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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起源之祸-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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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缠住了罗松溪,维罗妮卡一招手,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条四五米长、便是倒刺的藤鞭。
  只见她手腕一抖,藤蔓就灵活地蹦向罗松溪,刷地抽中他的左腰,疼得罗松溪龇牙咧嘴,倒刺肯定连皮带肉刮掉一片。
  这还没完,一枚火球呼啸地向罗松溪飞来。罗松溪避无可避,只能再用惩戒之力硬扛。他一边运使惩戒之力,一边哭丧着脸对77说,“还说她不像要干掉我的样子……”
  可火球眼见飞到他面前,却堪堪划了一道弧线,飞到罗松溪的头顶,然后忽地一声爆开。无数火星纷纷扬扬地落到罗松溪的头上、身上,烫得他哇哇乱叫。
  这时候77的声音才传来,“说了不是要干掉你嘛。至于她想干嘛……我听说,只是听说哈,存在一种很可怕的女人,她们喜欢玩一些捆绑啊,皮鞭啊,滴蜡啊什么的小游戏……”
  不管维罗妮卡是不是真的想干掉自己,罗松溪已经被彻底激怒了。
  他的手按上空间盒,弑君已经握在手里,手腕一挑,火元素之力迸流,藤蔓纷纷断裂。
  他反手一刀削断了维罗妮卡正欲抽来的第二鞭子,也不想着翻墙跑路了,一跺脚,手执弑君就向她直扑而去。
  维罗妮卡看到罗松溪扑过来,非但不惊慌,反而手一撑院墙,从院墙之上轻飘飘地跳了下来。
  她甚至有余裕控制着风元素环绕着她的蓝色裙摆,让裙摆随风飘动,却又控制着扬起的幅度令自己不会走光。
  当真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眼看罗松溪就要扑到面前,维罗妮卡只是又伸出她那纤纤手指,对着罗松溪一点指,口诵一声:
  “禁锢!”
  她居然连心灵魔法也会。
  其实想想,博学之神的学生,怎么可能不博学?
  罗松溪的身形顿时就僵在半空中,然后扑通一声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维罗妮卡没有趁此机会再来一套风刃冰锥风弹或者捆绑皮鞭滴蜡,只是晃了晃手指,对罗松溪说,“你现在一定很抓狂,心里想着我到底来找你干什么。其实我只是被老头子派过来给你一点教训。”
  “老头子对你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你却在吉尔斯都一心搞钱,搞得现在天怨人怼,无数人倾家荡产,简直是太卑鄙了,太恶劣了。不给你一点惨的,你怎么记得住这次的教训?”
  仰躺在地上的罗松溪大叫道,“不是,你听我说……”
  可是维罗妮卡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大呼一声:“看我暗言术,痛。”
  语言魔法是当年娜迦人除了祭祀黑魔法之外的另一门绝学,据说早就已经失传,她居然连这个都会。
  罗松溪只觉得一阵令人疯狂的痛楚从灵魂的最深处传来,这种痛楚已经比他用火焰灼烧自己的中枢神经那次还要厉害。
  不过维罗妮卡在得意之时终究没有想到这一招“给你点惨的”会弄巧成拙,罗松溪握刀的手腕,微不可见地弹动了一下。
  经历过摆脱伊万预言术的罗松溪,正在紧咬牙关,用这股无与伦比的痛楚,去盖住了意识中那沉重的束缚感。
