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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笑卧西楼+番外 作者:只取三千瓢(晋江2013.01.02完结,豪门世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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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友依旧守信的等着两人,将人迎进屋,差娘子奉上茶水,便跟方肖溪细细的说起房子来,他看出方肖溪真心买房,这半个月里,倒是尽心尽力,把京城跑了个遍,一心期盼做成这笔生意,娘子心疼他,他倒乐观,乐呵呵的说就算做不成,莫姑娘打赏的银子也不少,不算白忙活。
  他共联系了六家,有二家手续可能有麻烦,黄友建议她们涮掉,其它四家,有二家是在官宅王府附近,宅子不大,但极是偏僻清静,另两家在商业区,几家老店的后头,位置不错,出路也好。方肖溪暗暗点头,这半月她日日思量,她现在银子多的烧手,若不赶快花出去恐招祸端。
  
  当下明了情况,黄友便去招马车,在门口方肖溪准备上车时,正好碰到之前的那位中年男中人,那中人一眼瞅见方肖溪和金妈,呵呵笑了几声:“黄兄弟,怎么生意不做赔着小大姐玩儿呢?”方肖溪沉下脸,只听黄友道:“胡兄不可胡言乱语,这位姑娘是要买房子呢。”那胡中人不以为然,讥笑道:“黄兄弟有时间还是找些正经事做吧,这房子哪是什么人都会买的,更不是什么人都能卖出去的,这么个小娃,你也真是……”
  黄友脸涨的通红,他做成的生意极少,之前做过几宗租房的,这卖房子是第一次,平时碰面都没少被这人刮刺,这回还当着客人的面讥笑,真让人忍无可忍。
  黄友正想开口说几句,忽听方肖溪开了口:“这位胡大叔,古人常说,莫欺少年穷,你都年纪一大把了,这位黄小哥还年轻,怎么担保以后就没你做成的生意多呢?”
  胡中人一听她明指自己老,当下沉了脸,正想反讽,却见方肖溪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个荷包,从里面倒了几个银饼子朝黄友递了过去:“黄小哥,这房子不管今天买不买得成,都要谢你的。”
  黄友虽知道她每次都有打赏,但都是跑了腿,干了活之后赏的,这才刚出门就赏,还赏的这么多,明显是给自家找场子来了,于是红着脸摆手:“哪能呢,莫姑娘之前都赏过了,怎好再收。”
  方肖溪不由分说把银角子塞给她,然后也不看胡中人,拉着金妈径直踩着凳上了马车。
  胡中人眼儿巴巴的看着黄友把银角子揣进怀里上了车,肠子都悔青了,那几个银角子少说也有大半两,他可从来没碰过这么大方的客人!
  
  黄友带方肖溪先去的是一区,那屋子在景然大街上,这条大街上有庆王府,公主府,和太傅府,街道极是宽敞,官差隔一段时间便来巡一趟,街道上偶有马车驶过,也是车速极慢,似跑快一点便扰了人似的,马车一路驶过几家,无一例外的府门前立着统一着装的门差,王府和公主府门前还各排着六名持枪的侍卫,个个威风凛凛,让人不敢多窥。马车驶过大半景然街然后拐上一条偏路;又走了一刻钟的功夫;停在一个叫冬回的小巷子前;黄友交待车夫在这等;便带着方肖溪和金妈往巷子里走;要卖的宅子在巷子里的里面的第二家。大门还算像样;不像破落户;敲了门;一会便有人来迎;一个四十好几的婆子开了门;看到方肖溪和金妈;有些犹豫;随即又看了看黄友;黄友上前道:〃林大娘;这房两位是来看房子的。〃林大娘看她们一个老的;一个小的;有些不大信;但还是点点头:〃行;你们先看看。〃
  
  小院不大;占地三亩左右;五间主屋;院角建有厨房和柴房;还有另外三间偏房;空地上种着些疏菜;还有几株果树;院子里还有一口井;树上扯了绳;晾着几件洗的发白的旧衣。这房子没有内院儿,是最难卖的,稍有一点身份的人家都不会买,但偏偏位置不错,一般的人家又买不起。
  黄友边带她们看边讲解了一遍;这林大娘有一子;做过巡检;后犯错被解;染了赌;将积蓄输了个精光;幸而林大娘将房契藏了起来;才得以留个栖身之所;媳妇病死那日;林大娘的儿子喝得烂醉;跌入河中溺死;从此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也找不到活;老无所依;便想卖了房子到乡下度日。
  
