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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表哥们都对我感恩戴德-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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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妙云累瘫了,先洗的澡,再吃的饭,吃了晚膳就往床上躺,侧枕着枕头,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微微抱怨:“你这儿怎么什么都没有?”
  储崇煜踩着软软的靴子,脱靴上床,眉眼弯着说:“有了你,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夜里,丫鬟进来熄灯。
  储崇煜与黄妙云两个把昨儿没完成的事,补全了。
  新人头一次折腾,自然费了些功夫,丫鬟打了好几次热水进来,羞得黄妙云一直把脑袋埋在储崇煜怀里,不敢探出来。
  第二天早上,黄妙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一醒过来,像虾在水里弹,叫道:“糟了,还没去请安!木香!留香!”
  两个丫鬟慌慌张张进来伺候,储崇煜从隔壁书房过来,替她簪簪子,说:“我已经去过了,你就不必去了。大哥和我平日在家,并不是天天都去,你起得来的时候,就去,起不来不去也无妨,没有人苛责你。”
  黄妙云是新媳妇,哪儿放得开,噘着嘴说:“明天你再不喊我,我就踢你。”
  储崇煜只是凝视着她笑了一下,好像被她踢一脚,都是幸福。
  回门的时候,黄妙云攒了一肚子话要和姜心慈说,谁知道回家后,父母亲已经搬到了一个院子里,根本没有她说私话的地方!
  她疑惑的目光在父母亲身上扫来扫去,及至父亲和储崇煜去书房里说话,她才终于能和姜心慈说些私话。
  “在储家过得好吗?”
  “娘,您怎么和爹住一起了!”
  母女两个,异口同声,相视一笑,黄妙云先说:“过的极好,就是太好了些,好得我都有些不习惯了,像在自家一样。”
  姜心慈温柔地笑着说:“以后,我都跟你爹住一块儿。”
  黄妙云猜到了,一定是那天母亲在外门听到了父亲说的话。
  可真好,她和母亲,都幸福了。
  中午,黄家留了小夫妻吃饭。
  回去的时候,又是大包小包地走,储崇煜在马车上笑话她:“你要把黄家搬去储家吗?”
  黄妙云理直气壮:“这是爹娘和哥哥嫂子给我们的!”
  他们回到忠勇侯府的时候,新牌匾做好了,下人正在安放,储崇煜仰着头,站在原地念着:“韫玉堂,好名字。”
  黄妙云眉眼绽如花:“你就是堂内的‘玉’。”
  储崇煜紧紧地握住了黄妙云的手。
  新婚燕尔,两人小日子过得十分欢快,储崇煜白日里专心读书,晚上嘛专心……
  哎呀,反正黄妙云是不好意思同人宣扬,她的夜晚都是怎么过的。


第82章 
  储崇煜迎来了八月乡试。
  黄妙云替他准备了考试用的衣服、被子、干粮。
  储崇煜提着沉甸甸的包袱; 嘴角笑抿一下,望着黄妙云的眼睛说:“谢谢娘子。”
  黄妙云脸颊红红,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她催促着说:“早早去吧!早些过了搜检一关,早些入场。”
  储崇煜转身便去了。
  他前脚刚走; 黄妙云还是放心不下; 又叫人套了马车跟过去。
  在考试搜身场地的外面,黄妙云像别家小娘子一眼; 焦急地搜寻着自家夫君的身影。
  储崇煜形容出众; 黄妙云很快就找到了他,他和储家族学的人站在一起; 储归煜也在旁边; 别人都在叽叽喳喳说着话; 独独他挺拔独立; 如松如柏; 气质超然。
  黄妙云绞着帕子就笑了,她夫君长得可真好看,连背影都好看。
  轮到储崇煜被搜身; 他张开双臂; 在原地转了一圈; 眼神放远; 就看到了熟悉的马车。
  他忽扬起嘴角,冲远处笑着。
  同行的人; 顺着他眼神看过去; 虽说黄妙云已经极快地躲进马车,可族学的人还是瞧见了,纷纷打趣:“崇煜; 你娘子待你可真好。”
  一贯不理人的储崇煜,这回开了口:“嗯,她是世上最好的人。”
  储归煜脸色冷淡,似乎没将嘈杂的谈论声放进耳朵。
  马车这边,黄妙云都被发现了,便不好意思多待,吩咐车夫回家。
  今儿考场外人多,车流堵如塞满淤泥的河道,都过了午膳时分,黄妙云才到家,吃了半碗饭,人就疲了。
  她睡下一觉,安安心心等储崇煜考完试回家。
  乡试考试一共九天,中间有休息。
  黄妙云很知道轻重,即便储崇煜回来后,她也什么话都不问,只管好吃好喝准备着,再备上一碗强身健体的汤药。
  储崇煜挑灯夜战,闻到药味儿,才抽离了神思,指着黑乎乎的汤药问黄妙云:“这是什么?”
