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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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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有了的。”青书见她脸色红润,身着绫罗,头戴金钗,便拖了拖自己的鬓发,理了理头上唯一的银钗,勉强道。
    “锦画和大管家过来了,你有什么便和他们说吧。”见回廊上,那两个说说笑笑,浓情蜜意的过来了,绿琴便闪身进了角门,躲走了。
    “锦画,想必这位便是你未婚夫吧。”青书维持着她仅剩的尊严,笑着问锦画。
    “是。”锦画大大方方应着。
    青书看看宝庆又看看锦画,便可惜道:“锦画你可是亏了。”
    锦画心内冷笑少许,脸上却笑道:“亏什么?只要他对我一心一意便比什么都重要。”
    “是,绝对不会变的,锦画,今生我只要你一个人便够了。”宝庆何种心思的人,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挑拨,立即便诚惶诚恐瞧着锦画,向她表忠心,那般忠犬的模样,只差赌咒发誓了。
    锦画笑啐了他一口,道:“正经些。”
    “是。”宝庆立即双手下垂,老老实实道。
    “即是选择好了,便不要动摇,更不要去嫉妒别人,你坚持住一样便值得别人敬佩,你若是自己本身信念就左摇右摆,一边坚持着还要一边去嫉妒别人的,那就太可笑了。宝庆,王妃那里离不开我,她,你看着办吧。反正,王妃交待的我已经跟你说了。”
    锦画再不想和这个曾经的姐妹说话,转身便离了开去。
    “去吧,这里有我呢。”宝庆点头哈腰的目送锦画,在青书面前,给锦画撑足了场面。
    锦画好笑的睨了他一眼,算是领他的情。
    待锦画回到花园时,却听着了一个让她惊慌担忧的消息。
    “王妃人呢?”锦画拉着彩棋的手,斥问。
    “我不知道,王妃说要去出恭,不要我们跟着,我就想着,反正是在府里的,总不会有什么事,可是等了半响不见王妃出来,我一进去看,马桶中并没有任何痕迹,我这才慌了。”彩棋抹着眼泪道。
    “阿奴呢,阿奴没跟着吗?”锦画知道,阿奴就是王妃身边最厉害的武婢,自上次事情之后,便是王妃走到哪里,阿奴跟到哪里的,这会儿怎么阿奴也不见了。
    “呜呜,阿奴被王妃给灌醉了。”彩棋指着躺在奉珠的睡塌上呼呼大睡的阿奴道。
    “她滴酒不能沾的主,你怎能让她喝酒!”锦画扶额。
    “是王妃让她喝的,拦不住。”
    “现在不是责怪她的时候,先找到王妃要紧,总归在府里,王妃在和咱们抓迷藏也说不定。”绿琴道。
    锦画有一丝不安,她紧张的掐着自己的手指道:“你们先悄悄的去找找,我这就去找宝庆,让他把府上的各方大门、角门都先锁上。”
    奉珠悄悄的推开这座小院的门,闻着从里头飘来的药香味儿,进去便见着里头便植了各种药草。
    这是她想了几日的结果,安庆是个内向冷淡的人,总不愿闲杂人等进出他的院子,来此避一避是没错的。
    想着此时锦画她们该是已经四处开始寻找她了,她忙悄悄的把院门关上。左右瞅瞅,见这座小院的布局很是简洁,除了庭院很大,大堂三间,厢房三间,其余的连一条回廊都没有,便看中了一片半人高的药草,那药草正种在窗下,她躲进去,估摸着一时半会不会被人找到。
    她脱了鞋子踩在黄泥地上,悄悄的摸到窗下,她知道安庆一般都安静的呆在院中研究他的医术,她可不想惊动他。
    这便是她想出来的法子,若想跳出棋盘外,还有比把自己藏在暗处,蹲在暗处观察明处的人还好的法子吗?