  宅子价钱是五百三十两;也很合理。那林大娘也是实在人;院子有哪不好;也都一一告知。
  
  方肖溪还算满意;想着再去看看别的;便告了辞;由黄生领着去下一家。
  
  第二家紧挨着俞王府的后花园;出路不是很好;在一条偏路上;马车不容易进;还要拐上两拐才到街上;宅子倒是不小;比之前那家要大好多,有内院;可价格也不便宜;八百两。
  出了偏路;正要上马车;忽听身后有人唤:〃方姑娘;请留步。〃
  方肖溪瞪大眼;提着胆儿回头;却见李儒竹一个人;没有李儒宁;不由疑惑的看了看李儒竹。
  李儒竹笑道:〃方姑娘莫惊;儒宁不在。〃
  方肖溪松了口气。笑道:〃这么巧呀。〃
  李儒竹见她大大咧咧的;不禁笑了笑:〃我正好回府;不知方姑娘怎会来这里〃
  方肖溪挠挠头:〃呃。。。这个。。。我是路过这里。〃
  李儒竹点点头;看到黄友;见他衣着不像是下人;不禁问道:〃这位是〃
  方肖溪介绍道:〃他是黄友。〃
  李儒竹本意是问那人是什么人;结果方肖溪只报了名字就没下文了;当下咳了声;止不住笑道:〃见过几次;还没有作自我介绍;在下李儒竹。〃
  方肖溪嘿嘿笑道:〃我叫方。。。。〃看到黄友避到一旁;方小声接道:〃我叫方肖溪;上次听你叫俞王为五叔;你也是世子吗〃
  李儒竹摇头:〃我不是世子;我大哥才是。我是庆王府的。〃
  〃噢。。〃方肖溪拖长腔点头:〃那我有空去找你玩。〃
  方肖溪这句话完全是现代人的告别用语;很随意的一句话,但听在古代人耳中就不同了;这个时代,去大户人家家里要先下帖子,再等主人家回帖约时间,到时间还要派车接等等,哪里就是一句有空找你玩这么简单的。李儒竹笑容僵了僵;见对方完全是无心随口的话;想她还小;便释然了,学着方肖溪的语气笑道:〃那我可等着。〃
  方肖溪跟他道了别;上了马车便离去了。李儒竹原地站了好一会;招手唤来个家仆;跟着马车去了。
  
  方肖溪完全不知。
  又去看了商业街的两栋,其中一处不错,出路好,周围宅子看着也是些本分人住的,宅子虽比林大娘那边的大,但与价钱相比就小了,只带个小花园和小别院,要价五百五十两。
  方肖溪回去时和金妈商议了下;金妈虽向来对方肖溪百依百顺;但买宅子毕竟是大事;见姑娘动了真格;忧心道:〃姑娘;这房子真要买?可是……奶娘担心,将来被人知道了……〃
  〃奶娘;〃方肖溪嘟起嘴:“不买房子,你说那么多钱放在这,被人发现怎么办?”
  金妈想想也是,但买房要有房契,到时房契被人发现怎么办,奶娘头大了。
  “奶娘”方肖溪歪着头:“买了房子,把房契找个地方藏起来不就行了!”
  
  金妈还是觉得不踏实;皱眉道:〃姑娘;奶娘不拦着你;那宅子好歹将来也可以当嫁妆;但这么些年放在那;谁来看;谁来收拾〃
  方肖溪也觉得是个大问题;她本想把奶娘先送出府;但现在时机未到;奶娘出了府;在外面没有收入;吃什么用什么她不可能月月出去送东西吧;这些全都是大问题;没看林大娘也要卖了房子去乡下养老吗
  
  林大娘!
  方肖溪灵光一闪;笑道开口:〃奶娘;那林大娘为啥要去乡下养老〃
  金妈叹口气:〃乡下房产便宜;开支用度也少;把京里的房子卖了;可以在乡下置房置地还有余钱;把地租给别家还能收租;吃穿养老是没问题的。〃
  
