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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仙道炼心-第25章

小说: 仙道炼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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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香君本来哭得伤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过见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由惊愕,止住哭声,抬着泪眼,惊异地道:“郎君笑什么?”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了,再说像个孩子似的,你真是有趣。”古香君忙收住眼泪,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然后回来用粉拳使劲地捶了李瑟几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害得人家这个样子了,你还只知道笑。”李瑟皱着眉道:“哎哟!好痛,原来娘子这么厉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见李瑟吃痛,忙用手给他轻轻揉着,嘴上却道:“谁叫你丢下人家,再要这样,非给你更大的苦头吃不可。”李瑟笑道:“我可不敢了,我可怕了你这母老虎……”古香君还没等他说完,就嗔道:“行啦!不许再往下胡说了。你吃饭了没有?”二人都记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话,都会心一笑,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足有好一会儿,李瑟才道:“我还没吃呢!麻烦老婆了。”古香君笑道:“好啦!和我客气什么!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连说话都古古怪怪了。”说完一笑去给李瑟弄饭去了。 
  古香君托着香腮,看李瑟吃完饭,然后收拾停当,二人回房。古香君见李瑟盯着自己满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那样傻笑着看着人家?”李瑟听了,笑了一声,然后像饿狼一样扑向古香君,把她拥在怀里,嘴上道:“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见你欢喜,自然笑了。”正要去吻古香君,却被古香君用胳臂挡住,古香君道:“不对,郎君,你心里好高兴的样子啊!和以前一点也不相同!你到底去哪里啦!回来后你整个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谁说不同了?不过有一个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变大了哟!”说完毛手毛脚起来,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情欲上脸,不再问刚才的事情了,二人只分开了些时辰,便好象几年一样,都是格外的动情,李瑟吻着古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轻去罗衫,但见美人如玉,不由喜爱非常,二人腻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时,忽听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琴音,那琴音从容宛转。如泣如诉,动听之极,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浓情密意下听了更是觉得好听,二人都侧耳倾听,古香君道:“这人弹的是一首情诗,是根据诗经里的《关睢》:”关关睢鸠,在何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化来的。”说完随着琴音吟道:“江沱汝汉河洲,赤沙碧草地偏幽。看并立王鸠,雌雄声应也气求,关关相友和柔。只宿食,只并游,鸠无相狎爱姿优那游。水禽鸟,难为俦……,德不相侔。挚而那有别,关睢冠于毛传首,思忆忆,……” 
  李瑟见古香君低眉浅吟,声音宛转动听,容颜美貌无比,不由欲火大起,再加上刚才二人的一番调戏,便忍耐不住,一下古香君推在身下,说道:“管他什么淑女君子呢!我们先来行周公之礼。”褪了障碍后,李瑟正要入巷,忽听那琴音大变,淒凉无比起来,叫人听得难过之极。李瑟一听之下,心里悲伤无比,竟痴痴地听了起来,待醒悟过来,欲念早消,不由怒道:“这人是谁啊!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家这里弹什么鬼琴,这还叫人活不活啦!他弹的是什么鬼名堂啊!怎么听了像鬼哭一样。” 
  古香君扑哧笑道:“郎君,她弹的是一首《长门赋》,她定是被他的郎君抛弃了,所以才发此感慨。”李瑟听了,心里狐疑,问道:“什么《长门赋》?”古香君一笑,便细细地给李瑟讲解了起来,原来汉武帝故事曰,武帝为胶东王时,长公主嫖有女,欲与王婚,景帝示许。后长公主还宫,胶东王数岁,长公主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否?”长公主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云不用,指其女问曰,“阿娇好否?”笑对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长公主乃苦要帝,遂成婚焉。汉书曰,“孝武陈皇后,长公主嫖女也。擅宠骄贵,十余年而无子,闻子夫得幸,几死者数焉。元光五年,废居长门宫”。乐府解题曰,“长门怨者,为陈皇后作也,后退居长门宫,愁闷悲思。闻司马相如工文章,奉黄金百斤,令为解愁之辞。相如为作长门赋,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后人因其赋百为长门怨也”。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一番解说,怔了一会儿,起床披衣道:“我出去看看这人是谁?好言劝她想开些,走了吧!以前未尝在咱们家这里听过,想来她定是外地来的。”古香君笑道:“去吧!她要不愿意走,留下来也无妨的,我是听郎君的。”李瑟红了脸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第七章 情为何物~
 
  李瑟推门下楼,来到楼外,春寒咋冷,凉风不禁,令李瑟为之一醒,叹了一口气,他才向弹琴的地方行去。一棵柳树下,一白衣女子抚琴轻奏,其姿态曼妙无比,微风拂起她的衣衫柔发,仿佛她是凌空飞舞的仙女一样,令人目眩神迷。 
  那女子见李瑟来到她的身旁,便停琴罢手,心里微惊,却又有些欢喜又有些忧愁,正胡想间,听李瑟说道:“冷姑娘别来无恙否?”这女子正是从华山赶来的冷如雪,她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欲待说好,可是自己千里来此,是为了什么?待说不好,只是想念你,可又怎能说出口,不由怔住,说不下去了。 
