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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笑卧西楼+番外 作者:只取三千瓢(晋江2013.01.02完结,豪门世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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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惊讶了:“动手?”
  
  宫女忙磕头:“回娘娘,符姑娘捂了眼睛,已有公公去请太医了。”
  
  皇后沉默,淑妃上前一步道:“姐姐先入座再说不迟。”
  
  于是皇后带着妃嫔们入了座,身后的太监如梦初醒,忙大声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下面的贵女和宫女太监纷纷下跪迎驾,皇后揉揉脑袋:“都平身吧。”
  
  “姑姑,您要给侄女做主呀。”符玉珊捂着眼不起来。
  
  皇后关切的问:“玉珊,这是……怎么啦?”
  
  符玉珊哭道:“侄女只不过和季阳郡主理论一二,她……她便动手打了侄女。”
  
  皇后目光转到沈妙雪身上,沈妙雪昂头走了上来,一脸正气:“回娘娘,雪儿刚到殿上来,符姑娘便上前来说雪儿的琴是人代弹的,说雪儿和方五姑娘是沽名钓誉之人,雪儿气不顺,忍无可忍之下出手。”
  
  “劣徒,为师平日是怎么教你的,怎可出手打人。”白夫子在皇后一行人后,对于两人的胆大包天早就无语了,现在一看居然闹到宫里来了,于是急急出声:“娘娘,民妇教不严,请娘娘责罚。”
  
  皇后心里暗叹,问道:“太医怎还没到?”
  
  话音刚落,一个老太医便气喘吁吁的进殿了:“老臣叩见娘娘。”
  
  皇后不耐烦的摆手:“快起来吧,给符姑娘看一看可有大碍。”
  
  老太医忙走到符玉珊面前,符玉珊手放下,一个紫黑的大黑眼圈呈现在众人面前,可见沈妙雪对她的仇恨值不低。
  
  众人倒吸了口冷气,不知道这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重,不用药,几天功夫也就消的差不多了。
  
  沈妙雪和方肖溪也在偷偷的看,看到大眼圈,两人低头抿嘴而笑,方肖溪比了个大拇指过去,沈妙雪回了个OK手势给她。
  
  殊不知两人互动被柱后的三人看在眼里,儒竹用肘推了推儒宁:“这种打人法你是不是很眼熟呀。”
  
  儒宁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肘大力推回去,结果儒竹没站稳,从柱后被推了出来,几个宫女太监见了,马上行礼:“奴婢见过二殿下,世子爷,二公子。”
  
  皇后闻声看来,头又疼了一圈,面上笑道:“怎地来也没个声响?”
  
  景越带着两人上前行礼:“儿臣来迟,请母后恕罪。”
  
  皇后暗暗郁闷,什么来迟,本宫压根没请你们来呀!
  
  老太医适时开口:“回禀娘娘,符姑娘血行不畅,溢于脉外,老臣开个方子,只需服几帖药便可,无甚大碍。”
  
  符玉珊没有镜子,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脸很吓人,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于是又哭道:“姑姑,您要给侄女做主啊。”
  
  儒宁皱了眉,上前一步道:“皇伯母,符姑娘言行无状,不分尊卑,实是咎由自取,若如此姑息,我大祈礼仪何在?”
  
  皇后倒吸口冷气,好家伙,这货灌药了?一上来就打压,直接把符玉珊拍在大祈礼仪的高度上,不怕她摔死么?
  
