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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琵琶三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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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後面一把声音说道:“你说什么,我师父怎会跌进机关?”
  说话之人正是沈亭,她和司马琳刚好从井口跳了出来。
  叶荆一见,连忙问道:“你是谁?”
  司马琳说道:“她便周乐的徒弟沈亭。”
  沈亭问道:“我师父究竟在那里?”
  叶荆说道:“机关本来设在少堂主的练功房,可是机关已破,他们...”
  就在这时,风玲也从井中跳出,说道:“你们放心,他们二人都在这里。”
  话刚说完,花六和周乐已从井中一跃而出,沈亭一见,连忙奔了过去,说道:“喂,师父,你去了那里?为什么身上又是血又是泥?你可是受了伤?”沈亭边说边伸手替他拨去身上的污泥。
  周乐笑道:“初七,你看你,这套新衣裳昨天才买,现在弄得又绉又脏,难看死了。”周乐也是边说边伸手替她理好衣襟!
  花六打量沈亭一眼,见她相貌清脱,年纪与周乐相去不远,又见二人态度亲匿,心中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恼怒,不禁上前问道:“周乐,她是谁?”
  周乐笑道:“她是我的徒弟沈亭。”
  花六说道:“徒弟?那为什么她没大没小,尊卑不分?见了师父也不叩头?”
  沈亭望了花六一眼,不禁噗嗤一笑,在周乐的耳边低声说道:“嘈啦!这个红衣俊男好像看上你啦。”周乐脸上一红,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不要胡说,她是个女的呢!”
  沈亭低声问道:“她究竟是谁?”
  周乐说道:“她便天道堂的少堂主花六!”
  沈亭听罢,大眼一转,说道:“师父,你可记得那醉汉的话,一字记之曰六,留之大吉!你看那花六,敢情是爱上你啦,你不如留在这里,入赘天道堂吧!”
  周乐笑道:“傻瓜,谁说是留下的留,那醉汉的意思是溜走的溜呀!我们快走吧!”
  这时,司马琛上前向周乐说道:“周乐!你们究竟走还不走?”
  周乐笑道:“我们有约在先,当然跟你走。”
  司马琛又转向司马琳说道:“你呢?”
  司马琳望了风玲一眼,无奈说道:“我我跟你走!”
  司马琛说道:“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走!”
  说罢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司马琳连忙跟在後面。
  周乐见状,向花六拱手说道:“花少堂主,後会有期。”
  花六哼了一声,冷冷说道:“要走便走。”
  沈亭笑嘻嘻地说道:“花”
  话未说完,周乐早已拉著沈亭一直奔出大堂之外,头也不回。
  花六立在井旁,望著周乐的背影,想起跟他跌进机关时的情景,不禁心神一汤,这时,风玲上前叫了一声:“六姨!”
  花六斜睨了风玲一眼,转身向叶荆说道:“叶管家,现在是什么时辰?你还不去准备?”
  叶荆应了一声,拱手一拜,与众人退了下去。
  花六两手交叠胸前,向风玲说道:“司马琛的穴道,可是你替他解的?”
  风玲说道:“是!”
  花六又问道:“那么,周乐也是你引他来的了,对不对?”
  风玲低头说道:“是!”
  花六叹了一声:“你就是心肠太软!换了是我,才不会把他放了。”
  风玲喉头哽咽,低泣说道:“你可知道,他已经有了意中人!”
  花六奇道:“什么意中人,谁?”
  风玲哭著说道:“就是周乐的徒弟沈初七。”
  花六哼了一声:“她?哼,你中计了,司马琛又怎会爱上那小鬼,你呀,真是蠢得交关!”
  这时,炮烛一声,长廊那边,几十个家丁和婢女捧著一盘一盘过年的物品,迎了出来。花六看著满天皑皑白雪,内心忽然生出一股极强烈的欲望,只盼能冲破这片牢固的冰霜,驰骋於明媚的骄阳!春节到了! 
 
