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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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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晚不言,只用那双沁着霜雪的眼睛望向他,冰冷无情,没有回绝,却用更残忍的方式给了他答案。
  景詹蹲在她的身前,握住她纤柔的一双手,抬头悲伤得看着她,“晚儿,孤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嘛……
  温亭晚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曾几何时,她无数次祈愿着,甚至梦见太子对她说这句,醒来时面对冰冷的现实,委屈到泪湿枕畔。
  可当她真正听见的时候,却没有欣喜,更多的是时过境迁的怅惘。
  这世间很多事是无法补救的,如一棵枯死的树木就算去浇再多的水也是于事无补,既抽不出新芽,更无法还生。
  入东宫这两年来,她知自己是一厢情愿,不敢怪罪太子对她无意,可若说没有一点怨怼,那定是假的。
  纵然太子不喜她,她多少也希望太子能给她些正妻的体面与尊严。而不是任皇后刁难磋磨,任流言肆意蔓延,连宫中最低等的下人,都在暗暗耻笑她这个太子妃朝不保夕。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愿再拿往事纠结争吵,只风轻云淡道:“可臣妾已经放下了,也不再心悦于殿下。”
  温亭晚轻飘飘的“放下”和“不再心悦”就像一记重锤砸得景詹发懵,亦像是给他判了极刑。
  脑中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他发了狂一般抱住温亭晚,“不会的,你怎么可能轻易放得下呢,明明之前你那么在乎孤,你只是在骗自己,晚儿,孤错了,孤真的错了……”
  温亭晚被他抱得难受,几欲喘不过气,可怎么求太子都不肯放手。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咬牙一把推开了他,怒意上头,下意识抬手一扬。
  只听一声清脆的“啪”,殿内诡异地安静。
  温亭晚怔愣了一瞬,看了眼自己发疼的掌心,后怕地望向太子。可太子不但没被她打醒,反摇摇晃晃,用一双迷蒙的眼睛看过来,下一刻酒意彻底上头,他半跌在了地上。
  见此情形,温亭晚向外喊了声“高裕”,甫一喊完,胃里一阵翻腾,她直接倚着床榻疯狂呕吐起来。
  高裕和习语进来时,内殿一片狼藉,空气中酒气和呕吐过后的酸臭味混在一起,何其难闻。
  “殿下!”
  “主子。”
  高裕忙将太子扶起来,习语则上前轻拍温亭晚的背,命宫人送热水脸盆来。
  “殿下。”高裕唤了太子一声,见太子醉成这般,旋即有些为难地看向温亭晚。
  温亭晚正吐得难受,习语接收到眼神,因心疼主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高公公,太子殿下醉成这般,您还不带他回励正殿嘛。”
  高裕本欲让太子留在这儿的,就算是偏殿也好,可现下看温亭晚这态度,强留也没有意思,遂命宫人抬来步辇将太子送了回去。
  因吐了一遭,温亭晚次日一直有些恹恹的,提不起劲儿,想起昨晚的事儿,实在是怨极了。
  午后,方毓秀抱着孙旭来时,温亭晚才起了身。方毓秀见她这模样,问了缘由,才知与太子有关。
  温亭晚与太子的事,方毓秀一直没有过问,她看得出这阵子以来温亭晚对太子的冷淡,多少也猜到了些缘由。
  她让习语抱着孙旭去了庭院中玩儿,见四下无人才忍不住问道:“晚儿,你对进东宫这事儿后悔吗?”
