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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笑卧西楼+番外 作者:只取三千瓢(晋江2013.01.02完结,豪门世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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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先搁下了,如今清闲了,可想好人选?”
  
  方肖溪笑盈盈的起身福了福:“母亲一早吩咐下来,溪儿想着身边没个服侍惯的老人儿,所以不肯放人,如今也想清楚了,实在是溪儿的不是,白白让母亲担了恶名,溪儿已将人带来,由母亲作主。”
  
  听书进了屋,不待方肖溪开口,便“扑嗵”一声跪下,大哭道:“夫人,求夫人救救奴婢。”
  
  大夫人唬了一跳,看了方肖溪一眼,见她也是满脸惊讶,方开口道:“你有何事,说出来听听。”
  
  听书满脸泪痕,左右看看,就是不说,大夫人皱眉,冲绿玉微点了下头,绿玉便谴退了其它的嬷嬷丫头,屋里只剩下四人。
  
  方肖溪起身劝道:“听书姐姐,你这又是为何事?怎不与我事先说说呢?”听书只含泪摇头。
  
  大夫人抬手:“好了,现在无外人在此,你便放心说与我听。”
  
  听书看看方肖溪,见她一派担心的样子,泪流的越发凶猛了,苍天在上,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主子呀……
  
  听书呜咽着,双手捂脸,伤心无比:“奴婢……奴婢……无法许人。”
  
  大夫人和绿玉对视一眼,绿玉上前道:“听书,你且说清楚了,究竟为何,若是有个道理,夫人定会为你做主的。”
  
  听书哭的几欲断气,方肖溪担忧的看着她,大夫人的眼光在她面上转了几转,耳边听到听书吐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几个字。
  
  “啦”一只杯子粉身碎骨,大夫人满面震惊不信,转头朝向同样表情的方肖溪:“这……这可是真的?”,方肖溪惊恐的摇摇头,冲向地上的听书:“你……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听书跪伏在地:“奴婢……奴婢本想将这个秘密瞒到死的,怎料……奴婢又怎敢拿这种事出来欺瞒夫人,奴婢……奴婢可……可验身!”
  
  大夫人倒吸了口凉气,又呆愣半晌,如大梦初醒似的叫道:“来人,快来人。”
  
  一堆丫头婆子拥了进来,大夫人指着听书尖叫:“快,把这不详之人给我赶出府去。”
  
  “母亲……”方肖溪哀哀哭着:“女儿不知呀,只是听她说有几句话想对母亲您亲口说,女儿才让她进来,女儿真的不知……”
  
  绿玉捧了张纸进来,大夫人嫌恶,正想让撕了,看到地上哭泣的方肖溪,心里恶气憋不住:“将那不详之人的卖身契给她。”
  
  方肖溪惊恐的抬头:“母亲……”
  
  “既然是你的丫头,你便收了去吧。”大夫人摆摆手:“我倦了,退下吧。”
  
  方肖溪揣了纸哭哭啼啼回玖景园去了。
  
  听书被一群婆子推搡出府,扔出后门,未及爬起来,便听到门“咚”的一声关了,听书抹了抹泪,咬咬牙,探了探腰腿,还好,东西都还在,再次看了太常府一眼,听书拔腿便走。
  
  一路走一路打听,听书到了牌楼街,找到万松堂,却正逢刘轼同不在,把信递上去,焦急的等了二个多时辰,才等到刘轼同派来的一个下人,将她送到了冬回小巷。
  
  方肖溪铺开纸张,开始给沈妙雪回信,如今没了听书,在府里开始寸步难行,写信连个人往外递都没,柳儿,青儿使唤不动,其它的小丫头更不用说了,比之当初四姨娘的处境还不如,还好沈妙雪等不到她的信,主动先写了信过来,送信的婆子在外间等,方肖溪匆匆写好封了口,又打赏了银子,那婆子便退下了。
  