 
 
  
 ~第三十六回偷师~
 
  戊辰年正月初七,风寒露冻。
  无忧岭上,厚厚的积雪几乎封了整个山头。清幽的玉剑山庄耸立於无忧岭之巅,漫天飞雪,飘飘而降,出尘脱俗。
  沈亭穿了一身雪白褂子,外罩一件桃红斗篷,脚下一对羊皮小靴,此时正俯伏在游廊的地上,手中拿著一枝羽毛,满地一张一张鬼划符的墨纸,但见她一动不动,呆呆地望著一个雪花纷飞,晶凝通透的琉璃世界。
  这时,司马琳穿了一件银灰大褂子,外披玉针蓑,头带竹藤笠,从东厢雪径那边走了过来,向地上的沈亭望了一眼,低头说道:“初七,天寒地冻,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亭向上瞟了司马琳一眼,说道:“我在练功!”
  司马琳奇道:“练功?练什么功?”
  沈亭坐了起来:“我在练羽毛功。”
  司马琳拾了地上一张墨纸一看,见纸上画著一只乌龟,不禁笑了一笑,说道:“你明明在画乌龟,怎么说是练功?”
  沈亭摊开两手:“我也不懂,师父说,在正式教我武功之前,要我每天练一个时辰跑桩功,两个时辰龟息功和三个时辰羽毛功。”
  司马琳笑道:“周大哥练功的方法真古怪!”
  沈亭站了起来说道:“这还未算,还有一件更加古怪的事。”
  司马琳问道:“什么古怪事?”
  沈亭说道:“跟我来吧!”
  司马琳说道:“喂,你要去那里”
  话未说完,沈亭已走下雪径,直奔红菊亭,亭子盖在依山傍水的长滩之上,亭外种了许多红菊,布满霜雪,片片红瓣散在雪地上,凝结成冰。
  沈亭蹲在地上,挖开积雪,原来雪下埋了几十个剑形的筐子,司马琳打开一看,吓然发现是一柄冰剑,通体透明,闪闪生光。
  沈亭拿起冰剑说道:“师父要我每天用冰剑砍大石头半个时辰,直至把石头劈开,才正式教我练武,你说他是不是为难我。”
  司马琳奇道:“有这种事?”
  沈亭提起冰剑,向亭子旁边的大石一剑劈落,但见大石一动不动,冰剑则已断为两截,一截在沈亭的手中,一截跌在雪地上。
  沈亭小咀一扁,说道:“你看,冰剑脆弱无力,如何能砍断坚硬的大石头?”
  司马琳说道:“让我来试一试!”
  说罢弯身从雪地上拿起一柄冰剑,首先在半空中点了两下,暗运内力於右手之中,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往大石上一刺,“蓬”的一声,大石裂为两段,而冰剑则只砍崩了一角。
  沈亭一见,拍手说道:“小琳,你这一招真棒,你看那石头不但被砍为两断,而且那冰剑也没折断,只有一个小小的缺口!”
  司马琳被她这么一赞,心中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欢喜,笑道:“你挥剑的时侯不能单用蛮力,要用阴力,用柔劲,才能以弱制强,以柔克刚!”
  沈亭眉花眼笑,拉著他说道:“那么,你教我吧!”
  司马琳说道:“我怎能教你,你又不是玉剑邦的人?”
  沈亭说道:“为什么?”
  司马琳道:“武林中门派深严,有规有矩,武功只能传授给关系密切的承继人,否则...”
  话未说完,沈亭插口笑道:“你不说,谁知道?更何况,规矩是死的,武功是活的,你今天教我一招,我明天变作两招、三招,便是我自家的功夫,谁敢说我偷学?”
  司马琳听了她这番说话,竟呆呆地答不上口,不禁默不作声。
  沈亭见他低头不语,意兴阑珊,说道:“你不肯教便算了,何必如此?”
  司马琳叹了一声:“不是我不肯教你,而是我根本没有认真学过玉剑邦的功夫。”
  沈亭笑道:“你爹爹没教你么?”
  司马琳又叹了一声:“我爹爹早在我七岁的时侯便仙逝了。”
  沈亭又问道:“那么,你娘亲呢?”
  司马琳一听,脸色一沉:“初七,你在我面前还可以提这两个字,但千万不可在我大哥面前提,否则,我亦救不了你!”
  沈亭大眼一转:“可是她干了些出墙红杏的事?对你爹爹不起?”
  司马琳白了她一眼:“你不要胡说,没这种事。”
  沈亭问道:“那为什么不能提?”
  司马琳铁青著脸:“你不要再问了!”
  沈亭见状,好奇心大起,当下哼了一声:“不问便不问,我才不去管人家的闲事!”
  说罢抛下半截冰剑,撒手而去,司马琳连忙跟在後面。沈亭半声不响,一直往前走著,司马琳在後面叫了几声,她却不瞅不睬,只管沿著长滩向前直奔,忽然抬头一望,见长滩尽头处有一片大石林,林中满布霜雪,一片皑白。
  司马琳一手拉著沈亭,说道:“初七,这石林是我大哥练功的地方,他每天这个时侯都在这里练剑,你不能进去呀!”
  沈亭听罢,大眼一转,故意说道:“我去那儿,你管不著,哼!”
  话刚说完,她已经进入了石林里面,司马琳面色发白,低声叫道:“初七....”
  沈亭一进石林,便隐隐听见碎石之声,连忙躲在一个草丛後面,探头一看,但见一个穿著青衣的男子正在练剑,睁眼一望,果然是消湘公子司马琛。
  可是,司马琛手中所执的并非青刚剑,而是一条长约两尺的青草,青草虽柔弱无力,但到了司马琛的手中,却利如刀剑,沈亭见他一出手,青草在一块巨石上轻轻一点,那巨石便立即裂成碎块。
  沈亭凝神观望,暗忖:“他的青草比我的冰剑还要脆弱,但他竟能用它点碎大石,可见小琳说得没错,练这门功夫绝不能倚靠蛮力。”
  这时,司马琛一边挥动青草,一边跃在石墙上来回走动,青草即剑,剑即青草,但见他在石墙之上,洋洋洒洒地挥出一套青刚离魂剑的剑法,一剑九式,一式八变,共七十二种变化的离魂剑法,沈亭专心看著,默默记在心中。
  司马琳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看够了没有?”沈亭转头向他白了一眼,仰起了头,一味对他不瞅不睬。
  司马琳无奈说道:“你不是想听我娘亲的故事吗?跟我来吧。”
  说罢抽身离去,沈亭见状,心中一动,连忙跟在後面。 
 
