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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和魔教护法有绯闻 完结+番外-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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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瓣点点飘落,染一江幽香。
  在温存中迷了眼,蒙了心,于是便相互依偎、相互安慰。
  很快,狂风疾至,惊涛拍岸,急雨嘈嘈。
  如一尾鱼,在狂浪中摇曳,于巨涛中挣扎,既恐惧着这风浪,又不自觉被扯入这起伏的深渊。
  ……
  施月终于明白,姜昔玦骨子里也是个疯狂的人,他一次次地将她拖入这恐怖而欢愉的深渊,让她哭泣,让她不能自已。
  她明白,他是不安的。
  她安抚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她说:“姜昔玦,我是你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爱你。”
  他望着她的眼神越发痴迷,他疯狂地拥着她,死死地将她困在怀里,他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阿月,阿月……”
  施月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轻轻推拒着他。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沙哑:“快了,快好了。”
  她终归还是怜他的,紧紧环住了他:“那便快些吧。”
  前半夜是疯狂的,施月累及了,斜倚在姜昔玦的怀里,却不敢睡。
  他的情蛊发作了。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乌黑的发丝因疼痛而汗湿了,团在一起,像一团细腻微凉的绸缎。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有些不稳。
  从紧贴着的心跳里,施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疼痛,他却一声不吭。
  “别咬嘴唇。”
  “疼的话就咬我。”她心疼地捧起他的脸,堵住了他的唇。
  他舍不得咬她,只能将这剧烈的疼痛发泄成噬吻。
  疼,真的很疼,疼得他忍不住颤抖,疼得他全身发冷,但他的内心从未像这一刻一般满足。
  他心爱的姑娘是他的。
  他终于拥有了她,拥有了这个他曾经从不敢肖想的人。
  姜昔玦还记得第一次见施月的时候,这个姑娘就站在他面前,笑盈盈地看着狼狈的他,明明年龄看起来比他小,语气却分外老成。
  直到在魏家庄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她是夺舍,原来她的灵魂来自更遥远的地方。
  初见时,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像星星,他就私自给她起了个名字,星儿。
  他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了,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追随着她,只要看着她笑,他就很开心,即使他明白,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人人都说缘溪老祖救了姜氏的二公子,处处维护,赠秘籍,封护法,对手下人分外的好。
  只有他明白,这个姑娘从来没把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人放在眼里,她似乎早就明白了自己的道,一个人默默的走着,他不知道她要去哪,却明白她最终一定会离开。
  他那时想,离开便离开吧,如果这是她所希望的,他一定舍命相助。
  姜昔玦不知道施月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他的感情的,在她旁敲侧击的向他询问时,他有一瞬间是想告诉她的,可是望着她晶亮的眼睛,他又胆怯了。
  他是爱她的,却不需要得到她的回应,她只要做她想做的就好,他会一直默默守着她,一直帮助她。
  于是,他告诉她:“我有喜欢的姑娘,她叫星儿。”
  一个眼睛像星星一样亮的姑娘。
  再后来他们就离开碎叶谷了,他私心想着,就算以后有了许多追随着她的人,他也一定会是最特别的那个,毕竟,他从一开始就陪伴着她。
  直到林一二出现,直到缘溪老祖曾有个相好的消息被放了出去,他真的嫉妒到发狂。
  即使知道,这只是一个计划,只是一个策略,他还是嫉妒得发狂,他嫉妒一切和她有关系的名字。
  可是,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眸,他又将这些情绪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他要守着她,他要守着他的神。
  拜月教的称呼是他传出去的,施月啊,施月,他是如此的爱她。
  因为她需要,他甘愿做她最锋利的剑,为她披荆斩棘,为她杀出一条道。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拼尽性命也要给。
  这般深爱着一个人,他几乎是在瞬间就察觉到了“缘溪老祖”的不对劲儿,又或许是华氏血脉和诅咒的双重作用,让他不会受到太重的命运影响。
  他只是做了几个简单的试探就看出来了那个“缘溪老祖”并不是他心爱之人。
  毕竟,他爱的姑娘从不会对他露出那般爱恋的神情。
  施月对他,从来没有男女之爱。
  他翻阅典籍,查看了许多野史,终于猜出了始作俑者——桃花蛊。
  那时,武陵还没有爆发桃花疫,桃花蛊虽是影响命运的蛊毒,但顾名思义,它总归还是要以桃花妖为引的。
  这世间最强大的桃花妖就在武陵。
  他去武陵的路上,桃花疫爆发了。
  或许是命运眷顾吧,竟然让他在武陵遇到了施月。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施月。
  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她怀疑她的样子,她如此真实的降临在了这世间,不再是神,而只是他爱的姑娘。
  他看着她对他的态度一点点转变,他受伤时,她竟然会露出心疼的神情,他贪恋这样的她,甚至产生了,“倘若我为她死了她能一直记得我就好了”这样极端的想法。
  他说在平陵有一件厉害的武器其实是假的,他真正的目的是带她去碎叶谷,推她入谷,他很久以前就知道,碎叶谷里有属于施月的秘密,只要回到那里,她就会想起一切。
  可是,面对着那时的施月,面对着那句“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他竟然生出了私心,他竟然希望这个姑娘永远都是这般模样,永远都不要想起过往。
  她是阿月,是星儿,不是教主。
  于是他带着她去了凌云宗,只要能躲过那些人就好,哪怕只有一刻的温存,他也想拼命守住。
