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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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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她学聪明了,临走前一夜,她特地跑去励正殿同太子告了一声。太子埋首于堆成山的案牍之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孤知道了”,并无太大的反应。
  温亭晚欢欣雀跃,待收拾完东西,出了殿门,四下望了望,果真没见到太子。
  她扶着习语的手上了马车,掀开车帘,甫一抬头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车厢内,太子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眼睛睁开一条缝,触及温亭晚惊疑的目光后,他懒懒地开口。
  “孤随你一同去。”


第29章 换回准备时2   若不是易情术起了作用,……
  温亭晚木楞在原地; 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太子,许久都说不出话来。直到马车外的习语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 坐了进去。
  “孤陪你去; 太子妃不高兴吗?”景詹语气沉沉。
  温亭晚哪里敢说不高兴,“臣妾当然高兴; 只是担心殿下政务繁忙。。。。。。”
  “孤同父皇告了假,这三日已将该处理的政务都提前处理完了。”景詹托额,一脸疲色,“大婚后,孤未曾陪你回门,这是孤欠你的。”
  告假?
  难怪这三日里,太子再未踏进鸾和宫,原是为了陪她回温家; 在励正殿中不舍昼夜地批阅奏章; 处理政务。
  温亭晚的心情蓦地有些复杂,若不是易情术起了作用,太子还会对当初没陪她回门的事感到愧疚吗?
  思忖间,她只觉腿上一沉,低眸便见太子闭着眼,惬意地将头枕在上面。
  “从这儿到温家还有段距离,孤有些累了,让孤休息一会儿。”
  话说完没有多久,温亭晚便觉太子的呼吸平稳绵长起来,想来这几夜为了提前处理完政务,没睡多少时候,是真的已经疲惫不堪。
  她顺手将放置在车上的一根薄毯盖在了太子身上; 却是眉心微颦,愁容满面。
  她就是为了寻求破解易情术之法才急着出宫的,可如今太子要同她一起回温家,意味着即使出了宫,她的一举一动,依旧是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
  如何躲过他,悄无声息地去寻老道,着实给她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太子在到温府之前便醒了过来,不久后,马车在温府门口停下。
  温亭晚掀帘往外看了一眼,见温留长与林氏同之前一样,领着一众家仆等着她。
  离温亭晚上回归宁还不到两个月,这次,林氏没再喜极而泣,只一脸笑容地盼着。
  见温亭晚由习语扶着,从马车上下来,她一声亲昵的“晚儿”还未喊出口,就被紧随其后下马车的人惊得瞠目结舌。
  饶是向来稳重从容的温留长也是面色一变,忙疾步上前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温府外等候的家仆见状,跟着齐刷刷跪下行礼。
  景詹大手微抬,道了声起。
  温留长惶恐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温亭晚归宁的消息三天前便传来了,可并不曾听说太子也会一同前来,莫不是一时兴起?
  温留长偷偷抬眸看向温亭晚,却只得到温亭晚一个无奈的眼神。
  “太子妃思家心切,刚好孤也有空,便陪太子妃回来住两天。”
  太子因为什么理由陪温亭晚回来根本不重要,温留长恭敬地点头后,忙将人迎进府去。
  林氏跟在后头,待太子进了花厅,转身同管家交代一切事宜。
  景詹的到来,无疑给温家打了个猝不及防,为了不怠慢这位贵客,府中大小奴仆顿时都忙活起来。
  在花厅坐了些时候,几人便移至正厅用午膳。
  “臣家中的大厨到底比不上御膳房的御厨,一些家常小菜,望太子殿下莫要嫌弃。”
  景詹轻笑了一声:“温大人客气了,孤瞧着家常小菜也不比山珍海味差。”
  太子落座后,温亭晚、温留长与林氏才相继落座。
  还未动上筷子,便见一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见厅中场景愣了愣,旋即颤颤巍巍道:“二叔,我。。。。。。我不知您今日还有旁的客人。”
  温亭晚定睛一看,一身烟紫色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不是温亭若是谁。
  她绞着帕子,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明知失礼却还不走,太过矫揉造作,这戏反就不真了。
  “亭若妹妹怎么来了?”
  温亭若看到温留长皱了皱眉,本还担心当即被撵走,此时见温亭晚开口问她,不免心下一喜。
  “若儿听闻姐姐今日归宁,刚从外头回来,便想来看看姐姐。”她时不时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若儿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怎么会呢!”温亭晚心里虽想着你不是挺会掐时候的嘛,嘴上却道,“亭若妹妹,这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今日是陪我一同回来的。”
  温亭若听到“太子”两个字,杏目微张,吓得忙低身行礼,“民女温亭若见过太子殿下,方才民女不知是太子殿下,若有失礼之处,望太子殿下恕罪。”
  温亭晚将她略显浮夸的惊吓反应看在眼里,转头对景詹介绍,“殿下,这是臣妾大伯的女儿,也就是臣妾的堂妹。”
  景詹对温亭若没有兴趣,无论是她这个人还是她拙劣的演技。
  可这儿到底是温家,他多少需给温留长留几分薄面。
  他面无表情地扫了温亭若一眼,淡淡道:“原来是温家的二姑娘,无妨,不知者无罪。”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恕罪。”
  说完了这番话,温亭若依旧跟个佛像一般杵在原地不动,好像站久了有谁能留她吃饭似的。
  有这样一个堂妹,温亭晚隐隐觉得有些丢人,温留长也终于忍不住道:“若儿,你先退下吧。”
  温亭若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道了声“民女告退”。
  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温家人的心情都有些微妙,温亭若和庞氏来了这些日子,存了什么心思,连林氏都看出来了。
  没想到如今,竟敢当着太子的面这么明目张胆。
  一餐用罢,温亭晚见父亲母亲因太子的到来都颇有些拘谨,便主动提出,带太子在温府逛逛。
  温府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温亭晚只能指着院中的亭子、池塘,甚至是一颗石榴树,干巴巴地讲一些她童年时做过的事。她自觉十分无聊,然跟在她身侧的景詹却是含笑听她说,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两人逛得有些累了的时候,却听景詹突然问道:“太子妃从前住在哪个院子?”