  符玉珊听了这番话,连哭都忘了,眼睛也觉不着痛了,睁大变形的桃花眼呆呆的看着儒宁,儒宁眼神一厉,冷气霎时飚了过去,符玉珊吓的一抖,顿时泪如泉涌。
  
  都是些刺头,皇后举止优雅的端起杯茶,看的淑妃微皱了眉头。
  
  皇后浑然不觉,当初被太后亲自指给皇上的,初时不得皇上喜爱,只是近几年皇上入她宫里频繁了些,可惜,却迟迟怀不上。
  
  “身为女子,必要的礼仪万不可丢,玉珊……”皇后润过嗓子,正要洋洋洒洒,忽听殿外有人唱道:“皇上驾到。”
  
  




☆、第 47 章

  一个挺拔的男人进了殿,年约四旬,眉长入鬓,如二皇子一样眼睛细长,只是不如二皇子那般有神,有些深邃,一眼看去,望不到底,皇后迎上低低的福身:“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嗯”了一声,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有些恍惚,随后道:“都平身吧。”
  
  众人站了起来,皇帝的目光被抽泣的符玉珊吸引过去:“这不是符家女儿吗,怎么……这是……”
  
  符玉珊伏身道:“臣女恳请皇上做主,臣女不过与季阳郡主争执几句,便招来毒打,传扬出去,臣女无颜在京城立足。”
  
  白夫子吸了口气,站了出来:“回皇上,民妇教管不严,学生顽劣,将符姑娘打伤,请皇上责罚。”
  
  皇帝深深看了她一眼,却见儒宁站了出来:“皇伯伯,符玉珊不分尊卑,以下犯上,辱骂郡主,万不可姑息。”
  
  皇帝略略沉吟,瞥见白夫子身后的两个猴儿,笑道:“雪儿以前倒是没有这么……活泼,听说,你和另一个姑娘琴艺双绝,不如,弹奏一曲,让联听听。”
  
  皇后面色暗下来,紧握了双手,却强笑道:“来人,焚香摆琴。”
  
  方肖溪和沈妙雪面面相觑,沈妙雪都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皇上却是只问了下,话就拐走了,现在更是连提的意思都没,这算什么,无视?顶级BOSS果然不同,太强大了!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顶着黑紫眼圈儿在他面前哭,他就真的看不见么?
  
  符玉珊仍伏在地上,皇上没发话,也不敢起来,心里恨毒了沈妙雪,偷看了眼皇后,却见她的心思都在皇帝身上,心下又气又怒,这个姑姑,向来都是个蠢的,对皇上只知道曲迎奉承,却不知道动动脑子,勾住男人的心。且对母家也无任何助力,难怪爷爷和父亲已决心弃了她呢!
  
  琴很快摆好了,两人端坐琴后,默契十足的对视了一眼,沈妙雪长吸一口气,手指飞快的舞动起来,琴声时高时低,众人面前很快构出一副盛世景像来,琴声激扬顿挫,让人沉沦不已,忽地,琴声一转,与之前的大气滂泊不同,这时的琴音透出一股让人想跟着欢呼舞动的欲望,轻快的节奏让众人不由得跟着打起了节拍。白夫子眼里渗出笑意,她的两个学生,学成了。
  
  “好,好,”皇帝大为惊讶,原来琴也可以这样弹,一首曲被分为四段,两人交叉弹奏,琴风韵味皆不同,却不会让人觉得转换的突兀,反而恰到好处,两人琴艺算不得极好,却妙在那一份创意和默契上。
  
  再次深深看白夫子一眼:“也只有你才能教出这样的学生,才能弹出这样的琴啊。”
  
  白夫子上前福身:“多谢皇上赞赏。”
  
  皇帝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痛感席卷全身,他闭上眼,又睁开,仍是一片望不透的深潭:“赐季阳和方氏女夜明珠十颗。白芙遥教导有功,赐汝阳琴谱。”
  
  白夫子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不料望进一汪深潭里,忙又低下头,携两人下跪:“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后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轻轻碰到皇帝,脸微微朝一边扬了扬,皇上转头看去,符玉珊还伏地挂泪呢,略一思虑,道:“符玉姗顶撞郡主,实是不该,可季阳身为女子,怎么可动手打人,实乃没教……”忽想起沈都江,把没教养活活又吞了回去,话音一转:“罢了,两人都有错,罚各回府抄写女训十遍。”
  
  符玉珊怔了怔,怨毒的看了眼沈妙雪,才磕首道:“臣女遵命。”
  
  此时皇帝才转头看景越,皱眉道:“你们何以在此?”
  
