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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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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起来,像是在笑景詹,更像是在笑他自己。
  若论狠,他终究狠不过景詹,景詹没弄死他,却选择了一种更狠的方式报复。
  让他体会到和他幼时一样孤独无依的处境。
  母妃没了,父皇在江山社稷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连他喜欢的女人都是别人的妻子。
  他固然没死,却尝到了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始终背对着他的景詹看似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掩在袖中的手却紧紧握拳,他薄唇轻抿,头也不回地离开。
  温府这厢,早间因三皇子的事受了惊吓的温亭晚面色始终不太好。次日回了东宫,也是在鸾和殿休息。
  景詹在励正殿处理完政事赶过来时,恰见温亭晚对着榻的里侧躺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净白的脸。
  他将温亭晚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入怀中,摸着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青丝,柔声道:“孤听说你今日都没怎么进食,特意命御膳房煮了粥,你且喝一些。”
  温亭晚摇摇头:“臣妾没有胃口。”
  “孤喂你。”
  景詹接过宫人递过来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勺,作势要送给她的嘴里,温亭晚见状忙阻拦道:“殿下,臣妾自己来。”
  她去拿那碗,被景詹轻飘飘避开了,他语气平和,却是不容置疑道:“孤来。”
  温亭晚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任太子一勺勺将粥送进她的嘴里。
  喝了大半碗,她实在是喝不下了,冲太子摇摇头,这才将粥撤了下去。
  随后,太子在宫人的伺候下洗漱更衣,也上了榻。温亭晚以为隔了数日,太子今夜大抵是不会放过她的,可太子却只是将她抱在怀里,什么都没有做。
  似是察觉到她的心思,景詹淡淡道:“孤知道你很累,安心睡吧。”
  可太子越是如此,温亭晚越安心不了。今日的太子太奇怪了,行为举止总隐隐有种讨好她的意思。
  “昨日,你都做了什么?”
  温亭晚身子一僵,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思量片刻,娇声道:“殿下,昨日,臣妾见了一个人。”
  景詹呼吸乱了,“是吗,晚儿见了谁?”
  “臣妾昨日见了三。。。。。。宁王殿下。”不待太子有所反应,她攥紧他的衣角,低声道,“殿下别生气,臣妾只是去送行而已。”
  低头瞥见温亭晚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生怕他误会的样子,景詹愣了一瞬,心中大石轰然落地,一股子喜悦漫上心头。
  “孤不生气。”他试探道,“宁王对太子妃说了什么?”
  想起三皇子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温亭晚压下心虚,搂住景詹劲瘦有力的腰身。
  “没说什么,不过一些不咸不淡的话罢了。”
  景詹闻言,只从喉间发出一个低低的“嗯”字。
  见太子没有逼问她,也没有质疑她,温亭晚舒了口气。
  如今她得需好好安抚太子,不惹怒他,才能让太子在易情术破解之后,自然而然地疏远她,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景詹不知温亭晚所想,他只是将美人紧紧揽入怀中,不敢松手。
  若不是听景彦说起,他根本不知温亭晚曾与景彦有过交集,且两人相识比他更早。
  那是在什么时候?
