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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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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玉韫麻利地扯了帕子拍在谢珠藏的脸上,遮住她的表情:“你在孤面前再装出这样一幅委屈的模样,没有就是没有。”
  谢珠藏在帕子下做了个鬼脸,遗憾地伸手去拽帕子:“没有就没有嘛,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脸呀。”
  玄玉韫又咳了一声,他走出来,带上了继德堂的门,拉着谢珠藏坐到萱亭去。
  谢珠藏虽然心里还是在犯嘀咕——她总觉得玄玉韫肯定准备了什么要送给她,但是玄玉韫既然现在不肯说,她也不勉强,而是愉快地让阿梨备上果盘,一面吃着果子,一面问道:“韫哥哥,你知道吗?我今天的及、及笄礼,靖如大长公主……都夸了呢!”
  谢珠藏已经不再忐忑地问他,她穿的好不好看,做的够不够好。她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了小小的得意,像一只小狐狸,终于成功地悄摸戏耍到了人。
  玄玉韫点了点头,目光中也流露出了笑意:“孤知道。”
  他听到一墙之隔的惊叹与激赏声时,就知道谢珠藏胜了。刀尖之舞的这一关,她又赢了。
  “靖如大长公主,还在陛下面前……夸了赵婕妤,让赵婕妤分、分管到了尚功局。”谢珠藏托着下巴,困惑地道:“靖如大长公主,一直在帮我?”
  说来也怪。她跟靖如大长公主从来没有交情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靖如大长公主在帮她。毕竟,虽然谢珠藏和赵婕妤都明知扈昭仪有意要借着吉服惹是生非,但是她们都不能说。
  而摆在玄汉帝面前的结果,是扈玉娇掌管的尚功局下属的司制司,做出了一件惊艳四座的吉服,给皇家大大地长了脸面。
  谢珠藏当然只说这是她自己的设计,吉服制成后,送到了翊坤宫和延祺宫查验。
  但是,靖如大长公主却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老身看扈昭仪,吉服裂开时不太惊讶,藏起来那一段露出来的时候,倒是挺惊讶的。”
  玄汉帝的笑容有一瞬的崩裂,露出了头疼的疲怠。
  只是这一句话,就省去了谢珠藏和赵婕妤的万千口舌,直接让玄汉帝把分管尚功局的权力交给了赵婕妤。谢珠藏明白,这就算是暗中对她及笄礼上的补偿了。
  玄玉韫不以为意地抿了口茶:“靖如大长公主是孤的姑祖母,你是孤的太子妃。孤求她照顾你,她为何要拂了孤的意?”
  谢珠藏讶然地看向玄玉韫:“韫哥哥,求了她?”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玄玉韫一下子回过神来,移开视线:“不过是去书问候,有什么好提的。”
  “你放心,在你及笄礼的时辰里,入墨办妥了彩衣和采办宫侍的调令,制作吉服的宫女也拿到了出宫文书。”玄玉韫看着谢珠藏道:“你既然说以后由赵婕妤主管尚功局,赵婕妤也一定会力保这些人无碍。不然,也难以服众。”
  谢珠藏胸有成竹地笑道:“我知道的,韫哥哥真厉害!”
  玄玉韫一噎,瞥了她一眼:“人是你找的,事是你安排的,法子也是你想的,怎么反而说孤厉害?而且,如果不是你当初为莲雾求情,改了宫规,恐怕这一次的难关也没那么好过。”
  司制司的宫婢也不是傻子。她们的确深受扈昭仪威胁,但是,难道让吉服在及笄礼上断裂,她们就能逃一死吗?没看那司记,人不人鬼不鬼不说,扈昭仪恨不能跟她撇的干干净净,哪里会放过她家里人!