 
 
  
 ~第三十七回烈火名尼~
 
  沈亭听罢,微微一笑,连忙转身离开石林,跟在司马琳的背後,叫道:“喂,小琳”
  司马琳带著沈亭绕过石林,走到一个石坟之前,才停了一来,石坟上布满冰雪,碑上刻著“司马公玉蟾之墓”。
  沈亭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司马琳说道:“你不是要听我娘亲的故事么?”
  沈亭说道:“但这是你爹爹的坟墓呀!”
  司马琳叹了一声:“要说我娘亲的故事,便等於说我爹爹的故事,你可知道我娘亲是谁?”
  沈亭哼了一声:“你不说,我怎知道?”
  司马琳说道:“她便是天道堂老堂主花万愁的长女花阳春,那花六便是她的妹妹。”
  沈亭笑道:“阳春白雪,你娘亲一定是个大美人了!”
  司马琳道:“我娘亲不但生得美艳动人,当年她那一套烈火剑法,可说是武林的独门绝技?”
  沈亭问道:“那么,你爹爹呢?”
  司马琳说道:“我爹爹练的是寒冰剑,跟娘亲练的烈火剑截然不同,正因为这样,他们对剑术的看法背道而驰,各不相让,寒冰剑著重的是剑式的变化,出剑要快狠准;烈火剑则著重内功心法,出剑要狠要劲,最後他们为了证明谁的剑术最高,只有比武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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