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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嫡长子-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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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看到沐彦卿从贡院之中出来,青睢赶紧唤道。。
  “嗯,”沐彦卿点了点头,越过几人往青睢那边去。
  此时正是考生出考棚的时候,人挨人,人挤人,一不小心,沐彦卿就撞上了一人。
  “实在抱歉,”沐彦卿下意识的说道,抬眼望去的时候愣了一下。
  男子多至不惑之年,一身锦衣,宽额挺鼻,面若星朗,是绝佳的好样貌,腰间的玉佩苍翠欲滴,没有一丝的杂色,单看气度就非常人,何况周身的穿着。
  “无碍,”男子说话的时候看了沐彦卿一眼,不过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沐彦卿还是注意到了,两人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双双都感受到了些许的不适,好似天生相克。
  沐彦卿挑了挑眉,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这样想着,他已经到了青睢面前。
  “府上夫人来了信儿,要是主子累就先在客栈里休息一晚再回府,”青睢看到自家主子这个沐彦卿,劝慰道,虽然客栈距离府上并不远,但是到底花费精力。
  沐彦卿摇了摇头,娘亲向来以他为重,这样说自然也是为他着想,不过他今日并没有准备在客栈过夜的打算,且不说西蒙边防最近来的诸多密信包括归零山那边也有事情需要他出面处理,就说母亲那边肯定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的那一份拳拳之心,他就不能辜负。
  事实正如沐彦卿所想,他回到府上的时候整个沐府灯火通明,一步刚踏进府门,薛氏就迎出来了。
  “娘专门派人通知你今日不用回来,怎么不听话?连着考了三场肯定是累了,该好好休息才是,”薛氏摸了摸儿子的手,心疼的说道。
  沐彦卿就只是笑,没有出声回答,似乎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样的,总是担心儿女来回奔波,却也总是做好一切的准备迎接儿女归来,这是一种矛盾的心思,却蕴含着母亲对子女的爱护之心。
  乡试结束的日子,不仅京城关心,远在西蒙边防的席瑜和沐世规也在谈论此事。
  经过军医诊断,沐世规的身子目前已经没有了大碍,虽然饥一餐饱一餐,但时日不长,身体的底子没有受到影响,总体只需要静养即可。
  “彦卿现在应该已经交了卷回到府上了,伯父不必担心,”席瑜说道,眼睛里有着愉悦,不论结果如何,这件事情是过去了。
  沐世规点点头,神色轻松了些许,乡试过去了他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经此一难,他看透很多事,本来对孩子就是放养自然成才居多,现在就更是如此了,所以沐世规现在轻松,只是单纯的替自家儿子松了一口气,终于能轻松两日了。
  “关于盛金山的事情,”沐世规整以暇接的开口。
  盛金山回了边防城之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做事,好似这样就能把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抵消掉,对于他这样的做法,陈太尉和曲将军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大概是因为两位将军太过大度,盛金山旧部没几日就故态复蒙,最近两日甚至开始变本加厉,虽然他们一行人都在沾沾自喜,但是作为沐世规却并不看好他们。
  “曲将军之前已经亲自致信去了京中,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收到回信了。”沐世规慢慢补了一句,最近一段时间他虽然都待在军营后方,不过因为有青佲在,所以他知道的事情并不少。沐世规是在提醒席瑜,就算是受到了挑衅也别急着报复,京城那边的命令不日就到了。
  席瑜点了点头,他自然听出了沐伯父的言外之意,这是想让他坐等消息的意思,“伯父放心,我无意掺和这些事情,茅坪洲那边就够我忙的了。”席瑜说道,茅坪洲身上肯定有秘密,他已经抓着把柄了,很快就能摸到其中的枝节,这样的情况之下,其他他都顾不上管。
  沐世规点点头,阿瑜向来有自己的决断,不过还是忍不住告诫:“圣上当初专门派陈太尉前来,就是为了解决西蒙边防根深蒂固的弊端,关于西蒙边防圣上早早就自有决断。”
  席瑜站起来朝沐世规作揖,不说其他他自然听出伯父语气之中的拳拳之情,这是拿他做小辈才这样说。
  沐世规笑了笑,正待再说,外面传来长“报——”声。
  沐世规和席瑜脸上表情突变,这显然是从城墙那边传来的声响,而这样的传报声一般都是因为有外敌侵袭或者有重大情报。
  “伯父,我先行一步,”席瑜着急的冲沐世规行了一礼。
  沐世规点了点头。
  席瑜这才转身离去。
  席瑜出门就看到了清澜,同样是被控制,清澜的情况较沐世规要好上一些,总之现在已经能当差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席瑜直接问道,边问边往前走。
  清澜摇摇头,他也是刚听见宣报之声,还不清楚城门口处发生了什么事。
  席瑜不在说话,主仆两个转身往前走,迎面走来了一个侍卫。
  “主子,西蒙国送来了战贴,三皇子在他们手里,”侍卫禀报道。
  席瑜脚步一顿,意料之中的情况发生了。


第124章 圣旨到
  本来在茅坪洲的话语中; 席瑜就已经想到三皇子十之**落在了西蒙国手中; 但是因为之前没有传来消息所以他也无从确认; 现在发生这种情况可以说只是完全证实了他之前的想法。
  虽然这对于整个西蒙边防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救与不救,救出来救不出来都是难题; 不过对于席瑜来说这并不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三皇子的生命安危于席瑜来说并不是这么重要。
