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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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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庭希重重地给康王妃磕了一个头,随后步伐轻快而去,身形挺拔如昔,再不似前几日的颓靡不振。
  见此,康王妃重重地叹了一声,或许,安潇潇就是儿子生此最大的劫难了。
  安子轩晚上归来,便遇二月候在了碧园门口。
  “何事?”
  “回公子,小姐今日问属下有关她八岁那年之事,属下不知如何回复,只得坦言当时并不在小姐身侧。如今小姐再三追问,属下实在难以招架,将当年刺杀之事说走了嘴。如今小姐正在亭中等候公子,希望公子能为其解惑。”
  安子轩拧眉,面有狐疑之色。
  “她多年不曾提及,何故今日突然发难?”
  “听闻小姐今日与墨扎王子一起去了一趟康王府,回来后,小姐便一直闷闷乐,而且还再三地反复念叨,只说是自己遗忘了一件极重要之事。”
  要事?
  安子轩微微眯眼,双手负于身后,却是指尖来回地捻动着。
  事过境迁,他以为会妹妹不会再思及此。
  没想到,他倒是漏算了一个李庭希。
  难道李庭希知道了什么?
  安子轩又快速地摇头,直接否定了这个猜测。
  以李庭希的性子和为人,若是当真知道了,定然是不会沉寂了这么多年的。
  如今,唯有问问妹妹,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前面带路吧。”
  “是,公子。”
  安子轩一路都在思索着,一会儿面对妹妹时,到底当如何自处。
  毕竟,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揭开的时候。
  可是妹妹生来就爱打破沙锅问到底。
  若是不肯实言相告,想要应付过去,只怕不易。
  “哥哥回来了?”
  “嗯,我在门口看到二月,她说你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急着问我。”
  “是有些事情,哥哥可还记得我八岁那年,父亲送了什么做我的生辰礼?”
  安子轩一愣,拧眉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想不起来了。那个时候,我也不在京城,自然也不会记得了。”
  安潇潇浅笑,与往常无异。
  “那哥哥送了我何物,可还记得?”
  安子轩似乎是又被问住了,自安潇潇记事起,每年的生辰,安子轩都会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年年都会与旁人的不同。
  也因此,让安潇潇对这个哥哥格外地敬重和依赖。
  “事隔太久,怕是记不得了。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总是问及这些?”
  安潇潇淡然一笑,“没什么。就是今日去看李庭希,他说我欠了他的,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说是在我八岁那年,欠了他样东西,至今未曾归还。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才有些心急了。”
  安潇潇眉眼间神色极为正常,撒谎的样子,都是这般地理直气壮,气定神闲。
  安子轩自然也是信以为真。
  只以为是李庭希与她幼时的一些玩闹,现在被李庭希突然提及,所以,才会让妹妹有些失措了。
  “你怎会欠了他东西?你自小虽然是搬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可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何需再去欠了他的?定然是这个家伙在唬你,不必当真。”
  “哥哥说的是。只是我仔细回忆,才发现自己八岁那年的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难道哥哥不觉得奇怪?”
  安子轩的心头一紧,就知道,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妹妹,过去的事情了,何必总是纠结于心?至于李庭希说的东西,必然是幼时的一些玩物,他若是想要,你给他便是了。”
  “是么?”
  对上了妹妹清澈又无害的眼睛,安子轩的心底顿时开始突突了起来。
  总有那么一种很不安定的因子,在他的全身叫嚣着。
  似乎,妹妹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让他有些不自在了。
  “哥哥,你不想知道李庭希说我欠了他什么吗?”
  安子轩略有些尴尬地低了头,清了清喉咙之后,再次抬起头来,好似无事一般。
  “欠了他什么?”
  安潇潇淡淡一笑,眉眼间的风华绽开,宛若是春夜的海棠,妩媚婀娜中,透着几分的孤凉。
  “他说,我欠了他一个妻子。”
  “嗯?”安子轩不解。
  “李庭希说,我八岁那年,曾亲口承诺,将来及笄后,便嫁与他为妻。”
  话落,安子轩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来,“胡闹!”
  ------题外话------
  八岁那年的记忆,似乎是真的很重要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又说错话了

  安子轩的突然发飙,更让安潇潇笃定了一件事。
  她的家人,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隐瞒了她。
  不然,哥哥不会如此地大发雷霆,毕竟,那不过是幼年两人的一种玩笑话。
  若是换了其它人家,只怕还会拿此事来打趣,断不会如此地气恼。
  安潇潇十分安静地看着哥哥,不笑不哭,不言不语。
  安子轩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想要收回这些情绪,明显已经是来不及了。
  两人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妹妹,你八岁那年,确实是发生了些事。那一年,你经历了两次刺杀,最后一次,你亲眼看到你随手的嬷嬷为了救你,而被砍了脑袋,当时受了惊吓,之后,疯魔了有两个月的时间。”
  安潇潇的眼神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跳跃了一下,“哥哥,当时你就在我身边,是不是?”
  “是,我回到京城,原本是为了给你庆生的。刚好遇到了第二次的刺杀,之后,你出现了意外,我陪了你两个月,直到你的症状慢慢地好起来。”
  安潇潇眯眼,仔细地回忆着,貌似自己记忆里最清晰的一段,就是哥哥带着她去小溪里摸鱼,那个时节,其实已经很冷了。
  那一年,她是八岁,还是九岁?
