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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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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戳了几下脸,温遥起身穿衣,一身月牙白蓝色绣纹锦袍,天气渐冷,温遥在里面多穿了两件,他本就纤瘦这么穿也不会显得臃肿。
  顺安几人同样起了大早,张木和小德已在后厨准备,两人天不见亮就起来煮大伙儿早饭,温遥起床后习惯先喝一杯水再吃早饭,但想到还在床上酣睡的某人,他眼中划过柔柔,对小德说:“我先不用饭,你们先吃,一会儿我跟子予一起吃。”
  温遥当着外人的面会叫叶褚的字,只有他们两人时则会叫他阿褚,当然排除某些时候,温遥会叫的更加亲昵。
  这次的水上花馔宴依旧是晚上。
  温遥跟张木二人一起准备今天需要的食物,这些都是易坏的,只能今天做,一些不容易馊的,已提前做好。
  温遥今日特别忙碌,和叶褚吃过早饭,就开始干活,都没来得及和对方说话,上午就过去了,画舫里需要布置的地方不少,上个月布置过,倒节省了不少功夫,这艘画舫是徐家的,他们出行走水路有固定船只,画舫搁置着一直没使用,这就便宜了温遥。
  画舫是叶褚为他寻来的,心意在里面温遥没好意思拒绝,这时候再去看它,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艘画舫买下来。
  倒不用现在,赈灾需要银两,之后还会再开几家分店,需要用银两的地方更多。
  当晚画舫又迎来了五百人,这些人跟土匪进村一样涌了进来,见什么抢什么,上回吃过玫瑰糕的,这会儿心心念念还想吃,却被伙计告知没有上回的玫瑰糕,而是升级后的水晶玫瑰糕,样式倒是和之前的玫瑰糕相差无几,就是颜色有些大相径庭,那人一听也有玫瑰糕三个字,干脆一鼓作气买了两碟,又选了些别的,花了接近五十两银子。
  其他人同样如此,上回没来过的见到这些糕点纳罕得不行,要不是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或照相机,他们非得拍几张留作纪念。
  但看到这些糕点价格后,不少人就只能饿着肚子,咽着口水死死看着桌上的那一叠叠糕点。
  这时偏屋传来男人惊呼赞叹声,“太好吃了!这个叫水晶玫瑰糕的,比我吃过的任何点心都要美味!”
  那满足惊叹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出,大厅里的人皆忍不住不约而合地咽了咽口水,最后憋得没法,只能忍痛买了一碟来吃,吃过后更加嘴馋了,也不担心花光身上的钱,一连买了好几碟,下手慢的食客却连一个都没尝到,懊悔的同时又问伙计什么时候再办,听说要一月份才会有,众人心里一阵失落,距离一月还有一个多月,他们还得等这么久才能吃。
  最后的竞拍也依旧如火如荼进行,首先展示的依旧是陈允封的水墨画,三幅画每幅以二百两的价格被拍走,最后的三幅为温遥所画,其画色泽饱和,以黑白蓝绿为主,是温遥好不容易才找出的几种颜色,这还是扎染给他带来的灵感。
  画上是一人一狗,立体感十足,另外两幅都是极具幻想色彩,空中花园和移动的宅院,两幅画顿时令在场人勃然起劲,从五十两起拍,竟一路飞奔到一千两,大大出乎温遥意想。
  后面两幅则是之前红及一时的标本画,这两幅同样以不菲的价格被拍下,最后温遥还放了个悬念,让众人猜接下来是什么。
  上回维持现场的是周运,现在周运没在,温遥就找了顺安。
  顺安只说了几句就让现场再次沸腾起来,大伙儿纷纷猜测最后一件是什么,有人说依旧是画,还有人说是花,更有人说是吃的,总之大伙儿积极开动脑筋,众说纷纭。
  看时机差不多,顺安便不再吊众人胃口,索性大方直白的公布,“接下来——最后一件是我们东家亲自做的蛋糕,这蛋糕甜而不酣,清甜爽口,是送长辈送挚友的大好礼物,蛋糕乃东家今早做的,新鲜十足。”
  “来,让我们现在来一看成品。”
  话落,孔武面无表情端着一个包装华丽的朱色木盒上来,木盒上的花纹十分复杂,样式奇特,有些人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好看精致的木盒,一些夫人小姐更是觉得只有这等木盒才配得上他们身份。
  顺安示意孔武揭开盒盖,孔武手一动掀开盖子,里面的东西立马出现在众人眼前,是两个巴掌大小,通身雪白,其上还有些小果子的东西。
  这个就叫蛋糕?
  外形可真独特。
  民食府东家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能做出如此漂亮的糕点!
  “诸位已经见过了,那我这儿就不长话长说了,现在开始竞拍,五十两起价。”
  顺安用眼神示意孔武关上木盒。
  随着他话落,不少人举牌报价。
  “七十两!”
  “一百!”
  “两百两!”
  “三百两!”
