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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面瘫太子俏萌仙-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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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是以前,为什么不是以前?
    大颗大颗的泪滴从眼角滑落,打湿他垂散到她脸庞上的玄发,狭小的,糯濡的空间被他填满,彻底占据,不留余地,拼命开拓更深处的温度,她感到一阵阵难受和窒息,有苦难言,说不出,无法说出。
    “让我死了吧!”
    她心中默念,抑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升温,南泽的衣襟被摩/擦敞开,胸膛滚烫地贴着她,唇则片刻也不息,她的手不断推他的腰畔,他却如磐石般,要重重地覆压她的一生。
    他要一生,占据她的心,她的身体。
    她绝望又愧疚,被巨大的悲凉笼罩住。
    瀑布垂天,水帘倾泻而下,落入万丈深渊,将两人的身影遮掩其中,一是炙热似火,焦灼挽留,一是冰凉似雪,决意在他人怀中融化。
    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呵!
    耳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冷真更加慌乱无措,却只能发出含糊的抵触声,她的仙力被南泽封住,与一个平凡的人间十三岁小女孩没有两样,需要呵护和关怀,他却肆意地入侵她,掠夺她。
    南泽倾身一覆,拥着她凌空旋转起来,所经之处,幻景纷纷湮灭,在身畔化作无数流萤碎片,又在身后重新凝聚成行,南泽不知疲倦地吻,含着深切的渴望,最真的爱意,希冀她有一点反应,然而,她只是推拒,只有推拒。
    倘若是当初,她定然主动褪去这一身蓝衣,将一切毫无保留地给他,可是,人生仅有一个当初,当初只是过去的一个经历罢了,终将随风而逝,包括那时的人,那时的记忆。
    残梦几何,纠葛几何,心许几何……
    楚赤暝,楚赤暝……
    南泽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痛楚,即使她心中有他,却不愿再爱他了,她不但自欺欺人,宁可伤了他,也要给楚赤暝一个成全。
    搂住她掠过万古苍林,经过琼珑繁花,他身形一滞,翻滚着向深渊落下,冷雾化作清风,嗖嗖而逝,一滴更冰凉的触感打在鼻尖上,南泽眸中的湿气终于凝成水泽,他注视着她,不依不饶。
    冷真,爱我。
    冷真,爱我!一定要爱我!
    冷真一惊,以为他是要自杀,然而一想在幻境中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奢侈的举动,便稍稍放了心,小小的她被他禁锢在怀中,从一开始所做的挣扎无异于轻羽撼铁,他的身体烫得像是燃起黑色大火,要彻底吞噬了她,将她扯入无边无际的爱狱。
    泪是冰的,体是热的。
    冷真舌唇被他搅得麻软无比,心一阵苍凉一阵久远,脑海中牢牢锁住那一袭红袍的影子,按捺住半分动摇的意念,她已经决计跟了楚赤暝,不会改变,不可能改变,什么命素正对蓝色紫阳花就是背叛,她不信。
    她闭上眸子,避免看到他的伤,他的恳求,他的绝望。
    她愈是这样,南泽愈是愤怒,手一拉,细柔的薄丝带从腰际抽出,冷真身体一凉,恰恰见着蓝衫从肩头剥落,胸前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显露无遗。
    南泽的目光垂落在那两堆贲起的小小雪峰上,尽管每夜,他都要将她脱光,拥着她的**入眠,此刻见着,记起她才是一个小女孩,心不由得一阵怜痛,眉头一皱,吻从她唇上移开,将她的衣襟拉好。
    冷真终于得空,不加多虑,狠狠一巴掌向清瘦的俊脸扇去。