  景越硬着头皮上前:“禀父皇,儿臣听闻七妹和方五姑娘琴艺极好,恰逢四弟五弟前来寻我,便一起想一饱耳福。”
  
  皇帝狐疑的看看三人,又看到儒宁仍一脸不虞不禁暗暗皱眉:这小子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呢?非让联打人板子才行吗?
  
  看了儒宁身旁的景越,忽地醒悟,这小子打压的不是符玉珊,而是候府,只有让符家以为俞王认可了景照,才会拼尽全力翻本,皇上微微叹气,动王家顾虑太多,一不小心还会让儿子生隙,还是让符家来搞吧。
  
  符玉珊回府,将此事哭诉给父亲听,符华中沉吟良久,与老爷子密谈。
  
  “皇上的态度甚不明朗,以为父的眼光来看,皇上是想坐收渔利,符家与王家相争,两败俱伤啊。”符老爷子在朝堂上沉浮四十载,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
  
  “父亲,按理说皇上正值壮年,就算为新皇铺路也得数十年,怎会如此心急?”符华中百般不解。
  
  符老爷子抚了下长须,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皇上太急了,莫非……皇上身体……”
  
  符华中心中一禀,急道:“父亲,那我们该如何?”
  
  符老爷子不自觉的拽住长须,目中闪过一丝决绝:“这些年,我族弟子鲜少入朝,只为避免皇上的猜疑,悔当初,我应规劝妹妹,不让我符家再出一个皇后的。现在,珠儿做了皇后,但她是个没脑子的,不听你二姑姑的话,无法自保不说,还被皇上用来牵制符家。依为父看,是时候弃了。”
  
  符华中愣怔半晌方道:“可……她怎么说也是符家的女儿,我的妹妹,也是父亲您的女儿呀,再说,二姑姑也在宫内,也一并弃了吗”
  
  符老爷子摇摇头:“糊涂,你二姑姑已为太妃,且无子,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只能那样了,至于珠儿,为了我符家的将来着想,不弃也得弃,你现在秘密筹备,把家族中的佼佼者都挑出来,暗中谴到越山一带,远离京城,为我符家埋条后路,记住,以嫡系为主。”
  
  符华中应了,又踌蹰道:“那玉珊说的季阳郡主……”
  
  符老爷子面色一凝,怒道:“混帐,她是不是以为公主没了夫家就可以任人欺辱?莫要忘了,公主是皇家出来的,就算现在皇家不出头,她身后还有邕江的北召军呢!”
  
  符华中脸色剧变:“是儿子糊涂了。”
  
  符老爷子叹道:“公主虽深居简出,但宫中却从不慢待,这并不仅仅是皇上的愧疚之心,还有沈都江带出来的北召军做后盾,莫小看公主是个女子,为沈都江平反便能看出,她文韬武略不输于男子!”
  
  这一天是符玉珊有史以来最为悲惨的一天,出门被人打,被人罚,进门被爹骂,被爷训,真成了人见人憎。
  
  苏姑姑快步进了玉竹苑,洛城公主玉立在一株湘妃竹边,微微笑道:“可是又有新鲜事?”
  
  苏姑姑犹豫了下,把皇宫里的事细细说了。洛城公主面色不变,唇角却提高了:“雪儿因她爹爹之死变的较之前胆小慎微,不愿轻易与人交恶,这种性子好也不好,本宫无力更改,如今,不但恢复了,还犹过之无不及,本宫有喜有忧。”
  
  苏姑姑思虑半晌方道:“奴婢愚钝,不知公主说这喜和忧是何故?”
  
  洛城公主轻轻摇头,面上却绽开一个笑。
  
  方肖溪和沈妙雪垂着头规规矩矩的站在白夫子身后,白夫子得到绝世琴谱的喜悦早就收敛了,眼下她神色不明,素着一张脸,看不出分毫来。
  
  方肖溪和沈妙雪对视了眼,两人各伸一只手,石头剪子布,一触既分,沈妙雪一脸牙疼的样子,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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