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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和谐小能手[快穿]-第36章

小说: 和谐小能手[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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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着水里观望:“左老弟是旱鸭子!谁来救他!”
  罪魁祸首喻信,单手悬在空中,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贱民故意的,他一没推他,二没掌掴,刚才只是做做样子,怎会使得他想不开。
  许辰全身被湖水浸透着,激流勇进凶猛地口鼻耳,渐渐往下沉,他眸光微开,心里惦记着,这回总归要死了吧,真是简单!不需喻少爷出手,他就自个麻溜地滚来送死。
  系统提示:“宿主呀,珍爱生命,远离前任!”
  “我死了,不就正如他的意!省得麻烦大少爷亲自动手!”许辰一息尚存道。
  69奚落道:“你向他揩油,他泄欲,然后你投湖自尽…世间哪有你这种污心白莲花,大渣比…”
  “瞎说什么大实话…老子本来就污,你又不是不知道…”
  69无语=_=
  洛湖岸上,人人手忙脚乱…有些渔民跳去湖底救人,找了半晌,没有人影。
  喻信几乎怔住,心口一阵难忍,这个贱奴,好大胆子敢戏弄人!捉上来,本少非要生吞活剥了你。  
  他刻不容缓,憋足一口气,一头扎进湖中去…
  湖水浑浊不堪,行动不便,幸得喻信水下功夫了得。搜查一通,没有找到人。
  水中的渔民换了好几波,岸上侍从发现自家少爷不见了,哭丧着脸,大吼:“少爷…你在哪…难道被人挤得,掉入湖中了…少爷不习水性,等什么,赶紧找人来救…”
  喻信在礁石旁,寻找到那一抹牵动人心的身影,此刻左乐躺在水中,白衣飘飘,水波光影的折射下,他的脸似涂抹了一层亮光,竟是如此安详淡定。
  喻信咬牙,抱紧左乐的身子,扛在肩上,单臂划水,像鱼儿活灵活现朝水面划去。
  刹那间,湖底鱼龙混杂,有一个包脸蒙面的壮汉,向他游来,拦住他们的去路,“喻少,某某花重金取你的項上人头,冤有头债有主,你做鬼别找我,尽管去找别人。”
  言毕,壮汉举着锋利的匕首向他刺去,喻信借助湖底悬浮物,踢出一脚,冰冷的湖水带领异物泚在壮汉的眼睛里,眼前模糊。
  这时,喻信机警,反手抢过他的匕首,趁其不备,狠狠地扎在壮汉的颈动脉上,他睁大瞳孔,呜咽一声,捂着脖子,倒在湖底。
  内心叫屈,悔!悔青了!买凶雇主强调喻少爷是旱鸭子…可他明明就不是啊!  
  周围的湖水如火山爆发,赤潮涌动…
  喻信拖着左乐的身体,漂在水面上,往画舫方向游去。
  “快来人,那是少爷…”一名仆人瞧见,招呼一群人将他们两个拉上岸。
  “都滚开!”喻信吐了几口湖水,抱着左乐,怒道,“取两件干爽的衣裳过来…”
  侍卫们两手空空,没接到喻信手上的人,迅速撤开。
  喻信进入内舱,脱掉湿漉漉黏肉的衣裳换了一身清爽,将左乐放在古色韵味的床榻上,给他扒光,拿起湿透的白衫扔在地下,“啪嗒”一声,较重的一本书掉在地上,喻信一瞅,留了个心眼,怕会着凉替他盖了一床被褥。
  他踱过来,拿起地上的书籍,书浸泡了水,墨水已经糊了整个书面,大致可以看到几个字体,《包养中的状元郎》…
  落款竟是:子欲欢!
  喻信转过头,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表情相当吃惊,寒窗苦读的学子爱看迷乱且奢靡之风的欲事?
