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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起源之祸-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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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部军区的数字应该在你这里,还有各地不在五大军区编制序列里的地方驻军,伤亡人数无法统计……”
  “这份名单之所以能这么快出来,”顾长风略带苦涩地说道,“以往统计阵亡名单,是将士兵名字一个一个写上去的。这一次,许多师的阵亡名单,都是直接将全师的名册拿出来,然后划掉少数几个幸存人员的名字……”
  罗松溪将名单交给马可·何塞。
  马可·何塞点点头,他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萧瑟。
  “我这就派人给《联邦邮报》送过去。跟报纸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明天的报纸除了刊发圣约翰堡会战胜利的消息外,其他版面都用来登载阵亡士兵的名字。”他说。
  “当然,一期报纸肯定登不下,但是我会督促他们,尽可能快地将所有阵亡人员名字登完。”
  “这些为了联邦,而牺牲的生命,一定会被铭记下来。”
  ……
  ……
  夜深了,持续了半天的凯歌,终于渐渐止歇。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其实很短。但战争带来的伤痕,不知道何时才能够被重新弥合。


第333章 胜利日
  凯歌渐息,罗松溪所在的营房里,仍然灯火通明。
  他那张简易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卷宗、文件。
  罗松溪没有进圣约翰堡,对他来说,圣约翰堡会战的结果虽然已经抵定,但整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即使伤亡士兵的抚恤和战争难民的重新安置,这两件最大头的事情,不用他多操心,但是东部军区手里有几十万帝国士兵的俘虏,需要妥善安排看管的计划。首都军区政变事件的后续,也需要平稳地进行处理。
  再往东看,圣约翰堡东面的帝国部队,并没有完全肃清。尤其是当时团结、友爱、互助三州负责封锁东部军区的帝国北路集团军,虽然迪亚等主将战死,但在联邦东部军区突围之后,仍然不知道在谁的带领下,一路跟着东部军区的部队,向圣约翰堡追来。
  当时帝国北路集团军在迪亚死后,如果老老实实地通过守望州或者北路隧道,返回帝国去,罗松溪自然没法拿他们怎么样。
  但他们一路衔尾追来,深入联邦腹地,罗松溪自然想把他们一口吃掉,彻底打掉帝国最后的战争潜力。
  还有,就是77给出的预兆。
  罗松溪仍然对那个叫“恶之花”的组织毫无头绪。对他们会如何在圣约翰堡作乱,影响又会是如何深远,更加没有头绪。
  他揉了揉眉心,抬起头想歇口气,却看到林小曼穿着一条翠绿的裙子,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即使在战争局势最为紧张的时候,林小曼都一直是这样充满阳光的样子。虽然说抵抗联军的主力都是她从矮人大陆带过来的,但她却极少过问军务。她只是一直用弯弯的眉眼,浅浅的酒窝,像一抹阳光,在硝烟之中,照进罗松溪的心里。
  罗松溪放下手里的卷宗,朝林小曼无奈地摊摊手。
  “唉,你看,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林小曼掩嘴笑了一声。
  “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你是个会在大半夜,大声喊着‘我爱你’,声音传遍大半个校园的可爱男孩。”
  “怎么才几年功夫,就已经变成一个长吁短叹的老干部模样了?”
  罗松溪摸摸头,憨憨地笑了。
  “我知道你的忧愁什么,”林小曼走过来,轻轻触了触罗松溪的鬓角,柔声说道,“一场仗打下来,上百万军人的牺牲,数百万平民的死伤,周卓大牙他们都失去了至亲,更有无数个家庭的破碎。这确实很难不让忧伤。”
  “我记得我开始学习自然魔法时,精灵王叔首先让我体悟的,就是大自然的规律——花开花谢,生长凋零。一棵参天大树的寿命可以无比悠长,一朵昙花的花期,也可以只有一个晚上。”
  “但我们不该羡慕大树的长青,也不该遗憾昙花的早逝。一草一木,无论是高大还是渺小,无论存在的时间是长久还是短暂,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古老的精灵典籍里,有一句话,叫做‘天地不仁,以万物作为自己的祭品’。乍一看,像是在说这世界的无情。但细细品来,这实际上说的,是最大的平等与公平。”
  “天地万物,无论是人类、精灵,还是动物、植物,无论是永生的神祇,还是生命如过眼烟云般的凡人,其实在这个世界中,都是平等的。决定他们地位的,并非存在时间长短,更不是实力高低,而是每个独一无二的生命,所存在的意义。”
  “这场战争,有许多人死去。死去虽然是他们的宿命,但他们死去的意义,在于保护更多人活下来。那么活下来的人,就应该向往更好的生活,活出自己的意义。”
  “我们都活着,多好,有更好的生活等着我们,你有我,我有你。”
  情人之间就是这样,从高尚的情操,到炽烈的情话,只需要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过度。
  “对,你有我,我有你。”罗松溪应道,他拥起林小曼,轻轻地吻她好看的眉眼,可爱的酒窝。
  “今天,把这些繁冗的卷宗统统暂时忘掉,”林小曼的尖耳朵上,浮现出了动情的红晕,她扫开桌上那些文件,环着罗松溪的脖子坐了上去。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到了这场仗打赢了,我会送你一份大大的礼物?”
  “嗯。”
  “今天就是胜利日,而我的礼物,就是我自己。”
  翠绿的衣裙无声地滑落。
  谁说林小曼没有遗传到精灵那双修长、灵动而有力的长腿?
