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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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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溪继续咄咄逼人。

    “因为我没打算还,我喜欢二爷,我嫉妒公主,可以吗?”许是还未从刚才的纠复中缓过神来,许是被眼前的众生百态深深刺痛了眼,许是心里面怄气太甚,又许是失望到了极致破罐子破摔,有些话没经过大脑,就这样脱口说了出来。

    反正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就是这样认为的吗?

    反正今夜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众人不就是这样认为的吗?

    她不想跟这些人再拐弯抹角反复纠缠了。

    好累,该咋地咋地吧。

    可是,这一句话,却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低低的唏嘘声一片,锦弦眸光一敛,夜逐寒面色微凉,就连凌澜亦是身形微微一顿,僵了片刻,才继续往前走。

    “啪——”

    一记耳光声骤然惊起,在这个凄迷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响亮。

    众人一惊,就看到锦溪公主高高扬起的手,以及披着披风的女子被扇得身子重重一晃,披风滑落到地上,又露出只着一件肚兜的上身。

    却没有谁看到一个男人微微变了的脸色。

    “公主。”

    是凌澜,他已经行至二人的跟前。

    锦溪没有理他,径直收回有些发麻的手,死死盯着蔚景不放:“你嫁给相爷,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喜欢二爷,你置相爷这个丈夫于何地?”

    置相爷这个丈夫于何地?

    蔚景微微一笑,弯腰拾起地上披风的瞬间,似乎看到还有两个人准备拾捡,一个是她的丈夫夜逐寒,一个是驸马爷凌澜,只是,两人见她已经捡起,就都顿了动作,直起腰身。

    蔚景也未予理会,木然地将披风拢在身上,又想起锦溪的那个问题来。

    是哦,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她这样说,置夜逐寒于何地呢?

    毕竟,他是她的夫!

    他是她的夫吗?

    如果是,他又置她这个妻子于何地?

    如果是,为何会让她当众脱衣?如果是,为何要这般折辱?

    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是自私的吗,可以自己外面彩旗飘飘,却不许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妻子一分一毫。

    他却大度地将自己的妻子奉献给大家观赏不是吗?

    就像他说的,让她学风月楼的那些姐妹,这世上有丈夫让自己的妻子学习妓。女的吗?

    既然他让她学,想来,一个烟花女子,说喜欢自己的小叔,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吧?

    反正青楼女子滥情,青楼女子也无情,青楼女子嘴里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当真的不是吗?

    她的这个丈夫应该不会在乎的。

    事实证明,他也的确不在乎,因为,她听到了他低低的笑声,紧接着,肩上一重,是他的手臂搭了上来,“颜颜是在生本相方才让她脱衣的气呢,故意说这样的话语来气本相,公主莫要放在心上。”

    锦溪正欲开口再说什么,凌澜忽然伸手将她的小手裹住,重重一握,锦溪怔怔看了男人一眼,便低垂了眉眼,不再吭声。

    众人都看着这四个火红的身影,眸色复杂纷呈。

    锦弦低低一笑,幽深眸光扫过蔚景有些红肿的脸:“好了,锦溪你身为一国公主,要大度点,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嫌丢人,人家是你大嫂,你要敬她爱她,以后不许再胡闹?”

    一国公主,要大度点?

    这到底是批评责怪锦溪,还是暗讽嘲弄她蔚景呢?

    蔚景便又笑了。

    看看,看看,看看这些男人虚伪的嘴脸,一个一个,真好看。

    “听到没?”锦弦似是故意拉了脸,可口气却满透着宠溺温润。

    锦溪不悦地嘴巴一撅,正欲再说什么,看了身侧凌澜一眼,终是没有说出来,只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嗯,”锦弦点头,又环视了一圈众人,“都散了吧,小夫妻打情骂俏闹别扭而已,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座辇准备好了,朕回宫了。”

    原本已经恭送完毕,结果被这一闹,众人又重新齐刷刷跪在地上,再次恭送帝后二人。

    随着锦弦和蔚卿的离开,一众禁卫、一众太监也紧随离开,府中下人纷纷散去,院子里变得空荡寂静下来。

    夜逐寒将手臂自蔚景肩上拿开,转身就走,大步往书房的方向走,脚步明显地有些微踉,也有些迫不及待。

    凌澜眉心微微一拢,将落在夜逐寒背影上的目光收回,看了蔚景一眼,也牵着锦溪的手离开。

    偌大的院中,便只剩下了蔚景一个人。

    因为举着火把的禁卫都走了,院中只有几处风灯,夜就显得越发凄迷起来。

    一阵夜风吹过,蔚景拢了身上的披风,又兀自一人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厢房的方向走,风灯昏暗的光将她身后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

    幽幽夜色下,依稀可见院中的两处大红,一处是全福躺尸的地方,一滩鲜血;一处是蔚景所站的地方,大红的喜袍、中衣、里衣凌乱一地。

    夜色更沉,快三更的天。

    ************************

    蔚景躺在床上,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肿痛的左脸,这锦溪下手可真够狠的,一个毫无功夫的小丫头,竟然一个巴掌将她的脸打成这样。

    所幸她的人皮面具没有出现什么闪失。

    夜逐寒一直在书房没有回来,这样也好,省得她不知道两人该如何相对。

    拥着薄被,她久久睡不着,夜里发生的事情又一点一点地自脑海里钻出来。

    看来每个人都不简单,每个人都有着隐晦的秘密,每个人都凉薄得令人发寒,锦弦是,夜逐寒是,凌澜亦是。

    想着夜里几个人的表现,她忽然觉得,嫁给夜逐寒是不是一招错棋,一直以来,她都是在听着凌澜的话,在按照他给她指引的路去走,可是,这条路是不是一条不归路呢?

