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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面瘫太子俏萌仙-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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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那双阴森森的狭长双目闪着幽光。
    男人一个比一个……她百无聊赖地将嘴枕在双爪上,赤暝是在瑾莱还是回到羽漱了呢?
    眉饮仙山今日不太寻常。
    大殿正堂,红衣似火的青年仙君,正端坐左侧,慢条斯理地饮茶,一举一动无可挑剔。
    与之相反,右座上的男人却是有些猥琐,手中的杯盏轻轻颤抖,不时拿畏惧的眼神看向对座上的妖冶仙君,揣测他上眉饮山的用意。
    而门外经过的医僮都有些奇怪,本该坐在左座上的眉饮主人,却坐在了为未来夫人准备的座位上,本该落座于大殿旁侧的客人,却坐在了主人的座位上。
    不就是第二仙山的山主吗?撇去实力不谈,地位平等,又不是什么天庭重仙,西天尊佛,为何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眉饮仙山的弟子窃窃私语地传开了,然而,敬仰和爱慕楚仙君的对他却是更加地向往,躲躲藏藏地在大门外探往,济霖心中窝火,楚赤暝见怪不怪,只是良久不发一言。
    “不知仙君有何贵干?”济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宥于五百年前的那桩事,他生怕对方道,“报仇,取了你的狗命?”
    虽然他变成一截截,一片片仍能够复活,但拼接起来并回转生气需要三个月的时间,不知会少赚多少奇珍异宝,况且,他也是血肉之躯,清楚疼痛难忍是什么滋味。
    楚赤暝轻抿下一口茶,不发出丝毫响动,将茶盏置于案上,淡淡道,“我来,是为了拿医治冷真心肺的药。”
    拿?济霖微抖,硬着头皮道,“五百年前,珞瑶仙子来过眉饮,当时我以为中蟹毒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却也开了最好最名贵的药,只是,冷真仙子服了一百多年,一直不见好,珞瑶仙子再也没有来过,据闻女仙君寻遍了天宫十八域,将能见的仙医都见了,仍然无济于事。”
    楚赤暝心一疼,为什么她为龙三受的伤,就那么难得痊愈?不过是一只螃蟹精的毒,竟然整个仙界也束手无策,根源究竟是什么?
    济霖见赤狐君沉眉黯然,更加忐忑,小心翼翼地道,“一万多年来,还从未有眉饮山医不好的伤病,我心有不甘,一直记挂着,一次下棋,将这件事与南极仙翁说了,仙翁掐算了一番,道这是冷真仙子命中之劫,需对的人为她寻对的药,方才能够解开。”
    楚赤暝的手缓缓扣紧扶手,对的人……他毕竟不是她的命缘之人,如何为她渡劫?
    素闻辰沐海龙王麟晟不喜身体抱恙的女子,曾经,冰漩仙子便是因为痨病,入不了辰沐海的大门,倘若她一直这样下去,是不是就真的永远属于他了?
    “卑鄙!”他暗骂自己,胸口却隐隐作疼,他也希望她好,希望她安然无痛呵!为方才的想法不安,一仰首,竟喝下了半盏茶水,眉间是展不开的愁。
    尽管如此,他还是记得,五百年前冷真为了他,差点遭身边之人蹂/躏的事,噙起一抹冷笑,“按理说我该告辞了,可为什么感到仍有未了之事呢?”
    济霖一惊,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是小的鬼迷心窍,可幸好在关键时刻醒悟,才没有真的糟/蹋了冷真仙子,况且龙三太子已将小的打成重伤,半个月才好,这五百年来时刻想着治好仙子的伤,并无其他心思,望三太子放过小的吧!”
    “醒悟?”
    楚赤暝听到这两个字脸更黑,陈年旧事,再惩罚已没了意义,况且他已经领了教训,本来打算放过他,从这里搬走一百箱奇珍异宝,充盈羽漱的财库,这十年来他疏于打理,又出大血奉了瑾莱百箱聘礼,羽漱财政空虚,势力不倡,为了他与冷真的长久繁荣,该谋划一下才是。
    而那一百箱,就当是这家伙赔与冷真的。
    当初,定然是南泽恰好撞到,惩罚了济霖,事情才没有继续进行下去,说什么醒悟?仗着他当时正处于昏迷中,以为好欺骗么?