  这篇《包养状元郎》好像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  
  他想不通,悄悄地收了这本书。居高临下看着左乐,大致窝在草舍,被褥下的身躯很白净,精壮不失男性的特征,他睡相太差劲,大腿露面。
  喻信眼神即刻深邃如渊,一只手探进去,想给他盖好被子。
  左乐吚吚呜呜一声,嘴角露出一丝丝水渍,睡觉居然流口水,好恶心!
  他又继续,左乐哼哼唧唧一声,拿住他的手,不肯放下。  
  甚至欲拿喻少爷冰凉的手枕着睡,似乎太冷。
  左乐心安理得换了个姿势,将『一点冰的抱枕』,压在两腿之间。
  相互搓搓…产生热量!
  喻信眼色迷离,唇齿蠕动,他的手捂热了,连冷漠的心也得到慰藉。
  他轻叱一声,一股强劲从虚空中爆发出来…集中在**一处。
  “来人!”喻信吼了一声,“蒲侍卫将所有仆人带进来,本少要一一审问。”
  舫舱内一下子又一下子,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飘荡在湖岸边…
  闻者,各个惊恐万状,渔民小声谈论:“天呐,你听到没有,喻少爷又在殴打犯错的仆人…”
  “老翁,我自然听见了,嘘,小声点,咱们听见归听见,别吭声,装作不知道,要不然祸事沾上你我…不被杀死,也会被挑断手筋的。”
  ……
  几道哀鸣的哭声,将许辰吵醒,他醒了如坐云雾,身上真空包装,只有一件半透不明的长袍子做做样子。
  他悄然一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跳湖后,就不省人事,后来又发生什么…
  闻到一股子刺鼻的气味,许辰投去目光,睁眼吃了一惊,木板地上有淡红色的血液,仆人正在用水冲洗…
  他问:“那个,这是何处?”
  婢女不搭理他,一直低头在干活。许辰搂紧衣襟,赤足踩地,站在婆子面前,又问:“小生怕怕,请问你这什么地方?”
  老婆子神色淡漠,仿佛没听见,推开门走了出去…
  “唉,你是聋子吗?一问三不知啊!”许辰在她身后喊到。
  直到人离开,他才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既然人家不敢说,他就自己去找答案,空空荡荡的船内,衣裳没有,木屐也没有。
  那他身上穿得一身哪去了。
  许辰走出舱室,去往别的船舱,突然,一段粗重中带着哝哝嘤嘤且勾人魂魄的淫嗲声传了过来。
  “…呃…”
  “…嗯…”
  声怜献媚,套索擒拿。
  许辰倚在门窗边,偷瞄一眼,媚态少年骑上孤独的狗,一同共事,
  享乐的场景!
  如此多娇,销魂摄魄!
  许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颤颤巍巍,挨到一处坚硬硌人疼的背景墙。
  “精彩吗?”背景板出声了。
  许辰回眸,拔腿想跑,公子以一厘之地禁锢他,“三天两头都这种,本少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徐公子与他卑贱的狗,肏得多嗨!此番此景,是否觉得熟悉…”
  “将军回了京城,画家约他游湖,他们一夜未归,翻云覆雨…将军在上,画家居下…”
  “求少爷别说了,小生不想听!”许辰佯装发抖。
  喻信嗤笑一声:“『子欲欢』写的情爱本子,精彩吧!  
  若是本少找到他,非要试试这几种挠心痒痒的姿势。左小狗,你知道他在哪吗?”
  许辰弱弱地说:“小生不…不知!”
  “谅你也不知,你那么傻又呆!还不滚开,黏着本少做什么?想来一发?”
  喻信嫌弃地推开他,许辰僵在一旁,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失望透顶,早泄的玩意儿!来一发就来一发,爷爷怕你不成!
