拿捏住她做坏事了,“可打听出来是谁家的公子?”
    “云裳的嘴巴严得很,不过这事已经有苗头了,她最近总往赵红玉那去。”
    “呵。狗咬狗一嘴毛,你等着看吧,有些事不用我们出手,她们就已经遍体鳞伤了。”
    芍药见云重紫露出倦意,扶着她上床,“也不知是沈怡琳先倒霉,还是云裳呢?”
    云重紫这几日睡在外面总是不踏实,如今回来沾着床边就有些迷糊,但还是不忘回道:“那就看她俩谁的心更狠了。”
    不到一会儿,云重紫就进入梦乡,芍药笑着摇摇头,给她掖被子,又把屋子里的烛火灭了悄然出去,见外面居然下起了细雨,就和值夜的东芝交换睡在外面,她怕晚上云重紫醒来有什么吩咐。
    夜深人静时,屋外的雨越来越大,床上的人犹然不知,只沉沉的睡着。
    屋外某处的阿甲被雨淋了浑身湿透,但却动弹不得,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剑,对面的人冷冷道:“看在你衷心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动手,你放心,我们主子不会伤害三娘。”
    黑暗中有一抹幽蓝静静地盯着某一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冲刷着,然而却洗不净人的心。
    忽然有人伸出冰凉的手指。xzsj8。,轻轻抚摸在床上女子的唇角,一道闪电之下,就见他冰封的幽蓝瞳眸透着阴寒。
    她的唇还是有些微微肿胀,看着那触目的红,他竟无声笑起来。
    那笑如彼岸花透着嗜血的狠毒。
    又是一道闷雷滚滚而过,云重紫眉间一动,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雷电闪过,屋里空无一人,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某人的注视下,让她一时间无法动弹。
    云重紫猛然喊道:“阿甲,阿甲!”
    连喊了两声,都没人回应,她心中一凛,立即意识到,那个人来过。
    不然,她的唇不会那么凉,那种凉只有那人身上才会有。
    睡在外屋的芍药披着衣服掀帘进来,慌张地问:“三娘,做恶梦了?”
    屋外风大雨大,云重紫有些心神不宁,正在这时,院门外又传来一声急切的敲打,就听不一会儿,东芝跑到廊下回话,“大姑娘,宫里来人说熙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宫里的几个太医力荐你去看一看,说是请您进宫一趟。”
    云重紫一时茫然,随即意识到那个贵妃是谁。
    康乐候府的那位熙贵妃娘娘啊……她的肚子根本就没有东西,让她去看,是想拉她当垫背的?
    云重紫转了转眼珠子,推开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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