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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室友好像喜欢我 完结+番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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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唱还边用手在江重的腰上打着节拍。
  江重半睁着眼,没感受到困意,只觉得眼前因着说话上下滚动的喉结十分性感。
  “……别唱了,”江重伸出手摸上席钦的锁骨,“难听死了。”
  “好的,”席钦其实也只会唱这么一句,“那么,哄睡服务换成陪|睡服务吧。”
  江重最终还是睡着了。
  昨晚睡着的时间确实太少,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以一个放松的姿势被抱着,听着席钦低沉的嗓音,江重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梦境。
  再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席钦何时离开的他完全没感觉到。
  江重迷茫了两分钟,有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错觉。
  又躺了一会儿,江重才下床拉开一半窗帘。刺眼的光让江重眯了下眼睛,脑袋逐渐清明。
  外面竟然在下雪。
  江重突然想起来跨年那晚,席钦在下初雪的晚上给他打电话,想拍下雪的照片给他看。
  从这里看到的景象确实和他在家看到的不一样。
  江重心里生出记录下这一刻的想法,然而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哦,他好像没把手机带上来,他好像自从早上进到公寓里就没再用过手机,手机现在应该还留在进门的鞋柜上。
  啧,谈起恋爱来,最清闲的恐怕就是手机了,省电耐用。
  江重把床单被子铺平,转身下楼。
  席钦正在厨房里做饭,一个炉子煲着汤,另一个在炒菜。
  “好香啊。”江重在楼梯上就闻到了味道。
  “醒了?”席钦回头看他,“饿不饿?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吃饭,要是饿了你先吃点零食,就在餐桌上。”
  “不饿。”江重睡了半天,记忆里才吃过早饭还没多久,径直走到席钦的身边,“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席钦凑近江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陪你睡了一会儿就起了,我睡不着。”
  “去超市了?”江重摸了下脸,“我看见外面下雪了,是不是很冷?”
  “还好,去买了点东西。”
  “早知道你要去超市我就该让你给我买洗漱用品的,我都没带。”
  “我已经买了,”席钦笑着说,“都放在卫生间里了。”
  “那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嘛,”江重夸了他一句,边往卫生间走边说,“正好我想刷牙,我去看看,新的都是我的吗?”
  席钦在后面“唔”了一声:“你先选,剩下的就是我的。”
  江重原本没太听懂席钦的意思,走进卫生间一看才明白过来。
  卫生间储物柜上摆放着的各种洗漱用品,几乎都是款式一样,颜色不同的情侣款。
  江重敢肯定,这些东西在此之前都是没有的,很显然是席钦在他睡着的时候才买来放上去的。
  而且,席钦原先自己用的那些都不见了。


第26章 
  江重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席钦这人真是……
  模范男友是什么样的?
  江重毫不犹豫地回答:就是他男朋友这样的!
  席钦挑的颜色都是比较淡的,而且每样东西的两个颜色都比较相近。
  尤其是那两只漱口杯,米白色和米黄色,江重不注意险些没看出差别。
  如果以后不小心拿错了,那岂不是就是间接接吻?
  江重在心里笑了一下,选了米黄色的那个,又在旁边拿了一只浅蓝色的牙刷。
  漱口杯和牙刷都被席钦提前消毒清洗过,现在可以直接使用。
  啧啧啧,江重咂舌,他男朋友在他睡着期间到底是做了多少事情啊?
  话说他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江重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下楼来找手机的,怎么一见到席钦就又给忘了?
  谈恋爱真是使人健忘。
  刷完牙后,江重对着镜子梳理了好一会儿睡一觉起来凌乱不已的头发,在男朋友面前还是要多注意点形象。
  席钦揭开煲汤的砂锅锅盖,用勺子舀了一勺尝了下,随后加了一点点盐进去。
  “咳,”江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选好了。”
  “好的。”席钦应道。
  “你不问问我选的是哪些?”江重说完没等席钦问又自己回答,“我选的都是相对来说颜色比较深的,浅一点的就是你的了。”
  “好,”席钦说,“我记住了。”
  江重点点头,舔了下嘴唇:“你买水杯了吗?我想喝水。”
  “买了。”席钦拉开橱柜,从里面取出来两只陶瓷杯,造型简单,杯口圆润,一黑一白。
  席钦把两只杯子递到江重面前,问:“要哪个?黑色的吗?”
  江重反其道而行之:“不,水杯我要白色的。”
  然后拿了白色的杯子自顾自地到餐桌旁边的饮水机前接水。
  席钦嘴角一勾,把手里剩下的黑色水杯放到最显眼的位置。
  江重喝水的时候门铃响了两声。
  席钦手上正忙着,喊了江重一声:“宝贝儿,去开一下门。”
  “好。”江重放下手里没喝完的半杯水。
  按门铃的是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不好意思,”年轻人顿了一下,率先开口,“我可能敲错了。”
  “应该没错,”江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找席钦的吗?”
  “对,找席钦。”
  “他在做饭,你进来吧。”江重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种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在招呼客人的感觉。
  “做饭?”年轻人嘀咕了一句。
  “嗯?”江重没听清,他正弯腰在鞋柜里找拖鞋。
  席钦这里明显就是不怎么会有客人来访的,江重只在最下面一层的角落里看到一双拖鞋的影子,拿出来一看,是一双灰色的一次性拖鞋。
  还是穿过的,上面甚至还落了一小层灰。
  江重:“呃……”
  年轻人也看到了,无所谓地说:“没事,给我吧,这是我上次来穿的。”
  于是江重放心了,把拖鞋递给他,转身进了屋里,还不忘拿上遗落在鞋柜上许久的手机。
  反正进门就是厨房,让席钦自己招待客人去吧。
  “卧槽,”年轻人进来后惊呼了一声,“钦哥,你真的在做饭啊?”