  李瑟见天山玉女含羞带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忍,心里叹了口气,便道:“你的琴弹的真好,没料到姑娘有如此雅兴。”冷如雪道:“我……我弹的才不好,琴要弹得清丽而静才是上乘。地不僻则不清,琴不实则不清,弦不洁则不清,心不静则不清,我……我心里不静。” 
  李瑟对于音乐一道其实是一窍不通的,他师父传英教导他绝圣弃智,方能得成大道,又说“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只要一心味道,从刀而起,炼心炼性,其余的学了都没有用处,反而对求道不利,因而不仅音乐,就是奇门遁术都不叫他学,告诉他要“善养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说只要心怀正气,则诸般魔道都是没有用处的,乃虚幻之物,他自己就是因为沉迷于道术,奇幻之法,才耽搁了领悟天道的时间,几乎丧失了成仙的机会,不过幸亏他悔悟得及时,才终于在百岁后成功了,所以呢,李瑟受师父的教诲,对于音乐是不懂的,这时听了冷如雪的话,怔了一下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我对琴之一道是不通的,你和我说这些真的是对牛弹琴的。” 
  冷如雪低下头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心里……心里想着一个人,所以弹的不好。”李瑟见她含羞说来,心知要来的终究躲不过,心一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行为卑鄙在前,不过你我都是可怜人啊!我也是受不清,司徒明,古玄中那三个混蛋骗,才遇到你的。你别以为我多了不起,其实我武功被废,又没有什么营生,都靠我老婆香君维持这个酒楼,我们才勉强度日的。而你是一个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侠女,又有钱又有势,再加上容貌美得不得了,你说我们的地位和境遇相差多么悬殊?那真是不可以以道里计的,我哪里能高攀得起你啊!我今日如实说了,这回你可以死心了吧!你放心,凭姑娘的容貌,想娶姑娘的人车载斗量的,其实也不用我废话,姑娘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姑娘何苦来寻我这个卑微的臭小子呢!”李瑟边说边看冷如雪的表情,见说得她眉开眼笑,心里暗松了口气。 
  冷如雪听李瑟说完,笑道:“喔!我还以为郎君担心什么,原来是这样啊!我才不管郎君是什么人呢!我不在乎的,你别担心啦!”说完起身就要扑入李瑟的怀里,李瑟吓了一跳,连忙躲开,冷如雪奇怪地道:“怎么了?郎君,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是不敢瞧不起郎君的。” 
  李瑟忙说道:“不,不是,我们根本就是两种人,要是在一起的话,是不会幸福的,你是那么高贵的人,你到底喜欢我这个傻小子什么啊?”冷如雪道:“什么……什么都喜欢。”李瑟听了心里却是难过,耐住性子道:“可是……可是你弹的琴我都不懂,我们又彼此一点都不了解,我们怎么能在一起啊?”冷如雪道:“那怕什么,多待些日子就都知道了嘛!你不懂弹琴,我可以教你啊!”李瑟见冷如雪一味地痴缠,不由怒道:“可我不爱学。” 
  冷如雪一怔,忙道:“那就不学吧!郎君喜欢什么就做什么。我……我会像香君姐姐学习的,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害羞不已。李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害羞,再说也不想知道,只想好快点打发她走,便说道:“冷姑娘,可能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其实不是个有钱的人,武功也不行,可以说一无是处,我现在就算是个卖酒的,你何苦要跟着我遭罪?” 
  冷如雪明眸闪闪发亮,说道:“就算郎君是个卖酒郎,那也是个顶厉害的卖酒郎,我也喜欢的。”李瑟听了哭笑不得,见冷如雪欢喜的样子,确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也不是在说笑,心里又是无奈又是莫名其妙,恳求道:“冷姑娘,你别犯糊涂啊!我是个没出息的人啊!你又高贵又美丽,我哪里配得上你,你就算现在不了解我,喜欢了我,可是你在我身边久了,你就知道我了,我脾气又不好,人又邋遢,又没用,你以后定会讨厌我。你别以为我在胡说,不信明天你去问问我的那些邻居去,他们谁不知道?别说我的邻居了,就是这镇上的大半的人,都知道我李瑟是个酒鬼,人又最没用了,只会靠老婆养活。” 
  冷如雪听了李瑟的话,惊奇地道:“真的?”李瑟狠狠地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这话骗不了你,大家都知道的。”冷如雪忽然吃吃娇笑了起来,用手捂住小嘴,笑着道:“呵呵!郎君,你怎么这么有趣啊!你是怎么做到的啊!真想早点在你身边就好了,看看他们为什么那么说你,呵呵!”李瑟本拟冷如雪定会讨厌自己,哪知看见冷如雪那对自己饶有兴趣的样子,真是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就怒道:“喂!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我们根本就不相配,再说我都有老婆了,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冷如雪脸色立刻苍白起来了,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想在你身边。”李瑟“哈哈”大笑,说道:“好,好,你想在我身边!我问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爱我什么?你说说看,你要说的有道理,我就答应你。”冷如雪立刻惊喜起来,说道:“真的?好,你听我说。”然后却是嗫嚅了好一会儿,拧眉半日,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李瑟道:“怎么了?你说啊!”冷如雪黯然道:“我……我说不出,我……我不知道。”李瑟冷笑道:“这话稀奇。恕在下得罪了,小姐的美意,我看在下只有推辞了。”冷如雪忽然跺脚哭道:“人家就是爱你嘛!人家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哪里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我见了都讨厌的,谁知道见了你就喜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你这样无情地对我,我要是不是不见你面,心里牵肠挂肚的,什么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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