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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绝地反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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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听的称呼了,杨稚讲起了电话。
  同时,货车司机也在讲电话,一个中午悄然而至的危险降临。
  “操他妈的,我只是负责送货,质量问题算他妈我头上?!”
  副驾驶的女人白了司机一眼,偏过了头。
  “把电话给姓王的,有本事让他跟我当面说!”
  “我碰撞的?”司机冷笑一声,显然是在气头上了,“妈逼的,别说废话,见面再说!”
  车里辱骂声,吵闹声大,女人被震的耳膜疼,收货的尽把野撒在他们送货的身上,这事见怪不怪了,成天都是这种烦心事,女人靠在副驾驶上,轻轻一撇,前方的人行道上是大大的红灯,然而他们的车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老吴!”女人大叫一声。
  被叫老吴的司机一脸的烦躁,漫不经心的抬起眼,女人再次暴喝:“有人!是红灯啊!刹车!”
  这是一场意外的降临。
  有时候,不是人做错了,而是命运的安排,你没有触犯交通规则,但其他人不一样,也许是酒驾,也许是困乏,也许是暴躁争吵中的不理智,诸多原因,上天选中了你,就该你受罚。
  快要被按烂了的喇叭和临时的刹车声响彻在街道上,刺耳的震着人的耳膜,充满了惊慌的恐怖氛围。
  低头看着摄影机的行人,和径直冲向他的车辆,以及撕裂般的尖叫声。
  “沈厌!!!”
  杨稚暴喝一声,手机掉在了地方,平和的一个晌午,一场意外突然来袭。
  沈厌转头,抬眸,视线里直逼他来的,快速而又庞大的红色货车……
  意外只发生在一瞬间。
  轰隆的撞击声,惊慌的惨叫声,撕扯着平静的街道,猛打方向盘的货车撞翻了护栏,冲进花园里,翻身摔向地面,回响着巨大的倒塌声,像鲸落,像鲨鱼撞了帆船。
  被惊吓摔向地面的无辜群众,连续停住的汽车,报警声,呼叫拨打救护车的声音,以及慌乱不知所措的人声。
  杨稚站在原地彻底傻眼了,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被人猛拽摔在地面上的沈厌,那双漂亮的眼睛是空洞的,无神的,像是被抽掉了灵魂。
  他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这切实的恐慌心理,这种心底有着充足的感觉突然被抽掉的无措与恍惚,这种对未来期待的坍塌感,让人窒息的感受,他再也……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
  一碰就疼的发指,手臂擦伤严重,沈厌觉得身体似乎不能动了,可是那台摄影机摔坏了,掉出了好远的距离,他被人扶起来,却只望着摄影机,那么响的一声,该……毁了吧。
  他捏着手臂,身体还可以动,只是疼痛太过强烈,他有些招架不住,狰狞着五官,然而偏偏就是这时候,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他再次撞倒,沈厌被撞的胸膛发痛,他被人死死抱住,想倒下也不能,也不敢。
  “稚哥……”
  他才是受害者吧?可是哭的人不是他,要安慰的人也不是他,崩溃嘶吼的人更不是他。
  “为什么不看路?!”杨稚抓着他的衣服,对他嘶吼,控诉着他:“你他妈有两条命吗?!你是不是傻逼啊!操!”