  ……
  “五百。”
  “七百。”
  温遥坐在二楼窗边,望着底下疯狂叫价的人们,不得不感叹果然每个时代,竞拍都能使人露出疯狂本性。
  最终以一千两的价格,被一位从户州赶来的商人拍下。
  经此一举民食府名声大噪,蛋糕一词流传千里,连大周国人都知道有种点心被卖到了天价。
  而这天温遥收入了近一万两,没把人开心坏。
  温遥觉得下一次可以再换点花样,却不知民食府彻底响遍了大江南北,成了酒肆小巷里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更是说书先生维持生计的至宝,同时还有杂记,讲述了民食府内让人胃口大开的吃食,其中最让人关注的,是竞拍中的几幅画与最后一个天价点心。
  不少人纷纷打探民食府消息,同时也有不少人关心他们的东家是谁,是男是女是否婚配。
  不过大部分人都认为东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事业有成,成熟稳重顾家的好男人。
  这些故事绘本不仅在大陈流传,在万里之外的大周同样受百姓欢迎。
  最新一册的画本里还找来了一位画师,按照当晚所见,作了一幅蛋糕画像,众人见了各个称奇,于是有不少人收拾行囊,办理通关文书,打算去一趟大陈京都,尝尝传说中的美食。
  那些财力不够,又无法走开的人们,则希望民食府东家有一天能把食府开到大周,这样他们也能有幸一饱口福。
  被百姓们传得纷纷扬扬的民食府,同样被大周官员们知道了。
  此时坐在酒楼雅间内,轩窗前的男人,听着底下谈笑风生说着起劲的几人,薄唇微微开合,只听清越低沉的嗓音,从唇间溢出,民食府,是么?”
  接着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话本,视线所到之处,正是那幅蛋糕的临摹图。
  移开视线,只听那如泉水般细细流入心间的声音说:“还真有意思。”
  ……
  这些温遥概不清楚,这些天他算了具体收入,没想到一次水上花馔不仅给他带来一次颇为乐观的收入,更是给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客源,就这几日,来民食府办理会员的就高达三十多人。
  甚至有些还是不远千里长途跋涉赶来的,温遥听闻后特地送上些小点心,引得众人对民食府更加看好。
  同时从南方汇聚而来的灾民也快抵至京都,叶褚临时召见几位大臣,其中就有左相和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大理寺寺卿,以及状元郎刘晨旭。
  叶褚一直没给他具体官职差事,众人却不敢轻易怠慢他,毕竟他是右相女婿,他本人却与右相的关系十分紧张。
  当年高中后他本意是不想娶右相之女,若非先帝对他有恩,当年他也不会同意先帝娶右相之女。先帝赐婚前询问过他的意见,他当时想的是怎样报答恩人,便同意了。
  成亲后,他对如今的妻子也只是礼仪相待,成亲一年多,他们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不久之后叶褚登基,他依旧尽心竭力为新帝效劳,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先帝恩情,而是他发现比起优柔寡断的先帝,新帝才更适合这个位置,他虽坏明远播,但朝中支持他的大臣不少,且在他的治理下,大陈的农业和工商业得到很好发展。
  这就导致人民一方面敬畏皇帝,另一方面又在心里歌颂皇帝。
  叶褚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就目前收到的捷报,沉声问:“诸位怎么看?”
  “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安置这些灾民,切勿让他们闯进城来。”户部尚书说,他是里面年纪最大的,有四十多岁,可以说叶褚是他看着长大,他十分相信叶褚的能力,觉得在他的带领下,大陈能够踵事增华,辉煌壮大。
  “户部尚书言之有理。”兵部尚书附议,此人三十年纪,长得清瘦,身材颀长,剑眉星目,“臣以为不仅要安置这些难民,更是要为他们搭棚施粥,以到达安抚他们情绪的目的。”
  刘晨旭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叶褚没说话,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但搭棚需要银两,户部能拿出来,可施粥以及物资采买这笔钱不一定拿得出来。
  说他无能也罢,要怪就怪当时打战浪费了太多人力物力财力,以至于现在做什么都力不从心,也好在有徐家支撑,皇家的日常开销才得以维持,当然这些他们都不知道,叶褚也没将此事告诉他们。
  因此眼前这几人都以为国库有钱有粮。
  但事实是国库没钱也没多少粮。
  户部尚书只知道户部摸不出银两,却不知国库也没钱,这事要是被传了出来,百姓怎么想,边境和游牧怎么想,说句不好听的,一直和大陈上下持平的大周,届时发兵来袭又该怎么办?
  但眼下叶褚已经无暇顾忌这么多了。
  命户部开放粮仓,先运些粮食过去,再调遣官兵把守,调去几位太医为受伤百姓疗伤。
  温遥得知此事已是当天下午,从张木嘴里听来,张木今日特地回了趟家,这次是探亲,买了些东西带去,权当之前那些日子叔叔对他的照顾。
  叔叔知道他在民食府干活后,对他的态度俨然一转,十分看好地拍拍他肩膀,鼓励他好好干。
  回来时险些进不了城。
  幸好守城士兵好说话,塞了点碎银就放他进去,等入了城听其他人一路说起,才知道南下灾民到了,这几日不许城内百姓随意进出,又有重兵把守,官兵押着几辆粮食从官道去城外,大家纷纷谈论此事,张木这才知道,回来后跟温遥提起这事。
  温遥闻言当即怔了下,而后大声喊着顺安,让他备车。
  张木不明所以的问:“小主子现在时辰不早了,您这是要上哪去?”
  “我要出去一趟。”温遥脚步不停,回头看他,说道:“你让常三在外头等我,我换身衣服就来。”
  “好勒。”张木应着,连忙走温遥相反方向,到外前找常三。
  这会儿常三正打扫大门,扫到一半听见有人叫自己,他推开门,从打开的门缝里往里面望,一眼就看到匆匆跑来的张木。
  “怎么了?”常三以为发生了什么,率先问出声。
  张木赶紧扯着嗓子喊:“是主子,小主子叫你到外前等他。”
  话音刚落,顺安便风风火火跑了出来,常三又朗声问他,“你又是什么事?”
  “小主子要出去,让我备马车,一会儿我送小主子过去还是你?”顺安回答间,人已经到马厩了。
  他与这匹白马混了个熟,白马见他来了,朝他打了个响鼻,欢欢喜喜叫了几声,顺安摸摸它顺滑的毛发,低声说:“马儿小主子要出去,我们得送他过去,来吃点干草,一会儿就能出去跑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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