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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怎敌娉婷太撩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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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烬温静默不言,孟娉婷的一颗心紧紧地提着,她其实没有任何把握能说服沈烬温。
  沈烬温终于开了口:“本王很好奇,你这么做是为了谁?”
  “为了奴自己,为了能活命。”孟娉婷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澈的美眸几乎能一望到底。
  她说是实话,她若不能保下武陵春苑,等待她的就是崔大的魔爪。
  沈烬温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孟都知,咱们也别绕弯子了,你我心知肚明,那个叫玉娆的娼妓敢潜入我府邸勾引我,一定是受了某人指使,不然她一个娼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武陵春苑幕后之人,我之所以命金吾卫围而不查,就是为了逼那个幕后之人出手。”他目光紧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波动,“如果你真想自保的话,那就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孟娉婷心下一沉。
  果然,沈烬温此举就是为了逼沈齐佑出手。
  不过,听沈烬温的话他好像并不确定武陵春苑幕后之人就是沈齐佑,也不清楚武陵春苑在帮沈齐佑收集情报,不然他大可在第一时间先搜查武陵春苑,找到足够的证据指证沈齐佑才是。
  想到这里,孟娉婷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飞快地想出了一套说辞。
  “实不相瞒,玉娆去勾引殿下确实与奴有关。那日玉娆与奴打赌,看谁先勾引上殿下,谁就是武陵春苑的头牌,所以玉娆才会铤而走险地潜入殿下的府邸去主动献媚。”
  “是吗?”沈烬温皮笑肉不笑,“那怎么不见你来勾引本王?”


第20章 失控
  “我勾引了,只是……”她垂下头,低低地说道,“梳弄那日得知殿下要来,奴准备了许久,就是为了在台上惊艳到殿下,不成想,那日脸出了问题……本以为此生再见殿下无望,不料最后竟还是被殿下买走了初夜……”
  沈烬温凤目一眯,“你又是如何得知我要来武陵春苑的?”
  孟娉婷知道,有些事情不坦诚是换不来信任的,便硬着头皮嗫嚅道:“其实,引殿下前来的那封密信……是我做的。”
  沈烬温气息骤沉,咬牙道:“孟都知,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孟娉婷只知道沈隽之所以能将沈烬温引来武陵春苑,好像是因为沈齐佑派人给沈隽送了一封密信,至于密信里面写的是什么,她也不清楚,眼下为了诓沈烬温,她只好信口胡说的赌一赌了。
  不过见沈烬温的反应,看来是被她赌对了。
  “是奴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责罚。”她急忙叉手请罪道。
  过了一会儿,冰凉的手指倏然勾住了孟娉婷的下颌,霸道地向上一提,对上了沈烬温那双精致的桃花眼。
  那双眼睛,内勾外挑,眼眶深凹,眼皮褶重,长睫密匝,本是一双看似多情的眼,然眯眼时,那双眼睛立即显得凌厉又邪魅起来。
  “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孟娉婷哪里还敢再接话。
  沈烬温把玩着她的下巴尖,居高临下地半阖着眼,“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长安城中有那么多五陵年少们,你们为何偏偏就赌到本王身上来了?”
  “那是因为,五陵年少虽多,唯有殿下出污泥而不染,”孟娉婷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道,“没有什么比折下殿下这朵高洁之花更有挑战了。”
  沈烬温当然知道孟娉婷说的都是假的,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沈齐佑而已。
  他早就知道,可是心里依旧如刀割似的。
  手上的力道随着心中的恨意加重,孟娉婷的下颌被他掐的白中显青,而她白生生的小脸似是因为紧张变得越发的透白,乌溜溜的瞳仁轻轻颤抖着。
  他看着她的眼,只觉得那双如雾水眸生了漩涡似的,深深地吸引着他,他的手指缓缓松开,如遭蛊惑般地开始沿着她的脸颊抚摸了起来。
  孟娉婷的一双美目顿时放大,一动不敢动地定在那里。
  沈烬温突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完全托住了孟娉婷的小脸。
  那里,又柔又暖,让人舍不得放手。
  他垂眸,本想掩去眼底浮动的情思,想了想,扯唇又笑了一下。
  他就是那愿者上钩的鱼,终是,逃脱不掉。
  再次掀起眼帘时,那眼里的欲望已经不加掩饰地释放而出。
  “孟都知,上回的初夜你还欠着呢。”他玩味地提醒道。
  孟娉婷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她就知道,这一天,迟早都得还。
  沈烬温垂目睨着她,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地探到她的耳后,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拇指故意拨弄着她柔软的耳垂,嗓音沙哑道:“怎么,不想还?”
  还!
  早还早超生。
  再睁眼时,清冷褪去,媚光尽现,孟娉婷微微仰起头,檀口轻轻往上送,开始迎合着沈烬温的抚摸,红酥手一面开始解着自己胸前的丝绦,襦裙滑落在地,深藏的春光乍现。
  有了前世的经验,献媚于她而言,那是本色出现。
  沈烬温注视着孟娉婷的动作,身体里的水分像是瞬间被抽干了一般,饥渴难耐,丹田处隐隐升起一团火球,正向四肢百骸奔腾着。
  凸起的喉结急上急下了一回,嗓子眼迅速发紧。
  没想到隔世再次近距离地面对着孟娉婷,他依旧难以自控。
  他咬紧后槽牙,闭上了眼睛,回想着前世孟娉婷对他做过的一切;回想着流放琼州前,孟娉婷冷漠的眉眼;回想着他在琼州所受过的苦,便生生地将那股冲动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果然,她开始来勾引他了。
  一如前世,孟娉婷的目的还是为了接近自己,欲替沈齐佑设计陷害自己。
  他托住孟娉婷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拽紧了孟娉婷的发根。
  孟娉婷吃痛,蹙眉抬眼望向他。
  只见沈烬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不知为何,你这张脸我越看越像是哪里见过似的。”
  孟娉婷心脏突突一跳。
  不会是是魇魔之术起了作用?
