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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十辑)-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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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落音,远处传来摩托车的声音,不用解释,肯定是警官杜宾到了。 

  肥胖的杜宾警官,用手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博士,大鼻子用力地嗅了嗅。 
  “果然不出我所料,博士,你一定泡在酒缸里了。” 
  “不,警官,快帮帮我,那几个小紫人逃掉了,可能在果园里,不,一定在飞碟里……” 
  “博士,可怜的家伙,让我来告诉你吧,那几个外星人又飞回酒瓶里去了,哈哈……” 
  “警官,我研究飞碟好多年了,今天是个伟大的日子,我的雷达发现了飞碟,快向我道喜吧,哦,真该喝一杯。” 
  杜宾警官生气地走开了,伸腿跨上了他的摩托车。 
  “如果你不想被外星人抓走的话,快回屋去睡觉吧。哈哈哈……” 
  狂怒的卡林博士指着摩托车的尾灯大骂一阵,一拐一瘸回到了小楼。 

  丹尼他们从树丛里钻了出来,慢慢地向飞碟移动。在将要接近飞碟时,后面又响起了卡林博士讨厌的声音,只见他一手提着一盏防风灯,另一手握着一枝老式左轮手枪。 
  “快!”丹尼大声嚷道,“快上飞碟!” 
  卡林博士离他们只有几米远,而且已端起枪瞄准着。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熄火似的声音,前面密密的树林里有个巨大的黑影在挪动,只见一双大得出奇的触手同时抓住两棵大树,轻轻一提,就把大树连根拔起来。一个松球似的大朱皮特人,魔鬼般地出现在眼前。 
  卡林博士目瞪口呆地举着枪,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被一只钢缆般的触手抽倒在地,触手轻轻一缩,带走了他手里的枪,稍一使劲,把枪捏成了粉末,将闪亮的金属粉末撒在博士身上。 
  大朱皮特人的触须又粗又怪,曲里拐弯,活像多瘤的老榆树根。在草地的一端,一个巨型金属圆球停在被烧焦的灌木丛中,灌木正冒着青烟,这一定是小朱皮特人的父亲来寻找孩子所乘坐的飞碟。 
  小朱皮特人活蹦乱跳地奔向父亲。父亲用触手疼爱地抚摸着三个孩子,头上棕刷一样的冠毛泛着温柔的红光。可是好景不长,为了教育孩子,大朱皮特人像抽陀螺一样,用触手猛打孩子,直打得三个小“菠萝”在地上乱转,身上顿时鼓起了一条条白色鞭痕。 
  丹尼倒吸了一口冷气,庆幸自己生活在地球上,而且父亲的手掌是平的,不然,他可受不了。 
  “真不知怎样感谢你才好。”大朱皮特人走到丹尼跟前。他的绿眼睛上面也贴了一枚“宇宙翻译器”。 
  “过去我一直没兴趣来地球上做客,你的行为使我了解了地球上也有友好和善良的朋友。像博士那样,以为只有地球上才有智慧生物的存在,真是太愚昧了,得给他点教训。” 
  说完,朱皮特人用触手将博士的喉咙缠住,把他从地面提起,在他大张着直喘气的嘴里射入一点什么东西,然后松开触手,朝博士轻轻一击。只见倒霉的博士捂着肚子,像断了线的气球一样向树林上空飞去。 
  “也许反引力药片过量了一些,数小时内他得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 
  大朱皮特人捣毁了博士的小楼,准备返航。
  三个朱皮特小朋友依依不舍地同丹尼道别。要没有丹尼的帮助,他们可能已成了玻璃瓶里的活标本了。临上飞船,他们取出两枚“宇宙翻译器”送给丹尼做纪念,并保证取得飞船驾驶执照后,一定要到地球上来看他。 
  丹尼目送着圆形飞船带着飞碟离开流星山,突然想起还有很多话要对宇宙小朋友说,可是飞船在一片光亮中已经越飞越远,很快消失了。 
  “救命啊!快去叫警察!”空中传来卡林博士的求救声。 
  “他们不会相信的。”丹尼一边说着,一边骑上了自行车,“如果明天你还下不来,我一定会报告杜宾警官,说你就是活飞碟。”说完,丹尼头也不回地下山了。





