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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嗑的cp被我亲手拆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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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玄珩仙君是不怕天劫呢,没想到倒是跑得这么快。”罗修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们身后,嗤笑出声。
  “魔修一族,不过是被天道遗弃的一族,不受天道约束,又有何可生骄。”微生浔不咸不淡的怼了回去。
  “许久未见,玄珩仙君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少。”罗修冷哼一声,立即又纠缠了上来。
  顿时,天空中又是漫天华光与魔气翻涌,角斗在一块。
  尤岁有些不安的盯着上空,她发现微生浔的灵力与攻击显然没有先前浑厚,动作有些迟缓。
  她皱了皱眉,微生浔这样子,很有可能是暗疾复发了。
  尤岁从储物袋中取出潋岁,找了个机会想要加入战局。还没闪躲几下,就被一团魔气抽到了地上。
  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心中恼怒无比。
  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修仙界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修为高,谁就是爸爸。往后说什么她都要努力修炼了,坚决不像如今这样无用难堪了。
  就在尤岁束手无策之际,手中的潋岁剑忽然像有了自主意识,迸发出亮眼的光芒,带着她飞向了战局,漂浮在微生浔身边。
  她睁大了眼看着潋岁剑欢快的蹭了蹭微生浔手中的天玄剑。
  随即,剑身闪出青绿色的光芒,和天玄剑宛若青白的光辉交织在一起,晕染了周围的夜空,化作一股极强的灵力朝着罗修击去。
  这自主的一道攻击使在场的三人都没有料到,罗修抹了抹嘴边的血迹,森寒的笑出声,眼底恶念浮现:“真是可惜了,我的时间到了呢,不过没关系,我还会来找你们的。”
  留下似是而非的一句话,罗修的身影徒然消失在空中。
  确定罗修走后,尤岁赶紧转身扶着微生浔,在碰到他手的那一下,尤岁才发现微生浔的手臂寒冰一片,隐约颤抖。
  果然是暗疾发作了,不然微生浔不至于和一道灵身要耗上这样久。
  “师尊,你真的没事吗?”她有些担忧的问道。
  微生浔没有回答,只是唇边扬了一下安抚她,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她回到了人间界的院子里。
  脚刚踩上院子雪地的那一刻,微生浔迅速遮住了唇,却仍有血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了雪地。
  鲜艳的红色在一片银白里,格外刺眼。
  尤岁愣住了,呐呐出声:“师尊,你流——”
  喉间的话还没说完,微生浔颀长的身影像失去了发条的娃娃,重重的望地上栽去。
  来不急慌乱,她手忙脚乱的扶住了微生浔,看着他苍白无比的脸色,小声喊道:“师尊,醒醒。”
  接连好几声,微生浔依旧双目紧闭,陷入了昏睡。
  尤岁抬头看了眼仍然聚拢在上空的黑色云层,怕还会招来天劫,不敢再使用灵力,只得一步一挪,扶着微生浔进了屋子。
  等到好不容易扶上床边,她抹了抹额间的细汗,坐在了床沿,想扶着微生浔躺下。
  然而,昏睡中的微生浔像是有了隐约的自主意识,不肯躺下,忽然攥紧了她的手。
  他冰如寒霜的指尖扣紧了尤岁的手腕,本就搭在她脖颈间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像是为了汲取热量,又靠近了她的脖子几分,呼吸打在脖颈,森冷的唇恰好又贴在了她急促跳动的脉搏处。
  尤岁轰的一下脸就红了,瞬间就想起了上次在不死之地的山洞里发生的事。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平稳了心绪。
  因为不能用灵力,她只能用老办法,准备往自己的指尖划伤一刀,喂给微生浔暂时压制暗疾,早点清醒过来。
  就在手里握着冰凉的刀尖已经贴近了指尖,却又忽然顿住,手一松,哐当一声,就砸落到了地面。
  尤岁却全然没有心思去关注。
  此时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所有的思绪和感官,全部凝结在了脖颈处。
  她脆弱敏感的脖子仿佛突然遭受了什么袭击,隐藏在皮肉底的脉搏开始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迅速将她的脖颈和脸蛋染上一层浓郁的绯色,鲜艳欲滴。
  她想要深呼吸,却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
  微生浔,他,他怎么突然咬上了她脖子的血管!!!


