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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怎敌娉婷太撩人-第39章

小说: 怎敌娉婷太撩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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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何人所托?”
  “你的问题太多了!”
  另一个人举刀就往孟娉婷的脸上砍了上来,孟娉婷矮身一躲,趁机从那人的腋下一钻,起身就朝武侯所在的方向跑。
  三人立马在后面追。
  这三人显然早已等候她多时了,选的伏击地点又隐秘又难逃,除了中间的那条岔路口便是狭窄的巷道,只能向前或者向后跑,可两头的距离都不短。
  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体力上比不过那些壮汉,眼见那些壮汉就要追上她,她只得孤注一掷大喊着:“救命!有人打劫!”
  谁知,武侯没能惊动,反而惊动了另一个人。
  那人突然从天而降地跳下来,抱剑落在她身后,顿时挡住了追上的那三个大汉。
  孟娉婷本来就跑不动了,见有人插手,忙停下扶墙喘气。
  三个大汉立即煞住脚,为首的一个气喘吁吁地指着那人喝道:“什么人?敢坏爷的好事。”
  那人抱剑而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嚣张,扬着下巴道:“你祖师爷。”
  三人一听,互递了一个‘一起上’的眼神,下一瞬,三人挥刀便朝那人冲了上去。
  孟娉婷再三打量了那人一眼,发现确实不认识,正犹豫着是走还是走的时候,只听“啊……啊……”几声,不过片刻功夫,那三个壮汉竟然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撂倒了。
  那人下手并不要命,却招招能让人毫无反抗之力,显然是个练家子。
  三个壮汉倒在地上打了一会儿滚,然后极其有默契地跳起来,拔腿就跑了。
  那人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孟娉婷上前叉手行礼道:“多谢郎君出手相救。”
  “孟都知……”那人抬手皱着一边的眉头,回忆似的喊了一声。
  孟娉婷愣了下:“郎君见过奴?”
  “以前没见过,今早才见的。”
  此人正是杨朝炎,昨夜他本要找沈烬温谈一谈召集东宫旧部替他夺嫡一事,却无意间撞见沈烬温身后跟着一个貌美的小娘子。以他对沈烬温的了解,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所以不禁好奇地观察了一夜,竟发现沈烬温同那女子举止亲密至极,而且还留那女子宿在昭王府。
  是以,一大早,他见孟娉婷独自离开后,便好奇地跟了上来,见她一早入了这平康坊,顿时猜出了她的身份,不由得一脸轻蔑道:“没想到你竟是个娼妓?”
  孟娉婷通过‘今早’很快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见他话里透着一股世家子弟的高高在上,便冷了语气,点明道:“你是昭王殿下的人?”
  “是,也不是。”
  “……是殿下让你来跟踪我的?”
  杨朝炎坦言道:“是我自己好奇心重,想知道殿下金屋藏娇的人是个什么身份,不成想,竟是个烟花女子。”
  难听的话得多了也就练就了一颗处事不惊的心,所以,再多的嘲讽对于孟娉婷而言不过是轻风拂湖面,掀不起什么波澜,她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是烟花女子当如何,不是烟花女子又当如何?”
  杨朝炎冷哼道:“你若是良家子也就罢了,但你是个娼妓,我奉劝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歇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原来是个无聊之极的好事之徒,竟想着管她与沈烬温的闲事,她竟不知,昭王府里何时来了这么一位眼高于顶的……公子?
  可又见他五官中庸,穿的还是昭王府仆役的青衣,看样子倒像是个下人,一个同她一样卑贱的人真是不知哪里来的优越感,竟来教训她?
  但不管怎么样,此人确实救了她,又是沈烬温的人,三分薄面还是要给的,但是七分捉弄也是少不了的。
  于是,她上前,纤纤素手虚虚地搭在杨朝炎胸前的衣领上,媚眼如丝道:“又是奉劝?你们莫不是约好的……都认为奴家卑贱,所以觉得好欺负?”