《赢家》作者:韦斯特莱克

  木辛 译

  沃尔德曼站在窗前,凝视着莱维尔如何越过警戒线。
  “请移驾过来,”他对新闻记者说,“您马上就能目睹‘警卫’的威力啦。”
  记者绕过桌子和他并肩站在窗前。
  “他也是个犯人?”
  “不错,”沃尔德曼现出预感一切的笑容,“您很走运,这事很难碰上,简直就象专门为您准备的一样。”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要出什么事?”记者忧心忡忡地问。
  “他当然知道,不过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注意看!”
  莱维尔在向树林慢慢走去,在离开营地大约二百米左右,他突然弯下身体,双手捂着肚子,剧烈摇晃并发愣。然后又缓缓向前蹒跚几步,强忍疼痛继续前进,但还没有到达树林,就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沃尔德曼对下文已没有胃口,于是他打开对讲机说:
  “马上给树林旁的莱维尔准备担架!”
  乍一听见这个名字,记者马上回过身:
  “莱维尔?他是谁?是那位专写自由诗歌的诗人吗?”
  “差不离吧,只要他那些拙劣的作品也能称之为是诗的话。”沃尔德曼厌恶地撇了一下嘴。他读过莱维尔的一些诗篇,心想:这些诗糟透了,糟透啦!
  记者重新眼望窗外。
  “我听说他被抓起来了。”他沉思说。
  沃尔德曼也越过记者的肩头朝外看,莱维尔正爬起来,还在用双膝慢慢挪向树林。人们抬着担架向他跑去,逮住后就带回了营地。当他们从视线中消失时,记者问:
  “他能恢复过来吗?”
  “在隔离室里躺一两天就会痊愈,最多不过扭伤一点韧带而已。”
  记者又从窗前转过身子。
  “‘警卫’的效果非常明显。”他谨慎地说。
  “您是第一个见到这种情景的外人。”沃尔德曼满意非凡,“这是一条能引起轰动的新闻,对吗?”
  “不错,”记者坐回椅上说,“确实是条独家报导。”
  他们又谈起这次采访的主题。
  沃尔德曼已经对上级多次解释过“警卫”的作用和它对社会的重大意义,所以现在说来驾轻就熟。
  “警卫”的核心部件是个极为精致小巧的黑匣子,被深埋在犯人体内,其实它就是台小型无线电接收机,营地中心有台发射机与之配套。当犯人只在离发射中心半径为150米的范围内活动时,一切安然无事,一旦他超越雷池半步,黑匣子就会向神经系统发出引起疼痛的脉冲。离得越远,脉冲也越强大,直至使犯人瘫倒在地。
  “知道吗?他们连躲起来都办不到,”沃尔德曼继续说,“即使他到了树林内部,我们也能发现他——因为他不得不呼天喊地。”
  “警卫”的设想是沃尔德曼首先提出的,当时他只是联邦感化监狱的一名小小的看守。开始也遭到各种反对,但最终他还是成了这个五年试验方案的实施负责人。
  “如果实验成功的话,我深信,”沃尔德曼说,“将来联邦所有监狱都会采用这种新型的装备。”
  事实上,“警卫”能使一切逃跑的企图化为泡影。它甚至还能对付狱中的暴乱——只要立即关闭发射机,所有的犯人都将乖乖束手就擒。这就大大简化了监狱的设施。
  “我们不带要那么多的卫兵,”沃尔德曼阐述道,“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需要一些应急人员,平时他们只需照顾隔离室。”
  沃尔德曼还微笑说,“实际上,我们这儿关的都是一些不遵守法律的反对党。”
  “换句话说,就是执不同政见者吧?”记者问。
  “此处不采用这种措辞。”沃尔德曼干巴巴地说。
  记者马上为之道歉并匆匆结束了采访。沃尔德曼重新换上笑脸,送他去了监狱出口。
  “瞧,”他挥挥手,“没有任何高墙,也没有了望塔和机枪,这是一所理想的监狱。”
