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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起源之祸-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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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格文看都不看他一眼,昂首道,“谁敢质疑神圣之锤兄弟的证供?”
  神圣之锤兄弟的名字,已经成为矮人大陆的一个符号,成为无私的代名词。聆讯会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寂。
  就在此时,旁边休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身缠绷带的矮人女子从里面走出。
  那赫然是朱莉·酒火,她直视麦格文,高声说道:
  “我亲眼目睹此二人在庄园内参与袭击,并袭杀多名庄园护卫。作为一位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的遗孀、作为一位拼死救出矮人王室第三代唯一男性血脉的母亲,我质疑你的证供。即使是麦格文·神圣之锤,就因为被告席是你弟弟的学生而做假供。”
  麦格文点点头,说道,“那好,既然你目睹了罗松溪参与了袭击,我问你,你能否描述他使用过的元素力量?”
  朱莉嗤笑一声道,“罗松溪是一名武者,何来使用元素力量?”
  “罗松溪虽然是一名武者,但他是一名罕见的、内修了元素力量的武者。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虽然不多,但这件事情在联邦并不算秘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他们两个,但是明显,光靠阅读有关情报资料来指证一个人,明显是会留下漏洞的。”
  说完,他朝矮人王微微一躬道,“禀告庭上,我的话问完了。”然后走到一边,安然坐下。
  席间传来第二阵短暂的喧哗。
  但罗松溪看着一脸悲愤的朱莉·酒火,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他痛恨这个一脸平静谋杀了深爱了她十多年的矮人女子,他痛恨她杀人之后还能那么冷静的布局演戏。
  他知道凭麦格文的影响力,今天说不定能保他平安脱身,他也知道,揭露朱莉的真面目,也可以来日方长。
  但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觉得他再也无法忍受朱莉的表演,他觉得他必须在那么多矮人面前,在一个刚刚失去儿子的父亲面前,说出所有事情。
  他向麦格文的方向鞠了一躬,“对不起,麦格文老师,多谢您的仗义相助,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如实禀告庭上。”
  他又朝燃须鞠了一躬,“禀告庭上,法律的所有判断必须依据于证据之上,所有证据都显示我与林小曼昨天晚上在案发现场,是的,我承认,昨天晚上案发时,我们确实在布里维夫殿下的庄园里。”
  全场第三次一片哗然。
  罗松溪继续说道,“但是我们进入殿下的庄园,绝不是为了谋害布里维夫殿下。我们进入殿下的庄园,是想与布里维夫殿下取得联络,在黑石山停火问题上取得殿下的支持。相信矮人大陆的和平与统一,也是所有矮人共同的期望。”
  “……十多名人类袭击者闯入庄园,他们黑衣蒙面,身份我不得而知。但他们的实力本不是布里维夫殿下的对手,但令殿下致命的原因,应该是中毒。”罗松溪娓娓道来,他的声音平静,仿佛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但他的话,令席间不停传来惊疑之声。
  “下毒之人,我无法确定,但能对殿下下毒之人,肯定是殿下身边最亲密的人。而我亲眼所见的是,在殿下中毒吐血之后,她,朱莉·酒火,在殿下身边,在殿下毫无防备之时,给了殿下致命的一掌。”
  “殿下遇害后,为掩藏殿下真正的死因,她下令袭击者将殿下的尸体烧成灰烬,令殿下真正尸骨无存。为掩藏自己的身份,她还下令袭击者在她背后用火球术造成两处创伤,然后才抱着小王孙越墙而走。”
  “所以,朱莉·酒火,她策划并领导了这场袭击,她才是谋害布里维夫殿下的真正凶手。”
  “够了。”燃须·酒火被彻底激怒了,将手中的木槌猛击在桌子上,槌柄应声而断。
  “荒谬之极,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你觉得我,你觉得那么多矮人,是会相信一个反复无常的人类,还是会相信以贤良闻名的王子妃?”