第46章 接触
  这该怎么办?
  尤岁僵直了脊背; 睁圆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她稳了稳心神; 伸出的指尖微微颤动; 想要推开微生浔不安分的脸; 阻止他这暧昧勾人的行为。
  手刚伸到一半,停留在了微生浔的耳廓。
  指尖带来的酥麻让仍旧在昏睡中的微生浔下意识侧了一下; 唇畔离开了尤岁的脖颈。
  颈窝灼人的温度总算消失了; 尤岁长吁了一口气,僵直的被刚放松到一半; 又骤然僵直了起来。
  尤岁哆嗦着唇,这猛地一拉一弯,她隐约听到了自己脊背骨头发出了咔擦声。
  然而; 她却不敢伸手去揉; 刚褪下一点的绯色再次将莹白如玉的脸染得通红。
  微生浔,他又贴上来了。。。
  尤岁小心翼翼地偏过脑袋,艰难的瞥了眼靠在肩头的微生浔。
  因她这一偏头,本就离得极近的距离更是拉进了几分; 入目就是微生浔快要贴在她眼底下的挺直鼻梁; 只要轻微往下低一点,她就能碰到微生浔的鼻尖。
  这骤然的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让尤岁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她飞快的眨着眼睫; 刚想要偏过头; 躺在她颈窝的微生浔因为不舒服挪动了一下; 原本平稳的下巴忽地向上抬了抬。
  清冽的檀木松香气息就这么贴上了她的唇间。
  尤岁懵了,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急速掠过脉搏血液,传进她的大脑; 心尖微颤,蠢蠢欲动,像涌入了千万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拼命飞出了心底的那层隐秘屏障,开出了绚丽至极的烟花,炸得她脑袋、心尖皆是空白。
  良久,尤岁动了动僵硬的指尖,如被羽翼抚过,躁动不安,酥麻感穿过皮肉,流入四肢后涌入脊背,密密麻麻的酥软使她半天无法动弹。
  她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微生浔,肩上的人却仿佛会错了意,又往上贴近了几分。
  唇齿相依,至此亲密无间。
  “师。。。师尊。。。”
  尤岁往后仰了仰头,呜咽出声,却立即又被微生浔尾随而来,用力咬住了唇角。
  血腥霎时味弥漫,晕染了唇间,若有若无的清香涌入鼻尖。
  尤岁被疼得瑟缩了下身子,微生浔却像察觉到了一般,唇畔微动。
  尤岁立即感到唇角的伤口处迅速滑过柔软濡湿的温热触感,酥酥麻麻至尾椎,藏在裙下的脚趾不自觉就蜷缩了起来,细微的刺痛被缓缓抚平。
  待到她被安抚了下来后,微生浔才不紧不慢、犹如舔舐着万分乖巧的猎物一般,唇齿轻合,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藏在血液里的菩提灵液涌入喉间。
  这也太太太太太有颜色意味了。
  尤岁手掌不由自主握成了拳,仍由索取,滚烫的指尖陷入了皮肉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大脑所有的思绪皆在唇齿。
  她觉得,微生浔此刻吞噬的根本不是什么菩提灵液,而是她的命。
  细长如羽翼的眼睫半垂,尤岁看着眼前这张贴近她双颊的脸,无措又慌张。
  她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她会和微生浔这样的亲密无间,意外的亲昵竟比刚才的酒还要醉人,直将她的思绪搅得溃不成军。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尤岁茫然了。
  忽地,眼前有阴影颤动,微生浔眼尾微颤,仿若要醒了过来似的,却又闭合着眼。
  垂在袖袍内的指节探出袖口,仿若有了意识一般,绕过尤岁的双膝,握住了她拳成一团的手掌。
  极有耐性的,将尤岁的指节一根一根打开,覆上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
  不远处桌面的烛火不安跳动,将床沿的尤岁与微生浔的影子拉得极长,又贴得极近,旖旎缱绻。
  *
  清晨时分,天蒙蒙亮,院子外的巷尾隐约有清亮的啼鸣声。
  微生浔眉心微蹙,被透过窗户缝的微光映得睁开了眼。
  他动了动手臂,想从床上坐起,胳膊一阵酸麻,仿佛被什么重物压住了一般。
  视线往臂腕处瞥去,尤岁正整在他的手臂上趴在床沿,睡得极香。
  ?