  他死死抓着沈厌的衣服,似乎想要把他融进血肉里,他声嘶力竭的哀嚎,对他控诉,咄咄逼人,却有满眶的泪水。
  沈厌不知道他怎么了,他感受得到杨稚在颤栗,浑身在抖,他把他抱的好紧,掐的好痛,他胸膛的衣服似乎湿了,是滚烫的热泪。
  “我没事啊……”沈厌气若游丝的说。
  “操、你、妈。”一字一句,带着恨到极致的语气,骂的人哑口无言。
  杨稚整个人都崩溃了,在沈厌怀里。
  如果这时候,他还说自己不明白杨稚的意思,那么,他也对不起他这句辱骂了,沈厌按着他的后脑勺,像是护着什么,扯唇一笑,忍着疼痛说:“随你怎么骂……”
  血晕染一片,艳红的血痕在手臂上划过一道醒目的弧线,天边的雨大了,一点点洗刷,冲淡。
  沈厌被抱的紧紧的,在一点点起来的雷雨声里,大概只有自己听得到,哭声传出来了。
  他把杨稚闷紧一点,他的唇抵着他的发尖,他一条手臂无力的流着血,一条紧紧的扣着杨稚。
  差一点儿,他就陪不了他了。
  差一点,他就等不到他成为摄影师的时候了。
  差一点,他就听不到他的回答了。
  就差一点。
  这场车祸里,受害者三人,一死一重伤,副驾驶的女人死亡,司机重伤昏迷,还有一个命大的,被死神漏掉的,杨稚死死抓住的——沈厌。


第129章 
  车祸封堵了公路,救护车的鸣笛声,指挥着的人声,以及围绕着货车的群众身影,然而不管怎样,回天无力的人们也没法从死神手里把人抢回来。
  司机重伤昏迷,副驾驶的妻子一命呜呼,惨案已然发生,仅仅是因为一时的大意。
  相比之下,沈厌是捡了条命,被上天眷顾着了,他也被送进了医院,手臂擦伤严重,医生给他包扎着,杨稚靠着墙壁看。
  沈厌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原本担心的情绪就被这货弄的不知所措了,杨稚白他一眼,医生给处理好,开了药,杨稚走过去接。
  “命大啊,这么大车祸你只碰了个擦伤。”医生感慨道:“听说有个女人死了。”
  沈厌是被人及时拉住了,他也不知道是谁,人这么多,也是反应快的路人罢了,沈厌没说话。
  医生指着他的伤口,道:“行,别碰水了这两天,然后这个,三天换一次,上点药,一个月内会恢复。”
  “谢谢。”沈厌站了起来。
  剩下的话医生跟杨稚说了,杨稚担当起了真大哥的角色,生平第一次陪人来医院,照顾别人。
  拿了药,付了钱,杨稚和沈厌从医院里回去,打了车,还没到,这么大事也不敢通知韦楷,怕吓着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爽了吧。”杨稚说。
  “还好。”沈厌应。
  杨稚翻白眼:“真是够了,怎么不撞死你。”
  沈厌又想到了什么,便道:“稚哥,摄影机摔坏了。”
  杨稚道:“嗯,怎么了?”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杨稚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要了就是,怎么办,跟条人命比那算什么?”
  都这份上了,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杨稚关爱智障的看着他,想着别是把脑袋一起摔坏了。
  的确也没法赔了,沈厌只是觉得可惜,一天一夜的成就,被他这一下就给搞没了,不知道杨稚心里会不会记恨,他也是怕了。
  说好给人做小助理的,结果事没办成一件,把人作品毁了。
  “我明天去给你买。”
  杨稚在等车,听这么一句话,回头看他,不解道:“买什么?”
  沈厌应:“摄影机。”
  杨稚不满了:“你怎么老把心思往那儿放?”
  “那是你的命啊。”沈厌说。
  杨稚蹙眉,有点怒了:“你他妈不是我的命了?”