  温亭晚以为他是想去休息,“殿下,臣妾从前住的房间太小,臣妾的母亲今日为殿下安排的是旁的院子。”
  “孤知道。”景詹悄悄环住她掩在袖中的手,柔声道,“孤只是想看看太子妃从前住的地方长什么样。”
  太子既然提起了,温亭晚也不好不带他去。
  可她的那个院子确实不大,只庭院里中的花木还算繁多,一眼望尽,没什么好看的。
  两人进了室内,景詹负手在书架前绕了一圈,紧接着将视线落在了花梨木的书案上,书案上归类堆叠了不少纸张,是温亭晚从前做的画和写的字。
  景詹顺手抽出一叠展开。
  第一张便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他往下头翻了两三张,蓦地抬头,看向温亭晚的眼神别有深意。
  温亭晚不明所以,凑近去看,忽得想起什么,面上一臊,抬手欲将这叠纸夺回来,无奈景詹早有防备,长臂一抬,温亭晚哪里够得着。
  景詹眼眸含笑看着她:“这些都是写给孤的?”
  不可否认的是,这些的确是她当初想到太子时写的。可无论她从前怀着多么甜蜜的心情落笔,现在都只有满溢的羞耻。
  “怎么会是写给殿下的。”温亭晚嘴硬道,“这些都是古往今来家喻户晓的情诗,臣妾只是写来练字而已。”
  “真的?”景詹挑眉,“太子妃没有骗孤?”
  听到“骗”这个字,温亭晚陡然想起了易情术的事,眸光一黯,竟隐隐有些心虚。
  “殿下。”她试探道,“若您发现有人骗了您,您会如何?”
  景詹似乎并没有把温亭晚的这番话放在心上,继续用玩笑的语气道:“孤最讨厌被人欺骗,太子妃骗了孤什么?”
  温亭晚面色微微有些发白,为了不教太子看出异常,扬唇道:“臣妾确实骗了殿下一件事。。。。。。”
  “嗯?”
  “其实。。。。。。”温亭晚皱了皱眉,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其实臣妾真的很讨厌姜,先前殿下命御膳房送了半个月的老姜鸡汤,臣妾虽嘴上不说,心底实在怨极了您。”
  景詹笑起来,“怎听上去好似是孤的错了,太子妃是在怪孤不够了解你嘛。”
  温亭晚嘟起嘴,无声地表达她的不满。
  在一旁候着的几位侍女偷偷交换着眼神,皆流露出艳羡的目光。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恩爱夫妻打情骂俏的场景。
  然太子背过身去后,温亭晚面色倏然凝重起来,努力在心中盘算如何摆脱太子跑出去。
  次日午后,温亭晚恰巧抓住一个机会。
  温留长是棋痴,棋艺高超,但始终苦于难逢对手。温亭晚知太子同样棋艺非凡,便借机同太子提了此事。
  两人在花园中的凉亭摆了棋盘,初时,温留长接连惨败,太子似有所觉,道:“温大人不必顾忌孤的身份,棋逢对手,才是难得。”
  温留长闻此言,面露愧色,这才拿出真实水平。接下来的几局,两人可谓旗鼓相当,不仅是温留长,连太子都因棋局精彩,沉溺其中。
  温亭晚知道,以温留长的性子,这棋怕是能一直下到天黑。
  她对候在一旁的婢女说她去外头买些点心,很快回来,借机带着习语偷偷溜出了凉亭,快步从侧门出了府,上了早命习语备好的马车。
  温亭晚依稀记得,那日老道说过,可以去东市最西边的那条巷子寻他。
  车夫得了地名儿,马鞭儿一扬,随着车轱辘轰隆隆的滚动声,马车疾驰而去。
  温府墙角的一颗梧桐树上,一个隐蔽的身影瞧见这一幕,悄悄跟在了后头。


第30章 换回准备时3   你那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东市住的多是一些穷苦人家; 房屋也破败不已。
  最西边的巷子并排住了五六户人家,温亭晚一时无法判定,只能同习语一块儿挨个儿敲门问询。
  连敲了三户都没人应答; 直到敲到第四户时; 一个男孩儿开了门。
  那孩子看似十岁上下,衣衫褴褛; 骨瘦如柴,他将门打开一条缝儿,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来人。
  “你们找谁?”
  温亭晚柔声问:“你们这儿可有一个老道士?”
  “没有!”小孩儿将头摇得飞快,眼疾手快“啪”地将门关了。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哪里看不出这孩子的态度奇怪,温亭晚抬手再敲,可敲了好一阵儿,里头都没有回应。
  温亭晚没法; 正想再去试试下一户人家; 却听“吱呀”一声响,那孩子又将小脑袋探了出来,轻声说了一句。
  “我师父他不在。”
  “那老道是你师父?”温亭晚急切地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何时回来?”
  小孩儿眨了眨眼,“我师父他云游去了,前天刚走的,不知道何时回来。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温亭晚微微皱眉。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她哪儿等得了这么久。
  习语也道:“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方才还骗我们说没这个人呢,现在又说他去云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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