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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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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励正殿。
  自从听说温府的消息,温亭晚惴惴不安了一天,一直在担忧父亲母亲。
  是日,高裕突然对她道:“娘娘,陛下托人传来口信,说是今日午后,准您回温家看望。”
  温亭晚欣喜了一瞬,但很快又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她看了榻上的景詹一眼,“晚两日再去不行吗?殿下也不知何时会醒。”
  更何况太医所说的七日很快便要到了。
  高裕为难道:“怕是不行,陛下说了,只有今日有机会。娘娘不必担心,不过去几个时辰罢了,晚间便可回来。”
  温亭晚踯躅片刻,这才答应下。
  午后高裕将她送上一辆马车,也不知偷偷跟车夫耳语了什么,往马车后扛上一箱子东西,温亭晚掀帘默默看着这一幕,心生疑惑。
  马车驶出皇宫,温亭晚却觉得有些不对,询问道:“这路好像不是去温府的?”
  车夫眸色飘忽了一瞬,“小的抄的是一条近路,也能去温府。”
  温亭晚半信半疑,可随着马车越驶越远,她愈发确定,这根本不是去温府的路。她自小长在京城,对京城的大小道路不能说了如指掌,但能回家的几条道她记得牢牢的,车夫根本就是在诓骗她。
  “停车。”她喝道,“给我停车!”
  车夫慌了,“娘娘,您要做什么呀?这附近不好停车。”
  “我才要问你要做什么,你要带我去何处,这条路根本不能去温府。”
  “娘娘。”车夫见被温亭晚发现,急得额上泛起冷汗,“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您别为难小的。”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皇帝的命吗?可皇帝为何要骗她,将她送出宫去。
  温亭晚见车夫丝毫没有停车的意思,索性一狠心,爬出车外,嘴上威胁道:“你停不停,你若不停,我便从车上跳下去。”
  “我停我停。”车夫吓得大惊失色,忙勒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温亭晚趁机爬下车,径直往皇宫的方向而去,车夫匆匆阻在她的前头,恳求道:“娘娘,您真的不能回去。”
  温亭晚不理会他,重重推开他,绕过他继续往回走。车夫也不敢对温亭晚动手,只能不停地去拦,可怎么都拦不住。
  车夫崩溃道:“娘娘,太子殿下吩咐过,一定要将您平安送出城,您若回去,太子殿下定饶不了我。”
  温亭晚脚步猛然一滞,她蹙眉,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太子殿下吩咐的!这是何意思?”
  与此同时,高裕守在励正殿中,刚将煎好的药送进去,便听守门的小太监通传。
  他搁下药碗,出殿去迎皇后。
  皇后往殿中四下望了一眼,问道:“裴茹姑娘今日不在?可真难得,平日她守在太子榻前,是一步都不肯挪的。”
  “裴茹姑娘几个时辰前被送出宫了。”高裕恭敬地答道,“太子殿下昏迷前,曾吩咐过,裴姑娘呆在他身边无名无分,若他一直不醒,便将裴姑娘送出宫去。”
  “太子殿下倒是挺为那位裴姑娘着想的。”皇后垂眸,勾唇笑得有些讥讽,她扬了扬手,命宫人退下,“都出去吧,本宫想单独与太子说会儿话。”
  宫人们应声鱼贯而出,高裕行在最后意味声长地往里看了一眼,才关上了殿门。
  皇后在景詹的脸上细细端详过,“太子的面色倒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怎么就一直不醒呢。”
  她伸出手,尖锐的指甲在太子脸上划过,自言自语道:“长得跟你生母还真是像,都有一副好皮囊。当初本宫之所以在众皇子选择了你,不仅因为你聪明,也是觉得你乖巧懂事,能听本宫的话。开始几年你确实很听话,可惜随着年岁渐长,你便有了自己的主见,甚至开始敢同本宫作对了,”
  皇后的面容逐渐阴沉下来,她端起一旁的药碗,不动声色地将指尖浸入汤药之中。
  “本宫听太医说了,七日之内你若醒不过来,便没有醒来的可能了。”她捏起汤匙舀了舀,“如今七日之期将近,既是如此,太子醒过来的机会怕也是不大了,与其让你这么痛苦地躺在这儿,还不若让本宫来帮你一把。”
  她舀起一勺汤药,伸出去,正欲喂给景詹,便见榻上人忽得睁开眼,漆黑阴鸷的双眸沁着凉意,幽深不见底。
  皇后惊得手一抖,药碗碎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药汁四溅。
  景詹冷笑着看着她,薄唇微启:“母后,您这是要杀了儿臣吗?”