  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投靠谢珠藏?好歹谢珠藏不仅是太子妃,而且她能跪在皇帝面前,为一个“欺上瞒下”的莲雾求情,为她们这些卑微的宫婢求情,择她为主,生机不比选扈昭仪大太多了。
  而彩衣,就是她们中间的一个突破口。彩衣为了保护她交好的小宫侍,莲雾却惨死在她的面前,而且至始至终,没有怪过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彩衣的心里本就深怀愧疚。
  桃枝与彩衣自幼长大,桃枝就充当了打开这个突破口的最佳人选。
  但是,谢珠藏理直气壮地朗声道:“因为我喜欢韫哥哥嘛。”
  的确,从玄玉韫的角度来看,领头的都是谢珠藏。他所做的事,不过是替谢珠藏写了封信求靖如大长公主,另外,再紧盯着处理调令的人,让事情务必万无一失罢了。
  但谢珠藏的心里,却深怀感激。但是说“谢谢”多没意思呢,要说喜欢,才能看到韫哥哥惊慌失措的一面呀!
  玄玉韫果然呛了口水,猛地咳嗽了几声:“谢珠藏,你真的是,真的是——”
  谢珠藏连忙给他顺背,无辜地看着他。
  玄玉韫被她盯了半天,无奈地道:“罢了,你跟孤来。”
  谢珠藏立刻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知道!我知道!是及笄礼的礼、礼物,对不对?”
  玄玉韫一个踉跄,实属无奈地叹了口气:“对。”


第59章 倾心记
  玄玉韫把谢珠藏带回了继德堂。
  谢珠藏下意识地看向桌案; 玄玉韫立刻挡在了她的眼前,严肃地道:“你把眼睛捂上,孤让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
  谢珠藏乖乖地把眼睛捂上了; 两个手指微微松开; 悄悄地露了条缝。她还什么都没看到呢,玄玉韫的手就覆上了她的手。
  玄玉韫无奈地道:“孤就知道你会耍赖。”
  谢珠藏理不直气也壮地“嗷。”了一声。
  玄玉韫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去; 背对着桌案:“乖乖听话; 别乱动。”
  他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却又含着笑。
  他明明就乐在其中。
  谢珠藏悄悄地垫着脚尖; 闭着眼,嘟嘟囔囔的,脑海里却全都是玄玉韫的模样——还是那被她的调皮; 弄得无可奈何而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他低垂的眉眼,抿起的唇; 微微上扬的嘴角——每一寸,都印在她的心尖上。
  谢珠藏悄悄地红了脸。
  她也乐在其中呀。
  “好了。”玄玉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谢珠藏倏地睁开眼睛; 好奇地去看玄玉韫手中的两个一模一样的檀香木盒子:“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玄玉韫道。
  谢珠藏迫不及待地打开; 见檀香木盒中; 装着两支差不多的白玉簪。
  玄玉韫有些不自在地道:“这两支; 哪支更好看?”
  谢珠藏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两支玉簪都是羊脂玉; 都雕着鸾凤纹。
  左边的玉簪是以“凤栖梧桐”为主题,以玉簪为“梧桐”; 以“鸾凤”为簪首,凤首高昂,凤目微张; 凤尾舒展,鸾凤的优雅与高贵一览无遗。
  右边的玉簪看起来玉质比左边的玉簪更好,羊脂白浑然一体,不见丝毫的瑕疵。只是……它像是左边玉簪的仿照,颇有种鸡头充当凤尾的错觉。
  然而,谢珠藏却一直拿着右边的玉簪,仔细地端详。在凤羽的尾端,她看到了一个“藏”字,细小,却又刻得很深。
  谢珠藏慨然地放下右边的玉簪,指了指左边的玉簪道:“这支,更好看。”
  玄玉韫的脸上霎时出现了落寞和失望的神色,但他低眉掩饰过去:“这是名家大作,当然好看。”他想把左边的那支玉簪递给谢珠藏。
  但谢珠藏摇了摇头,伸手碰过了右边的盒子,抱着它,笑眯了眼睛:“我要这个!”
  玄玉韫愣了一下:“诶?”
  “这是……韫哥哥做的!”谢珠藏不加掩饰,指了指上头那个“藏”字,兴高采烈地道:“独一无二。”
  她曾跟玄玉韫戏言,说想要他亲手制成的礼物。玄玉韫也没应过好还是不好,甚至连谢珠藏自己,都未曾放在心上。
  却原来,他一直记得。
  就像他贴身戴着的荷包,荷包里藏着的那张字条——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他都有珍而重之地,好好地记在心上。
  玄玉韫犹在怔愣之中,谢珠藏已经将玉簪拿在手中,簪进了自己的发髻:“摆正了吗?”