  对了,她还记得哥哥背着她去看雪!
  安潇潇慢慢地阖上眼,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安子轩也不打扰她,只是自己负于身手的双手,已是紧紧地攥着。
  别开脸,太阳穴处有些紧绷的神经,似乎是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安潇潇不记得刺杀的所有环节了,只记得,好像是过了新年,然后,哥哥背着她去看雪,堆雪人儿,然后没多久,哥哥就离开了。
  所以说,哥哥并没有骗自己?
  安潇潇其实很想相信哥哥,可是从心底里,她又有些不确定。
  她不知道自己能相信哥哥多少,可是她知道,哥哥不会害她。
  那些遗忘的记忆,当真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吗?
  安潇潇一时觉得有些可笑!
  她明明拥有预见之力,可是对于自己的过去,竟然还有一个难以复原的漏洞,这是不是也太过讽刺了?
  安潇潇不禁开始想着,自己幼时先是被刘氏下毒,后来搬出侯府后,清理了一身的毒素,可是却是大小刺杀不断。
  这么多年下来,那些人的武功路数,也都基本上摸清楚了。
  她只是不明白,在她八岁那一年,真的只是因为看到了太过惨烈的一幕,所以才会失忆了?
  她自己也是医者,她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被人下药,所以,是不可能会因为用药而失忆的。
  “哥哥,你赶回京城的时候,李庭希是不是已经不再来找我了?”
  安子轩抿唇想了想,“嗯,基本上,我回京之后,只见过他一次,再后来,便再没见过他。后来我听说,他是被皇上给送进了皇室的暗卫营中,听说,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那些都是他该受的。谁让他是皇室中人呢。”
  对此,安子轩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关于那年的事情,妹妹不再追问,那么,他也算是能暂时地松一口气了。
  只是,要不要找李庭希好好地谈一谈呢?
  妹妹不能嫁给李庭希,绝对不能!
  有关当年的事情,安潇潇自然是不可能就此罢休。
  只不过,哥哥的说法,多少让她的心头打消了一些疑虑。
  换言之,她其实对于哥哥的解释,是信了一大半儿的。
  毕竟,八岁那样的年纪,被惨烈的死状吓晕,还是很有可能的。
  再刚,她的确是记得有一段时候,哥哥一直陪着她,生怕她会不高兴,或者是生病了。
  还记得,哥哥为了哄她吃药,还每天都要变着花样儿地逗她开心。
  她相信,哥哥不会害她。
  可是这种直觉上的相信是一回事,真正等到她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种复杂的感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直以来,她对于在暗中刺杀她的人,都在加强防备。
  让她意外的是,每一次的刺杀,无论对方派出来多少人,都一直没有活着离开的。
  哪怕他们在明知事情败露,完不成任务,也从来不会想过要保全自己。
  那些人,无疑,都是死士。
  可是,到底是如何强大的家族,才会抽调出这么多的死士来对付她一个小女子?
  仔细算算,截止到现在,前来刺杀她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培养一名死士,而且还是身手高超的死士,需要多大的精力、人物以及财力?
  若是普通的家族,自然是想都不必想的。
  也正因如此,次次都不留活口,她竟然一直都无法查出这些人的来历,甚至是连他们从哪座城池里出来的,都不知晓。
  这一切,又是否与自己八岁那年的记忆有关呢?
  这一夜,安潇潇睡地极不安稳。
  次日,墨扎王子便向皇上请辞,原因是南疆王病重,竟然已经到了无法再主理国事的地步。
  皇上不知是出于对南疆的放心,还是出于对墨扎一片孝心的嘉奖,总之皇上答应了。
  墨扎王子离开的那一天,倒是有不少的权贵公子过来相送。
  在京城待的时日不长,倒是积攒了不少的人脉。
  安潇潇一直都知道墨扎的本事,对于他能在短短的时间里,结交到了这么多的好友,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安小姐,在下方轻阑,不知安小姐是否还记得在下?”
  墨扎与李庭希说话的空当,方轻阑到了安潇潇的身侧。
  安潇潇回头看他一眼,眉梢微挑,“不知二公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安小姐的医术高绝,在下佩服。”
  安潇潇则是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二公子客气了。潇潇不过一介女子,并非医者。”
  “安小姐?”方轻阑顿时哑然,拥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她竟然说自己不是医者?
  “对于治病救人,我全凭心情。不似方二公子这般,仁心医德,值得大家敬仰。”
  这话让方轻阑愣了一下,“安小姐这话未免,呃,太过自谦了。”
  想了一下,方轻阑才选择了一个自以为比较合适的词语。
  不料,安潇潇陡然一笑,“方公子不必如此抬举我,我自知不是一个拥有一颗仁心之人。况且,学医的初衷也并非是为了治病救人。”
  方轻阑挑眉,嘴巴微张,有些呆愣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的心情不错。
  能将无数女子趋之若骛的方轻阑给吓成了这般模样,也算是自己的本事了。
  看到安潇潇脸上再度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方轻阑的眸间一亮,恍若是看到了一抹躲在云后的阳光,明媚而灿烂。
  “安小姐,无论你当初学医的初衷是什么,至少,如今安小姐在医术上的造诣,远非在下所能企及,若是得空了,还想着请安小姐赐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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