第72章 。 大结局   下一世,便让我先喜欢上你吧……
  皇后吓得面容失色; 但又很快平静下来,她强扯出一丝笑,露出一副欣慰的模样:“总算是醒了; 你可担心死母后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景詹看着皇后在那里虚情假意; 冷眼看着,觉得讽刺非常,他将目光移到碎落在地的药碗上,“母后方才说要帮儿臣一把,是要帮儿臣早些解脱,好再从众皇子中挑选一个好拿捏的,任你摆布,是不是?”
  “太子胡说什么呢。”皇后佯装镇定; “本宫怎么会这么想; 你方才醒来,定是没听清,本宫就是想喂你喝药,能让你早些好起来。”
  景詹凝神看了她半晌,渐渐收回眸中的锐利,“是吗?那看来是儿臣听错了。也对,母后对儿臣那么好,又怎么会害儿臣呢。”
  皇后勉强舒了口气,便听景詹又道:“儿臣方才苏醒,浑身使不上劲儿,觉得口渴难耐,母后可否为儿臣倒杯水来?”
  “好。”皇后起身去桌前倒了杯茶; 扶起景詹,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景詹却不喝,只抬眸直直盯着皇后,忽得笑了一声,“母后不会转而在茶水里下毒了吧,毕竟母后现在毒死了儿臣,悄无声息,谁也不会知道儿臣其实已经醒了。”
  皇后闻言双眸微张,旋即笑着嗔怪道:“你这孩子,开玩笑还没完没了了,不是渴了吗?快些把水喝了!”
  景詹不动,依旧看着她,皇后被看得浑身发毛,心虚地吞咽了一下,将茶盏收回,“你若不喝,就算了。”
  “汤药撒在地上,已证实不了有没有毒,但这杯茶水还在,只要请太医验一验,自能明了。”景詹淡淡道,“母后若是觉得问心无愧,验一验又有何妨呢。”
  皇后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望着步步紧逼的景詹,她嗤笑一声,“本宫原想着让你安安静静去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也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她彻底撕下那副良善温柔的面孔,狰狞似地狱的夜叉,仗着景詹没有气力,皇后企图捏住他的下颌,强行将茶水往他嘴里灌。
  却不想还不待她动作,景詹抬手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她手中的茶盏,淡然地下榻,在皇后大惊失色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谋害太子!皇后可真是令朕惊喜啊……”
  自暗处,缓缓走出一人,他一身明黄色的衣袍,眉深目阔,虽鬓间生了白发,却仍是挺拔威仪。
  见到来人的一刻,皇后倏然瘫软在地,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悉数被躲在殿内的皇帝看在了眼里。
  “陛下。”她膝行过去,“臣妾没有,臣妾怎会害太子呢,他可是我亲手养大的。”
  皇帝眸光冷若寒潭,“你都说了只是养子,你以为朕不知道嘛,这么多年来,你借刀杀人,一次次怂恿敬妃,不知谋害了多少皇家子嗣。”
  皇后面露惊恐,还欲狡辩,却被皇帝打断,他高声道:“当初敬妃怀孕七月,在冰面滑倒,帮您做这事的宫女并没有死,她被朕救了下来,如今随时可以进宫与你对峙。”
  “还有那杯茶……”皇帝看向景詹手中的杯盏,“是否有毒,一验便知。”
  皇后看向皇帝,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怔愣片刻后忽得笑了,“看来,臣妾也不必再求了陛下很早便想着要除掉臣妾了吧,您布局多年,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皇帝负手,静默不言,可那双幽深的眼眸里却有几分痛楚一闪而过,少顷,他才冷冷道:“即日起,皇后禁足于乾德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可踏出乾德殿半步!”
