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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迷恋坏女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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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真热!」周至伟泡在游泳池里,消暑解热。

    杜至伦从水里探出头,巴不得地说:「没人阻止你回美国!」

    「老爸老妈天天念,念得我耳朵都长茧了。」周至伟以脚溅出水花。

    「肯定是你不好好念书,让他们恨铁不成钢。」杜至伦还击地拍打水面。

    他们两兄弟从以前就是这样,一见面就喜欢来点小吵架,比谁的嘴巴比较坏,事实上,两兄弟虽然同母异父,但感情却十分融洽。

    每到寒暑假,做弟弟的就会搭飞机,千里迢迢来黏哥哥,他喜欢跟他在一起胜过跟父母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若不是老爸的缘故,他相信哥哥对他会比现在更好。

    以前他年纪小,不知道哥哥讨厌老爸的原因,但是老爸讨厌哥哥的原因,他倒是很清楚,因为老爸很爱在他面前说哥哥的坏话,但他现在已经长大了,自己会判断是非。

    他对老爸的无能感到难过,却又无力改变什么。

    坦白说,他一点也不想做老爸和哥哥之间的润滑剂,那叫自讨苦吃。

    「我不像你那么聪明,我的遗传因子天生此你差一半。」周至伟叹息道。

    「你最会推卸责任,这点倒是没变。」杜至伦不认同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大妞?」周至伟技巧地转移话题。

    「我的事跟你无关,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杜至伦游到浮筏上休息。

    周至伟不怀好意地嘻嘻哈哈。「怎么会无关?刘妈说我跟她有夫妻脸!」

    「胡说八道!」杜至伦怒斥,眼睛瞪得像要吃人的老虎。

    「你难道没发现,我跟她眼睛很像?!」周至伟指出。

    「当然像,都有两个眼睛。」杜至伦不以为然。

    关於眼睛这件事,刘妈已经提醒过他,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至伟的眼睛遗传自继父,听说继父的妈妈是原住民,被美国水手始乱终弃,所以继父的眼睛比东方人来得深邃。

    不可否认的,小云确实也有对深邃的眼眸,但这不过是巧合罢了,毕竟眼睛深邃的人多得是,他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父母和身世,顶多就是她也有原住民或外国人的血统,这并不代表什么。

    更何况,除了眼睛,小云跟至伟其他地方没有一处相似;小云白皙如雪,至伟黑如木炭,光是这点就足以证明,什么狗屁夫妻脸根本是无稽之谈!不过,他很不满意至伟把夫妻脸挂在嘴边。

    这小子该不会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吧?!

    「我觉得大妞对我还不赖。」周至伟一脸洋洋得意,丝毫不察大难临头。

    「她对每个人都好,你少自作多情!」杜至伦的耐性薄如一张纸。

    周至伟大言不惭地说:「我不一样,我感觉得出来她对我特别好,这叫相对论。」

    「难怪你长痘子,这叫美得冒泡!」杜至伦尖酸刻薄地顶回去。

    「我闻到一股好浓的酸味,是从你身上飘出来。」周至伟漂亮的反击。

    「我还闻到一股尿味,你居然在池里偷撒尿?!」杜至伦手滑著浮筏逼近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至伟拚命地往池边退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皮痒是不是?让我来替你抓痒!」杜至伦快速地抓住他的肩膀。

    「刘妈要我端冰红茶给你们。」这时,刻意穿著无肩小可爱和短裤的季云将托盘放在池边。

    「救命啊!大妞!」周至伟冷不防地抓住她的脚。

    「放手!你别拉我下水!」扑通一声,季云一头栽进泳池。

    当她好不容易站稳脚,上半身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拨开遮住眼睛的刘海,便看到他们两个像两只呆头鹅,视线直盯著她如第二层皮肤般黏在身上的湿衣服,以及伟大的胸部。

    天下的男人全都是禁不起诱惑的蠢东西!她心里充满轻蔑的这么想著,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只有难为情。

    早在刘妈要她端冰红茶和走到游泳池的期间,她把握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用口红轻轻涂抹过两颊,所以她现在的脸蛋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害羞而脸红一般,至於那条口红则是随著她掉落池里而沉入池底了。

    瞧,这两个男人被她害羞的模样迷得七荤八素,真好骗!

    「哇咧!前凸後翘!真够火辣!」周至伟眼睛亮如探照灯。

    「非礼勿视,连这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欠打!」杜至伦一拳抡去。

    「打得好!」季云幸灾乐祸的鼓掌,胸前两颗圆球滚动,水面随波起舞。

    「我要去申请家暴法,告你们两个联手欺侮小孩子。」周至伟幸悻然地起身离开。

    「你快放手!我要回房去换乾衣服!」季云的手腕不知何时被杜至伦箝制住。

    「留下来,陪我一起游泳。」杜至伦心在狂跳,体温节节上升。

    季云嘴唇发乾地看著他裸露而健美的胸膛。「我想睡觉了。」

    「明天放假。」他用坚硬的胸膛令她无法动弹。

    「你把我逼到墙边,想干什么?」季云屏住气息。

    「难道你没发现我都快被你逼疯了!」杜至伦俯低了脸。

    她飞快地别过脸,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模样。「不要!」

    「只是一个吻而已。」杜至伦用强而有力的大腿夹住她,一手扳过她下巴。

    「求你不要,不然你会後侮的。」季云抵抗,力气小到不足以捏死蚊子。

    「我想占有你的唇,已经想很久了。」杜至伦吐出热气吹拂著她。

    「不……」季云气若游丝般抖著声音求他,听起来倒像是邀请。

    当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她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

    她听见如击鼓的声音,却分不清楚是从他,还是从她胸部传来的心跳声。

    她原本以为她能无动於衷,但温柔的唇瓦解了她的武装,这令她感到害怕……事实上,她怕的是自己跟他一样渴望这一吻。

    她的身体正一点一滴地背叛她,她清楚的感觉到心里窜烧著火苗。

    在成为射手座之後,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男人敢碰她的小指头,但现在她不但不想抵抗,反而热情的回应他;就连这双她引以为傲、杀气腾腾的射手,此刻居然也软绵绵得像两条小蛇在他的肩膀上交缠……

    天呵!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让他予取予求?她怎么能任他肆无忌惮?

