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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红楼之小皇子奋斗记-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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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往门口走了几步,四周就传来了一阵吵嚷之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比较大或者有意思的事情一般,大多数原本坐在凳子上围成一圈的书生少爷,顿时都起身围到了秦子轩刚刚离开的地方。
  里三圈外三圈的,瞬间把那里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还不时的传出一阵喝彩的声音,显得极为热烈,勾得人心里直痒痒,突然出了这么件事,秦子轩也不打算再往出走了,他垫着脚尖便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可无奈身高太矮,视线所及,全都是一条条的腰带。
  过了很长一会,等人群散开了一些,秦子轩才算是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据被他拉住的那个书生说,这惜缘楼里有两个名气比较大的人,一个叫做什么阑珊独影,一个叫什么月上花开,这两人那是绝对的冤家对头,时常写诗互骂。
  刚刚就是有人发现了月上花开,在那叫阑珊独影的薄子上留下了一首诗,把阑珊独影骂得是狗血喷头不说,诗里面还不带半点脏字,眼看着一场骂仗又要挑起,所以这里面的文人学子才显得这么兴奋。
  秦子轩听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啊,倒不是惊讶于文人之间的交锋和骂战,他对这些都不敢兴趣,就连那阑珊独影写的那首被他们称为此月最佳的诗,他也没怎么太听懂的。
  他震惊的是这惜缘楼内开创的这种形式,学子间互取笔名放于屏风之上,或提诗一首,或写词一首,其他人可以随意的观看,也可在薄子后面做些评论和回应,互不相识的人也可以随意的交流,彼此都不追根问底,享受着笼罩着一层薄纱的神秘感。
  这形式听着是不是很熟悉,没错,这摆明了就是古代版的交友网站啊,这就跟刷朋友圈,其他人在地上留言是一样一样的,怪不得这惜缘楼这么火呢,想想后世吃饭都不忘刷朋友圈的热度,当真是一点都不奇怪啊。
  秦子轩现在是彻底的熄了要离开的想法了,他不仅对于这惜缘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更对这惜缘楼幕后的老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人若不是与他一般,那也必是一个具有开创性思维的人。
  想到这里,秦子轩唇角微微一勾,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心里顿时便冒出个主意,他缓步走到那屏风前面,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本空白的薄子,提笔便要给自己取一个好听的笔名。
  可还没等他落笔,便意识到了一些不对,他现在学会的那些字,都是最简单的,他想取的名字,根本就无法运用他现有的知识库拼凑上来。
  尴尬的站在了原地,秦子轩眨了眨眼,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也不去写名字了,直接在那薄子上面画了一只老鹰,而后又翻开一页,在那上面提笔画了一幅图。
  这回可比刚刚画老鹰的时候,要复杂的多了,秦子轩细细的画了半天,才把一幅图给完全画好,没办法,这毛笔用着不顺手不说,一笔画错了就改不了了,他能不小心着点嘛。
  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大作,秦子轩放下手中的毛笔,垫着脚尖尽量的把自己的薄子往高处挂了一些,他怕挂的太低了,别人都不愿意去够。
  做完了这一切,秦子轩拍了拍手,又看了一眼那屏风上的老鹰,才心满意足的带着李成走了出去,在这玩了一会,也到了该回宫的时间了,再不回去就容易被人发现了。
  更何况,他对那些繁体字实在是深恶痛绝,看得头晕眼花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等着到时候过来,看一下自己的朋友圈有没有评论呢,省得总是被打击,从一个高中生,蓦然变成了文盲的滋味,那是当真不好受啊。
  在秦子轩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惜缘楼门口的时候,二楼一处雅间之内,顿时走下来了一位丫鬟打扮的婢女,此人径直走到那屏风面前,在那上面仔细的观察了一会,便准备无误的把秦子轩那本画着老鹰的薄子给取了下来。
  而后也没有再看其他的薄子,直接便拿着东西回了二楼的雅间,这一系列行动下来,除了在屏风面前耽误了一会之外,很是干脆利落与楼内不时闲逛的文人书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姐,那位小公子的东西,奴婢已经取来了……”
  迈步走进雅间,丫鬟轻轻的把房门带上,便拿着薄子走到了一处窗户旁边,微微垂首,恭敬的把薄子举了起来。
  这处窗户正好对着惜缘楼门口处的街道,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秦子轩那迈步离开的身影,此时这里正坐着一个白纱遮面的青衣女子,大概十几岁的年纪,眉间一点朱砂,衬得眼眸如水一般清澈。
  直到秦子轩的身影彻底的消失,这女子才收回了目光,伸手从丫鬟手中拿过那个薄子,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鹰,半点都没有空中王者应有的霸气,反而像是家里养的小鸟一般,胖乎乎的有些可爱。
  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女子翻开手中的薄子,里面内容不多,只有一幅画,这幅画倒是显得要比那小鹰用心的多了,但却让女子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那纸上画着的是一个小小的乌龟,四肢和脑袋都缩在了壳子里,漂泊在一片大海之上,四处都是巨大的风暴,漫天的海水不停的旋转着,似乎随时都要把那只乌龟给卷进去。
  轻轻的叹了口气,女子把手中的薄子放在了桌子上,偏头看着那人来人往的街道,眼神显得有些空洞,脑子里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小姐,那位小公子是什么人,您似乎对他颇为关注?”