  手腕弹动了一下,紧接着罗松溪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弑君直指近在咫尺的维罗妮卡。
  弑君离维罗妮卡只有零点几厘米的距离了。
  可是,维罗妮卡脖子上的项链,泛起一圈涟漪,罗松溪与维罗妮卡之间的空间,仿佛微微波动了一下。
  看上去只是微微波动了一下,就像透过蒸汽看到前方的景物有那么一点点变形,可传递到罗松溪身上,却是一股沛然难御的巨力。
  罗松溪的身子倒飞出去,直接从院子飞到他住的那栋小楼,背脊撞碎了卧室的窗户,跌了进去。
  哐啷啷,窗户破碎发出一阵响动,这也是他们打到现在发出的唯一动静。
  维罗妮卡双手指尖拍了拍胸脯,“吓死了吓死了。”随即又咬牙切齿起来。
  “居然敢反抗本小姐,我让你痛痛痛痛痛痛——”
  一边叫嚷着一边冲进了罗松溪的房间。
  罗松溪现在知道了即使自己实力刚刚提升了一大截,不用暗影步,仍然无论如何都不是博学之神的这位博学女弟子的对手。
  看着维罗妮卡一边叫嚷着冲进房间,每喊一声痛,他灵魂深处的那股痛楚,就更加死去活来一层。
  他没有别的办法,挣扎地握紧了智慧涌动之镜,狠狠地朝维罗妮卡瞪了一眼。
  智慧涌动之镜如虹鲸吸水般瞬间抽干了他的精神力,本来已经痛得死去活来的罗松溪如何再承受得了精神力骤然枯竭的虚脱,痛上加痛,仰面倒在床上就昏了过去。
  但维罗妮卡终究是被这件号称主神器残留所发出的精神打击命中,饶是她精神力相当强大,仍然力不从心地摇晃了两下,她试图跨前两步稳住身形,却还是一个附跌,面朝下,不偏不倚地倒在了罗松溪的身上。
  于是帝国的天才美少女,和联邦的菜鸟特工,双双晕倒在了……床上。


第208章 惊天八卦
  帝国夏末的早晨,在一片委婉动人的鸟儿啼鸣中到来。
  罗松溪家里一名原本被维罗妮卡顺手弄晕的仆役吉瑞,在鸟啼中悠悠醒转,他看到天光大亮,第一反应是主家里遭了贼窃,但听到整个院落里静谧无声,料想贼人肯定早已离去,并急急想去禀告主人,与主人一起查点损失,通报治安官。
  说起来主家遭窃,他作为仆役,多多少少总有点责任,他总想表现得勇敢而积极一点,从而重新博回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好感。
  说起来,他对自己的主人还是颇为满意的——当下全帝国最炙手可热的天才工程师,帝国特殊贡献奖章的有力争夺者。
  一旦主人的身份继续扶摇而上,作为主人第一批招募的仆役,无论是待遇还是身份,肯定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于是他匆匆赶到了主人的卧室外。
  卧室门洞开着,这更加佐证了他家中遭贼的想法。
  他迈开步子,走到门前,往门里探望进去,财物失窃了一些还好说,就怕主人受到恶匪的伤害。
  可往门里一看,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从卧室的门往里,可以轻易看到,主人正在大床上,和一位蓝裙子的姑娘相拥而眠。
  两人都睡得如此沉醉,以至于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到来。主人的脸被压在下面看不真切,但上面那位蓝裙子的姑娘面貌清晰可见——帝国有谁会不认识全民偶像维罗妮卡小姐呢?
  说他五味杂陈,是因为他心里有崇拜:光知道主人厉害,不知道这般厉害,维罗妮卡小姐这朵鲜花,居然已经被主人采摘到手!
  他心里有嫉妒:全帝国的男人,无论年长年幼,人人心中的完美女神,居然已经名花有主,当然会有那么一丝酸意。
  他心里还有些小小的不爽:主人要与维罗妮卡小姐幽会,怕走漏了风声,吩咐他们严格保密就是了,何必需要把他们打晕过去?