  这可如何是好?
  她知道沈烬温想要她付出一定代价才肯答应撤离金吾卫,眼下她也无别的选择,只能如他所愿,速战速决,“银货两讫”即可。
  可若是魇魔之术的作用,那一旦纠缠上,她想走都走不了,她此生的目的是复仇,可不是为了和沈烬温纠缠不清的。
  正思索着,突然听见沈烬温话锋一转道:“难不成,是在前世?”
  一股战栗从脚底油然而生,直冲头皮,孟娉婷震惊地望着沈烬温。
  难道不是魇魔之术起了作用,而是——
  沈烬温也重生了?
  可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明陌生的很,而且如果他已然重生的话,想要做的应该是狠狠惩罚自己,而不是再次误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才对。
  如此忐忑下,孟娉婷哪里还敢继续献媚,忙整衣后退两步,匍匐跪地道:“殿下莫要玩笑,奴何德何能,竟会出现在殿下的前世里。”
  “亦或者在……梦里?”
  梦里……
  孟娉婷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她总觉得这话里充满了试探的意味,便保持沉默避其锋芒。
  沈烬温静静地瞅了孟娉婷一会儿,然后拿起茶瓯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嘭地盖在案板上,啧道:“真是无趣的很。”
  孟娉婷听出了沈烬温话里的玩笑之意,暗暗松了一口气。
  沈烬温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褶皱,弯腰拿起案上的画轴,绕过几案,来到孟娉婷面前。
  衣裾上的龙脑香瞬间钻进了孟娉婷的鼻孔中,与此同时,沈烬温低沉的声音也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欠我的,先记着,我会一一讨回来的。”
  沈烬温离开后,孟娉婷不由得想,她欠沈烬温什么了,还要一一讨回来?
  她好像就欠了他一个初夜吧?
  难道,这次也算是欠他的人情?
  正想着,映月忽然急急地冲了进来。


第21章 口谕
  “娘子,金吾卫冲进来了!”映月面色发白道。
  武陵春苑占地不小,再加上有地道,崔大自从金吾卫围了武陵春苑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一定是躲在苑内某个地方,这些金吾卫围在外面应该早就对里面的情形了如指掌,是以,此番闯进来估计是拿人。
  没想到沈烬温这般说话算话,才一出门就让金吾卫行动了。
  “别怕,金吾卫在抓耗子,告诉姐妹们不要慌,把门关上躲在房里别出来。”
  “喏。”
  果然,小一炷香后,金吾卫从后院里搜捕到正在呼呼大睡的崔大,和武陵春苑内所有的护院一并撤走了。
  见金吾卫离开后,苑里的几个姑娘便手拉手的试探着往外面走,果然再无人拦她们。
  她们高兴地立即返了回来,高声喧哗道:“太好了,太好了,金吾卫终于离开了,我们自由了。”
  孟娉婷此刻正在屋内收拾东西,如今崔大他们已被金吾卫捉拿归案,她得趁着沈齐佑忙着捞崔大无暇西顾时,赶紧先卷包袱撤。
  之前因为计划从密道里逃走,加上恐要下水,所以她只带了一包金叶子走,如今既然要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走,她必是要带点傍身金银细软才行。
  映月得知孟娉婷日落前准备离开,便守在门外不准人前来打扰。
  奈何苑里的姑娘们死里逃生后,个个兴奋不已,成群结伴地来到孟娉婷的门外,嚷嚷着要谢孟娉婷,映月怎么都拦不住,正鸡飞狗跳时,门打开了。
  众人一静。
  孟娉婷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内,扫了一眼诸妓:“说吧。”
  诸妓们似早已商量好了,推出一人上前。
  出列之人乃是武陵春苑上等名妓中排行第三的柳惜惜,曾也算在平康坊红极一时,只因近年来年纪大了些,姿色渐衰,再加上坊中新人辈出,渐渐地名气大不如从前了。
  “孟都知,你救了我们大家,我们大家都很感激你。”柳惜惜人如其名,身段柔软如风拂柳,说起话来更似那柳絮轻飘,温温软软的。
  孟娉婷并不领情,清冷道:“大可不必,我只是为了救我自己而已。”
  柳惜惜笑意微凝,又道:“无论怎么说,你都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
  “是啊,是啊……”其他姑娘们赶紧符合道。
  看着眼前一个个嘴上说着谢谢,眼里写着心事重重的脸,孟娉婷皱了皱眉:“你们究竟要说什么?”
  姑娘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柳惜惜,柳惜惜只好直言道:“是这样的,如今金妈妈已去,武陵春苑无人领首,所以,姐妹们想来问问孟都知,以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孟娉婷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都知的身份,有管辖诸妓之权,金妈妈不在了,这些姑娘们六神无主了,便来找自己问出路。
  “身契不是都已经给你们了?”她有些不耐烦道,“拿了自己的身契,你们就是自由之身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从此以后,你们就各自自谋生路去。”
  柳惜惜一听,急了:“自由之身?别人不知,孟都知还不知吗?虽然身契是回到我们了手里,但我们依旧属于最下等的贱籍,无论走到哪里都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份,我们这样的人出了武陵春苑的大门,不能嫁良民,不能做人妾,只能做个最卑贱的奴婢,任人打骂,稍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这外面,哪里有属于我们的生路啊。”
  姑娘们十分赞同地跟着狂点头。
  柳惜惜说的倒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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