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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谁对谁真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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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晚上十一点,月光如铺散开来的白盐。
  排练厅后台,休息室内的中央空调吹着一丝丝凉爽的冷气,使室内温度始终维持在二十五摄氏度。
  谢霂仰顶着一脸夸张的烟熏妆,终于结束了这最后一场排练。
  一头原本亚麻青的大卷发喷了一次性染发喷雾,此刻已变成了桃粉色。
  身上穿着一条吊带亮片裙,裙身腰际处别有一番心机,由着一圈透明黑色蕾丝布料作为衔接,隐隐露出谢霂仰那性感至极的“川”字型腹肌。
  像桃粉色这样的发色很难被驾驭,一个不好就会显得俗气。可谢霂仰偏偏最是能驾驭这类奇奇怪怪的发色。不单单是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还有那与身俱来的几分漫不经心。
  整个基调瞬间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今天是最后一场拉通了的排练,谢霂仰不单画上了全装,还挨件换了十套演出服。几个小时又唱又跳下来,是又累又渴,骨头都快散架了似的。
  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光了一整瓶矿泉水,那险些冒烟的喉咙才舒服多了。
  一回到后台,谢霂仰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沙发上,怀里习惯性地抱了个抱枕。轻闭着双眸,由着化妆师替自己卸着妆。
  舞台妆很是厚重,好在卸妆水也够轻柔。
  化妆师一边替谢霂仰温柔地卸着妆,一边同谢霂仰攀聊几句。小助理则跪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为自己按摩着发酸的小腿肚。
  “霂仰,你刚才那段爵士舞可跳得太好了。不敢想象,歌迷们看到后会多疯狂。”化妆师换了一张专用卸妆棉,再重新接过自个儿助理递上来的眼部专用卸妆水。
  熟练地让卸妆棉浸满卸妆水,再用卸妆棉轻按了几下眼角周围的肌肤,做着眼部按摩。
  “嗯。”谢霂仰很困,用鼻音应了声,很是敷衍。
  化妆师识趣地止住了话题,续而温柔地替谢霂仰卸着眼妆。待到整个妆面都卸干净后,谢霂仰却已是睡着了。
  化妆师盯一眼谢霂仰的贴身助理,眼神加手语询问着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到底该不该把谢霂仰叫醒?
  助理连连摆手,示意千万别这样做!
  无声的交流后,化妆师带着自个儿的小助理离开了休息室,顺便小心翼翼地将房门给掩上。
  助理很是了解谢霂仰的脾气,这人有着很严重的起床气。要是被无端吵醒了,谢霂仰发起脾气来可是要吃人的。
  无奈,助理只好安静地坐到一旁的独立沙发上,打算玩会儿手机来打发打发时间,等着谢霂仰自个儿醒来。
  这屁股才刚坐下,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吓得助理好一个激灵。
  还好不是自己的手机,否则肯定要被骂死!
  只见谢霂仰也是被手机铃声给吵到了,眉头皱得很深。半眯着一双睡意未散的丹凤眼,摸到了沙发上响个不停的手机。
  看也没看来电,便径直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贴近了耳侧。
  “霂仰,你。。。。在忙吗?”电话那头传来司桐箬熟悉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难掩的轻颤。
  还有着明显的鼻音,像是哭过?
  谢霂仰一听,睡意瞬间消散了一大半。一个打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小箬,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谢霂仰冲着电话那头连连发问,难掩一腔的紧张。
  “我没事儿,我在家呢。”司桐箬故作语气轻松地回答,鼻尖却在顷刻间泛了酸。
  本来已经止住了抽泣好一阵了,这才给谢霂仰打的电话。可没想到,对方竟还是听出了自己声音的不对劲儿。
  “小箬,我来找你好吗?”
  “。。。。。。。好。”
  对方匆匆挂了电话,司桐箬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心里很是后悔。
  后悔自己不该放任了心底的委屈,给谢霂仰打这通电话。却一不小心被对方探出了自己的异样。
  司桐箬颤着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右侧脸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碰不得。
  赶紧从沙发上起身,趿拉着拖鞋,径直朝着浴室走去。
  约莫半小时后,谢霂仰赶到了司桐箬家的小区门口。并用之前司桐箬给自己的门禁卡,顺利进入了小区。
  五分钟后,谢霂仰出现在了司桐箬家的门口,并抬手敲响了房门。
  闻声,司桐箬理了理头发,习惯性地将鬓边的长发勾到耳后,起身赶紧去开门。
  “霂仰,你来了。”司桐箬打开了房门,有些腼腆地立在房门后。
  家里虽然收拾得很干净,可空间毕竟太小,装修又太过陈旧简陋。
  “小箬你。。。。。。这是才下班吗?”谢霂仰盯着眼前人看了数秒,只见司桐箬脸上还画着妆。
  想来,大概是刚下班不久。
  “哦,对!”司桐箬连忙垂下脑袋,小声附和一句,“刚下班。”
  “是打算就这样让我一直站门口嘛。”谢霂仰打趣一句,探着脑袋往屋内瞅了一眼。
  “哦,快请进!”司桐箬连忙侧过身,让出一条道来,后背紧贴着身后已起皮的白墙。
  “有鞋套吗?”
  “等一下,我给你找找。”司桐箬赶忙背过身去,打开了面前的鞋柜,在一堆鞋子里找到那双才新买的拖鞋。
  “穿这个吧,我买来还没穿过。”司桐箬连忙将手里的崭新拖鞋递了上去,“我们的鞋码一样。”
  作为一位资深歌迷,司桐箬不仅记得爱豆的身高、血型,连着鞋码多少都记得。
  “谢谢。”谢霂仰有些惊讶于对方连自己的鞋码都知道,本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却也只道了声谢。
  进了屋,谢霂仰习惯性地环视了一圈客厅。
  客厅收拾得很干净,只有一张布艺沙发,和一张支架塑料桌子。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桌子旁立着个饮水机。
  谢霂仰总觉得这客厅哪里怪怪的,却没能第一时间想出来。想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没有电视!