  玄玉韫连忙给她扶着她簪得有些歪扭的玉簪。
  谢珠藏的发髻上,戴着的是玄汉国能见到的最精美的发簪,金玉生辉。云翠堆里,忽地多这一支不像样的白玉簪,显得格外的突兀。
  玄玉韫微微蹙眉,想将白玉簪取下来。谢珠藏却早有所感,抢先一步扶着这白玉簪,护犊子地道:“不许拿下来。”
  谢珠藏满屋子想找镜子,好不容易找到一面,她坐到铜镜面前,咯咯地笑了。
  玄玉韫被她笑出了几分不自在:“咳,这簪子怪丑的,你戴着作甚?没得被人笑话。”
  “才不要。”谢珠藏果断地摇头,她开始动手拆自己发髻上的珠翠:“不能与它相、相配的,都不要了。”
  只是拆了两个,她扶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发髻,苦恼地道:“韫哥哥,你得……叫阿梨来。”
  她一时高兴,忘了拆珠翠,发髻是会散的……
  玄玉韫哈哈大笑:“谢珠藏,你果然是个傻的。”
  他也起了玩兴,倚着门摇头:“孤现在觉得你说得对。孤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孤就喜欢看她一枝独秀。阿藏,你拆拆,让孤看看。”
  “韫哥哥!”谢珠藏气急。
  玄玉韫唇边勾着笑,眉眼里也都是调侃的笑意:“阿藏,你先前说得好好的,不能与它相配的,都不要了。怎么,这才两句话的功夫,你就当耳旁风了?”
  谢珠藏双手托着发髻,急得跺脚:“韫哥哥!”
  等跺完脚,谢珠藏脑袋“轰”地一声,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你真的得叫阿梨!”
  “不叫。”玄玉韫斩钉截铁,毫无转圜的余地。
  “我来癸水了。”
  玄玉韫:“……”
  *
  一脸懵的阿梨被玄玉韫如风似地拽进来,她人还没回过神来呢,先三下五除二地把谢珠藏的发髻收拾好了。
  阿梨一眼就瞅见了谢珠藏发髻件突兀的白玉簪,阿梨想都没想就道:“姑娘怎么簪上了这么……”
  “好看。”谢珠藏抢先道。
  阿梨硬生生把一个“丑”字咽了下去,茫然地重复了谢珠藏的话:“……好看的玉簪?”
  但是,阿梨重复完这句话之后,她终于回过神来,开始觉得一切都十分的诡异。但是聪明的阿梨闭口不谈,她只恭顺地问道:“姑娘叫婢子来,还有什么吩咐吗?”
  谢珠藏脸上飞起了红霞,刚刚是一时情急,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这才把“癸水”两个字脱口而出了。可现在,她也回过神来,也没那么急了,就有点儿不想说了。
  反倒是玄玉韫急了:“她来癸水了。”
  阿梨一下子炸了,差点儿原地跳起来:“姑娘来癸水了?”这当然是好事儿了,虽然由玄玉韫说出来,总有些怪怪的。
  玄玉韫对癸水一知半解,除了知道来了癸水就意味着长大了,可以成亲了有孩子了,就只知道癸水会流血。
  是流血啊!
  由于他俩还没有大婚,玄玉韫压根没有往“有孩子”这件事上想,他完全不能理解阿梨的激动和兴奋。
  玄玉韫的脑袋有点懵,指尖都有点发颤:“阿梨来了,能替你做什么?孤让松烟去叫太医了,你别动好不好?要不要躺到床上去?哦对,你不能动,那等着,孤让他们把床搬过来。”
  玄玉韫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谢珠藏好笑地摇了摇头,双手覆在小腹上:“我没事呀。”
  她只是感觉到了来了癸水,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呢。再说了,她现在又不疼,用不着这么大动肝火的,更不用搬床了。
  “那怎么会没事呢?”玄玉韫想都没想就反驳道,那可是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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