    南泽迅速握住她的手,注视着那双又冷又恨的眼睛,心一阵冰凉,“冷真,我吻你那么久,你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曾经想要得到他半分温度的女子,如今在他炽热的包裹中,反而成为一座冰雕,来不及了么。
    没有仙法维持,两人急剧下落,他似浑然不觉,拥着她,等待回答。
    冷真侧开脸,“龙三太子,无论有多少误解,但我们终归缘尽,这一世,再纠缠也是徒劳,还不如早些放下。”
    又道,“也或许,之所以产生那么多误解,是我们无缘所致,因此命运会千百般阻碍。如今我身边已经有了合适的人,你的姻缘,再等等,应该快来了。”
    末了,宽慰他,“莫须急。”
    有什么东西急剧上涌,喉咙一涩,她抬手按住心口,阵阵咳嗽在空旷的深渊中响起,南泽目光一紧,疏导仙气入她的体内,四分五裂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他的长发悉数散落,遮盖了大半张脸,眸子复杂莫测地盯着她,痛,恨,悔,以及莫名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有些害怕。
    “哈哈哈……”他忽然仰首大笑,凄厉如斯,坚决似痛饮下一杯毒酒,嘴凑到她耳边,“知道么?你与楚赤暝在三生石上留下的那番话我早已看到,并将鲜血融入了字迹中,冷真,你这一世也注定摆不脱我了。”
    他竟可看到,并且以血祭了这段情。
    不啻于平地惊雷,冷真身体一软,却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粗急的呼吸扑在耳畔,薄凉的唇在脖颈各处游移,带起一片糯濡的湿痕,黑袍鼓动,长发猎猎而舞,南泽以一种濒临发疯的状态,施法直掠上空。
    不断地吻,倾尽苍生,颓靡世间繁华,除了那一颗炽热痛楚的心,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
    就算死,也不会放开她了。
    月老念诀凝出姻缘簿,哆嗦着手呈上,楚赤暝双掌合十,托起本簿,颔首注视殿外,仿佛在无声祈求着什么。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求”,他闲云野鹤惯了,对许多事不计较,但求,却是心底隐隐排斥的,宁愿豁出性命也不会降下半分姿态,此刻,他在求那冥冥之中的联系,命运可以扭转,藏得极深,又玄乎缥缈的东西却难以忤逆。
    无法违背,一旦违背,惩罚随之而至,可他已经错了,不怕错得更深,他只想在错之前,求一份微弱的心安,做一次无济于事的努力。
    这里本就是天,然而,他求的不是天,他从来不求天。
    月老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站着,有些恍神,赤狐仙君一袭曳地的大红衣袍,微卷的长发仿佛爬在火焰之上的藤蔓,美得令人不太敢直视,那蓝穹落映的眸子却是寡合又哀伤,希冀又无助,杂糅成一种最容易使人沦陷的妖冶之愁。
    既然知道了结果,为何却又要去求证?
    简单而庄重的仪式完毕,楚赤暝轻而易举地找到冷真那一页,两个并排的名字映入眼帘,手一颤,姻缘簿落到地上。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他怔怔地站着,脸庞苍白,意识被掏成一片空白。
    那么,他算什么,他在她生命中,算什么?
    滔天怒气,万般情绪,化作一声撕裂耳膜的怒吼,月老只来得及捂住耳朵,身体便已向外飞去,月姻殿震颤不止,无数细碎的冰晶自缝隙边缘溅出,庭院中树叶落尽,花草皆枯,一派凌乱荒凉。
    楚赤暝晃着身躯,踉跄几步,张掌一吸,姻缘簿从跃到手中,右手化出一杆毫笔,仰首大笑,“命定么,冥冥联系么,由我来定,且看如何。”
    月老匆匆从殿门奔进来,疾呼,“楚仙君万万不可,擅自改姻缘簿,必将遭到世上最痛苦的情罚。”
    一道绯光毫不留情地打出,月老一声惨叫,转瞬不见了踪影,毫笔在“辰沐海龙三太子南泽”九字中部一划而过,九字随之而逝,相同位置添上“羽溯仙山楚赤暝仙君”,又翻到他的那一页,笔不由得顿了顿。
    称谓一旁,果然是她,那白衣似月华,美若哀怨之雪的镜倾仙子。
    这便是冥冥之中注定给他的缘分么?