  晕一晚上的滋味不好受啊。
  一想到这么一份不爽,吉瑞当即决定,不为主人进行保密——反正他又没吩咐我要保密。
  但他也不敢大肆声张,他只是想着,去找自己最好的朋友,分享这桩帝国近期以来,最大的八卦事件。
  于是他没有继续惊扰相拥而眠的两人,轻轻掩上门,转身离开,向小院外跑去。
  ……
  ……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末初秋仍然明亮如火的日头,从初升变成了悬在当头,维罗妮卡终于醒了过来。
  她刚刚做了一个无比悠长的梦,她梦见她终于和从未出生便订立了婚约的王子结了婚,两人相濡以沫,感情甚笃,一起在静好的岁月里享受着人生的美满。
  早上起床睁开眼睛,果然就能见到丈夫虽然有些稚气却让人心安的脸庞。她想着,一个人的时候,虽然全帝国都宠着她,但生活依然时常过得很没劲。现在的时候,虽然只有一个人宠着她,可是却有说不出的安宁满足。
  于是她伸出手去,在那张稍显稚气的娃娃脸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下。
  入手的触感有些微凉,从她的指尖传到手心。可是为何这般熟悉的抚触,带来的感觉却如此陌生?
  不对,维罗妮卡倏然惊觉,那是梦。
  真正现实的情节终于如碎片般在她脑海里慢慢拼凑完整,梦境中的甜蜜在一瞬间崩解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恐,一声惊呼眼看就要从她喉中爆出,一道冰枪眼看就要在她手里成型。
  这个时候,感觉到身上动静的罗松溪,才终于开始苏醒过来。
  只是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头脑还带着昨晚的剧痛,他咕哝了一句,“怎么……回事?”
  这样的表情是如此熟悉,维罗妮卡在梦中见过无数次,也取笑过无数次罗松溪这般呆呆傻傻的表情。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触动,手里的冰枪烟消云散。
  只是罗松溪已经反应过来在两人断片之前发生过什么,鱼跃而起,一手竖掌为刀抵住维罗妮卡颈侧,一手仍然紧紧地握着智慧涌动之镜。
  维罗妮卡终知这仍然都是她的梦境,只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梦境,居然能令擅长心灵魔法、操控梦境的她,如此着迷,着迷到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她微蹙眉头,略带惆怅地对罗松溪说,“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奉老师的命令,来让你把钱归还给那些无辜民众。”
  罗松溪想想也是,维罗妮卡真要杀他,昨晚至少有三次机会令他必死无疑。
  “昨天你来之前,我已经把钱都给伊万了,让他去退钱了。我自己还贴进去一百多万。”罗松溪收回掌刀,怕维罗妮卡不相信,补了一句,“不信你到外面去看看,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排队领钱了。”
  维罗妮卡瞪大眼睛,“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罗松溪委屈兮兮地说,“昨天你弄得我这么疼,你让我怎么说……”
  维罗妮卡双颊飞起两抹绯红,这句话她印象好深,只不过……好像原本是自己对他说的。呸呸呸,不是原本,那是做梦,那是假的。
  想着她禁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她跳下床,展颜道,“那带我出去看看呗,不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正午的阳光从南窗里打进来,蓝色的百褶裙被勾上一道漂亮的金边。
  ……
  ……
  维罗妮卡拉罗松溪出门上街的时候,男仆吉瑞早就回到了罗松溪住的小院。
  他看到两人出门,故意回避回了仆役房里。而威严的管家,正在小声地训斥其余的两名女仆,让她们绝对不要将主人和维罗妮卡的“秘密幽会一整晚”的事情外传。
  可吉瑞早在管家和女仆苏醒前,已经到他对面杂货店的伙计汤姆那里转了一圈,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开头”,以“绝对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结尾,把他不吐不快的秘密告诉了他。
  汤姆正在兴头上,他清早刚刚得知自己投在第纳尔财富的一百第纳尔存款,可以领回来了。他用力拍拍吉瑞的肩膀,“放心吧伙计,我绝对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可吉瑞前脚刚走,汤姆后脚就离开了杂货店,找到了隔壁餐厅的侍应生斯派克,他兴高采烈地对斯派克说,“沮丧的斯派克,别再闷闷不乐了,我有两个消息可以与你分享,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斯派克在第纳尔财富投了整整三百第纳尔,他瓮声瓮气地答道,“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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