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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36章

小说: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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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众人依然有所犹豫; 他沉声一声令下,“护太子棺椁上路,再有扰乱之人,杀无赦。”
  跪着的禁卫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却看得付成将那抬棺的都换成了自己的身边的亲信,将棺椁又抬了起来往城门外去。一干禁卫军方才随着大流重新站了起来。
  付成方才稳住了局势,又看向城楼上的白衣女子,眸子里一沉,对身后副将道,“杀了那云松意。”
  长卿一曲将停; 指尖袖舞正收了手。却见得一支冷箭从城楼下飞来。她想躲,可是手脚迟缓根本来不及…眼见那冷箭就要射中自己眉心; 一旁却闪过一抹玄色身影,直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卷了起来。
  随之一声脆响,是冷箭被殿下手中的剑打落的声音…
  长卿气息有些慌乱; 捉着殿下手臂的手也握得紧紧的,她昨日虽答应了殿下,在城楼上弹琴将付成一行拦下来,可殿下没说过她可能会死呀?
  殿下就在她眼前; 垂眸看着她,却背对着城楼下一干人影。殿下抬手来帮她理了理鬓角碎发,轻声问她,“没事?”
  殿下长眸里温柔着,阳光下那张脸好看得不像话,长卿心里莫名还有几分小激动,忙摇了摇头…
  话还没落下,她听得数声冷箭嗖嗖从城楼下射了上来,却全被明英和明循用利刃挡了下来。殿下直带着她闪躲去了城楼小阁后面。
  一干禁卫军见得城楼上那抹背影,衣着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样,侧眸的时候,还能看到鬓角白发。又有人看到了明英和明循。
  “那可不就是殿下?”
  “十三司的人也还活着!”
  原本整齐的步子被吓得七零八散,棺椁也被撞得斜差入了街角。
  付成见得人心大乱,下狠手亲自砍了两个意志不定的。众人敢怒不敢言,军心正是一片涣散。
  付成却看向城楼上,狠狠磨出两字,“杀了!”就算是没死,也不过被几个十三司的人护着,他手上可是还有数百千的禁卫军。
  几个死士听得他的命令,一拥而上,直往城楼上去了。
  城门外却忽的一阵铁蹄踏响,黑压压一片铁夹兵士带着刀剑盾牌从城门涌入,直朝着一行禁卫军压了过来。
  付成还未分辨清楚情势,只好直带着人往后退了退。
  一旁副将也慌张了起来,“副统领,可是太子殿下从京都搬了救兵来?”
  “胡说八道!”付成怒斥着,“太子手中无兵权,除了十三司,便是我等禁卫军。况且就这么三五日的时间,京城的救兵如何能到杭州城?”
  付成刚说完,却见一人一身白色盔甲,眉目带笑,气宇轩航,骑在马上在方才那行兵士的簇拥中入了城。
  马上那人对他喊道,“副统领,还记得本王吗?”
  副将已经将人认了出来,对付成道,“统领,是…是淮南王殿下。”
  付成这才恍然大悟,杭州离淮南不远,正是三五日的路程。淮南王手上佣兵数万,这便就是太子的救兵…
  付成心如溃堤,眼见淮南王一挥手中长剑,兵士便朝着禁卫军冲了过来。他可理会不得什么棺椁了,任由得身边禁卫军被淮南王的人屠杀擒获,他自己只管逃命。
  城楼上,明英明循挡下来付成几个亲信。却仍有漏网之鱼寻去了小阁后,见得太子便直举着刀杀了过来。
  长卿一声惊吓正不知所措,殿下却又一把将她护在了身后。
  那死士见得这般情景,竟是也不杀殿下了,一刀刀都朝她砍…还好殿下手里有剑,那些刀子都帮她挡了下来。她躲着殿下肩头后面,步子却跟不上他,殿下果真嫌她碍事了,直将她抱着飞去了小阁的屋檐上。“在这里等孤。”
  “太…”太高了!