  鬼市时,他没克制住自己吻了她,看着她哭成一团的样子,他怕极了,他怕施月会讨厌他。
  他从未奢求过施月会爱他,但他想一直陪着她,他不想被她讨厌。
  谁知,施月竟然主动吻他,他一度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他怎么敢想,他从不敢肖想施月,从不敢以为她也会喜欢他。
  只要能一直陪着她,他就知足了。
  后来拜月教与玄门开战,卢安沦陷,他马上就明白了,那些人有所行动了,他们要对付他心爱的姑娘。
  他知道桃花蛊的厉害,他要护着她,不能让她落在那个“缘溪老祖”的手里,他那时是这样想的,甚至没把自己的生死放在眼里。
  谁知他重伤卧床时,她竟然向他诉说着衷肠。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
  他在梦里向她索吻,他紧紧地抱着她,他害怕梦醒。
  可是,梦终归还是要醒的,他不能让施月落在“缘溪老祖”的手中,于是他以情蛊为代价,亲手将他的梦推入了碎叶谷。
  她不是阿月,不是星儿,她是教主。
  他绝望痛苦得几欲发疯,他亲手杀死了爱他的姑娘。
  可是,他还是不愿喝虞青影的血,他不要爱上别人。
  死也不要。
  阿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只会爱你。
  他将头埋进了她怀里,全身都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着。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嗓音微哑:“……你是阿月,还是教主?”
  施月轻轻抚着他的发顶:“不管我是谁,我都会永远陪着你的。”
  她抚慰着他的不安,在他耳边柔声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话说得可真好。
  于是,他终于缩在她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施月为他擦去额角的汗,拽过锦被,将他裹住,就这么搂着他,不过片刻,也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跟我一起大声念: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手动滑稽)我感觉我这章不会被锁,毕竟只是环境描写而已,环境描写有啥可锁的对吧?
  好吧,我第一次写这种东西,太羞耻了,我要用用沙子把自己埋起来,没脸看,没脸看,我都不好意思看了评论了TAT
  66、9曲散人终尽九
  
  月色浅淡,晨光熹微。
  姜昔玦不知何时醒的,侧躺在施月旁边,用手指轻轻玩着她的头发。
  施月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沉在浓浓的睡意里,入眼便是姜昔玦高挺的鼻梁,她开口,声音有些软,透着倦怠:“还疼吗?”
  “我没事。”他忍不住凑近吻她的眼角:“还早,再睡会儿。”
  她迷蒙着应了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姜昔玦的唇蹭过她的眼角,划过鼻梁,印在了她柔软的嘴唇上。
  施月似乎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扭头躲开了,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布着点点红痕。
  姜昔玦伸手轻轻抚着,眼眸中尽是温柔之色,他将施月更紧地拥进怀里。
  。…。
  施月彻底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姜昔玦不知道去哪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老脸一红。
  披上衣服下地,她脚步有些虚浮。
  她正要推门出去梳洗一番,姜昔玦就进来了。
  四目相对,施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好像睡得有点儿久啊……”
  “没事。”他语气温和:“我给你备了热水。”
  “啊?哦,好。”施月有些不敢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姜昔玦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轻笑了一声,突然俯身将她横抱起来。
  施月吓了一跳:“这是干嘛?”
  他亲昵地蹭着她的耳朵:“我怕你太累了,抱你去洗。”
  她终于明白姜昔玦有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的姜昔玦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
  。…。
  施月现在也算是一个已婚人士了,真正在一起之后,姜昔玦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并不是变得不好了,而是太好了,甚至有些黏人。
  几乎无时无刻不用一种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目光追随着她,倘若周围没人,便一定要将她抱进怀里才高兴。
  施月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姜昔玦的时候,这人高冷得跟什么似的,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了。
  看着这样的姜昔玦,施月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产生一种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温顺的摩萨耶的错觉。
  其实施月还挺喜欢这样每天跟姜昔玦腻在一起,像在度蜜月一样。
  她把虞青影关起来了,自然也夺回了缘溪老祖的权柄,然而她现在是无运之人,根本没人记得住她,好在拜月教并没什么需要她处理的事物,姜昔玦似乎把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
  唯一让施月不安的,就是姜昔玦身上的情蛊,他每七天都会痛一次,且痛得越来越厉害。
  这频率实在是太高了,每次发作的夜晚,施月都会紧紧抱着他,安抚他。
  明明很痛,他却总是一声不吭,只缩在她怀里轻轻颤抖,冷汗将衣衫浸湿,他偶然间抬眸,望见施月一脸担忧时,便笑,颤着声音道:“我没事。”
  这个人喜欢她喜欢到伤痕累累。
  情蛊第四次发作之后,施月忍不了了。
  “姜昔玦,我觉得你身上的东西必须要处理一下了,我不能再看着你这么疼下去了。”施月找个了晚上,郑重其事的和姜昔玦开始“谈话”。
  他却似乎不以为意:“没事的,真的没事。”
  他总是这样子,总是对自己无所谓。
  施月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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