  温亭晚怔愣了片刻,从未有人这么问过她,她思量片刻,正视着方毓秀,一字一句认真答:“不后悔。”
  “可你如今……”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可以后悔的机会,若我当时选择不进东宫,而嫁于旁人,谁又能保证我不后悔呢。虽说那时怀着几分冲动,可路既是我自己选的,便容不得我再说一句后悔。”
  她与太子之间剪不断,理还乱,因纠葛着他们的不仅仅是情,还有恩。
  从前她将两者混为一谈,后来才明白,情是情,恩是恩,她大可不必为了报恩将自己的感情搭进去。
  温亭晚知道方毓秀在担心什么:“无妨,你忘了,我还有他呢。”
  她缓缓将手覆在微凸的小腹之上,眸光像春水一样潋滟温柔。
  没从温亭晚的脸上看到悲色,方毓秀的心才定了下来。她与温亭晚一块儿长大,清楚她有多倔强和坚强。
  “还有我和旭儿,都会常常来陪你。”
  两人相视一笑,便听窗外习语急切地喊道:“小公子,别别别,摸不得,小心它啄了你。”
  方毓秀将窗推开,只见廊下,被习语抱在怀里的孙旭挥舞着双手,想去抓笼中的那只玄凤鹦鹉。
  “晚儿,这通身雪白的鹦鹉你是哪儿来的?”方毓秀好奇地问道。
  “晚儿,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鹦鹉扑腾了两下翅膀,跟着学舌。
  方毓秀愣了愣,旋即笑了起来,她一笑,孙旭也被咯咯咯得逗笑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哇啊”“哇啊”的。
  温亭晚和方毓秀听了半晌,才听清他说的是“晚儿”。
  “你这孩子!”方毓秀佯装端肃,“晚儿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她话音刚落,笼子里的玄凤鹦鹉扯着嗓子,蓦地来了一句:“晚儿……”
  温亭晚面色一黑。
  东宫,励正殿。
  高裕端了碗小米南瓜粥进来,见太子负手站在窗前。
  今日早朝,太子称病未去,令朝臣们都吃了一惊,太子向来勤政,除非病重,从不缺席朝会,更何况太子前一日还安然无恙,朝中一时议论纷纷。
  “殿下,奴才从御膳房端来一碗小米南瓜粥,您昨夜醉得厉害,今日该吃些清淡的才好。”
  景詹闭眼,头疼欲裂,他在额间揉了揉,低声道:“且放着吧。”
  高裕抬眸偷偷瞥了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只见太子的右脸上还有红色的淡淡的掌纹,五指清晰。
  太子妃下手也真是狠,太子这模样,哪里能去上朝,只怕引起轩然大波不说,敢打当朝储君,太子妃定也难逃责问。
  他将汤碗搁在桌案上,躬身退了出去。
  庭院中草木凋零,一片寥落,唯有松柏翠绿依旧。
  昨夜灌下整整五坛烈酒,景詹已喝得分不清东西,只记得自己跑去了鸾和殿找温亭晚,连后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只模模糊糊记不清晰。
  据高裕所说,温亭晚被他一身酒意熏得呕吐不止,很是生气。
  他究竟说了什么?
  景詹努力去回想,却只能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好似抱了温亭晚,温亭晚打了他,其他的他都记不得了。
  越想越头疼,景詹放弃了,方端起桌案上的粥,便见高裕再次进殿,身后还跟着个小太监。
  这小太监景詹倒是有印象,是鸾和宫的人。
  他登时心一提,“何事?”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命奴才将此物送还给殿下。”那小太监上前,将手中之物呈给太子。
  正是那只玄凤鹦鹉。
  高裕面露尴尬,太子殿下分明托五公主将这只玄凤鹦鹉送给了太子妃,太子妃娘娘又是怎么知道的。
  景詹静默地看了那鹦鹉半晌,“太子妃为何将它送回来?”
  小太监答:“娘娘说,这鹦鹉聒噪,扰了她的心情,故命奴才将其送过来。”
  说罢,他将鹦鹉交给高裕,行礼退了出去。
  “聒噪?”景詹低身,双眼盯着那只鹦鹉,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你到底说了什么,才惹得晚儿那么生气?”