  沈厌一怔,望着他。
  “不是,”杨稚想解释,他也就随口飚的一句,纠正道:“我是说,跟人命比,摄影机不算什么。”
  不听他有什么解释,沈厌不应他,视线火热的,杨稚就知道自己祸从口出了,他转头回去,面对着大路等车,不愿意再开口了。
  说多错多。
  今天被吓到了,所以才这样的……
  嗯,他自己给自己解释。
  一路上,两个人坐上车,再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气氛有点儿怪,回到酒店,杨稚在前面走着,沈厌在后面跟着,两人沉默不语,进了门,沈厌还不开口,杨稚只好服软了,先出声道:“那什么……把衣服脱了。”
  沈厌在原地不动,像是听不懂话似的。
  杨稚道:“洗澡休息啊。”
  沈厌明了,听话的开始脱衣服,他右手伤挺重,只能单手掀衣服,杨稚看他那副病残的样子,滑稽又可怜,他走过去,帮忙道:“真是服了你了。”
  他把衣服从沈厌身上揭下来,不敢碰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费劲的很。
  “先去浴室等着,一会我过去帮你。”杨稚把他的裤子也解开了,让沈厌就这么进去,他转头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开始生平第一次照顾人。
  要不是看他差点被撞死的份上,他肯定不会伸手帮忙的,上哪儿找他这么体贴的人去对吧?杨稚自己脑补理由。
  花洒开着,沈厌在旁边站着,并没有进去,他赤条条的穿着内裤,杨稚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原地发愣,但见这么干净敞亮的一人立在那,莫名其妙的,耳根就有点泛红,杨稚不自知。
  “你还……站着干嘛?”杨稚语句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那点害臊的心理从何而来。
  又不是没见过……
  他说完沈厌就顺从的走进了花洒底下,杨稚急忙过来,感觉他傻乎乎的,他把他往外面推,“侧点身。”
  沈厌听话照做。
  一直也不说话是想干什么?
  杨稚不去理会他什么心理,穿着短袖,被淋湿了,他低眸抬抬下巴,“不脱了?”
  装高冷的总算是开口了:“你脱啊。”
  杨稚抬眸道:“你自己脱。”
  “我不方便。”沈厌蹬鼻子上脸。
  于是方便的杨稚就摸索了过去,帮他脱。
  果然是病号,有撒泼的资本。
  杨稚给他洗澡,他真没觉得沈厌需要他帮忙,一只手也可以完成,可他耍无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连行动都不方便,杨稚手放在他的脊背上,温热的触感折磨着彼此。
  因为有过热烈的接触,这种事太让人心猿意马了,他甚至低下眸就能看到沈厌所有的光景,可他始终保持君子风度,并非他洁身自好,目不斜视只是因为尴尬。
  他已经感觉到,浴室里尴尬的氛围升到了最高点。
  他放在沈厌腰上的手一顿,不再有所行动了,站在沈厌背后,脸涨红的跟什么似的。
  沈厌感到他的停顿,他自己也没好受哪里去,忍无可忍的,他出声道:“杨稚,我喜欢你。”
  杨稚还在出神,没听清沈厌说什么,他刚“啊”了一声,手腕就被人拽住了,沈厌把他从身后拽到自己身前,抵在湿淋淋的墙壁上,突然的动作让人无从招架,杨稚看他的手臂浸湿,“喂,不能碰水的……”
  “别说话,”沈厌倾身,压他更紧,他向前迈进,把人扣在臂弯里,疼痛感觉不到,他撑着墙壁,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克制又压抑不住的嗓音:“你今天,是不是在担心我?”
  好像是后知后觉,又好像一直的沉默不语就是在思考这件事,杨稚说他和自己在一起会膈应,沈厌便把自己摆在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他出车祸的第一件事想的是摄影机,他总觉得在杨稚眼里,什么都比他重要,在当下,他是谁都比不上的。
  可是他把杨稚吓哭了,可是杨稚说他的命也是他的,叫沈厌怎么能不多想?
  他没有打算质问他的,没有想让自己这么按耐不住的,可他忍无可忍了,他急于证明他是担心自己的,急于和他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复合,急于得到他的答案,急于他的点头。
  可杨稚没有给他回应,沉默着。
  “稚哥,我喜欢你,我爱你了。”他看杨稚不说话,只能去摸他的下巴,抬起来,他俯身吻住,杨稚没躲,也没给回应,沈厌变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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