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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霸道贝勒-第11章

小说: 霸道贝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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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她断然拒绝,语带命令的说:“来,张嘴。”

他一脸无奈,却又不忍再拒绝她的一片心意。张开嘴,他吃了她喂的第一口粥粥一喝下,他随即皱起了眉头。

见状,宝儿一怔,“怎么了?太烫?”

“不,”他将那口粥喝下,“不烫,只是……”

宝儿疑惑地尝了一口,立刻纠起眉心。“唉呀,好咸!”

琮祺忍俊不住地一笑,“扬州的盐巴不花钱的是吗?”

“我放多了……”她很不好意思,“人家是第一次下厨耶。”

“你应该边放边试试味道的。”说著,他笑叹一记,“再说,熬粥可以不放盐。”

“我怕味道淡了,你吃不下……”

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为他做点事儿,却没想到义白忙一场。

“我重新熬一碗。”她说。

“不,别浪费了……”

“可是这么咸……”

“没关系。”他睇著她,“你熬了很久,不是吗?”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碗。

这次,宝儿没坚持非喂他不可,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他喝完那碗过咸的粥。

此时,她心里慢慢地释放出一股温暖来,她不晓得那是什么,只知道这感觉不只温暖,还有淡淡的幸福——



这晚,一个人影趁著夜深,鬼鬼祟祟地出了伏慕书的宅子。

此人绕了几个弯,来到附近的一问小庙前。

从庙里摸出另一个人,一伸手就把这人拉进庙门里。

“是我。”说话的男人是陆振德,他是天地会成员之一,曾跟随在伏天青麾下,受其重用。

“你吓死我了。”声音娇软,无限妩媚的倚在他怀里的是伏慕书的丫鬓春杏。

两人躲在幽暗处,先耳鬓厮磨的亲热了一番。

“怎样?有什么斩发现吗?”陆振德低声问。

春杏点点头,“先前跟小姐见面的那个人,现在住在分舵里。”

“什么?”他一怔。

“他受了重伤,不过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再不用多久,小姐她应该会把东西交给他……”

“是吗?”陆振德若有所思地。

“那个人身边带著一个丫头,跟他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他御命在身,还带著妞儿?”

“那丫头听说是他半路上遇见的,不过我看他倒是很宝贝她。”春杏绩道,“你知道吗?他为了救那丫头,还杀了徐大鹏呢。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是为了那丫头……”

听她这么说,陆振德相当惊讶,“徐大鹏是他杀的?”

“是啊。”春杏肯定地点点头,“听说是徐大鹏抓了那丫头,那个人才会杀了他……”

“啐,想不到乾隆居然派了个多情种来。”

“我倒是很喜欢这种多情种,”春杏撒娇地蹭了他一下,“不知道你会不会为我做这种傻事?”

陆振德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将她抱个满怀。“我的好春杏,我还不够爱你吗?”

她轻哼一声,语带试探的问:“事成之后,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怎能忘得了你?”陆振德甜言蜜语的哄著,“等东西到手,我就以此威胁乾隆,到时要风得风,要雨有雨,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而这一切都有你的份……”

“真的?”春杏斜睇著他。

“半句不假。”他举手做发誓状。

春杏满意地偎进他怀里,“要是你敢负我,我绝不饶你。”

“放心吧。”陆振德拍抚著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阴沉。

第八章

经过十数日的休养生息,琮祺不只能下床走动,甚至已能练上一会儿拳脚,进步之神速,教人称奇。

因为外头的衙差还到处在查缉杀了徐大鹏的凶手,所以一向好动的宝儿只好乖乖待在分舵里。她天天跟在琮祺身边,除了睡觉的时间跟他分开,其余的时间几乎都黏著他。

琮祺并不觉得她烦,因为有她在身边,还真是—点都不觉无聊。

只不过随著伤势的痊愈,他越来越担心一件事……

待他伤势痊愈,伏慕书便会将“东西”交给他,而那也该是他要返回京城的时候。到了那时,他还能让她待在他身边吗?

经手如此敏感的东西,已让他陷人了危机之中,虽然皇上嘴里说信任他,但对这个皇上极力想湮灭的证据来说,经手的他却可能成为皇上的肉中刺。

身处在随时会发生的危险当中,他能将毫不相干的她牵扯进来吗?

不,他做不到。在他返京之前,他一定要为她做妥善的安排。

“罗大哥!”宝儿从花园里突然钻了出来,指著一只匆高匆低的幼鸟,“快,帮我抓住那只小鸟!”

琮祺纵身一跳,轻易地抓住那只正飞著的幼鸟。

宝儿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从他手里接过那有著赤色羽毛的小鸟,“总算抓到了。”

她开心地看著那漂亮的小鸟,细细端详著它。

突然,她不知想起什么,神情一黯。

“要不要找个笼子让你装著?”他问。

“不了。”她幽幽地说。

他微怔,前一会儿才因为抓到了小鸟而欢天喜地的她,怎么这会儿却一脸的忧郁?

“你不是喜欢它吗?”他睇著她。

“我是喜欢它,不过……”她蹙著眉心,“要是我把它关起来,它的爹娘就再也找不到它了……”说罢,她摊开手心,放走那只鸟儿。

看著她稚气中又带著点淡淡哀伤的侧脸,琮祺心头微微一撼。

平时的她无忧无虑,占灵精怪得活像匹难以驾驭的小野马,但此时的她却又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

放走小鸟应该不只是因为她天性善良,也因为这离巢的小鸟,让她想起了离家的自己,以及在徐州的爹娘吧?