    显然没有,奉珠有些小小的得意。
    可她却不会想到,有些事情便是那样的巧合,她蹲在窗下,而屋里正是她的九郎和安庆。





     第169章
    更新时间:2013…1…28 21:18:29 本章字数:10207

    “经过这月余的治疗,珠娘的身子可有好转,有没有可能……孕胎。爱蝤鴵裻”他想着阿翁的话,握紧了拳头。
    “奴学艺未精,已然无法,主子,请允许奴出发去寻找奴的师父。”安庆道。
    那浅浅淡淡的谈话之声从窗缝中传来,蹲在窗下的奉珠渐渐僵冷了身子。
    提在手里的金缕鞋落地,银铃哗啦一声轻响,只穿着白袜的奉珠缓缓站起。
    屋内,李姬阳蓦地住了嘴,僵直了身躯,有一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安庆立即行动想推开窗去看,李姬阳伸手拦住,他转身面向窗扉,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将窗户推开。
    窗外,奉珠,清泪如雨。
    “你说的是真的吗?”奉珠似哭还笑,脸色惨淡。
    “珠娘……真的是你……”李姬阳张了张嘴,薄唇拉直,显得无情又冷酷。
    “我、我走错了地方,我这就走。”奉珠手足无措,调转身子,慌不择路,便扑向身后那一片青翠欲滴的药圃。
    草药的根系有些很粗,奉珠慌乱之下,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狼狈恸哭。
    “珠娘!”李姬阳从窗户跳出去,慌忙将奉珠扶起来,心疼道:“别哭、别哭,摔疼了没有,摔到哪里了?”
    “我不能生孩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啊!”奉珠揪扯着他的前襟,泪如雨下,声声逼问。
    “没关系,我们不要孩子也没有关系。”李姬阳的心疼的彷如被谁揪扯着,他拥着奉珠的身子,声声怜惜。
    “可是我想要孩子,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都已经想好了的,虽然生孩子很疼很疼,可是我会忍着,我想为你生好多好多孩子,如果能组成一支马球队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可是现在……九郎,我想要孩子啊。”
    所有美好的愿望在这一刻被打破,绝望从心底升起,却让奉珠如何承受。
    她哭,为永远都得不到一个孩子而哭,为成不了一个完整的女人而哭,更为她不能给心爱的人生一个孩子而哭。
    奉珠扑在李姬阳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嗓音都嘶哑了。
    “我们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也没关系,没关系的。珠娘,别哭、别哭,你哭的我心疼。”李姬阳紧紧拥着她,像抱着救命的良药。
    她的眼睛在哭,而他的心却在滴血。
    安庆看着主子和主母这般的模样,他心口揪紧,愧疚几乎将他淹没。若不是因为那日他分神去看主子和李文的决战,忽略了主母,主母也不会遭此大难。
    从他知道有这个主母开始,无论从宝庆嘴里知道的主母,还是从阿奴嘴里知道的主母,甚至是他自己看到的主母,主母都是一个被千娇百宠着的女子,每次见她都是笑着,不是和丫头们一起踢毽球、跳绳,就是和小猫儿似的躺在主子的膝盖上,咯咯笑的欢畅,在他仅有的对这个主母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爱笑爱闹,好像永远都不知愁为何滋味的女子。
    可是现在,他看见她哭了,在他读过的诗词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都没有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看着她哭,只是觉得微微的心疼,像针扎一样的疼,闹得他也好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哪怕是无声的安慰她也是好的。
    却原来,一直笑着的女子,哭起来竟是这样的让人心伤。
    “王妃……娘子……”锦画领着丫头们找来,推开院门就听见奉珠的哭声,待听着她说话,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好。
    见那一片翠绿的药圃之中,那二人相拥,奉珠绝望的哭泣,李姬阳神色如伤,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绿琴等丫头也随之跪下。