  方肖溪倒在榻上,按了按头。
  
  二月十日,公主府来了帖子说十五便来接人,方肖溪喜出望外,柳儿和青儿本就是眼光短浅的,这下嗅到味儿,才开始往方肖溪身边凑,方肖溪有意坐山观虎斗,挑了没脑子的柳儿,没过两日,柳儿便跌伤了,于是换了青儿,进了玉湖苑,便吩咐抚琴远远的支开。青儿斗得过柳儿,却斗不过抚琴,再加上另外三人抱成了团,每日里重活累活干个不停,悔的肠子都青了。




☆、第 43 章

  三月里,白夫子如约开课,两人正襟危坐,其实心都不在此处,白夫子心知胆明,也不点破,只将琴要细细讲解一番,然后让两人练习,待卡了壳,才训诫两人一番,又重新讲解一番,然后便又是练习。日日如此,但偶尔也会有些小惊喜,白夫子带着两人去相熟的知交府里拜访,与人切磋交流一番,一来二去,竟也交往了不少同龄人。
  
  每月两天的休沐时间变成了接待日,这两日里会有不少闺秀千金前来探望小聚,方肖溪不能回太常府,心下暗暗欢喜。
  
  那边大夫人对方肖溪回不回府倒是没啥反应,因为她现在也忙了,方肖梦十五了,六月及笄,被关了一年多,也是时候出来了。
  
  伯府已下了定,婚礼暂定在十月份。
  
  及笄礼里方肖溪回去了一趟,送了个缕金丝绿玉镯子,说了几句吉祥话,换来方肖梦冰冷的一瞥。
  
  伏天仍是到别苑去度过,只是行程多了个秋阳。
  
  秋阳也是个孤寂的主,允德帝现在四子两女,三皇子和四皇子分别十二和三岁。女儿则是秋阳和刚两岁的朝阳。
  
  秋阳是淑妃所出,淑妃内敛温淑,秋阳随了她,总是端着淡淡的疏离的微笑,如布偶娃娃一样秋水瞳里极少有神采出现。
  
  她的声音很温和,不说话时脸上也有淡淡的笑,如秋日的太阳,看得见,却离的远。
  
  “现在是上午8点半,等两刻钟后我们再来看。”方肖溪合上怀表,用现代加古代的语言跟身边的秋阳和沈妙雪,沈妙江说。
  
  “会不会时间上有些少了,听左伯说,要个把时辰才好呢。”沈妙江伸长脖子朝水里看,上次的落水并没留下什么阴影,但一个人是绝不会在湖边出现了。
  
  “那就三刻钟好喽。”方肖溪没有原则地说,引得其它三人侧目。
  
  船娘划船上岸,三人进了凉亭吃水果,等时间。
  
  儒宁远远的便看到湖中的小船,最为熟悉的那个身影站在船头,正弯腰从湖里拉起什么。儒竹和景越跟了上来,驻足远眺。
  
  一阵欢呼远远传来,船上几人都站了起来,想是要看那拉起的东西,小船顿时摇晃起来,岸上三人的心提的高高的,好在船娘经验丰富,划了几嵩子,似乎说了些什么,几人重又坐下。小船掉头,朝岸边划来。
  
  “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咱们中午就吃这个。”方肖溪咧着嘴,得意洋洋。
  
  “下了十个娄子,就这一个娄子捉到鱼,还技术不错呢。切~~”呛人的永远都是沈妙雪。
  
  “那有本事你下呀,之前是谁缩在船上动也不敢动。”开始揭老底了。
  
  “方五姐姐,这鱼就才两条,给母亲送一条,咱们四个就一条,够不够吃呀?”务实主义者出现了,吸引孩子们的永远是吃和玩。
  
  “对呀,方五姑娘,不如趁时间还早,咱们再重下几个娄子。”新鲜事物的传染力是比较可怕的,清冷如秋阳,居然也开始加入了。
  
  “这个时间可能鱼出来活动的少,要不等下午休息完咱们再来下,看哪个时间捉到的多,以后就专等那个时间来下娄子。”方肖溪意犹未尽,打算长期挑担子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岸上远远传来一个声音。
  
  沈妙江兴奋的挪了挪屁股,大吼道:“五哥,我们在捉鱼呢,捉了两条啦。”
  
  船一靠岸,沈妙江最先跳下来,举着手里串好的两条鱼:“二哥,四哥,五哥,你们看,这是我们捉的,你们也一起,咱们中午就吃了它。”
  
  三人看向那两条巴掌大,不超过二两的鱼,有些犹豫,这够七个人吃吗?
  