  记者再次感谢并走向汽车。沃尔德曼等他走远后,才回到隔离室去看望莱维尔。已经给他打了针,此刻他正在熟睡不醒。
  莱维尔仰面朝天,盯着天花板望着。一个重复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颠来倒去地纠缠不已:“我没想到这会那么疼痛……”他甚至想象自己拿了支硕大无比的画笔,在点尘不染的雪白天花板上涂写:“我没想到这会那么疼痛……”
  “莱维尔!”
  他扭转头看见站在床前的沃尔德曼,但是没用一个字作为回答。
  “人家告诉我,你已经清醒了。”
  莱维尔闭口不语。
  “我警告过你,”沃尔德曼提醒他说,“我说过逃跑是毫无意义的!”
  于是莱维尔说:
  “我一切正常,别担心。您干您的,我干我的。”
  “别担心?”沃尔德曼圆睁双眼瞪视着他,“我干吗要担心?”
  莱维尔抬眼望着天花板,他刚刚想起的诗句已经消失……要是有纸和笔该多好。现在灵感业已逝去,可惜没能及时抓住它们。
  “我能有一些纸和笔吗?”
  “为了写下你那些新的胡言乱语?对不起,没门!”
  “当然没有……”莱维尔喃喃重复说。
  他闭上双眼,又开始回想那已经消失的诗句。人们没法同时又记忆又创造,只能二者取其一。莱维尔很早就选择了创造,但是他现在没法用纸笔把自己的灵感记下来,所以它们便象水银一样渗透大脑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疼痛将会过去,”沃尔德曼保证说,“你躺上三天,痛感就会消失。”
  “但它还会回来,”莱维尔说,他睁开眼睛重新在天花板上写字,“它会回来的。”
  “别说胡话,”沃尔德曼反驳说,“只要你不打算逃跑,疼痛将永远不再重来。”
  莱维尔紧闭双唇。
  沃尔德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然后皱了下眉头:
  “你不会准备再……”
  莱维尔带着吃惊的神色望着他:
  “我当然准备……难道您对此还有任何怀疑吗?”
  “没人敢于再次逃跑!”
  “我从来就是我自己!我永远不会成为别人想要我变成的人。您最好预先知道这点!”
  “这就是说,你还想逃跑啦?”沃尔德曼并不在莱维尔的目光下屈服。
  “我将一而再,再而三!”
  “胡说八遭!”沃尔德曼生气地用手指吓唬他说,“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死,我将提供这种可能性。难道你不知道,假如我们不把你抬回来,你在那里是必死无疑吗?”
  “那也算是逃脱了。”莱维尔说.
  “也好,如果你真要这样的话,尽管去吧,我保证没人再去抓你。”
  “那时您就输了,”莱维尔最后盯着沃尔德曼凶狠的脸说,“按照您自己的规定,您就算输了。您曾经宣称说,黑匣子一定能强迫我投降。而我断言,只要我还敢走出去,您就失败了,即使黑匣子把我弄死也是如此。”
  沃尔德曼挥舞双手嚷道:
  “你把这当成是场赌博吗?”
  “那当然,”莱维尔回答说,“因为这一切是您自己提出来的。”
  “简直发疯啦,”沃尔德曼说,他向后退了一步,“你的位置不应当在这儿,而应当在疯人院里!”
  “那也算是您的失败!”莱维尔在猛地关上的门后喊道。
  莱维尔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在只剩下一个人的情况下,他重新又感到那种痛苦沉重的压力,他其实是害怕黑匣子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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