    阴霾在头顶上飞快移动。
    一名打扫仙台的弟子以为天要下雨,然而,阴影覆盖外却是阳光普照,下意识地抬头看,不好,红衣紫发的仙君临风立在云缘,负手在背,神色淡然,而云上,约莫百来个箱子叠成一座小山,将云中央压凹了一个大坑。
    “不好了,抢劫,强盗……”
    弟子扔下扫帚,惊叫着向大殿跑去,闻风跟随的同僚越来越多,推开虚掩的大门,大家一下子傻了眼,地板上满是血,而济霖断作了百来截,一双眼睛充满哀求和恐惧。
    远处,一朵小云悠悠地迎来,不似寻常的云那样随意飘动,仿佛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在御使,却不见什么人影,楚赤暝心下生疑,仔细一看,云朵中央似乎卧着一样东西。
    近了,近了……噢,原来是她,赤狐君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一脸无视的淡漠。
    小云上闭目微酣的花猫感到一大团阴影朝它移近,抬起?头来,一看对面云端上的红衣紫发仙君,睡意全无,羞恼暂退,黑白相间的毛悚然蓬炸,目中幽光精绽,尖牙露出,挑衅地叫了一声,“喵……”
    赤狐,冷真那贱人的未婚夫,搜肠刮肚在脑海中飞快过了一下,他并没有什么大的对不起她的地方,然而,谁叫他是那贱人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谁叫他不带那贱人消失在六海千山,斩了龙三太子的执念?
    楚赤暝眉梢一挑,“妙郁仙子这是被谁打回原型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销毁账簿
    
    光芒一耀,紫衣棕发的花猫仙娉婷立于云端,唇角扬起,眸烁冷光,“楚赤暝仙君又是去何处打劫了?据闻由于仙君耽于私情,疏于打理,羽漱仙山财库亏空,也只能走这样的路数了。”
    没了仙元竟这般猖狂!楚赤暝敛起眉,沉吟道,“仙子说的是,本君正在考虑这一百箱奇珍异宝是不是太少,打算去音屏山借一些。”
    “你敢!”妙郁嘶声怒斥,纤指微颤,倘若不是没了仙元,她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几乎扑了过去,却克制着不冒这个大险,否则怕是连性命也散了。
    “哈哈哈哈……”楚赤暝朗声大笑,云从妙郁身边“倏”地移了过去,大风翻涌,妙郁一个踉跄扑倒,差点坠落下去,将一张沉黯而不甘的埋在云中,又愤恨又悲哀,为何,她成了这个样子,所有人嫌弃、捉弄她,就连山上的渺仙也在私下议论她……
    恨,不断澎湃涌动,连同身下的云也被蒸化了开去。
    羽漱仙山来了客人,正气定神闲地在旁座上喝茶,听到动静,抬眼看向殿外,有亮光不经意地掠过。
    楚赤暝微怔,平静地命下人将一箱箱奇珍异宝搬进财库,步入大殿,躺卧到软榻上,懒淡道,“龙四子无事不登三宝殿,难不成是与我要镜倾的?”
    南阶也不客气,将茶盏往小案上一置,“仙君可曾记得,破空咒誓的事?”
    楚赤暝不合时宜地打一个呵欠,“本君倒是,记得龙三太子施虚实置换之术,掳走了本君的妻子,龙四子很关心由此导致的结果么?”