  一直侍立于旁边的一名中年女子,瞅了眼桌子上画得那副画,又看了看自家主子的神情,很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有几个月了,倒是从未见过对方这幅模样,她刚刚看得可是很清楚,在那位小公子进来的时候,主子便有些坐不住了,可却又不知为何一直强自压抑着自己。
  虽说没有亲自下去见面,但却也嘱咐了他们,不让拦着那小公子进来,刚刚更是把对方写的薄子取了过来,这一系列的举动,都充分的证明了自家主子跟那个小公子绝对是认识的。
  “他……是我的恩人……”
  听到这样的问题,女子本不想开口,但又不知为何,忍不住说了出来,等说完之后却又垂下了眼帘,神情中带着些惆怅。
  说是恩人,但又怎么可能是恩人那么简单呢,她苦心建立了惜缘阁,虽说有很多目的和原因,可未尝不是想要借此能够与对方见上一面,只是临到近前,却又有些胆怯。
  “恩人?”
  中年女子显得有些疑惑,自家主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这几个月来对方所展现出来的本事,却足以令她折服,这样的主子或许会有落难的时候,但以那位小公子的年纪却又如何能成为主子的恩人。
  这其中一定会有些不一样的故事,这么想着,中年女子反倒是更想多问两句,好借此了解一下主子以前的事情,可刚要开口的时候,便瞅到了主子的表情,顿时便是心中一凛,把话咽了下去,不敢在多问了。
  “薛姨,以后这位小公子来的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你们也不要太过殷勤,就像平日里一样,不要太过怠慢就好……”
  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女子一边在宣纸上画着什么,一边轻声的吩咐道,她了解对方的性格,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心里自有丘壑,若是下人靠得太近了,必会引起对方的警惕。
  而如果她不特意的吩咐下去,这惜缘阁里的下人,绝对会因为她对其的另眼相待而有意讨好,到时候不管是泄露了她对其的关注,还是让对方心生警惕从而不再过来,那都不是她想要的。
  “小姐放心吧,我会吩咐下去的,只是……小姐您真的不与这位小公子见上一面嘛?”
  被称为薛姨的中年女子点了点头,便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本想立刻出去吩咐一声,可看着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由得问出了口。
  她能够看得出来,小姐是很想跟那位小公子见上一面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姐最终没有下去,但想来还是很遗憾的,若是能搞清楚小姐的心思,下次那位小公子来的时候,她也好安排。
  “不用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轻轻的摇了摇头,女子停下了手中的毛笔,看了看那宣纸上呈现的图画,顿时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意的把那宣纸揉成了一团,扔到了一旁的纸篓里。
  对于薛姨的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了,她虽然确实很想下去见他,但现在完全不是时候,近几日读书时看到了一句话,她觉得很有道理,没有耐心的人是做不成事的。
  她必须学会忍耐,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要学会平心静气,他要走得路还很远,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她自己。
  “是,小姐!”
  见小姐专心于画作,薛姨躬身应了一声之后,便悄悄的退了出去,跑去召集那些下人,把小姐的吩咐告诉他们,这虽然只是小事,不必着急。
  但瞅着小姐对那位小公子的重视态度,薛姨还是觉得要对与其有关的事情,都提起高度关注,未免事情出现意外,最好现在就让那些下人知道轻重。
  “小姐,您画的这是什么啊?”
  回头瞅了一眼薛姨离开的背影,刚刚下去取薄子的婢女恭敬的站在一旁,但目光却不禁有些好奇的停留在了那张宣纸上,忍不住出声问道。
  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家小姐画画,她家小姐可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大家闺秀,自从她被小姐买来做丫鬟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小姐开诗会做绣活,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处理生意,顶多是偶尔闲暇时读读书罢了。
  “小桃,去拿一叠宣纸过来,顺便把秦琴也叫来……”
  停下手中的毛笔,冰云没有理会丫鬟的疑惑,仔细的看了眼宣纸上的图案,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轻轻的叹了口气,冰云有些无奈的吩咐道。
  刚刚看那小鹰的时候,冰云还觉得对方画得有些太过可爱,现在自己动手才明白其中的难度,浪费了好几张宣纸,却连一张成型的都没有,难度小桃都要问了,这要不是她自己画的,她估计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好的,小姐……”
  扫了眼那宣纸上的涂鸦,小桃抿唇无声的笑了两下,然后便按照自家小姐的吩咐走了出去,小姐这摆明了是要支开自己,她可不能不识趣。
  不过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小姐平日里看着那么一个运筹帷幄,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人物,竟然会被画画给难倒了,这倒是让小涛突然间觉得亲近了不少,不再那么有距离感了。
  轻轻的呼了口气,注意到小桃离开时那偷笑的表情,冰云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她自继承了母亲和姨母的传承之后,还真没遇到过像这么棘手的事情。
  哪怕是刚刚回到京城,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时候,也没有像是现在这般觉得为难,这让她不禁有些苦笑了起来,那个人对她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啊。
  明明不过只是一个多月的相处而已,竟然能让她到现在都忘不掉,甚至为了一幅回应的画卷,而在这里苦苦思索,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着了魔,还是他身上有着什么能够引诱人的东西。
  把桌子的宣纸再次的团了起来,扔在了那个已经快要塞满了的纸篓里面,冰云不再动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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