    她是一个失了权利、失了身份、没有亲人、没有靠山、没有朋友、没有过去的女人,也没有武功,没有特殊技能,她要找的不过是一份倚仗,她以为夜逐寒是,她也以为凌澜是。

    可是关键的时候,却没有。

    没有人帮她的忙,一个人都没有,不仅没有,甚至为了各自的利益,还不惜将她推到浪尖风口。

    想着夜里自己像个玩。物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下褪着衣衫,她就想哭,十几年的养尊处优、十几年的幸福安逸,如今想来竟像是一场梦,遥不可及的梦。

    蜷起身子,她翻了一个身,发肿的左脸就不小心碰到了软枕上,一阵刺痛传来,她瞳孔一敛,连忙将身子平躺,可是,由着她的动作,受伤的右手又蓦地撞到了床边上,又是一阵剧痛,她龇牙咧嘴,眼泪差点掉出来。

    忽然一个抬眸的瞬间,竟是看到床边几步远的地方不知几时多了一个人影,她一惊,甚至忘了手和脸的疼痛。

    一身大红的男人就这样长身玉立在那里,看着她。

    她也怔怔看着男人,可是,只一瞬,她就微蹙了秀眉,默然将视线别开。

    说实在的,她不知道男人是夜逐寒,还是凌澜。

    因为男人背对着烛火而站,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她不知道他是谁?

    她也不想知道。

    随便他是谁,随便他什么时候来的,随便她刚才龇牙咧嘴的丑态他看到了多少,随便,一切随便……。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蔚景躺在那里,缓缓阖上双眸。

    她很累,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跟这些男人玩这种无聊的心理战。

    要不是侧过去睡,会压迫到左脸,她真恨不得留个背脊给他。

    忽然,稳健的脚步声响起,她知道是男人逼近的声音,她没有睁眼。

    紧接着,床板倏地一重,是男人坐在了床边上。

    蔚景依旧没有动,虽然闭着眼睛看不到,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男人投在床上的影子沉沉地将她笼罩。

    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脸,她才微微一颤。

    温热的触感,细细摩挲在她的脸颊边缘,等她意识过来男人要做什么的时候,脸上蓦地传来一阵撕痛,她骇然睁眼,本能地捂住脸,男人已经将她的面皮撕了下来。

    她看着他,他亦看着她。

    她的眸中惊恐,他的眸色兴味。

    “半夜三更,你不在新房里陪你的公主,跑到我这里发什么疯?”

    蔚景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面皮,“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人终于开口说了进来的第一句话。

    蔚景蹙着眉心,没有理他,脸上本来就痛,被他这样猛地一撕,更是火烧火燎,痛得不行

 【067】红衣是个意外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人终于开口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爱睍莼璩

    蔚景蹙着眉心,没有理他,脸上本来就痛,被他这样猛地一撕,更是火烧火燎,痛得不行。

    正欲起身下床照镜子看看,却是蓦地被男人握了手腕,“坐着别动!”

    蔚景怔了怔,不知他意欲何为,便真的依言坐在那里,可只一瞬,又想起什么,再次起身。

    男人就恼了,伸手一拉,许是力气过大,将她重重拉倒在床榻上,她一个骤不及防,后脑勺就直直撞上了床头,“砰”的一声闷响腙。

    蔚景眼前金光一冒,一阵钝痛更是从后脑传来,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

    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脸色一变,眸中掠过慌乱,连忙伸手将她扶起。

    “都叫你别动了,还要乱动!吒”

    蔚景“噌”的一下就火了,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道:“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凭什么你让我别动,我就别动?”

    男人微微一怔,轻拧了眉心看着她,似是不甚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情绪。

    “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救我一命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意支配我的思想,支配我的行为,就可以想怎样伤害我就怎样伤害我,想怎样折辱我就怎样折辱我,是吗?”

    蔚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胸口急速的起伏。

    眼眶一点一点热了,她又将那抹潮热硬生生逼了回去。

    男人微抿了薄唇,看着她,没有说话,凤眸里漆黑一片,都是她看不透的深沉。

    虽然隔着夜逐曦的面皮,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面色的苍白。

    蔚景眸光微闪,冷声道:“让开,我要起来!”

    男人没有动。

    “我让你让开,听到没有?”

    男人依旧没有动。

    蔚景心里压抑很久的那团火又直接就上来了:“我说你有完没完,这个时候,你不去好好休息,恢复内力,跑到我的房里来作甚,这样让夜逐寒或者别人看到,会怎么想?我臭名昭著无所谓,你二爷的清誉呢,你是驸马爷,我可不想再被什么公主掌掴。”

    蔚景说着,也不去看他逐渐转冷的脸色,径直从床上站起,直接越过他的身边赤足跳到床边的蒲团上,还未站稳,腕上又是一重,一股外力再次将她拉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伟岸的身子欺压下来,凤眸一瞬不瞬地逼视着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你都知道什么?”

    蔚景一怔,这才想起自己情急说的好好休息,恢复内力的话。

    “你觉得我知道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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