  昨夜发生了何事。
  微生浔揉了揉眉间,脑子里却丝毫没有记忆,只记得昏睡前,带着她回到了这间院子。
  “岁岁。”
  他喊了一声,小心将手臂从尤岁的颈窝抽了出来,悄声翻下榻。
  屈身替尤岁撩开黏在脸颊的发丝,想要将她抱入床榻,手刚碰到她的肩颈,尤岁却突然睁开了眼。
  “师尊,你,干干嘛?”
  尤岁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盘着腿在床边趴了一夜的双腿发软,当即就往后栽去。
  “小心一点。”
  微生浔扯过她的手臂,替她稳住了身子,拉着她坐到了床沿。
  “你这是怎么了?”尤岁的过激反应让微生浔起了疑心。
  “怎么了?你不记得吗?”
  听到微生浔的问话后,尤岁当即就睁大了眼睛,眼底皆是恼怒。
  微生浔居然在夜里占完她便宜后,醒来就全忘了???
  这是什么尴尬场面?
  她一时捶酸胀的腿也给忘了,停下了动作,就这么瞪着微生浔。
  双方静默了几秒后,微生浔忽然有了动作,颀长的身形忽地蹲下,手掌贴上了尤岁的小腿肚,找着穴位点为她解乏。
  “师尊。。。”尤岁愣愣地看着微生浔的举动,心里那股忽然升起的郁结,就莫名消散了去。
  从上往下的角度,她看不清微生浔眼底的神色,只看到了他原本清冷的面容,被缝隙里的光亮照映得温和清朗。
  她抿了抿唇,努力压制心底的那股躁动。
  稳住,克制住。
  不能因为一个男的愿意俯下身子蹲在跟前为你揉脚按摩就乱了心神,可别忘了这酸痛也是为了照顾他才有的。
  况且,还不止这一点酸痛呢。
  “嘶”
  尤岁伸手摸了下唇角的伤,破了皮的伤口立即疼得她呲牙咧嘴。
  “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微生浔抬起了头,看向她的面颊。
  在她的唇角赫然发现一块颇为明显的伤口,还隐隐有血迹覆在上面。
  他蹙了蹙眉,看向尤岁的眼睛;“这是何时所伤。”
  尤岁:“。。。。。。”
  这是怎么弄的,你心里就真的没有点13数吗?
  她斜睨了眼罪魁祸首微生浔,怒了努嘴,闷声道:“被不长眼的蚊子叮的。”
  “蚊子?”微生浔瞥了眼窗外的寒霜,又探了探体内被暂时压制的暗疾,静默了一会。
  半响,他才开口问道:“是我昨夜咬的,对吗”
  微生浔可以缓和的嗓音略微有些暗哑,本就暧昧至极的咬字,被他多停留了一会,更是像莫名带了钩子一样,挠人心尖。
  尤岁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想避开微生浔,却又被他直勾勾盯着伤口的视线扰得无所适从。
  她感觉原本有些刺痛的伤口变得酥麻,绯色瞬间就自脸颊晕染到了耳尖,滚烫诱人。
  “没有!你想错了,就是蚊子叮的。”
  见左右都躲不开微生浔的视线,尤岁有些恼羞成怒了,扬了扬已经浸成绯色的细长脖颈,壮胆似的,瓮声瓮气的反驳了一句。
  “嗯,蚊子叮的。”
  微生浔望着她附和了一句,忽然眉梢轻挑,眼尾含情,浅色泪痣愈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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