  还没犹豫好,便又听沈妙江道:“这条送给母亲,我们吃这条好了。”
  
  三人:“……”
  
  三个女孩子躺在镜湖居纳凉,镜湖居如白鹿苑一样也是建在湖面上的,只是多了个长长的湖上桥廊。
  
  几人在镜湖居的临湖偏亭歇息,四周摆了几个冰盘子,丫头们奉上瓜果和点心,小日子过的极其腐败。
  
  “溪儿,你知不知道,以前四哥五哥可是从来不到这庄子上的。”沈妙雪眨着大眼,尽显八卦本色。
  
  “你想说……是因为我,对不对?”方肖溪不动如山,拿起颗葡萄放入嘴里,嗯,真甜,可惜,为什么没人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丫头给剥皮呢?
  
  沈妙雪被方肖溪堵了下,不满的瘪嘴,对屋内的丫头们道:“琥珀,你们都退下。”琥珀招呼了抚琴和白苓两个大丫头,姗姗退了出去,秋阳倒是没见识过方肖溪的厚脸皮,惊讶的看着她。
  
  方肖溪完全没有女孩子应有的矜持,大大咧咧道:“你还想说,儒宁看上我了,对不对?”
  
  沈妙雪的脸皮开始烧了,方肖溪津津有味的看着她:“可惜,流水有情,落花无意,我这个花骨朵儿看不上他。”
  
  沈妙雪啐了她一口:“你呀,是狗尾巴花的花骨朵。”
  
  秋阳开口了:“五弟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的,五姑娘为何看他不上?”
  
  方肖溪神秘的笑笑:“那你们俩都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沈妙雪和秋阳脸顿时红了。
  
  那厢,三个男子正朝镜湖居而来,景越正询问儒宁:“五弟,你看上方五姑娘啦?”
  
  儒宁面皮微红,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没有,我才不喜欢她呢!”
  
  景越微晒,看来是喜欢了。
  
  儒竹摇扇不语。
  
  “好啦,我告诉你们吧。”方肖溪看着对面两张大红脸无奈的耸肩:“看男人呢,当然要综合各方面的看。”
  
  三人到了镜湖居,现下日头还很毒辣,丫头们都不知道哪里纳凉去了,院子里静静的。
  
  “她们会不会还在休息呀?”景越张望了下。
  
  “要不我们先回去,晚点再来。”儒宁有些别扭。
  
  “那边好像在说话,应该没休息。”儒竹永远是最细心冷静的那个。
  
  “儒宁嘛,当然,当夫君是不错,但只能建立在只娶你一人的条件下,”方肖溪眼睛深邃,穿透时光:“如果只娶一人,便能幸福,可是他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只有一个女人,他心思单纯,性子急躁,若碰上心机深沉的姨娘妾侍,自会变成用来对付你的枪,当然,若你机智多谋,也可以变成你的枪,可那种生活,太累。”
  
  儒宁冷不丁听到这番话,当既愣在当场,屋内的声音没停。秋阳公主出声道:“那,那二哥那样的男子呢?我二哥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景越顾不上安慰儒宁,耳朵立马支愣了起来。
  
  “二殿下嘛……这个要说这实话吗?”方肖溪有些犹豫,毕竟人家是兄妹,当面讲兄长的坏话不好吧?
  
  “你说你说”秋阳公主不知道外面的景越和她一样的心思。
  
  “呃~相书上说了,嘴唇薄的男子情也薄。”方肖溪简洁的一句话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景越:“……”居然死在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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