  皇后被带走后,皇帝也很快离开了。
  景詹缓步走到内殿的小榻前,拿起绣笼里绣了一半的荷包,指腹轻轻地在牡丹花纹样上拂过,面露温柔。
  此刻,温亭晚应当已经平安到达他在京郊置办的庄子了吧。
  “高裕。”他提声唤道。
  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旋即是高裕气喘吁吁,焦急无措地唤了句:“太子妃娘娘!”
  景詹蓦然转身,便见温亭晚站在门边,朱唇微张,怔忪在那里。
  她眸色复杂,惊诧,惊喜,气愤,哀怨,委屈……似乎通通交织在了一起。
  “晚儿……”
  景詹诧异过后,小心翼翼地唤她。
  一瞬间,温亭晚抿起双唇,眼圈泛红,泪水似决堤一般不停地落下来,怎么也止不住。她提裙飞快地跑过去,不管不顾地扑进了景詹的怀里。
  她什么都不说,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青松香,像是发泄情绪一般,放声大哭。
  高裕见此一幕,也是鼻子一酸,他识相地退了下去,顺手关了殿门。
  景詹愣了愣,才缓缓伸出双臂,将温亭晚揉进怀里,许久才道:“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温亭晚闻言,气上心头,她抽噎了两下,一把推开景詹,没好气道:“殿下既然心疼我,为何要将我送走,你不要我了吗?”
  景詹见她哭红了鼻子,委委屈屈的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姑娘,又心疼又好笑,“我是为了你好……”
  他还未说完,温亭晚已打断了他,气冲冲地吼道:“殿下将我送出宫去,怎就是为了我好,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却一直瞒着我。你莫不是厌烦我了,那当初干嘛要去夏国把我找回来,直接把我丢在那儿不就好了嘛,何必那么麻烦把我送走……”
  温亭晚尽情地发泄着脾气,此时是一点道理也不讲,一点解释也不肯想听,景詹几次想插进去解释都没成功。
  他无奈,抬手按住温亭晚的后脑勺,俯身亲了下去。温亭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开始时还挣扎了两下,后来便只能踮着脚,揪着景詹的衣襟,无措地呜咽着。
  感受到温亭晚呼吸凌乱,身子逐渐软下来,景詹才放开她,垂眸便见温亭晚两颊飞上一片红云,一双潋滟的眼睛噙着泪雾蒙蒙的。
  “冷静了吗?”景詹戏谑地笑了笑,旋即认真道,“如今朝中局势紊乱,再加上你哥哥失踪,我担心你呆在宫里身份暴露,我保不了你,才考虑将你先送出宫去。等事情了了,再接你回来,恢复你太子妃的身份。”
  温亭泽失踪一事,景詹已派暗卫去堑庸关查明前因后果,怕只怕此事不简单,其中有人作祟。
  若温亭泽最后真的以通敌叛国定罪,那温家众人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如果让人知道温亭晚还活着,她定也不能幸免于难。
  景詹提前做了最坏的打算,才会决定将温亭晚送出宫去,安置在他自己的庄子里。
  温亭晚大概能懂太子的用意,可她就是生气,他问都不问她愿意愿意,就擅自替她做了决定,凭什么!
  见温亭晚依旧是一副气恼的模样,景詹拉着她在小榻上坐下,将话锋一转道:“晚儿,在昏迷的这十几日里,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我总能看见一个和你生得很像的人,可是她却不是你。”
  温亭晚似有所觉,问道:“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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