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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穿成了巫蛊娃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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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实在令人感到丧气。
  闻弛沮丧地重新缩回了盒子里,默默舔舐自己受伤的自尊心。
  而另一边,永乾殿里。
  铃铛正与长庆宫中带来的其他宫人们一起,坐在永乾殿偏殿的一个小阁子里。
  平日里他们就时常在这里等宓妃,随后接上他们的主子一起回去。
  只是今日,宓妃回来得似乎格外晚。
  都已月上中天了,铃铛忍不住走到门口朝外看。永乾殿伺候的小宫人们见状,赶紧殷勤地进来换上新的茶水和点心。
  铃铛客气地朝他们笑笑,又往他们手中塞了碎银子。
  可是如今宓妃不同往日了,这银子他们可不敢收。
  听说陛下对宓妃宠爱日盛,前几日甚至下达了分封宓妃父亲与师父的圣旨。
  这样的盛宠,以前从未有过。
  就是皇后娘娘,那也只有国丈一人得过一个国公的爵位。
  小宫人们赶紧将银子塞回铃铛手中,恭敬行礼后才又悄悄退下。
  却也阻了铃铛打算开口探听的意图。
  铃铛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既焦灼又有些期盼。
  就在这时,长庆宫中的一个小太监忽然狠狠扯了扯铃铛的袖子。
  铃铛被扯得一趔趄,却来不及撒火,就见那小太监一脸兴奋的指着门外让她看。
  铃铛抬头看过去,却见原本灯火通明的永乾殿里,宫灯正一盏一盏地熄灯。
  她看了好一会儿,脸上忽然露出狂喜。


第22章 
  不管外面如何天翻地覆; 闻弛在魏尹的院子里倒是差点过成了岁月静好。
  魏尹对他并不坏,一开始还将他关在盒子里,之后似乎是看他跑不出去了; 竟也不拘着他,任他在屋子中乱窜。
  只是房子周围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闻弛挖空了墙角都没能逃出去。
  于是闻弛只能白天到处释放多余的精力,晚上看魏尹挑灯夜读; 安静如鸡;
  看着对面昏黄灯光下,正看在一本没有封面的书的魏尹; 闻弛发现此时对方的五官倒是柔和了不少。
  再加上对方本身长得就不赖; 这么瞧着; 还挺养眼的。
  闻弛百无聊赖地舔着颜。
  只是对方有事情可以打发闲暇,闻弛却真的快要无聊到抑郁了。
  他又不是哈士奇,还能在拆家中找到快乐。
  这样被关在屋子里什么都不能干; 电脑手机网络都没有; 真的会无聊到爆炸。
  于是闻弛在发现怎么都出不去后,便天天躺在垫子上躺尸,连阴灵珠都懒得用了。
  用了阴灵珠脑子更清醒; 反而更无聊,还不如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让意识飘散,时间过得反而快。
  就这样,他百无聊赖地躺尸了好几天,好几次魏尹还以为他死了。
  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这天魏尹从外面回来,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正方体小木球; 将闻弛装了进去。
  那木球四面镂空; 里面垫着柔软的小垫子; 闻弛坐在里面,倒不觉得憋闷。
  魏尹将他放进去之后,便将小木球挂在了自己的腰上,走出了院子。
  看到魏尹出来,一路上宫人都束手立在一边恭敬行礼。
  魏尹并不回应,只一路朝外走去。
  闻弛却很懵逼,以为对方终于要显露真正的目的了,比如像顾凝芷一样想找个人对他进行研究什么的。
  于是他紧张地贴着镂空的侧面往外瞧,时刻防备着对方。走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个院子离永乾殿并不远,甚至就在永乾殿的范围内。
  可谁知,他倒是神经兮兮担心了许久,魏尹却什么都没干,只是带着他,办了一天的公。
  他这才知道魏尹其实还是挺忙的,他们先去了诏狱,魏尹看了一些手下递上来的卷宗,还将一些暗卫递上来的消息整理成册。
  闻弛知道这些东西,它们最终会被递交到乾承帝手中。
  这也是乾承帝处理那些贪官污吏的时候,大理寺的证据看都懒得看,就能圈定祸首定罪的原因。
  因为他所收集到的消息,比大理寺可全得多。
  接下来他们还往城西跑了一趟,看了一下鸿阳卫士兵的训练情况,接着便又是一番工作汇报与质询。
  一天下来,闻弛看魏尹就没有休息过,他自己反倒什么都没干,就感觉累得够呛。
  只是这天回宫之后,闻弛倒不像之前那样躺尸了,反而趴在魏尹的桌案前,好奇地看着他处理公事。
  到了夜里又抱着阴灵珠呼呼大睡。
  就这样,魏尹时不时装着闻弛出去跑一趟,闻弛也逐渐回味过来——这是带他放风呢!
  不过他也发现对方十分狡猾,从来没有将他带到乾承帝眼前过。
  这天,他们正在宫中金吾卫值守处,倒是遇到了一个老熟人——常明。
  常明像是刚刚从哪里回来,大冬天累得满头大汗。
  他一进来,就朝今日值守的金吾卫少将军道:“陛下口谕:明日宫中西门的人撤一半去东边。”
  随后他朝魏尹点点头,“西门这边就有劳鸿阳卫了。”
  魏尹今日过来便也是与金武卫商讨这件事情的,于是朝常明点点头,又递了一张帕子给他。
  常明接过块帕子,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却露出苦笑。
  “陛下就是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其他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小岁那边出了点事,这段时间我可能在永乾殿中待的时间会多一点。”
  魏尹有些诧异:“小岁那边怎么了?”