  方肖溪点头:〃奶娘;您说;咱们买了林大娘的房子;让她还住在那;替咱们看房子行不行〃
  金妈仔细想了想:〃这法子可行;不过;人心隔肚皮;她要愿意;姑娘得让她签了卖身契才好。〃
  
  方肖溪汗;这万恶的旧社会;不过。。。。她喜欢。




☆、第 16 章

  方肖溪不知道林大娘也在发愁,她年龄大了,找不到事做,眼睛也不行了,缝缝补补的活也快做不下了,本打算卖了房子去乡下,可一个孤老婆子,在乡下无依无靠,若银钱露了,怕还要招来杀身之祸,就算买房置地,还要防着乡坤恶霸,地痞无赖。
  林大娘的老家在南方,发水灾时她陪着男人赶考正好在京城,等赶回去,老家亲人已死的死,散的散,都没了,如今千里迢迢的,林大娘一个人怕是要埋骨他乡……
  躺在床上,看着透过窗棂洒进的月光,林大娘长叹一口气,眼下要紧的就是先把房子卖出去,在京城租个房子了却余生……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园子里的丫头挨排着坐在墙角里晒太阳;春日里的太阳暖暖的。方肖溪也坐在那;听着丫头们嘻笑着拉家常。
  自己来这已经两年了;方肖溪抬头看了看太阳;她已经很少再去想前世的事;她想;我是快要融入这个时代了吗
  
  方肖溪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上暖暖的;又要穿了吗她睁开眼睛;她站在母亲的墓前;墓很整洁;上面的积雪被扫的干干净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正冲着她笑。
  
  一个头发发白的男人正在墓前摆放鲜花;口里喃喃说着什么;方肖溪向前两步;听到那男人说:〃菲云;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小西;你们现在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活着;这是老天对我的报应;我活该。〃
  正是她的父亲;三年了;他的头发白了大半;和以前那个春风得意的男人似乎成了两人。
  方肖溪压抑了许久的火爆性子爆发了。愤怒的说:〃你来干什么你不配!〃
  她吼着;上前抬脚;要把那鲜花踢飞;但脚从鲜花上穿过;花朵纹丝不动。
  方肖溪火气更盛:〃你滚;你滚;我妈不稀罕你的花;滚到那女人身边去。〃
  父亲依旧蹲坐在墓前;喃喃说着什么;她知道他听不见;也看不见自己;她愈发生气;徒然的踢打。
  暖暖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寒冷;方肖溪打了个哆嗦;突然感觉身子很沉重;恨恨的再看父亲一眼;她疲惫的闭上眼;沉入黑暗里。
  
  〃姑娘;姑娘〃一阵叫唤;她动了动;脑子沉沉的;有股火似乎无处去;让她极不舒服;有人把冰冷的东西放在她的额头上。她舒服了些;又睡了去。
  
  方肖溪病了大半个月;人瘦了一圈;四姨娘几乎每日来看她;吃的用的带来不少;把桌上堆的满满的。
  夫子也托人来问候了下;送来了些贵重的药材;只是不知方肖雨和方肖梦〃生病〃那时他送了没。
  
  方肖溪的老爹也来看了一回;方肖溪算了算;过年的时候见过;来这世上三年;见了六次。他对她而言;还是个陌生人。
  
  方肖溪病好了;又得上课;这是她极不愿意的;女子不像男子学些论语什么的;天天就是琴棋画;书还是他娘的女戒;方肖溪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把那书撕了;只不过没胆子。
  其实这个刘轼同主教诗词的;女戒似乎只是让方肖溪抄过;从来没在课堂上长篇大论过。不过有人被愤怒蒙了心;尽捡生气的想罢了。
  前世她就不爱读书,做混混时更是将书本抛了个彻底,后来因为母亲生病,才将心思转了回来,那几年的苦读已是将精力脑力发挥到极致,母亲逝后她还一度憎恨过自己,若自己不考大学,多陪陪母亲该多好,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在,她深深的无奈愦憾,对上学学习更多了一层厌恶。
  
  方肖溪咬牙数日子终于又迎来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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