  那杨朝炎好歹是正经世家长大的孩子,又自小被章懿太子带在身边,早已深受其正人君子的影响,两耳不闻风月事,一心只辅圣贤人,清高入骨。
  如今被孟娉婷这么一调戏,当即一动不动地梗着脖子瞪着孟娉婷,舌头险些打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把手拿开!”
  孟娉婷得逞地勾了一下唇角,此人果然不是久经泥淖的下等人,下等人只会对她肖想非非,只有那些自诩不凡的清贵世家子弟才会对她这样身份的人避之若涣。
  这倒是引起了她的一些好奇,前世在沈烬温身边那么久,除了沈隽,她从未见过哪个与沈烬温走得特别近的世家子弟。
  不过转念又一想,她的目的是复仇,不是探究沈烬温的人,管他是谁,只要不是帮沈齐佑的就行了。
  孟娉婷不想多做纠缠,故意用指尖在杨朝炎的胸膛上敲了敲,再次调戏道:“奴也想拿开,可是奴的手不停使唤啊,要不,郎君您再奉劝奉劝一下奴的手如何?”
  杨朝炎哪里架得住,立马向后跳了两大步躲开了孟娉婷的手,红着脸反挑起剑鞘指着孟娉婷骂道:“不知羞耻!”
  孟娉婷微微扬起下巴,露出透额罗下的眉眼,看着他笑了笑:“郎君难道不知,这娼妓,知天知地知君,就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杨朝炎这才仔细地看清孟娉婷的全脸,呼吸当即一滞,他终于明白,沈烬温为何会陷阱温柔乡里了。
  美,美的不可方物,倾国倾城都不足以表达。
  脸若银盘,杏眼含水,皓齿朱唇,般般入画,尤其眼波含笑时,媚态横生,妖而不俗,眉眼间更是有一种历经世事的通透,使得她的美多了几分超凡脱俗,单单看她这人,任谁也不可能想得到她竟是个风尘女子。
  再多几眼,神仙也恐陷阱去。
  “昭王殿下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你你,你好自为之。”说完,杨朝阳慌忙闪了。
  孟娉婷看着杨朝炎消失的背影,自嘲地笑了一下。
  肖想?
  放心,这一世,她从来没肖想过沈烬温,也不会肖想沈烬温。
  甫一进武陵春苑,孟娉婷发现大厅内一片狼藉,像是被暴风卷过似的,映月正带着姑娘们在打扫收拾。
  见孟娉婷回来,映月忙放下手中活计迎了上来。
  “娘子你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榜,虽然依旧是个万能老末,但是还是好开心。
  为了庆祝一下,所以,加个更吧。


第44章 
  ‘见惯场面’的映月无所谓地甩了一下手; 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十几个流氓一大早地跑来砸场子,然后被莫大护院给收拾的屁滚尿流地跑了。”
  十几个流氓?
  回来之前; 她并不太确定想要毁她容的人是谁,但是现在; 她已经完全可以确定是谁了。
  流氓也好; 地痞也好,只要是在这平康坊里的牛鬼蛇神; 无人不知武陵春苑背后的靠山是谁,首先明面上的就是殷家; 当朝殷贵妃的母家,就连上次金吾卫围了武陵春苑都能全身而退; 所以一般人根本不会轻易来找武陵春苑的茬。
  派人跟踪她; 意欲毁她的容; 同时又派人砸她的场子,这些事情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所为。
  看来; 长孙月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铲除她这个‘情敌’了。
  …
  昭王府; 下泉斋。
  “殿下; 东来说您病倒了; 可要紧?”高赫风尘仆仆地进了屋,急得连礼都忘记行了。
  沈烬温躺在床上,唇色发白道:“心绞痛; 老毛病; 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属下好一阵担心。”高赫这才松了一口气,“听东来说,殿下找属下来有急事吩咐?”