  “你的衣服在甲板上吹风暴晒,估计干了,穿上滚回去…”
  喻少爷留下这段话,走得没了身影。
  许辰跑到甲板上,将湿衣服就往身套,套完就下了岸。
  喻信摸出话本《包养状元郎》,目送他离开,嘴角淡出一丝渴望已久的向往,嗜血又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东东:怂狗子你变了,马甲捂不住了,你在作死边缘试探,我终于理解你为何只能做O…  因为任你强,你老攻坏比更强…
许辰:滚…快滚…滚…别打扰我撩汉子

  ☆、少爷欣赏成痴迷

  左乐打不着狐狸,没恶心到他反而惹得一身骚。
  诚惶诚恐回了家; 又是闭门不出。
  再这样下去; 迟早被发现身份。许辰想; 要不,躲回老家,要是喻信查出他的地址,以他暴躁的性子会不会掳走爷爷,把他当人质。
  许辰想归想; 还是将这个想法取消了,整个人还没冷静下来就有人敲门,他一慌:“哪位?”
  “左弟,是我宋学; 我听见你回来了; 就赶紧来看看你!”  
  许辰给他开门。
  宋学边进边说:“幸好你没事; 喻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完,给左乐查看身体。
  “我能有什么事?”许辰不以为意。
  宋学道:“唉; 你有所不知; 你坠湖后,同时,喻少爷被人推下湖; 有一名刺客伪装成小厮的模样混入湖中,行刺喻少爷。”
  “什么?还有这种事?”许辰大为吃惊。
  宋学又道:“是啊,幸好喻少爷有功夫,那个刺客没能靠近他的身。但喻少爷大发雷霆; 要揪出幕后主谋,他带的仆人一一用了刑,还是没能得到黑手的消息。”
  “怪就怪他臭名昭著,对人不友善,不是砍手就是砍脚,谁受得了这种,我若是受过伤的人,欲杀之而后快。”许辰思前想后道。
  宋学捂住他的嘴说:“你不要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据说,尚书大人拜托刑部,抓街上逗留的可疑人员。你这种想法,不把你抓进牢才怪。”
  许辰打掉他的手,把脖子一梗说:“贱命一条,抓起来才好,大不了我把牢底坐穿。”
  “左老弟,你何苦想不开,寒窗十年,来年再战。”
  宋学又觉得他为了科考才轻视生命,又安慰几声。
  “咱们都是平庸之人,选择读书唯一出路,考砸了并没有什么丢人现眼,史书上得状元者名声好听罢了,有卓越成就大多是其他能人。”
  “…”  许辰缄默。
  唉,这兄弟老是认为他为了状元而一蹶不振,明明是其他事,算了,解释不清。
  瞧他讲得肝肠寸断,以至于摆着一张苦瓜脸,许辰应下来,“我晓得了,宋兄,放心,我不会放弃!”
  “这才是好样的!”宋学嘴角一扬,笑了一声。
  许辰突然想到问:“几天过后,宋兄要上京赶考吧?”
  “是啊!你我相逢即是缘,几个月很快就见尾了。”说着话,宋学又伤感起来。
  许辰拍拍他的肩膀:“稍等,我…拿一样东西给宋兄。”
  他翻箱倒柜,搜出一套文房四宝以及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将这些东西递交在宋学的手心里。
  宋学自然知道是什么,声音渐高问道:“左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我相识一场,这点小钱拿去做盘缠,路中遥远,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的是,我科举失利,你肯定高中!我相信科举是宋兄施展才能的必经之路!”
  许辰真心实意道。
  别看宋学木头木脑,许辰这人有眼光,觉得宋学在日后,飞黄腾达,入朝为官肯定有作为。
  钱都是小事,交到一个朋友才是值得的事。
  见他失神的双眸,许辰笑着鼓励道:“当初,宋兄夸下海口,不拿个状元回来,誓不罢休!”
  “…”
  “拿着吧,这些都是干净钱,我写本子赚的,你若过意不去,就当小生借你的,往后再还,你看行不行?”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宋学家中贫苦,他此番会试,都是家中父亲东拼西凑攒出来的钱。上京赶考,他正为钱这种事发愁。
  许辰雪中送炭的举动,他备受感动,清涕满面道:“多谢左老弟,我定全力以赴!这些银两正解燃眉之急,多谢!”
  “行了,你若这样,我承受不起。”
  宋学抹了一把眼泪,两个人相视而笑。
  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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