  难道景彦就是温亭晚所说的在秋狩上救过她的人。
  想到景彦恐已将此事告诉了温亭晚,他惴惴不安了一日,直到今夜瞧见温亭晚的态度才安心下来。
  他又想起景彦说过的那话。
  怎么可能呢,大婚后那漫长的一年多时间都没能让温亭晚死心,她又怎会突然对他失了情意。
  虽如是想着,他还是俯首,看着已熟睡的温亭晚,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低低呢喃。
  “晚儿,你是孤的,谁也抢不走。”


第42章 换回准备时15   她的情感回来了……
  离初九已没有几日; 温亭晚除了每日同皇后请安外,还多了一个去处。
  宫中倒是对温亭晚与太后忽如其来的亲密没有多加怀疑,听说是太后娘娘请了诸多画师都没能画出令她满意的观音像; 太子妃恰巧得知; 便主动揽了此事。
  太后本就深信佛法,见温亭晚画的观音慈眉善目; 高华圣洁之外又不乏平易近人,甚是得她心意,不免对她欢喜起来,赐下不少好东西,还连着几日都召温亭晚前去陪她用膳。
  连一向受宠的三公主和四公主都不曾得此待遇。
  皇帝重孝,对太后极为用心,故而宫中想要巴结太后的人数不胜数,却是没两个成功的; 见温亭晚这厢得了太后宠爱; 妒忌眼红的不免都道她是正巧投了太后所好,运气好罢了。
  只有温亭晚自己知道,观音像的事她是刻意为之,她是在为自己留退路。不至于在易情术解,再次失宠的情况下,在宫中过得太惨。
  方毓秀倒是抱着孙旭来玩过几回,孩子长得确实是快,不过几个月的工夫,从方才会翻身到如今已是很会爬了,常是小腿乱蹬,抱在怀里都不安分。
  看温亭晚对孙旭喜欢得紧,方毓秀也说过让她早些生孩子的话; 她都只是一笑而过。
  孩子的事只能看缘分,而她喝了那么多汤药,至今都没有怀上,易情术解开之后,更是不可能,此生注定是与孩子无缘了。
  除了太后,温亭晚在孙蓉和张慧玉那儿也给自己留了后路。同皇后禀报的时候,她还尚且有些惊疑,似乎不敢相信温亭晚竟会亲自为东宫妃嫔排侍寝的日子。
  温亭晚还差人特地去问了两人的信期,再拣着易受孕的日子为她们每月各挑了五日侍寝。
  孙蓉和张慧玉那儿自然是欢欣雀跃,在东宫熬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出头的机会,当即来鸾和宫谢恩,温亭晚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让她们多加努力,早日怀上皇嗣。
  这份关于侍寝日子的文书,很快便被送到了励正殿,交予太子过目。
  高裕拿着这份文书,只觉像个烫手山芋,灼得他额间冒汗,颇为不安,他躬身进殿去,小心翼翼道:“殿下,鸾和宫派人送来一份文书。”
  景詹埋首于案牍之间,听见“鸾和宫”三个字,神色微动。
  “什么文书?”
  高裕双唇嗫嚅着,“是。。。。。。是。。。。。。”
  见高裕一副犹豫为难的模样,景詹凉声道:“呈上来吧。”
  高裕颤颤巍巍将文书奉上,往后退了三四步。
  果不其然,只见太子翻开文书草草瞥了一眼,便倏然沉下脸来,整个励正殿的气息都连带着寒了几分。
  “这是太子妃亲自拟的?”
  高裕只觉如芒在背,这字迹一看便是太子妃的,也不知太子为何要多此一举再问一遍,他斟酌片刻道:“奴才不清楚,只知是从鸾和宫送来的。”
  景詹用指节在文书上敲了两下,那沉闷的声响环绕在殿中,使气氛更加压抑。
  高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听太子道“去鸾和宫”。
  温亭晚早已在鸾和宫准备妥当,甫一见太子沉着脸,一派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样儿,便拈了块糕点迎上来,还不待太子开口,直接喂到了他嘴边。
  “殿下来得正好,臣妾刚好做了桂花糕,您尝尝。”
  桂花是新鲜采摘下来,糕点也是现做的,就是如景詹这般不喜甜食的,忽然被香甜的气息盈了满口,一腔怒火也熄了大半。
  温亭晚一双灵动清澈的杏眸在他面前无辜地眨了两下后,他便彻底没了办法。
  景詹挥退宫人,将温亭晚一把抱坐在了桌上,迫使她抬头,目光直视着他。
  “侍寝的日子,是你亲自定的?”
  温亭晚敛了笑意,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不满意吗?”