  “把他们俩带下去拘押,务必令他们供出谋杀布里维夫的同伙,手段不拘。还有你,麦格文,给我闭上你的嘴巴,不要以为有点声望就可以为所欲为。退庭。”
  普尼·林德曼站起喊道,“我抗议……”
  “抗议无效,别以为这里是你们联邦。矮人王国除了法,还有一位王,还有一位刚刚失去儿子的王。”燃须扔下手里的木槌柄,扬长而去。
  麦格文摇摇头,他对自己证供被罗松溪戳穿倒是不以为然,只是叹息了一声,“自由之道啊,就喜欢做些没所谓的事情。何苦呢?”


第106章 时间地点人物
  二王子布里维夫遇刺后,三王子德拉克一直很低调,甚至没有公开露过面。
  命令他所控制的侍卫处到那两个联邦青年的住处去布控,向杰克·艾玛大使抛出他在矮人王国捞钱的证据逼他交出罗松溪和林小曼,指挥侍卫处大统领亲自到布里维夫的庄园去搜证,传播联邦派人害死二王子的谣言煽动激进青年进行反联邦游行……
  他在皇家侍卫处最深处的办公室里遥控着这一切,但他却并没有一个运筹帷幄的幕后黑手,应有的兴奋和快感。
  推动这一切的虽然是他,但推动他去做一切的,却是一个叫朱莉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嫂子。
  二哥和朱莉结婚十年,他和朱莉从来没有接触。但在二哥与朱莉结婚十周年的酒会上,二哥豪放地与一众宾客拼酒,喝得烂醉,被抛在一边的朱莉孤独地一个人在借酒消愁。
  也许是被那道落寞的背影所吸引,也许是因为那落寞之下让人更为心动的容颜。总之鬼使神差的,在朱莉离席去花园散步的时候,他竟然跟上了她的脚步,询问这位美丽的嫂子有什么地方需要他的帮助。
  帮助?朱莉用朦胧的醉眼看着他,问他,你能帮助一颗灰败的心吗?
  那一晚,朱莉向他倾诉了对婚姻的不满,对胸无大志却脾气暴躁的丈夫的不满。他们是矮人王国最模范的一对夫妻,但这都是表面的光鲜。内里,是毫无生机的令人绝望的庸常。而面对这种绝望,她无处可逃,甚至连一个倾诉的人也没有。
  那一晚之后,他们迅速变得热络了起来,他们有了两人秘密的联系方式。再后来,他们发生了亲密的关系。那是多么美妙、多么热情如火又柔情似水的一具躯体啊,他感慨二哥居然能如此不珍惜。
  当然,身为胸有鸿鹄之志的矮人王国三王子,德拉克并不是那种会被温柔乡羁绊住的人。真正令他们成为最亲密的伙伴的,是在父王流露出想把王位传给他二哥后,她向他抛出的一份支持他上位的计划。
  “矮人王国不能由那个碌碌无为的家伙统治,矮人们需要一个敢作敢当的王。”她对他说。
  是啊,他一直希望矮人王国能够集权,而不是学联邦那套虚伪的东西。他更希望矮人们能摆脱联邦的控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国家的命脉被拿捏在别人手上。
  但在真正要动手杀死二哥前的那一刻,他仍然有些不舍,仍然有些害怕。
  “别怕,”朱莉伏在他的身上,不顾一切地上下起伏,汗水沿着发梢滴落在他的胸口,晶莹剔透,“以后,矮人王国,就是我俩的了。”
  “不,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她尖叫出声,然后呢喃道。
  只是他不明白,动手的那天,她明明已经发现那两个联邦人窥伺在侧,为什么不顺手把他们给杀了,非要先放了,然后让自己大费周章就去把他们抓回来呢?现在人倒是顺利抓住了,可落在父王眼里会不会有用力过猛的嫌疑呢?