    没有王爷跪着,她们站着的道理。
    “娘子,别哭好吗,您哭着,让奴婢们的心也很痛。”锦画膝行到奉珠跟前,望着她,难过的道。
    哭声已止,眼泪却不停的流。奉珠咬着唇,紧紧揪扯着李姬阳的前襟。
    “娘子,您还记得吗,在扬州的时候,您在王爷的书房中醒来,您站在水亭上说过的话,您说‘活着,真好’您还说‘不能辜负这好韶光’,那个时候的您,奴婢记得清清楚楚,那脸上的笑容耀的奴婢睁不开眼睛,奴婢就那样注视着您,只是看着,奴婢心里就觉得开心,觉得舒服。
    奴婢虽然不知道,当时您心里想着什么,可奴婢却知道,那个时候,就算您的身上有悲伤,可您仍然在努力的笑着,努力的享受着大好韶光,更努力的感染着您身旁的我们,所以,娘子,只是、只是没有孩子罢了,您还有王爷,还有我们,所以,娘子,不要哭了吧,您哭了,也让我们所有人都哭了啊。”锦画难过道。
    “我笑不出来了。”奉珠苦涩道。
    “珠娘,我一点也不喜欢孩子。孩子哭起来吵死人,你知道我的脾性,最是不耐那些,所以,没有孩子正是我所期盼的。”李姬阳从地上把奉珠横抱起来,如是道。
    奉珠摇着头,哽咽道:“不是的,你很喜欢孩子,你比我还想要一个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你不要骗我了。”
    “我再也不要了,再也不喜欢了。”李姬阳坚定道。
    “九郎。”闻言,奉珠搂着李姬阳的颈项,更觉得难过。
    “唉……”卢氏从外头进来,摸了摸奉珠的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你们夫妻抱养别人一个孩子就是了。听着彩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去找我,唉……真真是吓死我了。你这孽障呦,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
    “阿娘。”奉珠见了卢氏又想哭了。
    “行了,行了,我不嗲着你了。”卢氏收回手,见奉珠的白袜都脏了,便不悦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鞋子呢?”
    “这儿呢。”锦画从窗户底下把奉珠扔下的鞋子捡起来。
    “岳母,惊动您了。”李姬阳歉然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瞒不了多久的,你就是不听我的,哼!”卢氏瞪了李姬阳一眼。
    “珠娘,就咱俩这关系,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别和我客气!”元娘拍着奉珠的头,豪气道。
    “谢谢你,元娘。”奉珠恹恹的趴在李姬阳的肩头道。此时,她像极了一只病猫。
    “我只是希望能等到有好结果再告诉珠娘,可惜……珠娘,记住我的话,我不要儿子,一辈子不要也没关系。”李姬阳铿锵道。
    奉珠闭了眼,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并不说话。
    “唉……”卢氏又叹气。
    自从知道奉珠的情况,她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日日也是愁眉苦脸的。
    “回你们自己的院子去吧,都聚在此处是何道理。我去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卢氏低喃道。
    “岳母走好。”李姬阳道。
    卢氏唉了一声,算是应着他。
    老王爷站在门口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见众人都出来,他也没有进去,转身和阿信又原路返回,道:“看来,我有生之年,是别想见着阿阳有孩子了。”
    “大王,要不然,老奴明儿个去三郎君府上,把少郎君接来耍耍?”阿信试探道。
    “接什么接,你想让他们小两口闹心不成。”老王爷哼了一声,拄着轻木嵌宝金杖哼哧哼哧的往他自己的院子里去。
    “老奴这不是怕大王您闹心吗。”阿信呵呵道。
    遣散了身边的仆婢,李姬阳抱着奉珠走在回廊上,哭哑了嗓子的奉珠,轻轻道:“九郎,本来我已经磨着我阿娘给我们的孩子做小衣裳了呢。”
    “别说了,珠娘。”李姬阳用下巴摩挲着奉珠的发顶,轻声道。
    “我自己也跟着锦画在学刺绣了,我正在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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