  黄妙云调理着汤药温度,一勺勺吹着,得意地说:“我听说好多人在考场上病倒了,吃了我这个,保证你不病。”
  科举考试的确熬人,在考场风寒、发烧或者呕吐的,比比皆是,储崇煜接过来的时候,一口就喝完了,果然腹腔暖暖,浑身舒畅。
  黄妙云让丫鬟抱了被子过来扑在书房的榻上,叮嘱说:“你如果担心我在你跟前睡不好,就睡书房。”
  来日方长,不差这如胶似漆的一两日。
  储崇煜点头,催说:“你早点睡。”
  黄妙云仰头,打了个哈切,腰肢软如柳,眼角溢着浅浅的水光,美人倦懒之态,美如画。
  储崇煜低下头,集中精力将心神放在书上。
  连着九天的乡试过了,黄妙云可算松了口气,但凡再长个三两日,考生病不病她不知道,总之她要病了!
  储崇煜从前身子骨算好的,但之前因为打人,遭了一次储家的重罚,也有些亏虚了,一场考试下来,病了两日。
  黄妙云着急,请了大夫来,还贴身伺候汤药。
  储崇煜一直让她出去,说:“免得把病气过给你。”
  黄妙云抱住他,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是病了,我也得跟着你。”
  储崇煜摸着黄妙云柔软的发顶,心里仿佛有什么暖和的东西注了进去。
  一定是老天看他太苦了,才给了这样的好女人。
  如果是这样,从前吃的苦,倒是都值得。
  储崇煜蹭着黄妙云柔软的发顶说:“娘子,你嫁的不是鸡狗,你嫁的是状元郎。”
  黄妙云将信将疑,不管怎么说,这一世储崇煜提前了一科下场,十七八岁便夺状元头衔,也太匪夷所思了!
  偏偏惊人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中秋后放榜,倒着唱念名次的时候,储崇煜的名字最后一个出现。
  储崇煜很稳重,他压根就没去看放榜,还是小厮跑着回家报喜,他和黄妙云才知道他中了解元。
  黄妙云像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了,扑进储崇煜怀里,欢天喜地:“夫君,你中了解元!解元啊!”
  下人在门口催:“爷,快去门口吧,报喜官要来了!得去谢礼。”
  储崇煜牵着黄妙云一起去的,黄妙云当然不能抛头露面,她就在门后避开人群的地方等着。
  忠勇侯府门口,黄怀阳穿着一身官袍,手里拿着一张喜状,喜气盈盈地递给储崇煜:“我没看错你,恭喜你,新解元。”
  储崇煜双手接过大红的喜状,欠身道谢:“谢谢岳父。”
  黄怀阳捋着胡子,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比他自己儿子考中解元还开心。
  忠勇侯府大门口,涌入越来越多的人,都为了一睹新解元风采,连门口的两尊大石狮子都快被挤走。
  前院管事吩咐了人放喜钱。
  黄怀阳继续给储归煜报喜,他还是雷打不动地考了第三。
  本来第三也很好,只是第一第三同出一家之门,第三也就黯然失色了,储归煜草草接了喜报的红纸,对外客气寒暄一番,便回了院子。
  今日储家喜气盈门,厨房灶上的火,就一直没停过。
  韫玉堂里,丫鬟们都一道吃起了酒。
  黄妙云和储崇煜两个也吃醉了,夜里醉醺醺地歪在床上,情浓似蜜。
  储崇煜翻身,将黄妙云压着,捧着她的脸颊端详。黄妙云双颊浮红,唇如樱桃,眼里水雾迷蒙,勾着他脖子细声问:“干什么呀?”