  就为了嫁祸给联邦吗?可从他得到的消息看,父王到现在为止还是不相信,这会是他钟爱的联邦干的呀。就算父王相信了这是联邦干的,他会就此跟联邦翻脸吗?
  他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吩咐下去,“让侍卫处加把劲,无论如何,要让他们两个,承认是联邦派他们来的。”
  “什么?联邦哪个部门?这还要问我?问他们去呀。只要他们肯招,联安委,东部军区,哪个不都一样?”
  ……
  ……
  三王子的命令虽然粗暴,但是有效。在矮人皇家侍卫处的牢房里,罗松溪已经被虐打了十二个小时。
  用铁棍砸、用火烧、被倒插进雪堆里……十几个一米来高的矮人,上蹿下跳,轮流折腾着罗松溪。
  “说,到底是联邦哪个方面派你来的。”一名黄金阶的侍卫统领抡起铁棍,狠狠地向罗松溪的大腿砸下。
  罗松溪的大腿表面,覆盖着一层微不可察的蓝芒,在铁棍临身的那一刻,受击点附近的肌肉群,微不可察地抖动了起来。
  正是这一片如水般的抖动,将铁棍砸来的力道,均匀地分散、卸去。而蓝色光芒的下面,还涌动着一层黄色光芒,准备承接来不及卸去的力量。
  一开始负责上刑的,是青铜、白银阶的普通侍卫,可他们发现,任凭他们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在罗松溪身上留下些许微小的创伤。
  毕竟罗松溪是挨了矮人第一强者整整一年打的人。
  现在只好换黄金阶的统领上阵,可是看起来效用也不大,甚至连一声他们熟悉的惨叫都没有听到。难道连上刑,都要去请尊贵的大统领亲自上阵?
  但罗松溪知道,这场从上午持续到深夜的拷打,还是给他身上留下了不计其数的创伤。
  刚刚那一棍子落下,水元素之力卸掉一部分力量,土元素之力扛下一部分力量,但还是有不小的力量,硬生生落在他的腿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大腿骨表面,露出了细小的裂纹。
  痛彻心扉。
  但与自己身受的创痛相比,他更加担心的,是林小曼的处境。
  他没有想到朱莉·酒火在矮人王国的威信如此之高,在矮人王心里的地位是如此之高,甚至高过了他两个儿子。
  他没有想到自己冲动之下的一番指控,不仅没有对朱莉形成什么影响,反而激怒了矮人王,连累林小曼,不知道会受多少罪。
  真是恨啊。他不由得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
  但他这副表情落在矮人眼里,却是不屈的象征。那位侍卫统领已经烦不胜烦,三王子已经派人来催了几次,对他们的进度极为不满。
  他忍不住抡起棍子,对着罗松溪的脑袋就是一棍敲下。
  罗松溪的武技再神奇,也没法对脆弱的头部形成有效的保护,眼角鼻孔迸出血花,当场就昏了过去。
  侍卫统领丢下棍子,抖抖胡子,“用冰水把他浸着,等他醒。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
  ……
  罗松溪呛了一口水,从昏迷中醒来,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笼罩在一股彻骨的冰寒中。
  他发现自己双手靠着手铐,手铐上连着特制的精钢链子,一直系到屋顶,就这样半吊在一口木桶之中,木桶里,是漂浮着碎冰的冰水,一直浸没到他的下巴。
  他运转起惩戒之力,寒意被驱走大半,可脑袋上前面被重击的部位,仍然传来阵阵剧痛,引发他一阵阵的眩晕。等他稍稍适应头部的痛感,又发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对他用刑的矮人们都不在,估计折腾了一整天,他们也都累坏了,趁他昏过去,赶紧去喝口酒打个盹。
  罗松溪试图在冰水里把身子站直一点,脚一动,忽然碰到个东西。
  那东西,方方正正,顶上装饰着一只小喇叭,上了发条就会响起一首叫做《直到世界尽头》的歌的旋律,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它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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