    冥冥之缘,本该爱得刻骨铭心,可是,他不爱,他无法爱。
    这一划,将会毁掉一名女子的幸福,可是如若不化,同样会伤害了她,倒不如当这所谓的缘不存在,不相干,不牵连。
    楚赤暝眉头微微一皱,将“月孤域芙渠仙子镜倾”一旁的名字划掉,待最后一横消失后,他阖上姻缘簿,注视着虚空,目光急剧变幻。
    有用么,这样做,连他自己都欺骗不了。
    他又做了什么,他何曾这般发疯过!
    
    ☆、第九十一章 骗劫对弈
    
    红袍如火影,流化作一虚渺的长舌,舔舐出月姻大殿,将瑟瑟发抖的月老卷回,与此同时,盈满清风的绯光笼罩了庭院,繁花飞快吐苞,绽出千态百姿,树木重新催出枝丫,嫩叶水墨般被染浸成一派深熟。
    红袖再一挥,光丝环绕,大殿水晶墙的裂缝弥合得了无痕迹。
    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将姻缘簿递到眼前,仿佛托起最坚决的意愿,月老颤着身体,小心翼翼地道,“这一桩事,老身断断不会主动呈上,只是天宫迟早会有发现的一天……”
    楚赤暝垂视月老,淡淡道,“只要你不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全由我来承担。”
    殿外一片喧嚣,天将领一干天兵匆匆赶到,见庭院毫无凌乱的痕迹,诸仙不由得有些诧异,入了殿中,见楚赤暝仙君正与月老把盏对饮,谈笑风生,更是惊讶万分。
    方才那惊天响声又是怎么回事?但确实是从月姻殿方位传出的,绝不会错。
    楚赤暝斜眺领头的大将一眼,饮下盏中酒,款款道,“这一次的潮汐也忒厉害了些,人间的海水不知涨了多少。”
    月老撩起袖子拭了一下额头,“月姻殿毕竟是天宫域距月球最近的宫殿,每次潮汐都会引起不小的动静,独独这次闹腾得最厉害,幸好有楚赤暝仙君在,否则月姻殿怕是保不住了。”
    大将恍然大悟,恭敬抱拳,为打搅的行为道歉,一干人悻悻退了下去。
    楚赤暝目光黯了黯。
    “最痛苦的情罚,是什么?”
    月老怔了一下,摇头,“时候未到,一切尽是未知数,正如老身不知楚仙君犯下的,是否真的瞒得住。”
    楚赤暝叹息道,“就算是瞒得住,冥冥之中的定数却改变不了,又有什么用?”
    他与镜倾的缘并非人为设下,月老不过负责记载而已,然而,既是早就定好,又岂是一页纸张拴得住的?
    但,他要赌,只有赌,才有赢的可能。
    “月老可在?”
    清冽孤婉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接着便是长裙曳地而来的细碎窸窣,楚赤暝要避开已经来不及,镜倾仙子施施然步入大殿,见着他也是一怔,脸颊飞上两抹桃红。
    月老上前去迎接,楚赤暝皱了皱眉,举杯才发现杯已见底,他置杯案上,沉默不语。
    镜倾在他身旁落座,似笑非笑地斜觑了他一眼,“楚仙君竟也在,可真是缘分呵!”
    她语带双关,然而,对于楚赤暝而言,如今是最忌讳的两个字,莫过于“缘分”。
    指骨一下下敲击玉案,响声空洞又冰凉,仿佛雪珠落盘,他的心阵阵冷痛。
    正要起身告辞,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镜倾到月姻宫的目的……
    终是低头一笑,“仙子想必是遇着舍跋大将了,是否亦可说是缘分?”
    “你……”镜倾神色尴尬,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气氛有些凝重。
    月老解围道,“镜倾仙子登门月姻殿,不知有何贵干?”
    镜倾迟疑了一下,道,“只是想看看,姻缘簿上属于我的那一段缘。”
    月老感慨道,“不时有仙人到月姻殿提这样的请求,可天机不可泄露,镜倾仙子恐怕要失望了。”
    楚赤暝自顾斟上一杯酒,缓缓道,“那便给仙子看罢,了了一桩心愿也好。”
    镜倾看向他,目光嗔痴又有些疑惑。
    她万万没有料到,属于她的那份缘,已经被命运安排与她的男子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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