  长卿话还没完,便见殿下飞身下去,与那死士搏命了。
  她孤零零地趴在屋檐瓦片上,动一动好像就会往下掉…她又看到城楼下,杭州城大街上,两军厮杀一片血色,她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好在殿下很快便将那死士放倒,又飞来小阁上接了她下去。可她腿脚已经不听话了,被殿下一放下,便直往地上软了下去。
  凌墨忙一把拎起旁边的人,该是呆着高处吓坏了。可他还有事情要办,便直将人打横抱起,而后寻着城墙通道,下去与淮南王会和。
  长卿勾着他的脖子,脸也贴着他胸前,不敢再看杭州城街道上的那些血色。
  不过一晃眼的功夫,殿下便抱着她从城楼上下来,她好像听得殿下在与谁说话,这才将脸从他胸前挪了回来。只见得白马上的人,长眉炯目,一字须,蟒袍华美。那人见得殿下,一跃从马上下来,“墨儿。”
  长卿一旁听着殿下喊那人四皇叔。而后,那四皇叔看着殿下这么抱着她,面上也是几分惊讶。
  她脸上一阵羞臊。
  四皇叔很快挪开了目光,又让人给殿下另牵了一匹马来,她便被殿下一把扶去了马背上。
  “……我不会骑马…”话没落下,殿下也已经一跃跨上来马背,从身后抱着她。她这才觉得稳了些…
  眼前禁卫军早就溃不成军,原本就有人觉得太子根本没死,再被淮南王的人这么一吓,直接缴械投降的大有人在。
  凌墨直将禁卫军的事情交给了明英和明循,自己则骑马与淮南王一起,往总督府的方向去了。
  **
  江镇在府中收得消息,太子没死不知真假,可淮南王带兵入城,却是真真切切。不远处烟火四起,远远都能闻见杀戮的气息。
  江镇正命人收拾家什,又张罗家眷上了马车,正要往南边城门出城逃难。淮南王的兵士却生生先来了一步,将总督府围得水泄不通…
  谋害太子乃是灭七族之罪,江镇却不曾想,画扇阁机关加大火,竟还是出了疏漏。
  如今,他得给自己寻个好看的死法…
  **
  长卿被殿下骑马带来了总督府门口,又被殿下抱下了马背。殿下拉着她的手腕儿,带着她往里头去。
  长卿这才见得,总督府里里外外都是淮南王的兵士。进来园子,眼前一片慌乱,总督府的下人们被兵士们赶的赶、杀的杀。
  她忽觉这番景象几分熟悉,脚步便不听话地停在了原地。
  殿下也发现她顿住了,忙转身回来,“怎么了?”
  长卿摇摇头,“我、我不想进去了。”
  凌墨望着她小脸上神色几分紧张,忽想起来安远侯府也曾被抄家…他转身回来,将那双肩头捂了捂,“外头太乱,你得跟着孤,不能乱走。”
  长卿以为安远侯府被抄家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她便该不记得了。可眼下一幕幕,直将那些事情从记忆深处拉了出来。
  最喜欢她的张嬷嬷浑身是都是刀伤,和她一起长大的小丫鬟阿十,被那些兵士拖进了柴房奸侮。
  她的眼睛好像渐渐湿了,殿下却直将她捂进了怀里,大掌在她背后摩挲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她从那些不堪的画面里拉了回来。
  长卿的眼泪直擦在了他的衣襟上,方才好像回到了当下。
  她忙提醒着自己,这是总督府,不是安远侯府。两江总督江镇谋害殿下,还用她做了诱饵,根本不是好人…她小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捂着殿下腰上了,还将人搂得紧紧的…
  一旁过去的淮南王兵士,暗戳戳看着她和殿下,捂着嘴偷笑。
  她这才忙松了手,将殿下推了推,抽着鼻子道,“我、我好了。”
  凌墨见她垂着一双眸子,面上还挂着泪珠,食指去她脸颊上刮了刮,将那两颗泪珠拭了拭,“莫急,孤会还安远侯府一个明白。”
  长卿不大明白,抬眸望着他眼里。殿下长眸里一丝狠意,“不过,今日孤要先办了江镇!”