    南阶一时有些尴尬,父王怎么把这档子难缠的事交给他?明显,楚赤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斟酌道,“三哥将冷真仙子带走,不过是为了叙旧谈心,仙君却是有些浮躁了,以禁术毁了辰沐海大批宫殿,如今建筑工务完成了一半,其余的海族只能住在虚殿中,不过,损毁的一阁一殿,一砖一瓦辰沐海尽记得一清二楚,详细无漏,请仙君过目。”
    从袖中摸出一个小本,侍僮忙呈了上去。
    楚赤暝面带微笑,翻了几页,阖上,“倒是细致非常,辰沐海用心了,毕竟是自家的太子,即便他所做的是错事,也要宝贝似地记录下来。”
    不顾南阶开始变黑的脸,继续道,“龙四子说龙三掳走冷真是为了叙旧谈心,可天宫十八域以及下七重天的仙人都知道,虚实置换之术只有施术的人方能解开,不啻于一种囚禁之术,况且龙三掳走的是本君的未婚妻,龙四子评评理,所有的罪责,是否都该算在他的头上?”
    南阶几乎仰天呼气兮,三哥,你引起这档子事,父王偏又叫我上门讨债,该如何是好?
    虽然保持着镇定,却有些底气不足,“可确是仙君施禁术,毁了辰沐海大片宫殿。”
    楚赤暝一时头疼,他还真是揪着此处不放啊!不耐烦地支起身躯,下了榻来,负手缓缓步下玉阶,“龙四子还要本君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么?”
    修长的手指猛地一握,神色整肃,“龙三卑鄙无耻,凌辱了本君的未婚妻,辰沐海为何不将这也写进账簿里?”
    气氛僵凝而紧张,南阶沉眉执杯,抿下一口茶,“仙君刺入三哥腹中的那一剑,如今仍不见好。”
    楚赤暝冷哼,“伤终究会好,凌辱总不会消失,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是贞洁,虽然本君不介意,冷真却当成心头上的一块疤,龙三犯下这等龌/龊事,辰沐海千方百计护着,不让报仇也就算了,然对冷真,可有赔偿道歉的半分心思?”
    南阶不免忿怨,念在三哥先错的份上,在天宫追查施破空咒誓的人时,辰沐海虽然心知肚明,却一直保持沉默,早知如此……他按捺住差点涌起的小人念头,平静道,“据闻仙君一向闲云野鹤,不想将钱财这身外之物看得如此吝啬。”
    楚赤暝眸中狠光一闪,终究也只是淡淡道,“龙四子该好好想想,是否归于钱的问题。”
    掌心吐火,账簿转瞬化作飞灰。
    拂袖,转身走向书房,再不愿搭理。
    南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堪落落地起身,正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仙君留步。”
    楚赤暝噙着一抹冷笑,像是洞彻什么似的转身看他,“关于镜倾么,龙四子尽管放心大胆地去追求,此时与本君毫无干系。”
    南阶还想开口,书房的门已被侍僮合上,侍僮恭敬地拱手,颇有礼地道,“辰沐海上门讨债确实不合情理了,主君生气也再所难免,龙四子请吧!”
    “父王。”
    闷着一口气步入大殿,却发现大殿中仅有几员侍卫,“父王去哪了?”
    其中一员小心翼翼地答,“龙王去引痕殿探望三太子了。”
    南阶向引痕殿赶去,眉头微蹙,倒也不是可惜那笔拿不到的债,只是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此等窝囊气?在赤狐君作出销毁账簿这一极具侮辱性质的举动,他几乎要动了手,幸亏理智止住了冲动,然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见了来人,济臣正要进殿通报,却被麟晟止住,随在龙王身后跟了进去。
    太子依然清瘦,只是脸上添了些许润色,精神也还不错,批好的公文已有几小本,龙王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心疼,走过去扶住儿子的肩头,“泽儿切莫操心,将身体养好才是首要。”
    南泽将毫笔搁置在笔架上,淡淡道,“孩儿早已长大成人,成天躺在床上也不是个样子,不过也会注意休养,父王不要担心。”
    “父亲,三哥。”一个人推门进来,一脸晦黯。
    麟晟似乎猜到了什么,面色不由得一沉,“怎么,楚赤暝不肯还债?”
    三人到正殿落座,南阶将事情不余一处地道来。
    南泽皱起了眉头,特别是听到楚赤暝说他“侮辱”了冷真,眸中一时复杂无定——侮辱?呵……她本来就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提前要了她的第一次又有什么,倒是楚赤暝那只赤狐,霸占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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