  常明叹气道:“前些日子扫除,一个小太监整理出了些干草之类的东西扔了,其中似乎有小岁的什么东西,小岁便与他在殿中打了起来——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他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幸而陛下还念了些旧情,只将他打发去掖庭了。”
  顿了顿,常明看金吾卫的人都出去了,又看向魏尹问道:“我听说小岁前几天去找你了?”
  “是,他来我这儿坐了坐。”魏尹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常明。
  两人对视一眼,常明随即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孩子,有点入魔了。就是一些小玩意儿,旧的丢了,新买来的也是一样的,又有谁会去在意呢,也只有他会较真。”
  魏尹笑了笑,拿起茶杯一边撇茶末,一边不在意地道:“他还是个孩子呢。”
  常明闻言也笑了。
  又喝了口茶,他瞥了一眼魏尹腰间的小木球,微微诧异道:“你也开始玩这种东西了?”
  闻弛下意识地收回抓在镂空球面的爪子,将自己藏在了阴影里。
  魏尹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握住小木球把玩着,笑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你若喜欢,我便送你一个。”
  常明好笑摇头:“这东西娇贵,我可伺候不来。这些天陛下再忙,也总要抽出点时间陪陪那小主子,说是不多陪会儿,就是这里不舒服那里不高兴的,倒让那些大臣们怨声载道。”
  说着两人又聊了些宫里的事,随后常明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便起身走了。
  今天回去之后,闻弛异常安静。
  其实平时他也不会与魏尹说话,只是动来动去地,总会闹出些动静来。
  可今天,从木球中爬出来之后,他一声不吭地爬到了藤盒里,抱着一颗阴灵珠沉默不语。
  魏尹也没管他,只将手头上的事忙完以后,又出去了一趟,回来便又捧着一本没有封面的书看了起来。
  而闻弛就在一旁发呆。
  常明的那些话他是听懂了的。
  看来永乾殿中不是只有常小岁看出了问题。
  常明的意思是,这事其实皇帝也是知道的。
  只是无非只是个玩偶,新的旧的又有什么区别?
  皇帝都不在意,他操的哪门子心。
  听到那些话,闻弛是有些泄气的。
  再回想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来千辛万苦地想要回来,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在等他。
  那么回去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如果说是为了那些荣华富贵,他吃又吃不了,对穿也不在意,就是要阴灵珠,他现在不也有了吗?
  这么想着,闻弛脑海中却又闪过那男人痛苦哀嚎的画面。
  他这么努力要回去,无非是为了那个性命攸关时都将他的安危放在心上的男人。
  毕竟他现在这模样,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到底不容易。
  他觉得自己不能负了人家的感情——毕竟一个合格的主人也没那么好找。
  想到这里,闻弛苦笑了一下,将怀中的阴灵珠抱得更紧了。
  他靠着盒子坐了一会儿,点点夕阳洒落在他身上,倒有些懒洋洋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阴灵珠上敲击了几下,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那是那个男人在沉思时的无意识举动。
  虽然他一直把与那个男人的周旋,当做是艰难又无聊的生存游戏,可相处了这么久,终归还是染上了一些彼此的习惯。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过去的种种,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之后的肆无忌惮,以及最后的以命相救。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想起对方最后那痛苦得几乎毫无人形的样子,闻弛忽然醒悟了。
  他不相信。
  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的人,会真的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玩偶而已吗?
  如果真的是,那也只能怪他瞎了眼。
  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自己去求证,而不是道听途说。
  至于求证,那自然是要等到回去之后再说了。
  打定主意,心事一了,闻弛又躺成了根咸鱼干。
  反正暂时回不去,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可是这天晚上,闻弛终究也没能好好睡一觉。他睡到一半,就被魏尹给弄醒了。
  闻弛迷迷糊糊,就感觉自己身下的床在飞,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
  此时魏尹把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自己的脸笼罩在阴影中,看不清楚神情,却低着头拿起一把剪刀对着闻弛就是咔嚓一下——
  闻弛狠狠打了个哆嗦。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将他脑袋边线头上的结给剪开了。
  随后对方捏住那个线头,在闻弛看不到的角度,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一扯一扯地,扯得闻弛心惊胆战。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轻轻放在对方捏着线头的手指上,又使劲眨了眨眼睛看着对方,力求能够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真诚与无辜。
  心中却对自己现在的颜值没有一点逼数。
  只是魏尹倒不嫌弃他,看了眼放在自己手上的小爪子,便又低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手头的事情上,嘴上却给他解释道:“我帮你修一下。”
  闻弛听到时是有一瞬间的懵逼的。
  所以阴师现在有这么普遍了吗?是个人都会做无辜娃娃了?
  狗皇帝住在这宫里,每天晚上睡得着吗?
  虽然心中这么吐槽着,闻弛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毕竟他现在不仅受够了自己这幅挫样,最重要的是疼痛和晕眩始终没有放过他。
  只是魏尹看起来确实是个生手,磕磕绊绊的弄了一个晚上,也没把他的脑袋修好。但好在,另一个眼睛却是补上了。
  重获从前的视野,闻弛有些新鲜地晃了晃脑袋,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他就着魏尹拿过来的小镜子,晃晃脑袋欣赏自己现在的新模样,却不知道自己像个小螃蟹似的摇头晃脑的样子,有种丑萌丑萌的可爱。
  魏尹坐在旁边看着他,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好一会儿,他终于抬起手。
  而此时闻弛,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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