  长卿点点头,由得他牵着往园子里去了。
  方走到假山后头,路旁却冲出来两人,差些撞到长卿身上。长卿被殿下一拉,护着在了身后,倒是没伤着。她却将倒在地上的女子认了出来,是江弘那表妹,总督府的表小姐…
  淮南王侍卫奉命抄家,该是任何财物都不能放过。可这表小姐已经妆发林乱,却还死死抱着怀里的琴,“这是表哥好不容易帮我得到的,不能给你们!”
  长卿也认出了那琴,“是松石间意!”
  画扇阁中他被江弘暗算,松石间意便也不知所踪,她原以为是在大火中烧掉了,还有几分惋惜。毕竟那是唐代名琴,又是云鹤的心头好…可如今松石间意竟落是在这表小姐手上…
  江弘还真是将她谋算得干干净净…
  那淮南王侍卫见得殿下,忙是一拜,“太子殿下。这女的死活不肯将松手。”
  凌墨手中长剑一挥。
  长卿以为又要见血了,忙一把躲在殿下衣袖后头…
  她却迟迟没听到表小姐的惨叫,抬眼只见表小姐被那剑光吓得痴呆坐在地上,抱着琴的手也全松了开来。
  殿下只是扫断了表小姐喉颈旁的头发…
  凌墨急着去寻江镇,手起刀落本是朝着那女子的喉咙去的。可担心旁边这丫头想起来安远侯府的杀戮,方才收了手。他又对一旁侍卫道,“将这琴收好,孤一会儿来问四皇叔取。”
  他吩咐完,便继续带着长卿继续往院子里去了。
  正午时分,烈阳高照。
  江镇的书房门前松柏竹翠,郁郁葱葱,一副书香门第的作派。却已经被淮南王的侍卫死死围住了。
  江镇的一妻一妾却正跪在书房外,书房的房门依然紧闭着。
  凌墨赶来之时,见得这般阵仗,喉间冷笑了声,“还很是体面。”
  长卿却见得大夫人也在,她还惦念着来总督府里献艺的时候,大夫人曾对她多有关爱,赏银也给得很是丰厚。眼前大夫人面上依然从容,双手福礼往地上一叩首,与殿下道,“我家老爷正在书房中等着殿下。”
  长卿颇有些惊叹大夫人的胆量气度,与大夫人福了一福,方才随着殿下身后,推门入了书房。
  书房里,江镇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见得殿下进来,并未起身。
  凌墨手中持着一道明黄色的书卷,对书桌后江镇道,“你倒是坐得安稳,圣旨来了也不下跪。”
  江镇冷笑了声,“过了今夜便是亡魂,何必再给皇家下跪?”
  凌墨也与他同笑,“你倒很是清醒。”
  江镇眸子里闪过一丝老辣,“成王败寇。怪就怪江某不才,杀不了你。”
  长卿在门边候着他们说话,只见殿下收了手中圣旨,“是让孤叫人来绑你,还是你自己走?”
  江镇这才撑着书桌台面起了身,缓缓从后头走来,对殿下一拜。“不用劳烦殿下了。”说罢,他袖口里滑落出来一柄匕首,直插去了自己心口…
  长卿见得江镇倒去了地上,流了好多的血,可她却并不害怕,也不可怜他。
  昨日下午,殿下和刘大人在庄园里议事,她路过书房门外的时候都听到了。
  去年江南水灾,死了好多百姓,江镇与朝廷的书信中却只字未提那些人命,反倒说成自己修筑靖州堤坝有功,为民造了福。可刘大人都看过了,那靖州堤坝偷工减料,根本挡不了水灾,今年若再大雨,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受难。
  长卿只觉得,比起那些受灾百姓的血,他这点儿血,还有些不解恨了。
  虽说是不怕,她的脚步却不自觉地往门边靠了靠。门外跪着的姨娘一眼望见江大人倒在地上,还有那些血,哭得如同鬼嚎…
  大夫人却几分镇定,从地上起了身,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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