  罗松溪终于体会到了,他无数次梦到过的齿轮咬合得严丝合缝的美感,只是比梦里更加真实,更加契合,更加如水到渠成般的流畅……
  ……的三分钟。
  ……
  ……
  第二天一早,联邦总统西斯·王尔德阁下,终于走出了地堡。
  虽然联安委对西斯总统走出地堡的安全评估并不乐观,比如帝国人还有大量的特工混在圣约翰堡城里,比如对于首都军区的审查还远远没有结束。
  但西斯总统却坚持要在总统公园,发表一场胜利日演说。
  照他的话讲,在战争期间躲进地堡,已经是怯懦的表现。如今胜局抵定,作为联邦总统,怎能不站出来,悼念逝者,激励生者重建一个更加强大的联邦?
  虽然莱昂纳多和路西,对西斯总统的大局观,以及任内做的事情,评价颇高,但这仍不能并妨碍这位总统,被无数人吐槽的固执、暴躁的个性。
  他要做胜利日演讲,联安委和总统安保部的人,自然拉不住他。
  圣约翰堡的民众,还远没有从昨天胜利的狂欢中走出来,总统公园里,挤满了激动的民众,挥舞着各种各样的条幅标语和联邦的四色旗。
  西斯总统终于在密集的保护中走上了大草坪上的演讲台,对着人群挥手。
  民众的热情达到了沸点,一波又一波的声浪席卷着总统公园。
  西斯总统对这样的情绪很满意,他走向总统办公室主任,从他手里接过演讲稿。
  和他朝夕相处的办公室主任,容貌还是和往常一样,但总统先生觉得,这位自己的助手,今天表情似乎特别的僵硬。
  这个时候,办公室主任一抬手,演讲稿下面,竟然藏着一支黑洞洞的元素手枪!
  西斯总统的手刚刚拿住演讲稿,枪已经抵住他的胸口。
  噗、噗、噗,连续三枪,如此近距离的声音,枪声如击败革。
  在联安委和总统安保部的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联邦的总统,已经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第334章 盛开的恶之花(上)
  早晨的阳光晒到了床上,罗松溪懒洋洋地醒了过来。
  自从开战以来,他已经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一觉了。
  让人可惜的是,身边的佳人,早已经没有了影踪,昨晚飘荡的那一片翠绿色衣裙,仿佛是一个梦。
  但是他确认那不是梦。
  因为梦不会这么短。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想去找林小曼。
  可这个时候,有个人“咚”地一声,不知道从哪里落进了他的营房。
  “呀,这年头年轻人都流行裸睡啊。”
  来人还叹了一句。
  罗松溪手都已经摸到空间盒上,才发现来人相貌依稀有些熟悉。
  “是……弗洛普教授?”
  弗洛普教授本来老态龙钟得一塌糊涂——枯瘦干瘪、脸上长满老年斑、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白发、看上去连路都快走不动。可现在,身材高大、皮肤光滑、连那头白发,都变成了时髦的奶奶灰。
  “您……怎么回来了?”罗松溪问道。
  “怎么回来了?安东尼达斯跑了,我当然就回来了。”弗洛普道。
  “安东尼达斯毕竟比我早入神阶那么多年,信仰之力积累得比我多得多。打了那么多天,我打得都脱力了,圣约翰堡这边打赢了,我当然就赶紧放他跑了。”
  “那他跑哪里去了?不会回来在圣约翰堡下一场火球雨吧?”
  罗松溪一面七手八脚把衣服套到身上,一面随口问道。
  “得了吧,他急着回吉尔斯都,韦斯特在那里抓了帝国的白痴皇帝,估计正在考虑是自立为帝呢,还是继续供着皇帝自己当摄政王。”
  弗洛普的视线在罗松溪的胸口扫来扫去,看到罗松溪穿上衣服还颇有些不舍,但貌似终究不好意思要求罗松溪光着身子,让他好好看看罗松溪胸口的神纹。
  “那安东尼达斯回吉尔斯都,再去把白痴皇帝抢回来?”
  其实罗松溪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只是在极度尴尬的气氛下随便找点话题罢了。他也很郁闷,自己一大早跳下床想去找林小曼的,怎么弗洛普教授就招呼都不打一声地闯进来了呢?
  还好没有昨天晚上闯进来。
  “管他们抢来抢去的干什么?”弗洛普教授道,“一早来找你,是因为出大事了。”
  “啊?什么大事?”罗松溪问。
  “你带来的那帮矮人兄弟,还有那个卫天成,闯祸了。”弗洛普教授严肃地道。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大声喊着:
  “急报,急报!西斯·王尔德总统遇刺!”
  罗松溪倒吸了一口冷气。
  “特里·远山,夏尔·黑鬃,卫天成,还有嘉士德和苏富比那对师兄弟,没想到,唉……”弗洛普教授叹了口气。
  “他们……”
  “没想到他们那么能喝,昨天晚上一晚上,居然把马格尼给放倒了!”弗洛普教授痛心疾首地道。
  “啊……”
  “你不知道,”弗洛普教授道,“前几天圣约翰堡会战,马格尼作为唯一的高阶武者,不知道受了多少伤。”
  “当然像他这个级别的武者,身体自愈能力极强,本来这些外伤也没什么,到昨天晚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可他们昨天一晚上,拼掉了不知道多少酒。结果马格尼貌似旧伤迸发,昏过去了,连格蕾医生都束手无策。”
  “那总统遇刺……”
  “总统遇刺那只是小事,”弗洛普教授拉起罗松溪,“你这位妙手仁心,赶紧去想想办法吧。”
  ……
  ……
  其实在联邦,总统遇刺,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要说大,这是足以载入联邦史册的恶性事件。上一位遇刺的总统,还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在第二共和历末期那位联邦历史上,名气最大,争议最大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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