  而且,西蒙国现在只是送来了战帖; 这就说明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比起两军开战; 战火蔓延; 现在这个事情实在不值一提。现在整个西蒙边防军谁不清楚这件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比起他更应该担心和负起责任的是盛金山和三皇子自个。
  席瑜这样想着,就走到了议事厅,陈太尉、曲将军以及盛金山等众位将领都已经到了,这也算是大事,毕竟事关皇裔。
  众人就三皇子一事展开了商量和讨论,席瑜作为冲锋军副将,从始至终没有对这件事情发表自己的见解; 一来他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只需要听从将军的命令行动即可;二来三皇子在他这边可以说还没有普通士兵的性命来的珍贵,士兵起码是他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生死相依的兄弟,而三皇子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或者以后发展起来还会是他前进道路上的挡路石,两相比较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不过——
  “关于此事席副将有何高见?之前席副将那么关心平城之事,就是为了要救出以三皇子为首的和谈一行人,怎么现在三皇子行迹有了下落,席副将却不说话了呢?”于陶直接问道。
  “于统领说得是,不过情况不一样,和谈官员为朝廷的肱股之臣,身陷平城这在陈朝来说是一件大事,当今圣上和朝廷百官无一不放在心上,我们为臣下自当为君分忧。三皇子身陷囹圄,我心中自然也是担忧,不过现在西蒙国只是送来了战帖,背后的情况如何我们都不清楚,情况未明末将不敢置喙,”席瑜直接说道。
  于陶皱了皱眉,他现在是真的看出来了,席瑜这个小子年纪不大,但是滑的跟泥鳅没什么两样,一般的说辞根本拿捏不住他,甚至就算是刻意为难,他也能避重就轻。
  “三皇子在我们眼下受这样的罪责是我们身为将领的罪过和无能,此事我已经向圣上表明,个中关系圣上自有决断,”陈太尉似乎没有听到两个年轻人的你来我往,直接说道。
  这话一出,盛金山和于陶的表情都说不上好,平城一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事儿怨谁,无疑他们这一方都是过错方,毕竟当时在平城外面守着的是他们,明明带走了半数的兵力却还是让三皇子在无知无觉的被西蒙国控制住了,怎么着他们都逃脱不了被追责的后果。
  气氛一时之间非常的僵硬,议事厅不大,厅内也没有几个人,但是各怀心思,不过这事情总还是要解决的。
  “西蒙国显然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这就说明三皇子现在无疑是安全的,我们只要等着他们再次出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曲将军说道,一锤定音。
  其他众人都没有说话,这无敌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从议事厅出来,席瑜直接走向一个重兵把守的营帐,他还有些事要问茅坪洲,总感觉在这里面自己忽视了很多。
  西蒙边防重事突发,远在京城的沐彦卿现在却是一身轻松,头一日晚上回府陪着母亲和表兄用过晚膳之后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沐彦卿早膳之后直接就去了孟府,没想到孟先生已经在等着了。
  “先生,”沐彦卿行礼。
  “昨日乡试结束,今日该好好休息才是,怎么还过来了,”孟先生温声说道,阿瑜决定去西蒙边防参军以来,这个弟子就一直非常的紧绷,这一段日子以来确实是辛苦了,放松几日也是可以的。
  “习惯了,”沐彦卿淡淡说道,不可否认,科举考试确实是累人,但是还没有累到休息一夜第二日还起不来的程度,主要是他觉得先生肯定有问题要问他。
  不过,孟伯泀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今日陪为师下盘棋。”
  沐彦卿点点头,坐在了孟先生的对面。
  自从知道自家弟子在围棋上非常有天赋,孟伯泀就刻意的在培养他,时间悠悠划过十年,目前的沐彦卿的棋力在整个陈朝都很难找到对手,就是他这个老师与他对弈起来有时候都颇为吃力,不过孟伯泀倒没有感觉自己受到了挑战,教徒教徒,弟子越优秀越能显现他这个做先生的能力。
  师徒两人下棋下了十年,自然清楚相互对方的套路和棋力,所以此时斗起来是谁也讨不到好处去——
  棋盘上黑白子相互胶着,你来我往,相互追赶,谁也压不住谁。
  沐彦卿手执白子,眉头微蹙,在棋盘上按下一子。
  孟伯泀“咦”的一声,抬头看了一眼他家小徒弟,路数还是那个路数,不过却有什么在悄然之间改变了,孟伯泀眉心舒展,棋如人生,高手过招生死就在一线之间。
  通过下棋能够判断对手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家小弟子一直是个君子,虽然棋艺强大少有对手,对弈之时也尽显君子之风,但是太过完美的人生总感觉缺少些什么,这段时间没有深入交流,没想到小弟子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有了烟火气儿。
  “归零山一行所有事你办的都极好,为师心中甚是安慰,圣上之前召见与我讲了此事,乡试结束之后会对你大加封赏,”孟伯泀边落子边对自家弟子说道。
  “是,学生之前已在陈统领那里听说了此事,”沐彦卿恭敬的回道。
  “圣上本来说是要对你封官加爵不过被为师给推了,无故加冕总是不服人众人,还是走正统加官进爵之路打好底子才是,”孟伯泀接着说道,既然在科举上有能力更上一层楼,何必选择名不正言不顺的捷径,何况这捷径于现在来说是捷径于未来的发展并不一定是捷径。
  更不用说,他的弟子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春闱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月的时间,现在选择其他无异于是对那人示弱,那人教出了一个有点才气的徒弟,已经在他面前炫耀了多年,那些废话他现在都已经会背了,他可不想再听下去。
  “是,学生谨遵先生教诲,”沐彦卿并不知道自家先生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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