  景詹拼命压制着心头怒气,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他反问道:“你觉得满意吗?”
  太子满不满意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满意的。纵然她以后没有孩子,学着皇后那样,从哪位妃嫔那儿要一个,也勉强算是膝下有子。
  “臣妾当然满意。”在景詹快要冒火的目光里,温亭晚不怕死道。
  “你再说一次。”景詹环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你就这么希望孤去宠幸别人?”
  他高大的身躯下压几分,散发的怒气仿佛能将整个鸾和殿给点着了。温亭晚用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推拒了他一把,给了自己一点喘息的余地。
  “臣妾只给了他们每人五日,那剩下的十余日,殿下便都只属于臣妾,臣妾何以不满意。”
  她佯作一副难过的样子,“臣妾也不想,可这几个月以来,您只出入臣妾宫殿,也引来些流言,说臣妾善妒,霸占着您不放,如此安排也是为了堵悠悠众口。更何况,殿下也需要人替您绵延子嗣啊。”
  温亭晚委曲求全的姿态令景詹喉头一哽,他垂眸凝视了她半晌,忽得将她揽入怀中。
  “晚儿,孤只要你替孤生孩子,不需要旁人,孤也绝不会碰她们。”
  温亭晚低低应了一声,将头枕在太子肩上,却是神色清寒,毫无波澜。
  男人喜欢你的时候,是惯会说动人的情话的,说什么此生唯你一人。可等对你的情意消了,她才不信,太子不去碰别的女子。更何况是开过荤的男人,面对那些莺莺燕燕,又怎可能忍住诱惑,一辈子为她守身如玉。
  景詹松开手,瞥向温亭晚的发髻,双眸眯起。他记得,平素她总是会戴上他送给她的金累丝镶宝牡丹花步摇的。
  顺着太子的视线,温亭晚抬手摸了摸。
  怎把这事儿忘了。
  因太子几次见着她头上的步摇,目光中都会透出满意,故而温亭晚几乎总戴着它。
  但这几日,她有意摘下来,连带着太子送她的那些珠玉首饰一同让习语收进了库房里,因为她怕易情术解开以后,自己看见这些珠玉首饰,想起太子曾经对她好过,会感到难受。
  明日便是初九了,只要熬过明日,她就能安心过她的太平日子。
  “殿下送臣妾的东西太贵重,臣妾唯恐弄坏,便命人收了起来。”
  景詹向内殿的梳妆台看去,除一面缠花石榴纹铜镜,便只瞧见空荡荡的一片。
  他剑眉蹙起,眸光晦暗不明。
  是夜,励正殿内,烛火扑闪摇曳,一暗卫跪于殿中。
  “太子妃归宁那几日,除了见过三皇子,还见过谁?”
  温亭晚的异样,是在她归宁回来之后才开始的,不论是与太后的亲近还是排侍寝的日子。
  明明温亭晚就在他的身边,和往日一样讨好他,他却觉得温亭晚刻意在与他拉开距离,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暗卫思索片刻,“确有一人,且太子妃娘娘已寻他多时,属下看那人的装束打扮,不过就是个疯疯癫癫的老道。”
  “老道?”
  “是。殿下是否还记得,几个月前,您陪娘娘回温家,娘娘中途跑出去就是为了寻那老道,只是当时没寻着。”
  她找道士做什么?景詹并不曾听说温亭晚还会信这些东西。
  他盯着奏疏,指尖在笔杆上摩挲了两下,命令道:“将那老道带来!”
  京城东街最西边的巷子里,小昭睡得迷迷糊糊间,只听窗扇被风刮开,扑扑作响。
  他从被窝里钻出来,摸黑去关窗,却突然浑身一凛,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背后传来似有若无的呼吸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腰上。
  “说,那老道在哪儿?”
  听到“老道”二字,小昭就恨得牙痒痒,他这师父可不是一般的不靠谱,也不知欠了多少赌债,这追债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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