  “你说呢……”他伏在她耳边,含住了她软软的耳垂。
  。
  接下来的日子,只等来年二月会试和殿试到来,这一科的结果也就尘埃落定了。
  黄妙云对储崇煜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做解元夫人她已经十分满意,会元、状元没什么所谓。
  储崇煜越发刻苦学习,他极度自律,不管三伏天还是寒冬腊月,天不亮就起来,打拳练剑之后,在书房一待就是两个多时辰。
  以至于黄妙云嫁过来后,不得不常常去“打扰”他,给他送汤水或者喊他起来在院子里逛一逛。
  冬月的时候,倒是有一件事引起了储崇煜的注意。
  皇帝病了。
  黄妙云也是在和世子夫人她们打叶子牌的时候,听来的消息,跟丫鬟讨论可能有“国丧”的时候,被储崇煜听到了。
  储崇煜便等黄妙云给她送汤的时候,问道:“消息传出来几天了?”
  黄妙云想了想:“我是前儿才听说,可婆母说,大约是五天前的事。”
  储家离皇室算近的,消息应该准。
  储崇煜写了封信,让亲信送走,黄妙云知道是密信,忐忑地问:“写给六皇子的呀?”
  储崇煜压根不瞒她:“是的。”
  黄妙云垂眸,储崇煜跟了六皇子,储归煜跟了太子,他们两个,注定要分开阵营,皇帝病倒,政斗只会更激烈。
  罢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只求兄弟二人,不要真的兵戎相见得好。
  储崇煜见黄妙云走神了,冲她招手:“娘子,你在想什么?”
  黄妙云抬头,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抱住,她便坐在了他腿上。
  这几个月储崇煜可能是吃得好了,身子又见长,不仅高了,肩宽胸膛结实,黄妙云轻轻抚着他胸口,掌心里感受到一阵踏实和温暖。
  黄妙云眨着眼说:“我在想很多很多,六皇子怎么会找上你?”
  储崇煜把玩着黄妙云的手,说:“因为我有钱。”
  黄妙云忍不住大笑,储崇煜哪里来的钱,还没她有钱呢。
  没两天,另外一个奇怪的消息像风一样刮入权贵之家——储崇煜是不伦之人。
  黄妙云听着没由来的消息,冷了脸,她冲储林玉撂脸子:“表妹,你再说这种话,别怪我打你!你都定亲了,可别好事就差临门一脚,被自己搅黄了。”
  储林玉脾气大,纵使忍了忍,也还是嘟囔说:“你不信你去问就是!”
  黄妙云拂袖回韫玉堂,正逢储崇煜从外面进来,她挽着他手臂道:“夫君今早出门了?”
  储崇煜点头,跟她齐肩走着,说:“去见六皇子了。”
  夫妻二人走到书房里说话,黄妙云问:“这时候去见他做什么?”
  储崇煜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你还没听说么?”
  黄妙云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道:“管别人怎么说,又不是真……”
  “是真的。”
  黄妙云僵住,是真的?
  “我亲生父母,是苏州皇商沈家大房和二房的孩子,他们两个是兄妹。”储崇煜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往嘴里送,又用平静的语气说:“他们在私奔的路上,正好遇到战乱,伤残了,就是那时候,我与大哥抱错。后来他们弄丢了大哥,大哥成了乞丐。”
  黄妙云头皮都紧绷着,紧张地问:“后来呢?”
  储崇煜声音稍低了一些:“找回大哥的那一年,养父找到了我生父生母,他失手打死了我生父,我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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