  “不好意思,家里太窄了。”司桐箬转身为客人接了杯温水来,又重新折回沙发边,将盛满大半杯温水的一次性纸杯给递了上去。
  “没事儿。”谢霂仰坐在沙发上,双手接过司桐箬手中的一次性水杯。
  垂眸,谢霂仰喝了一口杯中温水,却发现这屋子的主人却变得拘束起来,自己倒像是成了主人一样。
  “站着干嘛,你也坐啊。”谢霂仰伸手,轻拍了拍沙发,示意对方也坐。
  “嗯。”司桐箬小声应了声,低垂着脑袋,挨着谢霂仰坐下。
  谢霂仰觉得司桐箬今天有些怪,仔细一看,发现这人的瞳孔中仍有些红血丝,眼尾也还透着浅显的红晕。
  “为什么哭?”谢霂仰拧眉,笃定着道,“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司桐箬未作声,惊讶地瞪了一眼谢霂仰,又赶紧收回了视线。
  “哭过了,对吧?”谢霂仰很是肯定地反问。
  “我。。。。。。这。。。。。。。”司桐箬一阵吞吞吐吐,低着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谎。”谢霂仰突然沉下了一张脸,伸手拉过司桐箬的双手,轻握在自个儿的掌心之间。
  “小箬,告诉我,你为什么哭?”谢霂仰的语调变得格外温柔,意外的罕见温柔,“是在学校受了委屈?还是在轻歌受了委屈?”
  “亦或者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受了委屈?”
  “没。。。。。。没有!”司桐箬有些慌乱,没想到谢霂仰会猜得这么准。
  “小箬,我不需要你为了让我安心而故意骗我。相反的是,你这样什么都不说,会更让我担心。”
  “你很担心我吗?”司桐箬仰头,眼尾已红了一大片。
  大抵是今天挨了客人那一巴掌的缘故,内心深处的敏感脆弱被瞬间放大。
  “当然!”谢霂仰肯定着回答,目光再次轻落在对方的脸上。
  头顶的白炽灯光很强,光束恰好落在司桐箬的右侧脸颊上,原本用粉底细细掩盖起来的巴掌印透了出来。
  仔细一看,白皙的侧脸上印着五个轮廓清晰的手指印。
  “你脸怎么了?”谢霂仰轻捏住了司桐箬的下巴,手腕稍一用力,使对方的右侧脸颊偏向自己。
  “谁TM打的你?!”谢霂仰怒道,直接爆了粗口。
  司桐箬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只好如实回答,“一位客人打的。”
  “她为什么要打你?”谢霂仰收回了手,偏头仔细看着司桐箬的右侧脸颊。
  轻歌是女同酒吧,客人自然都是女人。
  司桐箬虽然是在酒吧卖酒,可这毕竟是法治社会。客人再怎么霸道不讲理,也不至于打人,这样的事实属罕见。
  可司桐箬今天就恰好点背给遇上了。
  “我。。。。。我不愿陪她喝酒。”司桐箬垂下脑袋,声音特别小。
  “辞职,明天就去给我辞职!”谢霂仰气到牙关打颤,徒然提高了音量。
  “可如果现在就辞职的话,我就。。。。。。。”司桐箬把“没钱交下半年房租”这话给咽进了肚子里,没再说下去。
  “这卡你拿去,随便刷。”谢霂仰侧过身,连忙从手提包里翻出钱包,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将信用卡递给了司桐箬。
  “缺什么买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我也不要你的钱。”司桐箬推开递到眼前的信用卡,语气很是决绝。
  “小箬,对不起。”谢霂仰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信用卡,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所不妥,连忙道了声歉。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再受委屈。”
  “霂仰,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
  “我并不只把你当朋友。”谢霂仰动容着反问,“你难道没感觉到吗?”
  “。。。。。。。。。。”当然能感觉得出来,可司桐箬却又不敢肯定。
  “小箬,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谢霂仰鼓起勇气,再次轻握住了司桐箬的双手,紧紧握在掌心中。
  突然就泪目了,睫羽上沾满了晶莹泪花。
  谢霂仰也不知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也不是没有表白过,况且谢霂仰向来喜欢主动出击。
  在和司桐箬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渐渐地,谢霂仰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对方,由最初的好感彻底转变成了喜欢。
  “霂仰,我。。。。。。。”司桐箬呼吸一滞,兴奋紧张到不能言语,瞪大一双湿漉漉的黑白明眸望着眼前人。
  胸腔内的那颗心脏“噗通噗通”剧烈跳动着。
  “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但我希望你能给我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
  “。。。。。。好。”司桐箬重重地点了点头,用鼻音应了声,哽咽地说不出话。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心里当然有顾虑,可司桐箬的顾虑并不是谢霂仰心里想的那样。
  司桐箬顾虑的是,谢霂仰只是一时同情心泛滥,把自己当做了可怜的小白兔,只是想要保护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喜欢自己。
  因为司桐箬一直记得。
  记得去年除夕夜的时候,谢霂仰误把自己当成了纪璎。并借着酒劲儿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嘴里却喊着纪璎的名字。
  谢霂仰突然微扬嘴角,笑得由衷而开心,一把紧紧地将司桐箬给揽进了怀里。
  凌晨后,谢霂仰并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下来。俩人挤在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上,相拥着入睡。
  待到司桐箬睡着后,谢霂仰悄然下了床,放轻脚步来到了客厅。
  客厅很暗,没有开灯,周遭一片死寂。
  谢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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