    她一直知道她有点被他吸引,可是她羞於面对,直到现在,她终於承认他有驾驭她的能力——不仅是肉体,还有感情。

    这使她看不起自己!

    最後,季云紧紧抓住脑里最後一丝理智,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起身,飞快地离去。

    说不上来为什么,当她发现身後没有声音,他并没来追她,竞令她有些失望……

    女人真是让人难以了解的动物!不仅她这么认为,连他也一样百思不解。

    周至伟躺在沙发上,风凉地说:「大哥,你好逊!」

    「多嘴男!」杜至伦恼羞成怒,从头到脚红得像丢进油锅的炸虾。

    「换作是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女人爱吃硬,这是周至伟的心得。

    「我没你那么差劲,强迫的事我做不来。」杜至伦冷哼一声,自认正人君子。

    「女人说不,有时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周至伟好心提醒。

    杜至伦自以为是地说:「够了,我比你了解她,她说不就是不。」

    「显然你对女人的经验远不如我……」周至伟话被打断。

    「你懂个屁!」杜至伦认定他是酸葡萄的心态。

    周至伟捏著鼻子说:「好臭!大哥你放屁!」

    「你是不是想挨揍?」杜至伦威胁。

    「不想。」周至伟乖乖闭嘴,懒洋洋的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的季云,眼中有痛苦的自责,却也有难以言喻的快乐。

    她一向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今天怎么会连理智都差一点失去控制?

    望著微风吹动纱帘,她的心跟著一波波的荡漾。

    她无法将他的吻,从脑海里踢出去,真是苦恼!她把头埋在枕头下,想要闷死脑里的身影,结果自己差点断了气,急忙伸出头,对著枕头打,直到力气用尽为止。

    睡吧!什么都别想了……但唇上余温犹存,使她了无睡意。

    难道她喜欢上他?!

    她的脑子突然冻结起来,她真希望自己没想到这一点。

    要杀死这些恶毒的脑细胞,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安眠药,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来到楼下,翻了翻放药品的抽屉,从寂静中响起她最不想听到的咳嗽声:光是咳嗽声,她就能判断他是杜至伦,而不是周至伟。

    这并不是因为她耳力奸,其实是心悸告诉她——他是谁!

    「你在找什么?」杜至伦背对著月光坐在高背沙发上。

    「没什么。」在黑暗中,季云只能从声音判断他的情绪。

    「是什么事让你睡不著?」杜至伦只是猜想,没有其他意思。

    「很多人都会失眠,用不著大惊小怪!」季云紧张得下打自招。

    杜至伦发出嗄哑的笑声。「我没说什么,是你自己太紧张,越描越黑。」

    「我想,我明天去找房子……」敌暗我明的情况,让季云感到不安。

    「你怕什么?怕我对你乱来吗?」杜至伦从沙发上起身。

    庞大的黑影笼罩著季云,使她莫名的怯懦。「不,我怕我……」

    「天啊!你在发抖!」杜至伦双手环住她的肩膀,手心传来阵阵颤抖。

    「我真的好怕……你不会了解我的心现在有多乱!」季云觉得浑身软弱无力。

    杜至伦催眠似地说:「来我怀里,我的胸膛保证比任何一条羽毛被还温暖。」

    在她耳中,有一丝微弱的声音,督促她避开危险,但她的双腿下听使唤,跟著他走向他原先坐的沙发,双腿并拢坐在他大腿上,脸颊倚偎在他怀里,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她没力气,也不愿意去抵抗任何事。

    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她心中翻搅,如果他现在真的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她绝对不会阻挠他:但他只是抱著她,像抱著一个洋娃娃,并下打算吻她。

    她鼓起勇气挑逗他,当自己是一只顽皮的小猫,用下巴贴著他的胸口磨赠……

    也许只过五分钟,但感觉却像有五年那么漫长,见他迟迟没表现,她非但不感激他的自制,反而感到受辱。

    她都已经主动投怀送抱,他还等什么?难不成要地跳脱衣舞,他才知道她要什么吗?气死她了!

    这家伙上辈子肯定是被自己的愚蠢给害死的梁山伯!

    一声喟叹从心底发出,她提醒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都不做祝英台。

    「你为什么叹气?」杜至伦完全不明白自己错失了什么,一脸呆头鹅相。

    「一想到以後,我就忍不住叹气。」季云随便编了个谎搪塞。

    「没人能预知以後的事……」杜至伦轻抚著她的背脊。

    季云反感地僵直身子。「你会讨厌我!」

    「我不会。」杜至伦想不透。「我不懂你为何这么说?」

    「因为种种迹象显示,我的过去非常不好。」季云支支吾吾。

    「不管你过去是小太妹,还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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