“丫头,”他睇著她,“想你娘吗?”

“嗯?”她微怔,看著他。

“你离家好一段时日,想你娘亲吗?”

“我娘不在了耶。”她说。

“那你总该想你爹吧?”

她顿了一下,“是有点……”

除了古板,除了严格,她爹还真是非常疼爱她的。

“回去吧。”他说。

她一怔,“什么?”

“我说你回家去吧。”他语气认真而严肃。

她惊疑地望著他。他要她回家去?这是说……他不让她待在他身边了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实在不能理直气壮的跟著他,但他不也让她跟著他好些日子了吗?她以为他不会再赶她走,怎么突然又……是因为她在这里凝眼,也妨碍了他跟海棠姑娘吗?

他跟海棠姑娘要私下说话或相处时,她都会乖乖走开的,不是吗?为什么非要她回家不可呢?

“我不。”她有点生气地背过身。

“你一直跟著我不是办法……”

“我回家去就得嫁给小霸王,那也没关系吗?”虽然嫁给小霸王这事并非事实,但他爹确实在帮她物色赘婿。

遇上他之前,她不想在父亲的安排下嫁人,遇上他之后,她抗拒的意志更是坚定了。

虽然他年长她许多,虽然他跟海棠姑娘过从甚密,虽然他并没有义务一直照顾她,虽然她也没有理由这么赖著他,但她不想离开他,而且这样的念头越来越确定了。

听见她这么说,琮祺心里纷乱了起来。

他对她的感觉很复杂,复杂到他自己都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及牵绊。甚至,看不见她的时候,他会因为牵挂她而觉得心慌。

可就因为这样,他更不希望她卷进这个未知的风暴当中。

“丫头,记得我之前提过的亢雨苍吗?”他说,“只要我给他捎个信,他会替你做主的。”

她一听,更恼了,转过身瞪著他。“认识太守大人那么了不起吗?为什么老要把我的事推给他?”

“我不能一直把你带在身边。”

“我也不是非要留在你身边。”她负气的说,“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吗?”

“丫头,江湖多险,你……”

“我又不是江湖中人,哪来的险?”她秀眉横陈,既气愤又难过,“我真的那么碍眼?”

他很想告诉她事情的严重性,但知道太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就快离开扬州了。”他说。

她惊疑地怔住。

“我必须去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是你不能跟去的。”

“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说明。”他神情严肃,“所以在我离开前,我希望能将你安全的送回徐州老家。”

宝儿蹙著眉心,若有所思。

“海棠姊姊知道你的事,对吧?”突然,她幽幽地问道。

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为什么你可以告诉她,却不能告诉我?”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质问他这件事,但她忍不住嫉妒起什么都知道的伏慕书。

“丫头……”

“我知道海棠姊姊跟你的交情不同于一般,我也知道比起她来,我既没用又麻烦,但是我……”说著,她一阵鼻酸,眼眶也热了起来。

闻言,他知道她误会了他跟伏慕书的关系,也隐约察觉到她对他的情愫。他虽然可以跟她解释,但转念一想,也许她有所误会是件好事。

目前的他,无法接受也无法回应她的感情,为了她好,他必须想办法让她死心并离开他。

“我不想回家。”她声音软软地,“让我跟著你,好吗?”

“丫头……”他一脸为难。

“你不是说过有个跟我年纪相当的妹妹吗?那么就让我当你的妹妹,我不会碍著你跟海棠姊姊,你要我走开的时候,我就走开,行吗?”她痴痴地望著他,眼角泛著泪光,像只乞怜的小狗般。

迎上她定定注视著他的眸子,琮祺心头一阵紧揪。

但他不能对她心软,他现在不忍伤害她,以后可能会教她性命不保。

“我对你并没有责任。”他脸一沉,“要不是把你当妹子看,我甚至不必管你回徐州后会怎样。”

听见他这冷漠到近乎残酷的话,宝儿陡地一震。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出这么重且绝情的话,直敦倔强的她深受打击。

“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缘,”看见她那心碎般的表情,他胸口一阵抽痛,但他还是把心一横,“你不想嫁小霸王,我可以替你想办法,你回家去吧。”

方才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在一瞬间溃堤而下。

她先是对他的这番话感到震惊,接著为自己如此死皮赖脸的缠著他感到羞惭,然后……她因为他的决绝感到伤心,甚至是愤怒。

转过身,她拔腿狂奔而去。

看著她离去的背影,琮祺只觉得胸口揪疼。“该死……”他懊恼地抡起拳头往柱子上一槌。



“这样好吗?”伏慕书突然从回廊处缓缓步了出来,方才发生的一切,她全看在眼里。

琮祺对她的现身一点都不感意外,像足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你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她的心……”她说,“我想你不是个愚钝的男人,应该知道她对你的感情。”

“我并不能回应她的感情。”他神情沉郁,“我要回京了。”

“你可以带著她回去。”

“伏分舵主,”他睇著她,淡淡说道,“经手这么重要且敏感的东西,只怕皇上从此会特别提防我。”

她微怔,试探地问:“你是说皇上会……要你的命?”

“我不愿如此揣测皇上的心意,但我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诚实回答。

“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

“皇命难违,明知这是条不归路,我却只能接受。”他续道,“丫头她要是跟我扯上关系,怕也有性命危险。”

“如果你是为她好,何不老实告诉她?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她……”同为女人,也同为爱上他的女人,伏慕书同情起什么都不知道的宝儿。

“她知道得越少,对她就越好。”他说。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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