  沈烬温颔首; 他撑手欲起身,高赫忙上前搀扶坐起,沈烬温道:“你去帮我查一个人的身世。”
  高赫一听,还以为是哪个重大犯人的底细,忙问:“谁?”
  “长安第一都知,孟娉婷。”
  “……”高赫愣了一下,没想到要查的人竟是她……旋即垂头想了想,很快想起什么,不禁蹙眉反问道:“属下记得,孟娉婷的户部计帐【1】殿下好像已经查过一次。”
  沈烬温沉吟道:“我怀疑那是的假的。”
  前世他并未查过孟娉婷的身世,而是重生后才特地去查了一下孟娉婷的户部计帐,那计帐上所记正如她前世口中虽说的一样——
  她系涿州人氏,出生商门,后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奴仆逃散,田产荒废,因年幼被仆人拐骗至长安,将其卖身青楼的。
  可即是涿州人氏,为何会唱余杭的童谣,虽童谣可以模仿,可是那童谣里的方言韵味可是模仿不来的。
  显然,孟娉婷她在说谎。
  高赫显然吃了一惊,预感此事不简单,不然殿下也不会生病了还急着召见他。
  “好,我这就回去重新查一遍。”
  “别只从长安查,去余杭查,有关姓孟的,尤其是商贾之家的全部查一遍,还有……”
  沈烬温想起那个叫‘浅浅’的明媚又张扬的余杭小姑娘,原本想让高赫一起查一下她,想确定一下那个梦境里的她到底是否真实存在,还是魇魔之术。
  可转念又一想,他除了知道那姑娘叫浅浅,其他的……一无所知,倒叫高赫无从查起。他摇了一下头,道:“罢了,查孟娉婷身世这件事一定要隐秘,别让旁人发现。”
  “喏。”
  高赫告退后,长腿刚迈出门槛,就见门外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小的是沈长乐,大的是伺候的她的侍女。
  “小郡主安康。”
  沈烬温听见动静后,在里面喊:“可是长乐来了?”
  沈长乐提着裙裾进屋,跑到沈烬温的床榻边,关切地问:“六叔,他们说你病了,长乐来看看你。”
  “乖,”沈烬温宠溺地摸了摸沈长乐的头,“可有用过早膳?”
  “已经用过了。”说完,她欲言又止地看着沈烬温。
  沈烬温知道她是想问孟娉婷去哪儿了,但是他暂时还不想长乐与孟娉婷接触太过密切,便道:“既然如此,我让严叔亲自送你回宫。”
  沈长乐嘟着小嘴道:“长乐还不想回宫,六叔病了,长乐想留下来照顾六叔。”
  “长乐还小,暂时还照顾不了六叔,不过你放心,六叔已经快好了,你一夜未归,再不回宫你皇祖母该担心了。”
  沈长乐不情不愿地点头道:“那六叔好好养病,长乐先回宫去了。”
  …
  沈烬温吃过药后便躺下睡了,这一闭眼再一睁眼,屋里竟然掌了灯。
  他捂着胸口起身,忽然觉察到屋里有股陌生的气息。
  “谁?!”
  话落,一道欣长的身影从帷幔后面走了出来,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堂堂昭王府内宅,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沈烬温凤目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
  杨朝炎笑着把脸上的面皮撕下,叉手行礼道:“殿下,是卑职。”
  沈烬温松了一口气,嗔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原来是你,听严叔说你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出去随便走了走,”杨朝炎上前扶住他起身,又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薄鹤氅替他披上,“卑职记得殿下虽幼时身子弱,但经过长时间的习武之后便强壮不少,为何如今又病倒了?”
  “只是心绞痛而已,并无大碍,无需担心。”
  东来煮了一壶茶送了进来,替二人斟上,又退了下去。
  沈烬温撩衣上了榻,打量了一眼杨朝炎:“你怎么又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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