  江重听到“钦哥”后回头看了一眼,他好像记起来这人是谁了,难怪开门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
  就是那个在大马路上喊着“亲哥”,还借了电车给席钦用好几天的……好吧,名字记不得了。
  现在想想,席钦当时借车也是因为他脚伤了,那几天他都是被席钦载着去上课的。
  “是为了招待我吗?”年轻人大“颜”不惭地问。
  “不是,”席钦丝毫不留情面地打断他的幻想,“我都忘了你今天要来。”
  “那你最近记性可能不太行啊,”年轻人说,“我昨天晚上才跟你说过的你都不记得了。”
  席钦笑了笑:“不,是因为你的话没那么重要。”
  江重低着头看手机,尽量降低存在感,这火|药味浓的。
  “你……”年轻人卡壳半天,脸不红心不跳地转移话题,“算了,当着你朋友的面我给你留点面子。”
  “说不过就是说不过,”席钦却不想放过他,“找什么借口。”
  “那个……”江重看年轻人气得快要出口成“脏”了,赶紧充当唱|红脸的角色,“你好,我是席钦的……室友。”
  席钦抬头瞥了江重一眼。
  “你好你好,”年轻人顺着台阶往下走,“我记得你,我们之前见过一次,我叫彭思远,进门之前是席钦的朋友。”
  江重笑了笑,席钦的朋友还挺幽默,和他一点都不像:“我叫江重。”
  彭思远点点头,指了指卫生间:“我先去一下厕所。”
  卫生间的门刚被关上,席钦就冲着江重招手:“你过来一下。”
  “做什么?”江重不明所以。
  “再过来一点,”席钦说,“站在我旁边。”
  江重心虚地瞅了几下卫生间,慢慢靠近席钦。
  席钦迅速地低头在江重的下唇咬了一口:“你刚刚说你是谁?”
  江重捂着嘴后退两步,用眼神示意席钦注意一点,避重就轻地说:“我说我是江重啊,有什么不对吗?”
  席钦轻哼一声:“渣男。”
  “不是,”江重气笑了,“我怎么就又渣男了?”
  “你就是渣男,”席钦哀怨道,“你都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哪有?”江重冤枉,“难道我应该一见到别人就自我介绍说‘我是席钦的男朋友,席钦也是我的男朋友’吗?”
  “为什么不行?”席钦毫不讲理。
  江重:“……神经病。”
  “你还骂我?”席钦委屈道。
  江重:“……小作精。”
  “渣男!”席钦哼哼。
  江重:“……”
  只会这个词语了是吗?没完了是吗?
  为什么席钦和刚刚跟彭思远互怼的时候判若两人?精分吗?
  席钦还想说话,卫生间的门却在此时从里面拉开。
  彭思远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尴尬道:“你家这卫生间的门,嗯……隔音不太好。”
  江重耳朵发热,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席钦冷淡道:“房东装修的。”
  彭思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席钦继续冷淡:“明白就好。”
  彭思远哀嚎:“你这里根本就不欢迎我!”
  席钦点头:“确实不怎么欢迎。”
  彭思远咬牙切齿,转头朝江重投诉:“江重,你管管席钦啊,他就这样对待兄弟的?”
  “啊?”江重懵逼地抬头,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席钦和彭思远齐齐呆住,又齐齐笑喷。
  最后席钦还是留彭思远吃饭了,江重觉得有点诡异。
  他和席钦就这样当着彭思远的面出柜了?
  彭思远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也太顺利了,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在江重第不知道多少次看向彭思远的时候,彭思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席钦狠狠地瞅了彭思远一眼。
  “不是,”彭思远无语了,“钦哥你讲讲道理行不行,是你家江重看我,不是我看他。”
  “没事,”江重赶紧解释道,“我就是有点奇怪,你不觉得我们这样……”
  “这有啥,”彭思远大手一挥,“我们院像你们这样的多了去了。”
  江重:“……”
  “而且,”彭思远补充道,“我一直都知道钦哥喜欢男生啊。”


第27章 
  “等等;”江重有点感兴趣,“我能问一下你是哪个学院的吗?”
  “设艺。”彭思远说。
  “哦。”江重点点头,难怪。
  “不过;”彭思远又说,“钦哥能和室友谈上恋爱;这点我倒是挺吃惊的。”
  “为什么?”江重问。
  “因为我一直以为他和你们的关系不好,”彭思远有点感慨,“大一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室友,咱俩第一次见着那会儿;我本来还以为是他受伤了,没人管他他才打电话叫我送他去校医院的,没想到他是在担心你。”
  江重转头看了席钦一眼;从第三个人的嘴里听到席钦对他的好;和自己感受到的有所不同,但都让他的心里为之震撼。
  有点高兴;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疼。
  “我们没有关系不好,”江重解释道,“只是大一的时候席钦和我们来往的不算多;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不喜欢学校住宿这种集体生活;后来才知道他是怕直播的时候打扰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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