  鹦鹉就像是听懂了一般,脖子一挺,得意地左右探看,忽得张嘴道。
  “晚儿,孤错了。”
  “晚儿,你对孤笑一笑。”
  “晚儿,孤错了。”
  “……”
  鹦鹉虽声音僵硬,但将那哀婉的语调模仿地惟妙惟肖,一句一句连珠炮儿似的从嘴里蹦出来。
  高裕拎着鸟笼,登时面色一变,他身体僵硬,连动也不敢动。
  鹦鹉的声儿绕在梁上,久久不散,殿门外的其中小太监抿着嘴,憋得脸都红了,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
  不笑还好,他这一笑吓得高裕身子抖了一抖,笼中的鹦鹉还在没完没了地叫唤。
  “晚儿,孤错了。”
  “晚儿,你对孤笑一笑。”
  “……”
  高裕偷偷抬眼瞄去,果见太子面沉如水,那阴郁的眼神几乎要将鹦鹉当场给撕了。


第57章 换回来了15   温亭晚捂着小腹,痛苦地……
  自打将鹦鹉送回了励正殿; 太子也不再来纠缠,只时不时通过景姝送些吃食和逗趣的玩意儿来,温亭晚也不戳破与阻拦; 好歹算是过了一阵安生日子。
  大雪过后; 外头天寒地冻,风雪交加; 纸片般的雪花簌簌地往面上身上扑,一个小太监打着纸伞艰难地走在宫道上,白茫茫中蓝色的一点也逐渐被覆盖了去。
  他在鸾和宫门口停了下来,托守门的宫人进去通报,少顷被唤进殿去。
  殿中燃着金丝炭,温亭晚膝上盖着雪白的貂皮绒毯,正捧着册书看。
  “参见太子妃娘娘。”
  “何事?”温亭晚懒懒道。
  “回太子妃娘娘,三日后是六公主两岁的生辰; 太后娘娘亲自主持宴会; 淑妃娘娘请您当日前去赴宴。”
  六公主的生辰宴?
  温亭晚狐疑地凝眉,静默半晌才道:“本宫知道了。”
  那小太监退下去后,习语也奇怪道:“主子,您与淑妃娘娘并无交集,她为何要请您前去赴宴。”
  不仅如此,淑妃还特意搬出太后来,使她不得推脱。
  对于淑妃此人,温亭晚不甚了解,只知她是潜邸时的旧人,圣眷平平,但很早便有了七皇子,封妃后又生下了十皇子; 没想到年近四十,再次有孕,诞下了六公主。
  淑妃是皇帝后宫中诞下孩子最多的妃嫔,也因着如此,刺了皇后的眼,皇后没少给淑妃下绊子。但淑妃是忠烈之后,祖父父亲战功赫赫,并不惧皇后,两人只表面平和,私下里可谓争锋相对,皇后与淑妃娘娘不和,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
  淑妃邀请她前去,又是何用意?
  温亭晚垂眸,长睫颤了颤,叹息道:“淑妃娘娘既特意差人来请,不好推拒,且去了再说吧。”
  当日,温亭晚还未出门,淑妃就提前差了宫人备好轿辇来迎她。温亭晚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凸起,但因着天寒穿着臃肿,还裹着大氅,倒也不太看得出来。
  雪昨夜便停了,然外头仍是天寒地冻,泼水凝结,虽有宫人提前除过冰扫过雪,但习语和另一位小宫女还是将温亭晚搀得牢牢的,唯恐她摔了去。
  习语小心翼翼将她扶上了轿,又再三叮嘱抬轿的宫人务必小心谨慎着些。
  还未到地方,便见淑妃裹着裘衣在殿门口候着她,还亲自将她扶了下来。对淑妃突如其来的殷勤,温亭晚颇有些无所适从,毕竟她与淑妃实在不相熟。
  正殿内,景姝与三公主、四公主及几位小皇子均已到场,还有些妃嫔与命妇。景姝一见她,旋即笑着缠上来。温亭晚命习语奉上备好的贺礼,淑妃喜笑颜开,赞不绝口。
  “旁人送来的金玉器物虽说是好,但不及太子妃这花梨木的七巧图来得用心,妍儿正是爱玩的当头,这七巧图不但可以排闷还可启智,实在是妙。”
  不过一副七巧图罢了。
  温亭晚听着这番夸张的赞许,尴尬地笑了笑。
  不多时,太后也由孙嬷嬷扶着进殿来,六公主恰好喂完奶,由乳娘抱出来同众人玩。
  两岁的孩子已是十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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